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横在外面徘徊了许久,最后选定了一款黑巧的蛋糕,据说卖的很火,林说应该会喜欢的。
向横回到家,保姆已经做好饭了。
向横支开其他人,把蛋糕桌上一放,往前一推。
向横“虽然昨晚你做的不对,但我也有错。”
向横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林说顿时感觉,腰不酸了,腿不痛,一个劲儿往人怀里拱。
向横先是安抚性的拍拍背,最后轻轻贴在人耳边说话。
向横“林说,对不起。”
随后微微仰头给出了一个额头吻。
那一夜之后,某种坚固而冰冷的东西似乎在向横与林说之间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稠而灼热的共生关系。
向横的“默许”如同打开了某个闸门,释放出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近乎溺爱的纵容。
那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林说溺毙的宠溺。
他几乎成了林说整个世界的支柱和唯一的热源。
林说变得极其黏人,像一只终于被允许靠近火源的、曾被冻僵的猫,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向横。
他的眼神不再是死寂的空洞,而是充满了小心翼翼的、炽热的依赖。
他会安静地坐在向横身边,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会在向横处理事务时,悄悄将额头抵在他的后背,感受那份真实的存在。
而向横,对此全盘接受。
他甚至开始习惯性地在抬手时触碰到林说的发丝,在行走时放慢脚步等待那个如影随形的身影。
那份曾因下药事件而冰封的信任,被一种更强烈的、混合着心疼、责任和某种被深度需要的满足感所覆盖。
尤其是在……
林说乖顺得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是.…....虔诚。
他予取予求,对向横的任何要求无论是明确的还是暗示的都全无抵触,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迎合。
他迷恋那种近乎粗暴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亲密,仿佛只有在那种被彻底占有、边界模糊的时刻,他才能确信自己是被牢牢抓住的,不会再次被抛弃。
而每次激烈的纠缠之后,向横看着怀中累极昏睡、身上往往带着些许痕迹的林说,心中总会涌起一股混杂着怜惜与自责的情绪。
他会变得异常温柔,耐心地清理,细致地上药,将人紧紧圈在怀里,一遍遍轻吻他的额头、眼角,低声道着“睡吧,我在”,进行着他自以为必要的“哄哄哄服务”。
林说从未对此表示过任何不满或生气,他甚至会在朦胧中无意识地蹭向那个温暖的怀抱,唇角带着一丝近乎幸福的、疲惫的弧度。
这反而加剧了向横的纵容。
终于,在一次尤其失控的夜晚后,林说因为身体过度透支和轻微撕裂伤,发起了低烧,浑身上下酸痛得连指尖都无法抬起,真正意义上地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了将近一周。
向横守了他一周。
喂水喂药,擦身换衣,所有事情亲力亲为,眼神里的自责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看着林说脆弱苍白的睡颜,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的“爱”和“补偿”,如果失去控制,本身就可能成为一种新的伤害。他正在用溺爱,铸造一副束缚彼此、消耗彼此的枷锁。
这天,林说的烧终于退了,精神稍好一些,靠在床头小口喝着向横递过来的温水。
他的眼神依旧依赖地缠绕在向横身上,但脸色依旧憔悴。
向横接过空杯,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
向横“林说,我们需要谈谈。”
林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眼中迅速掠过一丝恐慌,仿佛害怕这短暂的温情即将结束。
向横“别怕,”
向横捕捉到他的恐惧,放软了声音,却依旧坚定,
向横“不是要责怪你。是关于……我们之间。”
他坐下来,认真地看着林说的眼睛。
向横“我喜欢和你亲近,但不能再这样没有节制。尤其是你的身体会受不了。”
林说急切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林说“我可以的,向横,我没关系,我真的......
向横打断他,摇头。
向横“不,你有关系。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他必须重新设立边界,为了林说的健康,也为了不让这段关系滑向更扭曲的深渊。
#向横“从今天起,你需要按照康复计划进行。适当的运动,规律的作息,继续配合心理治疗。我会陪着你,但不会再任由你……或者我自己,过度索求。”
他的语气是温柔的,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林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低下了头,小声应道:“……好,我都听你的。”
他看似顺从,但向横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和一丝…….更深的不安。林说似乎将这种身体上的“节制”错误地理解成了情感上的“撤退”。
就在这时,向横的加密通讯器发出了微弱却急促的震动。不是马嘉祺那边,而是来自快穿局的、更高优先级的警示信号。
他走到一旁查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信息显示,由于之前“伊利园”崩溃和近期丁程鑫意识共振造成的维度涟漪,这个任务世界原本稳定的“情绪场”出现了微小的裂缝,一些负面的、游离的“情绪能量碎片”正在渗透,可能会无意识地影响本就精神状态不稳的个体,放大其内心的恐惧、偏执 或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