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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蛰】: 毒?
慕子蛰脸色微变,试图运功逼毒。
【慕子蛰】: 苏昌河,你以为这种毒,能奈何得了我?
这毒虽烈,但以他的功力,并非无法压制。
两名身着苏家的人悄然出现,封住了他的退路。
而原本坐在残垣上看戏的茯苓,也不知何时飘然落下,就站在离他不过三丈远的地方,那淡漠的眼神已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子蛰心头一凛。
苏昌河,再加上两个苏家好手,以及深不可测,态度不明的茯苓……他深知绝不能陷入缠斗。
毒素在手臂隐隐发麻,需要时间将毒逼出来,否则恐伤及肺腑。
他当机立断,目光如冰棱般刮过苏昌河。
【慕子蛰】: 苏昌河,今日之赐,慕某记下了。
话音未落,他身形暴退,剑光护住周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阴影中,干脆利落。
那两名苏家人看向苏昌河,见他微微颔首,便也无声退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巷内重归寂静,只余下淡淡的血腥味和方才打斗留下的痕迹。
谢繁花的尸体早已被谢千机带走,倒是省了清理的麻烦。
苏昌河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抬手抹去唇角因之前硬撼剑气而溢出的一丝血迹,转身看向茯苓,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欠嗖嗖的笑容,带着点邀功的意味。
苏昌河戏看完了,茯苓大人可还满意?
茯苓走近几步,目光落在他肩头破损的衣衫和那点血痕上。
茯苓明明能更快解决,非要弄得这般狼狈。
苏昌河这不是……想让你多心疼我一会儿么?
苏昌河凑近,声音压低,带着点黏糊糊的讨好。
苏昌河你看,都流血了。
苏昌河嘶……好疼。
茯苓瞥了他一眼,指尖凝起一点微不可察的温润妖力,在他肩头伤口处轻轻拂过。
那细微的刺痛感瞬间被一股舒适的暖意取代,伤口虽未立刻愈合,血却止住了,只留下一道浅淡的红痕。
苏昌河身体微微一僵,感受着那转瞬即逝的触碰,心底像被羽毛挠过,酥麻一片。
茯苓死不了。
她收回手,语气依旧平淡。
苏昌河茯苓,
他唤她,眼神执拗地锁住她,
苏昌河你刚才,是在担心我吧?
茯苓移开视线,望向慕子蛰消失的方向。
茯苓我只是不喜欢看戏看到一半,主角死了。
苏昌河口是心非。
苏昌河低笑,得寸进尺地又靠近一步,手臂几乎要贴上她的手臂,
苏昌河你若不担心,何必下来震慑他?何必给我治这点小伤?
茯苓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承认。
夜风吹起她鬓边的发丝,拂过她冷冽的侧脸轮廓。
茯苓慕子蛰不会善罢甘休,还有谢家的老头,届时也会来寻你报仇。
苏昌河让他们来。
苏昌河语气轻松,带着一贯的狂妄。
苏昌河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
苏昌河暗河这潭水,不搅浑了,怎么摸鱼?
茯苓你的鱼,指的是大家长之位,还是更多?
苏昌河看着她,眼底翻滚着晦暗难明的情绪,野心和某种更深沉的东西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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