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雨夜，带着一股沁入骨髓的凉意。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拉扯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林薇踩着有些晃悠的高跟鞋，刚从一场喧嚣却空洞的聚会里抽身而出，酒精让她身体发热，心里却依旧空落落的，像这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街道，只剩下冰冷的反光。
她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小路，想快点回到那个只是用来睡觉的公寓。
然后，她看到了她。
在街角便利店屋檐下那张被雨水打湿了一半的长椅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单薄的、似乎被淋透了的连衣裙，抱着一个看起来空瘪瘪的背包，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像一只被暴雨打落巢穴，瑟瑟发抖却无人问津的幼鸟。
林薇的脚步顿住了。
她不是什么爱心泛滥的人，甚至朋友常骂她“心硬得像石头”。但这种天气，这个时间，这样一个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小东西……一种混合着本能的好奇、一丝久违的怜悯，以及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点阴暗占有欲的兴趣，悄然冒头。
酒精放大了这种冲动。
她走过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雨声的间歇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女孩受惊般抬起头，眼睛很大，瞳仁是漂亮的浅褐色，此刻写满了慌乱和无助，像林薇以前养过的那只一不小心就跑丢了的布偶猫。
“喂，”林薇开口，声音带着惯有的、微微沙哑的慵懒调笑，“小妹妹，在这演雨中情呢？家被冲走了？”
女孩瑟缩了一下，抱紧了背包，嘴唇嗫嚅着，没说出话，眼圈却先红了。
“得，”林薇最看不得这种眼泪汪汪的场面，却偏偏被那副可怜又可口的样子勾得心痒，她脱下自己那件不算太厚但足够挡风的外套，不由分说地裹在女孩身上，一股混合着香水、烟草和酒精的成熟气息瞬间将女孩包裹。“跟我走吧，好歹比在这喂蚊子强。姐姐我不是坏人——”她顿了顿，唇角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至少今晚不想是。”
女孩被她半扶半拽地拉起来，像是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或者说，在绝境中抓住任何一根稻草都是本能。她小声道了句“谢谢”，声音轻得像猫叫。
林薇的公寓果然如她所料，混乱中透着一种奢靡的颓废感。随手丢的昂贵衣物，茶几上没收拾的酒瓶和烟灰缸，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浴室在那边，自己去冲个热水澡，除非你想明天感冒流鼻涕。”林薇指了指方向，自己则踢掉高跟鞋，倒了一杯冰水灌下去，试图压下心里那头因为酒精和眼前这个“意外”而蠢蠢欲动的野兽。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林薇靠在沙发上，听着那水声，想象着热水淌过那具青涩身体的画面，觉得喉咙有点干。她晃了晃酒杯里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浴室门才被轻轻推开。
女孩穿着林薇扔给她的那件宽大白色衬衫，下摆刚过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腿。洗过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还在滴水，水珠滚过清秀的锁骨，没入衬衫的领口。热气将她苍白的皮肤蒸得泛起一层薄红，整个人像一颗刚刚剥壳，鲜嫩欲滴的水煮蛋。她赤着脚站在地板上，手指紧张地绞着衬衫过长的袖口，眼神怯生生地看向林薇，纯真又无辜，却每一寸都在无声地散发着诱惑。
林薇的眼神暗了暗。她放下酒杯，走过去。
带着侵略性的香水味和刚沐浴完的清新暖香混合在一起。林薇伸出手，没有碰别的地方，而是轻轻撩起衬衫下摆的一角，温热的手指直接贴上了女孩柔软的小腹。
女孩猛地一颤，像受惊般想后退，却被林薇带着笑意的眼神定在原地。
“怕什么？”林薇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就是看看……捡回来的小猫有没有饿肚子。”
她的手指在那片温软细腻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触感极好，带着沐浴后的微湿和惊人的弹性。女孩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是羞窘，是慌乱，或许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战栗和期待。
林薇满意地感受着指尖下的轻颤，像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开的礼物。她俯身，凑近女孩通红的耳尖，热气喷洒上去。
“看来没饿着，手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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