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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被疯批和天才同时强取豪夺后

司马懿X你X诸葛亮

司马懿将你拖进黑暗的寝宫,猩红着眼冷笑: “连诸葛亮那样的冷情之人都会为你动心…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嗯?” 你颤抖着向后缩去,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拉回身下。 次日清晨,丞相府的家臣恭敬跪满你门前。 诸葛亮轻摇羽扇现身,眸中暗涌着你从未见过的偏执: “姑娘若不愿自己走,亮便只能…亲自来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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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坊的喧嚣被重重宫墙吞没,最后一丝浮华的余光溺死在司马懿寝宫深不见底的墨色里。

你被他狠狠掼在冰凉的金砖地上,手肘擦过冷硬,炸开一片细密的疼。黑暗浓稠得如有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只隐约勾勒出殿宇中央层叠的帷幔,像蛰伏的巨兽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脏腑。

恐惧攫紧了你的喉咙。

脚步声在你身侧响起,沉缓,笃定,每一步都碾在你的心跳上。玄黑衣袍的下摆掠过视野,带着夜露的寒和某种铁锈似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猛地掐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强迫你抬起头。

黑暗中,司马懿的双眼是唯一的亮光,猩红,滚烫,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探究与戾气。他俯身逼近,呼吸喷在你脸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却又异常清醒。

“连诸葛亮……”他低笑,声音磨过砂石般喑哑,每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毒,“那个永远滴水不漏、冷情得像块冰的诸葛孔明……居然也会为你动了凡心?”

他另一只手抚上你的脸颊,指腹粗粝,动作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慢慢滑下,停在你剧烈跳动的颈脉上,感受着其下奔流的恐惧。

“告诉我,”他嗓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嗯?”

最后一个音节轻飘飘地扬起,却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你胆寒。

你剧烈地颤抖起来,手脚并用地向后缩去,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距离,逃离他指尖那冰凉的触感和眼中灼人的疯狂。

脚踝骤然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攥住!

猛地一拽!

天旋地转,你惊叫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拖拽回去,后背重新砸在冷硬的地上,摔得眼前发黑。他沉重的身躯阴影般笼罩下来,彻底隔绝了外界一切微光,也隔绝了你所有徒劳的挣扎。

“想逃?”他的笑声贴着你的耳廓响起,湿冷而愉悦,“晚了。”

衣衫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宫殿里尖锐得刺耳。冰冷的空气骤然贴上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你徒劳地用手推拒,却被轻而易举地钳制、压过头顶。所有的哭喊、哀求都被他吞噬进一个充满掠夺和惩罚意味的吻里,带着血的腥甜和酒的苦涩,将你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

绝望像冰水,一寸寸淹没了顶。

……

意识先是感知到疼。

四肢百骸散架般的酸疼,被粗暴对待过的肌肤残留着隐痛的记忆,还有身体深处那鲜明而屈辱的不适。

你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

陌生的床帏,深紫近黑的色泽,绣着繁复而诡异的暗纹,帐顶垂下的香囊散发着一种冷冽又糜烂的异香,是司马懿身上常有的味道。

昨夜破碎的、不堪回首的画面猛地撞入脑海。

你猛地坐起身,裹着破损的衣衫踉跄跌下床榻,双脚虚软得几乎站立不住,扶着一旁冰冷的雕花柱才勉强撑住身体。你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殿门外把守的侍卫似乎早已得到指令,对你这个骤然出现的、形容狼狈不堪的女子视若无睹,甚至无声地让开了通路。

司马懿竟毫不阻拦。

这反常的默许让你心底更沉。你裹紧那件几乎无法蔽体的外袍,踉跄着冲入外面微亮的天光里。清晨的空气冷得刺骨,刮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丞相府,现在你只想回到那里,仿佛那肃穆井然的地方才是唯一能隔绝身后那座黑暗宫殿的避难所。

长街清冷,偶有早起的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你低着头,几乎是小跑着,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下的疼痛和心口的屈辱。

好不容易望见丞相府那熟悉的飞檐和紧闭的朱红大门,你几乎是扑了过去。

然而,脚步却在离门尚有十步之遥时,生生顿住。

丞相府门前,从未在清晨时分出现过这样的景象。

黑压压的,清一色身着丞相府特有制式青衫的家臣、仆役,鸦雀无声地跪满了门前的青石板地,人数之多,从阶下一直排到了你的眼前,整齐划一,姿态恭谨到了极致,仿佛在迎接什么极其隆重的仪式。

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笼罩着这一切。

你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急速爬升,比清晨的冷风更刺骨。你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就在此时,那扇沉重的朱红大门缓缓自内打开。

一人缓步而出。

晨曦的光落在他纤尘不染的月白鹤氅上,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羽扇轻摇,姿态一如既往的从容雅致,如同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高不可攀。

是诸葛亮。

可你的目光触碰到他的脸时,呼吸猛地一滞。

那面容依旧俊美无俦,甚至比平日更显疏淡,可那双总是蕴藏着星辰万象、冷静得能洞悉一切的眼眸,此刻却深不见底,其下暗流汹涌着你从未见过的、几乎能焚毁一切的偏执与暗色。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跪伏的家臣们如同潮水般无声地俯低身子。

他停在你面前,距离近得你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书墨冷香,与昨夜那糜烂的异香形成残酷的对比。

羽扇停下。

他垂眸看着你,目光如有实质,缓慢地掠过你苍白的面孔,破碎的衣襟下隐约可见的淤痕,以及你抑制不住颤抖的纤细身躯。

他的声音温润平和,一如往日询问公务,却字字清晰,砸入这死寂的空气里,也砸入你冰冷的心脏。

“姑娘,”

你看见他眸底那片失控的深海,漩涡般要将你吞噬。

“若不愿自己走,”

他微微倾身,向你伸出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足以执掌天下棋局,此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制意味。

“亮便只能……”

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却让你如坠冰窟。

“亲自来‘请’了。”

那双眸底暗涌的漩涡几乎将你的神魂吸入。你僵在原地,寒意从被他目光锁定的那寸皮肤炸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稳定,耐心,却带着无形的、令人绝望的重量。

“丞相……”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我……”

你想解释昨夜,想诉说屈辱,想祈求庇护,可所有的话语都在他那种前所未有的、冷静的疯狂面前碎成了齑粉。你甚至无法后退,身后是无声跪伏的人群,他们恭敬的姿态在此刻构成了一座无形的囚笼。

你的迟疑似乎耗尽了他最后的耐心。

诸葛亮眸色一沉,那倾覆的深海骤然掀起巨浪。他并未碰到你,只是羽扇极轻微地向前一点。

两名跪得最近的家臣立刻起身,动作迅捷而沉默,一左一右攫住了你的手臂。他们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既不容你挣脱,又不会弄疼你——至少不是身体上的疼。但这种被当做物品般处置的冰冷,远比粗暴的对待更令人心胆俱裂。

“不……”你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却被轻易地裹挟着向前。

诸葛亮已然转身,月白的鹤氅在清冷的晨光里划开一道决绝的弧线。他步上台阶,走入那扇洞开的朱门,没有再看你一眼,仿佛方才那句亲自来“请”已是天大的恩赐与交代。

你被半“扶”半押着,带进了丞相府。

朱红大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一声闷响,彻底隔绝了外界。府内的空气似乎都与外间不同,弥漫着一种冰冷的、书卷和熏香混合的肃穆,压得人心脏发沉。

你没有被带回自己平日居住的偏僻小院,而是被带往丞相府的核心区域——诸葛亮的书房所在院落。

途径的回廊、庭院,所有遇见的仆从、侍卫,皆垂首敛目,步履无声,对你的出现和被挟持的状态视若无睹,仿佛你只是一缕无关紧要的空气。这种全然的、训练有素的漠然,比任何好奇或怜悯的目光都更让你感到窒息。这座你曾以为的“避难所”,此刻每一寸砖瓦都透着令人陌生的寒意。

书房院门敞开,诸葛亮的身影没入其内。押着你的家臣在门前停步,松开了手,无声地退至两侧,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你站在门槛外,迟疑着。

里面传来他平淡无奇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进来。”

你指尖掐进掌心,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浓郁书墨香的空气,迈了进去。

书房很大,藏书万卷,陈设却极简,一几一榻一案,皆透着主人冷肃的性情。诸葛亮背对着你,站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案上公文垒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他正抬手,用火折点燃了一盏小巧的青铜香炉。一缕极细的白烟袅袅升起,散开一种清心宁神的冷香,试图驱散某种不该存在的气息。

“把门关上。”他吩咐,依旧没有回头。

你机械地反手合上门扉。隔绝了外界,书房内的寂静更显逼人,几乎能听到香烟笔直上升的微弱气流声。

他终于转过身,羽扇轻置于案上,目光沉静地落在你身上。那汹涌的暗流似乎暂时被压回了深海,此刻的他,更接近平日那位算无遗策、高不可攀的蜀汉丞相。

但他的视线所及,却让你感觉自己被寸寸剥开,无所遁形。

他的目光掠过你凌乱的发鬓,红肿未消的唇瓣,最终停在你紧紧裹着那件破旧外袍、试图遮掩什么的手上。

“他碰了你哪里?”

声音平稳无波,像是在询问一件公务的调查进展。

你猛地一颤,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尽。屈辱和恐惧再次攫紧了你,你咬住下唇,无法言语。

诸葛亮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他绕过书案,一步步向你走来。你下意识地后退,脊背却抵上了冰凉的门板,再无退路。

他在你面前站定,抬手。你惊恐地闭上限。

预想中的触碰并未落下。他只是用指尖,极轻地拈起你外袍前襟的一角。那上面沾着一点已经干涸发暗的血迹,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与这书房格格不入的、属于司马懿的冷冽糜香。

他的指尖微微一抖。

那细微的动作几乎难以察觉,却让你感到一种山雨欲来的恐怖。

下一刻,他猛地攥紧了那片衣料!

“刺啦——!”

整件外袍被他粗暴地撕裂,扯下,扔在地上!你惊喘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抱住几乎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清冷空气里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栗粒。那些昨夜留下的、暧昧而狰狞的青紫淤痕,彻底无所遁形。

诸葛亮的呼吸似乎滞了一瞬。

他眼底那片刚刚勉强维持的平静冰面骤然碎裂,骇人的幽光迸射而出,几乎要将他自身的冷漠点燃。他伸出手,冰凉的指腹狠狠擦过你肩颈一处最明显的咬痕,力道大得像是要剜去那块皮肉,抹去所有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

你疼得嘶了一声,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脏了。”他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声音低哑得可怕,带着一种你无法理解的、极致压抑的狂怒。

他忽然松开手,转身走回书案旁,从案几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狭长的木盒。打开,里面并非文书印信,而是一套素白的、质地柔软的女式衣裙,甚至还有一套洁净的贴身衣物。

他将它们拿出,放在榻上。

“洗掉。”他命令道,指向书房内侧一扇小门,那里通常是他休憩净手用的耳房,此刻隐约可见热气氤氲,显然早已备好了热水,“把你身上,所有的,他的味道,痕迹,全部洗掉。”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甚至带着一种洁癖般的厌恶。

你看着那套洁净的衣物,又看向他眼中那几乎要将你吞噬的暗火,巨大的屈辱和一种荒诞的恐惧感淹没了你。你站着没动。

诸葛亮眼神一厉。

“需要我亲自帮你洗吗?”他向前一步,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让你几乎无法呼吸。

你猛地摇头,泪水终于滑落。你知道他不是在说笑。眼前的诸葛亮,早已不是那个你记忆中疏离理智的丞相。你跌跌撞撞地冲进耳房,反手插上门栓,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无声地痛哭起来。

耳房内热水氤氲,温暖湿润,却驱不散你骨子里的冰冷。你用力地搓洗着身体,皮肤被擦得通红,几乎破皮,仿佛真能洗掉昨夜那个男人的触碰和今日这个男人的羞辱。

你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直到水渐凉,你才颤抖着穿上那套素白的衣裙。衣料柔软舒适,尺寸合身得可怕,仿佛早已为你备好。这个认知让你不寒而栗。

你推开耳房的门,走了出去。

诸葛亮依旧站在书案前,似乎未曾移动过。地上的破袍已然不见,香炉里的冷香更浓了几分。他闻声抬眼,目光在你洗得泛红的脸颊和那身素衣上停留片刻,眸中翻腾的戾气似乎稍稍平复,却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偏执的占有。

“从今日起,你住在这里。”他开口,决定了你的命运,“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此院半步。”

你惊愕地抬头:“丞相!这不合……”

“规矩?”他淡淡打断你,唇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亮的话,在这里就是规矩。”

他朝你走来,指尖轻轻拂过你垂落的一缕湿发。那触碰温柔得近乎诡异,与他方才的暴戾判若两人,却让你从头皮麻到脚心。

“他碰过的地方,”他低声呢喃,像是对你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会一点点覆盖掉。”

他的指尖滑过你的锁骨,那里曾留有司马懿的齿痕。

“所有他留下的印记,都会消失。”

语气轻柔,内容却令人胆寒。

“你是我的。”他最终宣判,眸中是毋庸置疑的绝对掌控,“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只能是。”

你看着他眼中那片为你而失控的深海,终于明白,逃离了司马懿的黑暗宫殿,你却坠入了诸葛亮用冷静和偏执为你精心打造的另一座牢笼。

而无尽的纠缠,似乎才刚刚开始。

窗外,日头渐渐升高,阳光却丝毫照不进这间冷香弥漫的书房,也照不进你冰冷绝望的心底。

远处,宫墙之内。

司马懿把玩着手中一支被遗落的、样式简单的玉簪(那是你的物件),听着影卫低声禀报丞相府门前发生的一切。

他猩红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而冰冷的笑意。

“孔明啊孔明……”他低语,指尖摩挲着玉簪的温凉,“终于撕下你那副清冷自持的面具了么?”

“强占?囚禁?这游戏……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酷的光芒。

“看你能护得多紧。”

 诸葛亮X你X司马懿 

  那素白衣裙柔软得如同第二层皮肤,却冷得像裹着一层寒冰。你站在书房中央,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过长的袖口,诸葛亮那句“你是我的”还在耳畔嗡嗡作响,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将你牢牢钉死在这方充斥着冷香与书卷气的牢笼里。

他不再看你,仿佛方才那失控的宣告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重新坐回案后,执笔批阅公文。侧脸线条冷硬,羽扇安静地放在手边,一切似乎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诸葛丞相。

只有你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裂,再也回不去了。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流逝。有侍从轻叩房门送来膳食,精致的点心,熬得糯软的清粥,摆放在小几上,香气诱人,你却一口也咽不下。他并未强迫,甚至未发一言,只在你长时间不动筷时,抬眼淡淡一瞥。

那目光没有温度,却比任何呵斥都更具威慑。你颤抖着拿起银箸,味同嚼蜡地勉强自己吞咽。

午后,他起身离开了片刻。你几乎是立刻扑到门边,却发现门外无声无息地站着两名佩刀侍卫,眼神锐利,手按刀柄,对你微微摇头。心,沉入谷底。这院落,果然已成了铜墙铁壁。

他回来时,带回了几卷书,放在榻上。 “无事可做,便看看书。”他语气平淡,如同师长吩咐学子。 那是几本艰深晦涩的兵法与策论。你沉默地拿起一卷,指尖划过冰冷的竹简,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你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偶尔落在你身上,审视的,估量的,带着一种近乎苛刻的占有欲,仿佛在确认他的所有物是否完好无损。

这种无声的、持续的折磨,几乎要将你逼疯。

夜幕再次降临。

书房内只点了一盏孤灯,光线昏黄,将他伏案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在墙壁上,如同沉默而巨大的山峦,将你完全笼罩其下。

批阅公文的沙沙声终于停下。

他放下笔,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然后,他抬起头,看向蜷缩在榻上角落里的你。你立刻绷紧了身体,如同受惊的幼兽。

他起身,走了过来。

阴影将你完全覆盖。你屏住呼吸,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他在榻边坐下,离你很近。清冷的书墨香混合着那令人不安的冷香,将你紧紧包裹。他没有立刻触碰你,只是看着你,目光在你脸上细细描摹,从惊惶的眉眼,到微微颤抖的唇。

“怕我?”他问,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咬紧下唇,不敢回答。

他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你的眼角,那里或许还残留着白日哭过的痕迹。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滚烫。

“不必怕。”他低语,指尖缓缓下滑,抚过你的脸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流连,“只要你听话。”

他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你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你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那眼底的深海再次翻涌起来,偏执而暗沉。

“告诉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危险,“昨夜……他是如何对你的?”

你的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屈辱和恐惧瞬间将你淹没。你试图摇头,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说。”他命令道,语气不容抗拒,那冷静面具下的疯狂再次探出头颅,“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泪水无声地滑落。你紧闭双眼,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指腹摩挲着你的下颌线,忽然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不说?那我便……自己来验证了。”

……(此处省略部分细节描写)……

他的触碰,他的气息,他冷静外表下隐藏的、近乎暴戾的占有欲,如同无形的锁链,将你捆缚得动弹不得。你像一艘破碎的小舟,在他失控的欲念与冰冷的理智交织成的惊涛骇浪中沉浮,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清洗和覆盖的意味,要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彻底抹除。

结束时,夜已深沉的可怕。

他起身,衣袍依旧整齐,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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