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檀健次从外地回来之后准备改造一下房子,檀健次在翻倒衣柜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旧校服,上面是之前同学们的签名,还有一个空位在心脏,那是檀健次的旧校服。檀健次把我叫过来,我看见檀健次手里拿着的一件旧校服,檀健次轻声对我说“想把这个位置留给我的未来老婆”
檀健次说完便把签名笔给我,我拿着签名笔往檀健次旧校服那个空位置签名,签下“沈梦儿”这几个字。檀健次等我签完,又拿起一个相册“我想给你讲我的故事”
檀健次视角:
九月的风裹着操场的青草味吹进教学楼时,我正抱着舞蹈服往训练室跑。拐角处突然撞上一个人,怀里的节拍器“哐当”掉在地上,我慌忙弯腰去捡,却先看到一双白色帆布鞋,鞋边沾着点泥土,大概是刚从操场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赶紧蹲下来帮我捡,指尖碰到节拍器的瞬间,又飞快地缩回去,像怕烫到似的。阳光从走廊窗户斜切进来,落在你发顶,把碎发染成浅金色。我盯着你攥着衣角的手,突然忘了说“没关系”,直到你抱着我的节拍器递过来,眼里带着点慌张:“没摔坏吧?我看你跑这么急,是要去练舞吗?”
“嗯,舞蹈社训练。”我接过节拍器,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连耳朵都在发烫。你点点头,说了句“那你快去吧,别迟到了”,就抱着笔记本往楼上走。我看着你拐进三楼走廊——那是高二(3)班的方向,和我的班级隔了两个楼梯口,却像隔着一条要踮脚才能望到的河。
从那天起,我的高中生活多了个“固定日程”:找各种理由路过三楼走廊。
每天早自习前,我会故意绕远路,从(3)班门口走,只为看一眼你坐在窗边的身影。你总来得很早,抱着英语书小声背书,阳光落在你翻开的书页上,连睫毛的影子都透着认真。有次我走得太急,差点被台阶绊倒,你从窗户里探出头,笑着朝我喊:“檀健次,慢点走!”
那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攥着书包带站在原地,看着你缩回脑袋的背影,心脏跳得能撞响走廊的声控灯,连早自习要背的单词都忘了大半。后来才知道,你是听隔壁班同学提起过我——毕竟每天在走廊晃悠,还总往(3)班窗户瞟,想不被注意都难。
为了能和你多说几句话,我开始“创造机会”。知道你是班级的图书管理员,每周三下午要去图书馆整理书架,我就提前跟老师申请,说要帮忙搬运新到的图书。每次在图书馆,我都故意放慢整理速度,听你跟同学讨论哪本小说好看,看你踮脚够高处书架时,马尾辫在背后轻轻晃。有次你够不到最上层的书,我走过去帮你拿,指尖不小心蹭到你手背,你“呀”了一声,耳朵瞬间红了。我把书递给你时,连呼吸都放轻了,怕惊扰了这份偷偷的欢喜。
我们的交集渐渐多了些。偶尔在食堂遇到,你会笑着跟我打招呼,有时候还会把餐盘里的糖醋排骨夹给我,说“我不爱吃甜的,你好像很喜欢”;运动会上,你作为班级通讯员,会在我跑完800米后,递来一瓶冰镇汽水,手里还攥着张纸巾,帮我擦额头的汗。每次你对我好,我都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发光,可一想到我们不在一个班,连课间说句话都要特意绕路,又忍不住失落。
高三那年,学校举办跨年晚会,我作为舞蹈社的领舞要表演节目。彩排时我总出错,教练骂我心不在焉,我却满脑子都是“你会不会来看”。演出那天,我在后台反复调整衣领,偷偷从侧幕往观众席看,直到看到你坐在中间排,手里举着个用荧光笔写的“加油”牌子,才突然定了神。
音乐响起时,我把所有没说出口的心意都融进舞蹈里,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跳跃都拼尽全力,目光却始终追着观众席上的你。演出结束后,我在后台收到一个信封,是你托(3)班同学转来的,里面是张手绘的贺卡,画着一个跳舞的小人,旁边写着“檀健次,你跳得超厉害!”。我把贺卡放进舞蹈服口袋,贴在胸口,连换衣服时都没舍得拿出来。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教学楼里安静得只剩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有天傍晚,我在操场跑步,看到你坐在看台上背单词,怀里抱着本厚厚的复习资料。我犹豫了很久,还是跑了过去,在你身边坐下。“还没回去啊?”我问,声音有点发紧。你点点头,把复习资料往我这边挪了挪:“还有好多知识点没背完,你呢?练完舞了?”
我们聊了很久,从喜欢的科目聊到未来的大学,你说想考去南方,学编剧,写自己喜欢的故事。我盯着你眼里的光,想说“我也想去南方”,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挺好的,南方气候暖和”。你没察觉我的失落,还笑着说:“等以后我写了剧本,要是有跳舞的角色,一定找你演!”
可惜你太调皮没到高考就被劝退了,得知你我在异校后我更加心不在焉,老师都说我退步了,但是我真的恋爱不能耽误学习,所以我把这种情绪都放在学习上,希望我可以再见到你。
我的视角:
晨光里的白球鞋
九月的风还带着夏末的余温,我抱着刚领的新书往三楼教室走,转角时没注意,撞上一个抱着黑色舞蹈服的男生。怀里的笔记本哗啦啦掉了一地,最上面那本还滑出老远,封皮上画的小太阳蹭了道灰印。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蹲下去捡,指尖先碰到一只白色帆布鞋——鞋边洗得有些泛白,鞋带系得整整齐齐,鞋尖沾着点操场的青草屑。抬头时,正好对上男生的眼睛,他睫毛很长,眼神里带着点慌张,像只被惊到的小鹿。“我帮你捡。”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软,弯腰时,怀里的节拍器轻轻晃了晃,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我们蹲在地上捡笔记本,他把最上面那本蹭了灰的递给我,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又飞快地缩回去,耳朵尖瞬间红了。“你的节拍器,没摔坏吧?”我想起刚才撞他时的力道,有点担心。他赶紧摇摇头,把节拍器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没坏,我还要去舞蹈社训练,先走了。”说完,他抱着舞蹈服和节拍器,脚步有点慌地往楼下跑,白色帆布鞋在走廊地板上敲出轻快的声响,像落在心尖上的小鼓点。
后来我才知道,他叫檀健次,是高二(1)班的,也是学校舞蹈社的主力。我们的教室隔着两个楼梯口,可从那天起,我总能在各种地方“偶遇”他。
每天早自习前,我都会提前十分钟到教室,坐在窗边背英语单词。总能看到他背着书包,从(3)班门口慢慢走过,有时候会往窗户这边瞟一眼,要是正好对上我的目光,就会赶紧移开视线,脚步也快了几分。有次他走得太急,差点被台阶绊倒,我忍不住从窗户里探出头喊他:“檀健次,慢点走!”他猛地回头,看到是我,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笑了——阳光落在他脸上,连嘴角的梨涡都透着甜。
作为班级的图书管理员,每周三下午我都要去图书馆整理书架。刚开始几次,总能看到檀健次在靠窗的位置看漫画,他看得很认真,手指会轻轻摩挲漫画书的页脚。后来次数多了,我才发现,他好像总在我整理书架的时候来。有次我踮脚够最上层的书,指尖刚碰到书脊,就有人从身后递来一本书——是檀健次,他比我高大半个头,抬手就能够到最上层的书架。“我帮你吧。”他接过我手里的整理清单,动作麻利地把书归位,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整理完书架,他还会帮我把散落的书签分类好,偶尔拿起一张画着小狐狸的书签,会笑着问我:“这是你画的吗?很可爱。”
我们的交集渐渐多了起来。食堂里遇到,他会把餐盘里的糖醋排骨夹给我,说“我不爱吃甜的,你好像很喜欢”——其实我知道,有次我跟同学说想吃糖醋排骨,他正好在旁边;运动会上,他跑800米,我作为班级通讯员,特意提前买了冰镇汽水,等在终点线。他冲过终点时,额头上全是汗,我递给他汽水和纸巾,他接过汽水,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的样子,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高三那年,学校举办跨年晚会,檀健次作为舞蹈社的领舞要表演节目。彩排那天,我路过训练室,透过窗户看到他在练舞。他穿着黑色练功服,动作干净利落,可不知怎么,有个旋转的动作总出错,教练站在旁边,语气很严厉。他停下来,揉了揉发酸的膝盖,眼神里带着点失落。我在窗外站了一会儿,回到教室,用荧光笔在硬纸板上写了“加油”两个字,还画了个小小的跳舞小人。
演出那天,我特意提前到场,坐在观众席中间排,把“加油”牌举在手里。灯光暗下来,音乐响起,檀健次和舞蹈社的成员一起走上舞台。当聚光灯落在他身上时,我突然觉得,他好像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每个动作都充满力量,眼神坚定,连头发丝都透着光芒。演出结束后,掌声雷动,我看着他在舞台上鞠躬,心里满是骄傲。回到教室,我把提前准备好的贺卡装进信封,托(1)班的同学转交给檀健次——贺卡是我手绘的,画着他跳舞的样子,旁边写着“檀健次,你跳得超厉害!”。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学习压力越来越大,傍晚的时候,我总喜欢去操场看台上背单词。有天傍晚,我正抱着复习资料默写公式,身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檀健次,他穿着运动服,额头上还带着汗,应该是刚练完舞。“还没回去啊?”他在我身边坐下,声音很轻,怕打扰到我。“还有好多知识点没背完。”我把复习资料往他那边挪了挪,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我们聊了很久,从喜欢的科目聊到未来的大学。我说我想考去南方,学编剧,写自己喜欢的故事。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挺好的,南方气候暖和,很适合你。”我问他想去哪里,他想了想,说“可能会去北方学舞蹈吧”——我心里有点失落,却还是笑着说:“等以后我写了剧本,要是有跳舞的角色,一定找你演!”他点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好啊,我等着。”
可惜我太调皮了,那天明明是那个女生惹的我,我很生气所以才在你的楼上放烟花的,可是那个女生之前一直堵我欺负我……
那天我出了车祸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后来我们去了不同的城市,我在南方读大学,学编剧;他在北方,学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