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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这对吗

我们是两个人哦

一夜之间防风邶的好感值居然到达了100,一醒来系统就提示我攻略成功,给我都整蒙了!

“不是?什么鬼”

[恭喜宿主攻略成功——防风邶]

“我还没开始攻略呢?昨天发生什么了”

[防风邶想了你一夜]

“?”

我蹲在药铺后院的石阶上,手里捏着半块没吃完的芝麻糖,看着蚂蚁搬着碎渣往洞里走,身后那道黏得发烫的目光,已经落在我背上快半个时辰了。

“防风邶,你就没别的事要做吗?”我忍不住回头,果然撞进他满是星星的眼里。他坐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本翻了一半的兵书,却压根没看,膝盖上还放着个食盒,里面是刚从城南铺子买来的桂花糕——知道我最近没找着活计,总担心我饿肚子。

他听见我的话,眼睛弯了弯,把兵书随手放在石桌上,起身朝我走过来:“我的事就是陪你。”他蹲下身,与我平视,眼底的光比院角的太阳还亮,“你今天还去集市问活计了吗?”

我捏着芝麻糖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自从上次药铺掌柜的儿子回来接手铺子,我没了抓药的活计,这半个月来,跑遍了轵邑城的酒楼、布庄、杂货铺,要么是不要人,要么是嫌我没经验,唉这个古代世界也这么难找工作吗?昨天去绸缎庄问,老板娘上下打量我好几眼,说“姑娘看着太文静,怕是扛不住搬布料的活”,我攥着衣角站在门口,连反驳的话都没说出来。

防风邶显然看出了我的失落,伸手轻轻拂去我发间沾的草屑,眼底的星星软了些,带着心疼:“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养你。”

我脸颊瞬间烧起来,慌忙别开脸:“谁要你养,我自己能找到活计。”话虽这么说,声音却没什么底气。他却没反驳,只是笑着把食盒打开,拿出块桂花糕递到我嘴边:“先吃点甜的,说不定下午就有好消息了。”

我张嘴咬了口,甜糯的桂花味在嘴里散开,心里的委屈却没少半分。他就坐在我旁边,没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从我的发梢到我捏着桂花糕的指尖,连我咀嚼的动作都看得认真,眼里的星星亮晶晶的,像盛着碎月。

有路过的药铺伙计笑着打趣:“防风公子,您这眼神,都快把苏姑娘看出花来了。”我被说得耳根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防风邶却毫不在意,还顺着话头说:“我家苏苏比花好看,多看几眼怎么了?”

伙计笑着走了,我却再也坐不住,起身拍了拍裙摆:“我去前院看看,有没有人要抓药。”其实我知道,药铺现在有掌柜的儿子盯着,根本用不上我,可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直白又灼热的目光,像被放在暖阳下晒着,暖得发烫,却又让人手足无措。

我刚走到前院,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防风邶。他跟在我身后,不远不近,目光却依旧黏在我身上。有客人来买甘草,我下意识想上前抓药,刚拿起戥子,就被掌柜的儿子拦住:“苏苏姐,我来吧,您歇着就好。”

我捏着戥子的手僵在半空,客人还在看着我,我脸上火辣辣的,只能尴尬地往后退。防风邶立刻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对着掌柜的儿子说:“让她试试,好久没见她抓药了,手生了可不好。”

掌柜的儿子愣了愣,随即笑着让开了位置。我低着头,小心地称着甘草,指尖却有些发颤。防风邶就站在我旁边,看着我抓药的动作,眼里的星星又亮了些,还轻声提醒:“苏苏,戥子的刻度再看仔细点,别少了分量。”

我按他说的调整了药量,把甘草包好递给客人,客人接过药,笑着说:“姑娘手真巧,包得比上次那小伙子整齐多了。”我刚想道谢,就听见防风邶的声音带着笑意:“那是,我家苏苏做什么都好。”“讨厌死了!”

客人走后,我把戥子放回原处,再也忍不住,转身看着防风邶:“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也别老跟别人说‘我家苏苏’,我……”我话没说完,就被他眼里的星星晃了神。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认真,还有点委屈:“我不说‘我家苏苏’,说什么?而且我就是喜欢看你,忍不住。”

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只能转身往后院走。他还是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回到后院,我坐在石阶上,看着墙头上的爬山虎发呆。防风邶坐在我旁边,从食盒里拿出块芝麻糖,递到我手里:“别不高兴了,找不到活计也没关系,我养你又不是说说而已。”

“我不要你养。”我把芝麻糖放在手里捏着,声音低低的,“我想自己挣钱,不想总靠着别人。”

他闻言,沉默了会儿,然后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带着薄茧,却很暖,把我的手裹在里面。“我知道你想自己挣钱,”他的声音很轻,眼里的星星软了下来,“那我们一起找,明天我陪你去城西的布庄问问,听说那里最近要招绣娘,你手巧,肯定能行。”

我抬头看他,他眼里的星星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和信任,像在说“你一定可以”。心里的委屈忽然少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悸动。我捏着芝麻糖,轻轻点了点头:“好。”

他见我答应,眼里的星星瞬间亮得像要溢出来,还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那我们明天早点去,争取一次就成。”

接下来的时间,他没再像之前那样一直盯着我看,只是偶尔会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眼里的星星依旧亮,却少了些灼热,多了些温柔。我坐在石阶上吃芝麻糖,他坐在旁边看兵书,阳光透过槐树叶落在我们身上,斑驳的光影晃来晃去,空气里满是桂花和芝麻糖的甜香。

其实被他用满是星星的眼睛看着,也不是那么让人尴尬。那些目光里没有别的,只有满满的喜欢和在意,像把全世界的温柔都给了我。只是我还没习惯这样的偏爱,还没习惯被人这样放在心尖上疼。

第二天,防风邶果然陪我去了城西的布庄。老板娘看了我绣的帕子,笑着说:“姑娘手真巧,明天就来上工吧。”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回头看防风邶,他正站在门口,眼里的星星亮得惊人,比天上的太阳还耀眼。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手里提着我买的绣线,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带着笑意:“我就说你一定能行。”我迎着他的目光,不再躲闪,反而笑了起来:“谢谢你,防风邶。”

他愣了愣,随即笑得更欢,眼里的星星晃得我心跳加速:“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我还能天天看你绣帕子,多好。”

我没再反驳,只是心里悄悄想着:其实被他这样看着,也挺好的。

星暖冰平

我攥着刚领到的绣活工钱,指尖还沾着点丝线的柔光,转身就看见防风邶倚在布庄门口的老桑树下,墨色衣摆被风掀得轻轻晃,眼里的星星亮得比手里的碎银子还晃眼。

“领到钱了?”他快步迎上来,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布包,指尖触到我掌心时还特意顿了顿,“没冻着吧?刚才看你在柜台前站了好一会儿。”

我摇摇头,把碎银子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忍不住笑:“就领个钱,哪能冻着。倒是你,站在风口等我,不冷吗?”

他低头看我,眼里的光软得像化开的蜜糖:“等你有什么冷的。走,带你去吃城南的糖炒栗子,刚出锅的,热乎着呢。”说着就牵起我的手,掌心的暖意顺着指尖一路传到心口。

我们刚拐过布庄的街角,就撞见了相柳。

他还是惯常的素白长袍,身姿挺拔得像株寒松,手里提着个药草篮子,应该是刚从城外采药回来。风卷着他衣摆上的银纹,明明离得不远,却总透着股拒人千里的清冷。

“相柳大人。”防风邶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却没松开我的手。

相柳的目光扫过来,落在我身上时停了停——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直接略过我。我心里莫名紧了紧,下意识往防风邶身后躲了躲,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响起电子音:“检测到相柳对宿主情感波动,当前好感值20,判定为‘轻微关注’。”

我脚步顿了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不管见多少次,相柳的好感值都钉在10上,怎么今天突然涨到20了?

“刚领完工钱?”相柳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目光却落在我揣着银子的衣襟上,停留了不过两息,就移开了视线,像是在看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物件。

我愣了愣,没敢接话。倒是防风邶笑着应了:“是啊,苏苏第一次领绣活工钱,正打算带她去吃点好的。”他说话时还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眼里的星星亮得更甚,像是在无声宣告——这是我的人,我的欢喜。

相柳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提着药草篮子径直从我们身边走过。素白的衣摆擦过防风邶的墨色袖口时,他脚步都没顿一下,仿佛刚才那声问话,不过是随口的寒暄,连多余的情绪都懒得给。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尾,我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在脑海里问系统:“刚才没弄错吧?相柳的好感值真的是20?”

“数据无误,宿主。相柳此次对宿主的‘轻微关注’,源于宿主手持工钱的状态与此前‘无业’状态产生差异,触发其对‘生存能力’的基础判断,无情感倾向。”系统的电子音依旧清冷,一句话就戳破了我莫名的期待。

原来只是因为我有了活计,他才多看了一眼,不是因为我,只是因为“能挣钱了”。我心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微妙的失落,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他不会向我借钱吧!”。我突然想起相柳在古书里很穷……

“怎么了?”防风邶察觉到我的情绪,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里的星星软了些,带着担忧,“是刚才相柳说什么让你不舒服了?”

我摇摇头,抬头冲他笑:“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栗子要凉了。”

他显然不信,却没再追问,只是握紧了我的手,脚步放得更慢:“凉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再买一份。你要是不想走,我们就去前面的茶寮坐会儿,我给你剥栗子吃。”

我们坐在茶寮靠窗的位置,防风邶把刚买的糖炒栗子倒在纸碟里,指尖捏着栗子壳轻轻一捏,完整的栗子肉就滚了出来,递到我嘴边:“小心烫。”

我张嘴接住,甜糯的香气裹着暖意散开,心里那点微妙的失落也渐渐淡了。他就坐在对面,一边给我剥栗子,一边盯着我吃,眼里的星星亮得均匀,没有半分敷衍,连我嘴角沾了点栗子屑都看得清清楚楚,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动作温柔得像在碰易碎的珍宝。

“你自己也吃啊。”我捏了颗剥好的栗子递到他嘴边。

他却摇头,眼里的光晃了晃:“我看着你吃就好,比我自己吃还甜。”

茶寮里有客人低声说笑,偶尔有人朝我们这边看,我想起上次在河边被人围观的尴尬,下意识想别开脸,防风邶却轻轻按住我的手,低声说:“别怕,想看就看,我家苏苏最好看,他们看是他们有眼光。”

我脸颊发烫,却没再躲闪,任由他用满是星星的眼睛盯着我。其实我早就该习惯了,防风邶的目光从来都只围着我转,那些星星眼里装的,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不是因为我有了活计,不是因为我能挣钱,只是因为我是我。

后来我又在城外的药田见过相柳一次。他蹲在田埂上翻查草药,指尖捏着株蒲公英,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什么军机要务。我抱着绣绷从田边走过时,他抬了下头,目光在我手里的绣绷上停了停,没说话,又低头继续查草药。

脑海里的系统准时播报:“相柳对宿主好感值维持20,无新增波动。”

我没再在意,加快脚步走向不远处的凉亭——防风邶说要在那里等我,还特意带了我爱吃的桂花糕。远远就看见他倚在凉亭柱上,手里拿着片枫叶,见我过来,眼里的星星瞬间亮起来,像把整个秋天的光都装在了里面。

“绣累了吧?”他迎上来,接过我手里的绣绷,顺手把枫叶别在我发间,“刚捡的,配你正好。”

我摸了摸发间的枫叶,抬头看他眼里清晰的自己,忽然觉得,相柳那20点的“轻微关注”,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有人用满是星星的眼睛只盯着我,有人把我的喜好刻在心里,有人愿意陪我从无业的窘迫走到有活计的安稳,这样的暖意,早就够填满整个心房了。

风卷着枫叶的香气掠过,我靠在防风邶身边,看着他眼里的星星,再也没了半分尴尬,只觉得心里软乎乎的,像揣着颗刚出锅的糖炒栗子,暖得发烫,甜得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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