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缠绵-烟火

周末的晨光刚漫进阳台时，秦翡就在厨房忙开了。我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尾尖跟着她的身影晃，看她对着屏幕里的教程揉面团，面粉偶尔沾在鼻尖，像落了点雪：“姐姐，今天要做什么呀？”

秦翡回头笑，冲我招了招手：“给阿锦做豆沙包，过来帮我递点糖。”我溜到厨房，看着她把红豆沙裹进面团，捏出小小的褶皱。锅里的水开了冒白雾，她把包子放进去时，还特意挑了个圆滚滚的，在我眼前晃了晃：“这个等下先给阿锦吃。”我凑过去蹭她的手背，尾尖轻轻勾住她的围裙带。

豆沙包蒸好的午后，阳光晒得阳台暖融融的。秦翡泡了壶菊花茶，瓷盘里摆着刚出锅的包子，咬一口，甜糯的豆沙裹着麦香，烫得我直呼气。她笑着递来纸巾，帮我擦掉嘴角的豆沙：“慢些，没人跟你抢。”我把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到她嘴边，尾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姐姐也吃。”

有时秦翡会带我去楼下的菜市场。她提着小篮子，路过鲜鱼摊时，会停下来挑两条活蹦乱跳的鲫鱼，还会跟摊主讨价还价。我跟在她身边，看五颜六色的蔬菜摆得整整齐齐，偶尔有卖草莓的阿姨递来一颗试吃，她会先喂到我嘴里：“甜不甜？甜我们就买一盒。”草莓的汁水在舌尖化开，我点着头，尾尖悄悄绕住她的手腕。

傍晚的风带着饭菜香，秦翡会在阳台摆上小桌。我蜷在她身边，看楼下的邻居下班回家，孩子们在小区里追着跑。她会打开收音机，里面飘出轻柔的音乐，手里剥着刚买的橘子，一瓣一瓣喂我：“阿锦看，楼下的月季开了，明天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我靠在她肩头，尾身轻轻蹭着她的腿：“好。”

有次傍晚下了场小雨，我们没来得及收阳台的衣服。秦翡抱着洗衣篮，我帮她递衣架，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她却笑着说：“刚好凉快，等下我们煮点姜汤。”她把姜汤端来的时候，还加了块红糖，暖乎乎的汤水滑进喉咙，我往她怀里缩了缩：“姐姐煮的汤最好喝。”她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指尖轻轻揉着我的耳后。

雨停后，空气里满是青草的味道。秦翡牵着我去楼下看月季，花瓣上沾着水珠，红的、粉的，开得格外艳。她摘下一朵没沾水的，别在我耳后，指尖蹭过我的耳尖：“我们阿锦，比花儿还好看。”我耳尖发烫，往她身后躲，尾身轻轻蹭着她的腿，惹得她又笑。

夜里我蜷在秦翡身边，听着窗外偶尔的虫鸣。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尾尖，轻声问：“今日玩得开心吗？”我点了点头，往她怀里又贴了贴，鼻尖满是她身上的烟火气：“开心，只要和姐姐在一起，都开心。”

秦翡低头吻了吻我的眉骨，掌心轻轻覆在我尾身，声音温柔得像夜里的月光：“那往后每个周末，我们都在家做点心，去菜市场挑菜，看楼下的花开花落。”

我安心地闭上眼，听着她的心跳声，连梦里都是豆沙包的甜、橘子的清香，还有她笑着帮我别月季花时，眼底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