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啜泣声戛然而止,默林的唇突然覆了上来。这个吻来得毫无预兆,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他的手扣住我的后脑,魔法袍的温度透过紧贴的身躯传来,将我彻底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咸涩的泪水混在唇齿交缠间,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却撞进他幽深如海的眼眸。那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暴风雨前的暗沉,又藏着一丝慌乱后的急切。
他的舌尖撬开我颤抖的牙关,带着雪松气息的吻蛮横却又莫名温柔,仿佛要用这炽热将我心底的秘密都灼化。
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推搡,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墙上。他的吻辗转流连,从唇瓣到颤抖的眼睑,最后停在耳际,带着沙哑的低喃:“告诉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酥麻与慌乱交织,让我几乎忘记了该如何拒绝。
这一刻,恐惧与悸动在心底疯狂翻涌,我却仍倔强地紧咬着牙关,不肯吐露半分。而他的吻,像是最致命的魔法,将我困在这令人窒息的温柔陷阱中。
默林眼中的理智彻底被暗潮吞噬,他骨节分明的手猛然攥住我淡金色裙摆。
丝绸撕裂声如利刃划破寂静,微凉的夜风顺着破碎的布料渗进来,刺得我浑身发颤。
珍珠发带在拉扯间崩断,散落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面,滚进阴影深处。
“还不说?”他声音暗哑得可怕,魔法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另一只手扯开我颈间的系带。
绣着金线的衣领轰然散开,露出大片肌肤,我慌乱地用手臂遮挡,却被他精准扣住双腕举过头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处,他的唇齿碾过颤抖的皮肤:“非要我一层层剥开你的秘密?”
我剧烈挣扎,发间残余的粉色蝴蝶结歪斜地晃着。破碎的绸缎缠住脚踝,让我像只被困住的蝴蝶。
他的指尖划过我泛红的眼眶,沾起未干的泪痕,突然将我的手背按在墙上,滚烫的唇狠狠压下来。
这次的吻再无半点温柔,带着近乎偏执的掠夺,舌尖肆意攻城略地,仿佛要用这强势将我彻底征服。
后背重重砸在柔软床褥上的瞬间,我被撞得头晕目眩。默林撑在我身侧的手臂肌肉紧绷,魔法袍垂落的流苏拂过我的脸颊,带着雪松与危险的气息。
他海蓝色的眼眸几乎要将我溺毙,眼底翻涌的风暴让我浑身发冷。
“现在......”他俯身时,发间银链擦过我的锁骨,“可以说了?”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的膝盖抵在我双腿间,将我彻底困在这方寸之地,魔法袍下的体温透过破碎的裙摆传来,灼烧着我敏感的肌肤。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我别过头不敢看他,喉咙像是被魔法丝线勒住般发紧:“我......我在酒窖救了个受伤的男人......”话音未落,身下的床褥突然凹陷,他猛地攥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果然是你。”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他的拇指用力摩挲着我的下唇:“那个男人,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间线的......”
我被他眼中的寒意吓得浑身发抖,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知道!他当时浑身是血,我不能见死不救......”话未说完,就被他突然俯身的动作吓得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惩罚没有落下,只有一声沉重的叹息,带着无奈与隐忍,轻轻落在我的发顶。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床榻时,我才看清默林摊开在掌心的布料——那是件艳若滴血的丝绸长裙,肩带细如蛛丝,领口深至腰际,裙裾缀满会随动作轻响的银铃。
他指尖划过布料,魔法微光将猩红染得愈发灼眼:“破坏规则的小女孩,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我缩在床角抱紧被褥,昨夜被扯碎的淡金色裙摆还散落在地。
他忽然倾身逼近,海蓝色眼眸映着红裙流转的光晕:“接下来三天,你要穿着它陪我出席所有场合——”微凉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包括......”他故意顿住,看着我耳尖迅速涨红:“我的魔法课。”
银铃随着他抖开裙摆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像某种致命的咒语。不等我反驳,魔法光芒突然裹住全身,破碎的衣衫瞬间被猩红取代。
冰凉的丝绸贴着肌肤滑落,低胸设计让锁骨完全暴露,走动时银铃轻晃,仿佛将羞耻都化作了可听可见的实体。
“真好看。”他忽然伸手拨弄我发间歪斜的粉色蝴蝶结,魔法袍下的体温透过相触的肌肤传来:“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唇擦过我发烫的耳垂:“有只不听话的女孩,撞进了巫师的网里。”
“转过来,让我看看。”默林斜倚在雕花扶手椅上,指尖绕着水晶球的银链,海蓝色眼眸在我猩红裙摆上游移。
我攥着缀满银铃的裙角,刚转半圈,脚踝处的铃铛便发出清脆声响,惊得我慌忙顿住。
“害羞什么?”他突然起身,魔法袍带起的风掀动我肩头薄纱。温热的掌心贴上我裸露的后背,顺着脊椎蜿蜒而上:“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倒比红裙更诱人。”
我浑身僵硬,听见他轻笑一声,指尖突然勾住我颈间的银链吊坠:“走路时背要挺直——不然,”他俯身咬住我发烫的耳垂:“我可要手把手教你了。”
书房的魔法阵突然亮起,淡金色符文在红裙上流转。
我惊慌后退,却撞进他早有预料的怀抱。“学不会优雅地走直线?”他的声音裹着雪松气息漫进耳中,大手按住我腰肢,“那就跟着我的节奏。”随着他脚下的步伐移动,我被迫贴着他挪动,每一步都伴随着银铃的震颤,羞耻感顺着脊梁攀至头顶。
当我因脚步凌乱险些摔倒时,他猛地将我抵在书架上。皮革书脊硌得后背生疼,而他指尖已经挑开我胸前滑落的系带:“看来,还得更严格些......”
魔法光芒裹住手腕,将我固定在他身侧:“现在,重复我的咒语,一个错漏,”他低头含住我颤抖的唇:“就再加半个时辰的‘练习’。”
“不要……太羞耻了……”我的声音淹没在银铃的轻响里,指尖攥紧猩红裙摆,褶皱里的铃铛被捏得发颤。
默林的手掌还停在我裸露的后腰上,魔法袍的温度透过薄纱渗进来,烫得皮肤下的血液都在乱撞。
他突然扳过我的脸,海蓝色眼眸里燃着我读不懂的火焰。不等我反应,滚烫的吻就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舌尖撬开我紧咬的牙关,卷走所有未出口的抗议,雪松与魔法的气息将我彻底吞噬。我慌乱地挣扎,手腕却被他用魔法轻轻固定在书架上,破碎的呜咽混着银铃的声响,在密闭的空间里荡开。
“嘘……”他离开我唇瓣时,指尖摩挲着我泛红的下唇,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越说不要,越是诱人。”滚烫的吻落在脖颈,牙齿轻轻碾过跳动的脉搏,我浑身一颤,银铃随着身体的颤抖不停作响,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吻沿着锁骨向下,魔法袍的流苏扫过裸露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我闭着眼偏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却被他用指腹轻轻拭去:“乖……”他的声音在耳边蛊惑:“接受惩罚,才是好孩子。”话音未落,更深的吻再次覆上,将我所有的抗拒都熔成了指尖颤抖的顺从。
绯红侍役
默林斜倚在天鹅绒榻上,指尖轻叩着盛满蜜酒的银杯,海蓝色眼眸在我猩红裙摆上流转。
我攥着缀满银铃的围裙,每走一步,脚踝处的铃铛便发出细碎声响,将羞耻感抖落在晨光里。
“过来。”他晃了晃空杯,鎏金花纹在杯口漾开涟漪。
我屈膝行礼时,低胸设计的红裙险些滑落,慌忙用手按住,却听见他轻笑出声。温热的掌心突然扣住我的腰,将我拉至榻边,蜜酒的甜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倒酒也要手抖?”
银壶倾斜时,琥珀色酒液溅出几滴,落在他魔法袍的银扣上。我惊慌地用围裙去擦,却被他抓住手腕。
他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珍珠链,魔法微光将酒渍瞬间蒸发:“笨手笨脚的。”话音未落,突然捏起我的下巴,将沾着蜜酒的指尖抵在我唇边,“自己尝尝。”
甜腻的液体渗进唇缝,我下意识后退,他低笑一声,顺势将我按在榻边,银杯被随意丢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服务人,”他的吻落在我颈间,牙齿轻碾着皮肤:“要拿出诚意。”魔法袍的流苏扫过我裸露的肩头,带来一阵战栗。
当他松开手时,我已跪坐在榻前,猩红裙摆铺成一朵绝望的花。他支着下巴看我,指尖绕着我垂落的发丝:“现在,”银铃随着他的动作轻响:“用你刚才擦酒渍的围裙,”他故意顿住,看着我耳尖涨红:“把我的靴尖擦干净。”
屈辱感像藤蔓般缠上心脏,我攥紧围裙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却用靴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眼底的戏谑混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怎么?不愿意?”话音未落,魔法光芒突然裹住我的手腕,将围裙缓缓推向他的靴筒——那里沾着昨夜从魔法阵带回的星屑,在晨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