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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与绷带

星光下的蓄谋:六位先生的私有物

张真源在晨光中醒来,浑身肌肉酸痛,仿佛前一天与严浩翔的对峙仍在体内回荡。他坐起身,注意到床头放着一套运动服——亮眼的红色,是他以前在团队时最喜欢的颜色。旁边放着一张纸条:「穿上这个。篮球场见。——刘耀文」

字体张扬跋扈,一如刘耀文本人。张真源捏着纸条,心中警铃大作。刘耀文的"主题日"绝不会简单,尤其是经历了昨天严浩翔的"诚实日"后。

他磨蹭着洗漱完毕,换上那套运动服。布料柔软舒适,尺寸完美贴合,显然是特意为他准备的。镜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在舞台上挥洒汗水的少年偶像。这种刻意的怀旧让他不适。

别墅后的篮球场被翻新过,篮板崭新,界线清晰。刘耀文已经在那里运球,身穿同款蓝色运动服,汗水将他额前的发丝打湿,在晨光中闪闪发光。看到张真源,他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来得真慢。"他将篮球抛过来,力道大得让张真源接球时后退了半步,"热身完毕?"

"你要做什么?"张真源握着篮球,警惕地问。

刘耀文运球逼近,步伐灵活如猎豹:"简单。一对一,先得十分者胜。"他突然一个假动作绕过张真源,上篮得分,"1-0。"

张真源皱眉:"这就是你的主题日?打球?"

"不完全是。"刘耀文抢回球,在指尖旋转,"赢了我,今天你说了算。输了..."他笑容扩大,"任我处置。"

这个赌注太过危险,但张真源没有选择。他深吸一口气,摆出防守姿势:"来吧。"

比赛激烈得超乎想象。刘耀文的打法充满侵略性,每一次身体接触都刻意延长,碰撞的力度介于友好与危险之间。张真源很快汗流浃背,呼吸急促,但奇怪的是,这种纯粹的体力消耗让他暂时忘记了所处的荒谬境况。

"7-6!"刘耀文大喊,又一次强行突破得分。他的手臂擦过张真源的胸口,留下细微的红痕,"你退步了,真源。"

张真源没有回答,集中精力防守。他记得刘耀文的习惯——喜欢从右侧突破,假动作后撤步跳投。当刘耀文再次尝试同样的招式时,他迅速拦截,抢断成功。

快攻,起跳,投篮——球划出完美弧线,空心入网。

"7-7。"张真源喘息着说,汗水滴进眼睛,刺痛。

刘耀文的眼神暗了暗,笑容变得危险:"有意思。"

接下来的对决更加激烈。刘耀文加强了身体对抗,几乎每次进攻都伴随着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张真源被撞倒多次,手肘和膝盖擦破渗血,但他咬牙坚持。这种疼痛莫名地让他感到真实,比被囚禁在别墅里更真实。

"9-8!"刘耀文再次得分,故意用胸膛将张真源撞倒在地,"差点就赢了,真源。"

张真源撑起身,抹去嘴角的尘土。最后一球,他必须赢。刘耀文带球进攻,眼神专注得可怕。假动作,变向,起跳——张真源紧随其后,全力封盖。

球被拍飞,两人同时落地,但刘耀文的脚绊到了张真源的。失去平衡的瞬间,张真源听到脚踝传来清脆的"咔哒"声,剧痛袭来,他重重摔在地上。

"真源!"刘耀文立刻扑过来,之前的嚣张气焰消失无踪,"你没事吧?"

张真源咬紧牙关,冷汗瞬间浸透后背:"脚...好像扭了。"

刘耀文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张真源,手臂环过他的腰支撑重量:"医务室,现在。"

别墅的医务室设备齐全,堪比小型诊所。刘耀文将张真源轻放在诊疗床上,熟练地翻找药品和绷带。他跪在床边,托起张真源受伤的脚踝检查,动作意外地轻柔。

"轻度扭伤。"他诊断道,开始清洗伤口上的沙粒,"可能会肿几天。"

张真源因疼痛而吸气,刘耀文立刻放轻动作:"抱歉。"他低声说,与球场上那个嚣张跋扈的人判若两人,"我没想到会这样。"

"是你绊的我。"张真源指出。

刘耀文没有否认,专注地为他处理伤口。碘伏棉签擦过擦伤处,引起一阵刺痛。张真源下意识缩腿,被刘耀文轻轻按住:"别动。"

处理完可见伤口后,刘耀文开始按摩扭伤的脚踝。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力度恰到好处地缓解疼痛,却又带来另一种不适。张真源试图抽回脚,却被握得更紧。

"必须揉开淤血。"刘耀文解释,手指在脚踝处画圈,"忍着点。"

这种过分的亲密让张真源坐立不安。刘耀文的指尖偶尔滑过小腿皮肤,带来战栗般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碘伏和药膏的气味,混合着两人汗水的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氛围。

"为什么这么做?"张真源打破沉默,"故意弄伤我?"

刘耀文没有抬头,专注地按摩:"我想让你记住我。"

"用疼痛?"

"用一切。"刘耀文终于抬眼,目光灼热,"疼痛,快乐,愤怒...什么都比冷漠好。"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引起张真源一声抽气,"这三年来,你对我们就像陌生人。"

张真源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注意到刘耀文后颈有一道细长的疤痕,隐藏在发际线下。他记得这道疤——三年前一次舞台事故,刘耀文为了推开他,被坠落的灯架划伤。当时流了很多血,缝了七针。

"你的疤..."他下意识开口。

刘耀文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在指什么,嘴角勾起苦笑:"还记得啊。"他继续按摩的动作,"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忘了。"

处理完伤口,刘耀文拿出绷带开始包扎。他的手指灵活地缠绕纱布,偶尔擦过皮肤,留下灼热触感。张真源注意到他左手腕内侧有一行细小的纹身——"7-1=0",与严浩翔给他看的戒指内刻字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纹身问。

刘耀文的动作顿了顿:"马哥没告诉你?"他继续包扎,"七减一等于零。没有你,我们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严浩翔说过,但从刘耀文口中说出,带着不同的重量。更直接,更情绪化,更...绝望。

包扎完毕,刘耀文却没有放开他的脚,而是轻轻将掌心贴在被绷带包裹的脚踝上,仿佛在感受皮肤的温度。

"知道吗?"他低声说,"这三年我看了你所有的比赛——篮球、羽毛球、甚至那个愚蠢的综艺里的躲避球。"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绷带边缘,"你摔倒的时候,我总是在屏幕前伸手,好像能隔着空气扶住你。"

张真源后背窜过一阵战栗。这种病态的专注超乎他的理解。

"今天你终于在我面前摔倒了。"刘耀文抬头,眼神复杂,"我能真正接住你。"

这句话中的某种东西击中了张真源。他意识到刘耀文的侵略性背后,藏着一种近乎幼稚的渴望——渴望接触,渴望确认,渴望被需要。

"我需要冰袋。"他最终说,打破这危险的氛围。

刘耀文眨眨眼,仿佛从梦中惊醒:"对,冰袋。"他起身去拿,动作有些慌乱。

趁他离开,张真源迅速打量医务室。药柜里除了常用药品,还有一些标着陌生名称的瓶子。最下层的一个抽屉半开着,露出里面的文件袋,标签上写着"诊疗记录"。

脚步声靠近,张真源立刻移开视线。刘耀文拿着冰袋回来,仔细地敷在他脚踝上。

"休息一会儿。"刘耀文说,"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小时后,张真源的脚踝肿痛减轻,能勉强行走。刘耀文充当人形拐杖,支撑着他穿过别墅,来到一扇隐蔽的门前。

"欢迎来到我的圣地。"刘耀文推开门,语气中带着奇异的自豪。

房间内部让张真源倒吸一口凉气。四壁贴满他的海报和照片,从出道至今各个时期。架子上整齐陈列着他所有的专辑、周边产品,甚至还有一些他本人都不记得的小物件——用过的纸巾团(标签写着"演唱会擦汗")、半瓶矿泉水("安可场喝剩")、断裂的吉他拨片("第三场巡演")...

最令人不安的是房间中央的玻璃柜,里面是一件他曾在重要舞台上穿过的演出服,旁边放着六人分别写的注释卡片,详细记录着那天的每个细节。

"变态。"张真源脱口而出。

刘耀文不以为耻,反而笑了:"这是爱。"他抚摸玻璃柜,眼神痴迷,"你看,我连你纽扣掉了一颗都记得。"他指向演出服胸口处,那里确实少了一颗纽扣。

张真源记得那天。纽扣是在激烈舞蹈中崩掉的,他事后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你偷的?"

"保存。"刘耀文纠正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小盒,打开——里面正是那颗丢失的纽扣,被精心镶嵌在银座上,"我一直带着它。"

张真源感到一阵反胃。这种痴迷超出了正常范围,进入了危险的领域。

"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因为今天是分享日。"刘耀文合上盒子,"我要分享我最珍视的东西——你。"

他拉着张真源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有一个显示屏。按下开关,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合集——张真源三年来所有公开场合的影像,被精心剪辑,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更可怕的是,每个视频片段都有六人之一的画外音评论,记录当时观看的感受。

"这里,"刘耀文暂停视频,指着屏幕上张真源获奖的画面,"你感谢了所有人,除了我们。马哥那天气得砸了一台显示器。"

张真源盯着屏幕,喉咙发紧。画外音是严浩翔冰冷的声音:"他忘了是谁铺的路。"

视频继续播放,展示他生活中的各个片段:生日独自吃面,生病去医院,甚至在家发呆的偷拍...每个私人时刻都被记录,评论,存档。

"够了。"张真源关掉显示屏,"我看够了。"

刘耀文的表情黯淡下来:"你不喜欢?"

"没有人会喜欢被监视!"张真源提高声音,"这是侵犯隐私,是犯罪!"

"这是爱!"刘耀文突然激动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因为我们爱你,所以才关注你的一举一动!"

"这不是爱,这是 obsession!"

"有区别吗?"刘耀文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爱到极致就是 obsession!我们 obsession 了你七年,难道比不上那些只认识你七天的粉丝?"

张真源试图挣脱,但刘耀文的力道大得惊人。他被按在贴满自己照片的墙上,海报中的笑脸与现实的痛苦形成诡异对比。

"放开我。"

"不。"刘耀文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你永远不知道看着你却碰不到是什么感觉。现在你终于在这里,真实的,可触摸的..."他的手指抚过张真源的脸颊,引起一阵战栗,"我怎么可能放手?"

张真源抬膝顶向他腹部,刘耀文闷哼一声松开手。两人在狭小空间内对峙,呼吸急促。

"我要离开这里。"张真源说,向门口挪动。

刘耀文没有阻拦,只是突然说:"你晚上睡觉会蜷缩在床左侧,抱着枕头。做噩梦时会小声哭,像小猫一样。"

张真源僵在原地。

"你压力大会咬右手拇指指甲,开心时左嘴角比右嘴角抬得高零点三厘米。"刘耀文继续说着,声音平静下来,"你思考时眉毛会微微皱起,像这样——"

他伸手想触摸张真源的眉心,被一巴掌打开。

"别碰我。"

刘耀文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笑了:"你还是老样子。只有被说中时才会真的生气。"

张真源转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脚踝的疼痛仿佛不存在了。他需要新鲜空气,需要远离这些疯狂的眼睛。

在走廊里,他撞见了马嘉祺。后者打量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跛行的脚步,眉头微皱:"耀文过分了?"

"你们每个人都过分。"张真源冷冷道,试图绕过他。

马嘉祺拦住去路:"吃药了吗?"

"什么药?"

马嘉祺没有回答,只是递过来两片白色药片:"消肿止痛的。"

张真源怀疑地看着药片,没有接。马嘉祺叹了口气,自己先吞下一片,又从同一个药瓶倒出两片:"没毒。只是帮你。"

犹豫片刻,张真源接过药片吞下。马嘉祺露出满意的表情,伸手想扶他,被躲开。

"别碰我。"

马嘉祺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落下:"回房间休息吧。晚饭时见。"

晚餐气氛诡异。张真源故意坐在离刘耀文最远的位置,但后者炽热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其他五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明天是贺儿的主题日。"丁程鑫试图活跃气氛,"他准备了一些特别的活动。"

贺峻霖微笑:"保证让真源难忘。"

张真源食不知味,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折磨。当刘耀文再次看过来时,他故意对旁边的宋亚轩笑了笑,轻声说了句什么,引得宋亚轩耳尖发红。

刘耀文的叉子重重砸在盘子上,引来所有人注目。

"怎么了?"严浩翔冷声问。

"没事。"刘耀文咬牙道,眼睛仍盯着张真源。

张真源心中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他开始明白,分化他们或许不是不可能。六人之间的平衡远比表面看起来脆弱。

饭后,张真源借口脚痛提前回房。但在经过刘耀文房间时,他注意到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鬼使神差地,他推开门。刘耀文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个装着纽扣的盒子,肩膀微微颤抖。听到动静,他慌忙擦脸,试图掩饰哭过的痕迹。

"真源?我..."

张真源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药瓶,标签写着"氯硝西泮",是一种强效抗焦虑药。旁边散落着几张诊疗记录,患者姓名赫然是刘耀文。

"你..."张真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刘耀文迅速收起药瓶和记录,强扯出一个笑容:"老毛病了。睡不着而已。"

张真源想起之前发现的诊疗记录,心中疑云更甚。六人中到底有谁需要药物治疗?又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我们吗?"他轻声问。

刘耀文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消失。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纽扣盒子,许久才开口:"七年了,真源。我人生的一半都在看着你。"他的声音沙哑,"有时候我分不清哪些是记忆,哪些是幻想。"

他打开盒子,取出那颗纽扣:"比如这个。我记得是从你衣服上掉下来的,但有时候我觉得是我扯下来的,因为太想靠近你。"

张真源后背发凉。刘耀文的状态显然不正常,而其他五人似乎都在纵容甚至鼓励这种不正常。

"你需要帮助,耀文。真正的帮助。"

刘耀文突然站起来,眼神变得危险:"我需要的是你。"他逼近一步,"只有你能让我平静下来,真源。只有你。"

张真源后退,脚踝一阵刺痛。刘耀文立刻停住脚步,表情变得痛苦:"对不起,我又吓到你了。"他揉着太阳穴,"我总是搞砸,对吗?"

这种快速的情绪转变令人不安。张真源开始理解马嘉祺所说的"保护"是什么意思——他们不仅在保护他,也在保护彼此,保护这个危险的平衡。

"休息吧。"他最终说,"我走了。"

刘耀文没有阻拦,只是在他关门时轻声说:"晚安,真源。梦里见我。"

回到房间,张真源锁上门,后背紧贴门板。刘耀文的药瓶和诊疗记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六人中有人需要精神药物治疗,而这个事实被刻意隐藏着。

枕头下的手机突然震动。张真源掏出来,看到一条新消息:「现在你看到了。明天来地下室,给你看更多。——那个朋友」

发信人号码依然被隐藏。张真源盯着消息,心跳加速。这个"朋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向他透露这些?是真心帮助,还是另一个陷阱?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别墅陷入一片黑暗。张真源躺在床上,无法入眠。刘耀文哭泣的样子,严浩翔冰冷的眼神,丁程鑫温柔的触碰...这些画面在脑海中交织,形成一张他无法挣脱的网。

第七天越来越近,而他感觉自己正坠入更深的迷宫。唯一的出路,或许是直面迷宫的制造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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