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康熙年间,南京的书坊里,掌柜李嗣源正在校勘一本新的《东西记》。这本书收录了从阿衡到郑海生的所有故事,还附上了各地纹样的拓片,有殷墟的甲骨纹、洛阳的城墙纹、景德镇的瓷纹,甚至还有波斯王宫的狮子纹拓片——是哈桑的后人特意从波斯寄来的。
校勘到马可·波罗的章节时,有个法国传教士白晋来书坊买书。他看到书里的玄鸟纹,惊讶地说:“我在欧洲的图书馆里见过类似的纹样,说是从东方传过去的,原来有这么长的故事!”李嗣源便取出书里的波斯文拓片,白晋凑过来,用拉丁语轻声翻译,两人一汉一法,竟把马可·波罗当年没写完的见闻,慢慢补全了。
后来,白晋把《东西记》带回欧洲,还在巴黎的科学院里做了场演讲,讲玄鸟与狮子的情谊。有个意大利学者听了,特意寄来马可·波罗当年留下的书卷抄本,说:“这些故事,早该让东西方的人都知道了。”李嗣源收到抄本后,把它订在《东西记》的末尾,书坊的窗棂上,阳光照着书页,像是在为这跨越时空的合作,镀上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