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陌眼底最后一丝理智被烧断,他停下动作,猛地将木西翻过来,扯开他的衣襟。
丁程鑫放开!别碰我!
木西真正地害怕起来,他感觉到了云陌身上那种近乎野兽般的侵略性。
马嘉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声音冰冷而残忍。
马嘉祺“不是说我仗势欺人,强迫Omega吗?那我就坐实这个罪名。”
木西的瞳孔骤然收缩,所有的辱骂和反抗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徒劳的推拒。
云陌像是要彻底惩罚他的口不择言,像是要将他身上所有的尖刺都磨平,动作带着惩罚性的不容抗拒的占有。
冷杉雪松信息素强势地、甚至带着一丝破坏欲地,碾压过白桃乌龙的甜香,将其彻底吞噬。
木西起初还在挣扎,咒骂,但很快,身体传来的陌生而剧烈的感觉,以及Alpha信息素绝对的压制,让他逐渐失去了力气。
眼泪无声地滑落,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疼痛、屈辱,以及一种计划失控、连自己都一同被拖入深渊的绝望。
他心底一片冰凉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云陌在彻底占有他的那一刻,看着身下人苍白失神的脸颊和空洞的眼神,心中闪过一阵刺痛。
云陌看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眼神空洞、身上布满青紫和痕迹的木西,理智渐渐回笼。
木西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直到关门声传来,他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还残留着云陌气息和自身屈辱的沙发垫里。
肩膀微微耸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恨意,在这一刻,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浸透了骨髓。
而走出休息室的云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用力揉了揉眉心。
休息室的门被再次推开。
不是云陌,而是一个面容刻板、穿着疗养院制服的中年Beta女性,她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和一个小小的医药箱。
她目不斜视,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云先生吩咐的。请整理好自己,车在外面等候。”
说完,她便退了出去,仿佛只是完成一项
没有感情的任务。
木西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神落在那些物品上。耻辱感再次汹涌而来。
云陌连面都不愿再露,只用这种打发下人般的方式来处理他。
他咬着牙,忍着浑身散架般的疼痛,艰难地坐起身。
他走进了那间休息室配套的浴室。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身后的伤处,让他冷汗涔涔。
将自己处理干净后,他拿起那套衣服,质地柔软,尺寸合身。
这更让他觉得讽刺无比。
他一点一点地穿上衣服,动作迟缓而僵硬。
医药箱他没有动,他不想再用任何与云陌相关的东西来缓解这份疼痛。
当他终于整理好自己,推开休息室的门时,发现云陌并没有走,云陌向他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扶着他。
木西抬手给了云陌一巴掌,骂了句畜牲。
事情发生地太快了,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木西不理会那些人惊讶的目光,他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外走去。
云陌不顾反对,一把抱起木西,喜提咬印一枚。
加长轿车安静地停在疗养院门口。
他拉开车门,轻轻放下木西。仿佛之前那个失控暴怒的男人不是他。
窗外淅淅沥沥渐止,木西醒来发现自己在云陌房间里,那处应该是上了药,没有那么疼了,想起那一巴掌,不由得蜷缩在床上,偷偷打量着云陌的反应。
云陌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眉头微蹙,似乎在处理什么棘手的问题。
雨声和键盘轻微的敲击声交织成一种奇异的安宁。
云陌合上电脑,走到床边,很自然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受了下温度。
马嘉祺“温度正常。要不要喝点水?或者……想不想看看窗外?雨中的花园还挺好看的。”
他的动作和语气都极其自然,带着一种经过漫长等待后、失而复得的珍惜。
木西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但这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