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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商户女,身陷囹圄局

穿书后我靠筹算征服东宫

南倾皖在刺骨的寒意中睁开眼,首先闻到的是霉味混着草药的苦涩。

她费力地转动脖颈,看清了周遭——土坯墙斑驳脱落,屋顶的茅草透着微光,身下是铺着干草的硬板床,身上盖着打了三层补丁的薄被。

南倾皖嘶……

她想撑起身,胸口却传来剧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春桃小姐!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梳双丫髻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眶红肿得像核桃。

春桃您都昏迷三天了,吓死春桃了!

春桃?小姐?

陌生的称谓砸进脑海,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南倾皖,是渝城绸缎商南家的嫡女。

三个月前,南老爷突发恶疾去世,留下母女俩和一座空壳绸缎庄,族叔南成志以“代管”为名,侵吞了大半家产,连原主母亲的嫁妆都没放过。

三天前,原主去绸缎庄想查账,被南成志的心腹推下石桥,后脑勺磕在青石上,竟就这么没了性命。

而她,现代刑侦支队最年轻的女法医南倾皖,在解剖室连续工作三十小时后猝死,一睁眼,就成了这倒霉的古代商户女。

南倾皖水……

她哑着嗓子开口,喉咙干得像要裂开。

春桃连忙倒了碗温水,小心地喂她喝下。

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南倾皖才算找回些力气,她看着春桃冻得发红的手,哑声问。

南倾皖现在是什么时候?南成志……来过吗?

提到南成志,春桃的眼神暗了下去。

春桃小姐落水那天,族叔派人送了两副草药,再没露面。

春桃倒是……倒是李屠户刚才又来了,说您欠他的银子该还了,还说再不还钱,就把您卖到……卖到……

南倾皖卖到窑子里抵债,是吗?

南倾皖接过话头,记忆里确实有这桩事。

原主父亲生前曾向李屠户借过五两银子周转,半年前就连本带利还清了,可李屠户仗着南家势弱,硬是逼着原主签下五十两的欠条,如今更是趁人之危。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粗暴的踹门声,伴随着醉醺醺的吼叫。

任何人南倾皖!小贱人!给老子滚出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春桃吓得缩到床角,浑身发抖。

春桃小姐,怎么办?

春桃李屠户带了两个壮汉,上次他来抢了咱们最后一匹云锦……

南倾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原主懦弱,可她不是。

她掀开薄被,忍着剧痛下床,扶着墙走到铜镜前——镜中与现代自己一样的脸,少女面色苍白,眉眼却清丽,只是眼下的乌青和唇上的干裂透着病气。

南倾皖春桃,取我那件半旧的湖蓝色褙子来。

她沉声说道。

春桃小姐,你身体……

南倾皖快去。

南倾皖换上褙子,又让春桃用温水擦了脸,对着镜子勉强将散乱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她没有胭脂水粉,只能用指尖蘸了点水,轻轻拍打脸颊,让气色看起来稍好些。

南倾皖开门。

她对春桃说。

春桃抖着手拉开门闩,李屠户带着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闯进来,一股酒气混杂着汗臭扑面而来。

李屠户三角眼扫过南倾皖,见她虽病弱却站得笔直,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怯懦,竟愣了一下。

任何人南倾皖,你总算肯露面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欠条。

任何人五十两银子,今天必须给!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南倾皖扶着门框,目光冷得像冰。

南倾皖李屠户,我父亲借你的五两银子,三年前就连本带利还了七两,当时有账房先生和两位掌柜作证。

南倾皖你手里这张五十两的欠条,是你灌醉账房伪造的,当我不知道?

李屠户脸色一变。

任何人你胡说!白纸黑字,还有你手印呢!

南倾皖手印是你趁我父亲刚去世,我心神恍惚时,逼我按的。

南倾皖向前一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南倾皖你敢让官府验笔迹吗?敢让当时在场的伙计对质吗?

李屠户被问得哑口无言,随即恼羞成怒。

任何人小贱人,跟老子耍嘴皮子!

任何人今天不管你说什么,银子必须给!不然,我就拆了你这破院子!

南倾皖你拆一个试试。

南倾皖冷笑的说道。

南倾皖这院子是我外祖父留给我母亲的私产,地契在官府备过案。

南倾皖你强闯民宅,毁坏私产,按大靖律,轻则杖责三十,重则流放三千里。

南倾皖你掂量着办。

她语速平稳,条理清晰,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柔弱?

李屠户的两个跟班对视一眼,都有些发怵,他们是地痞,不是亡命徒,真闹到官府去,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李屠户眼珠一转,放软了语气。

任何人倾皖侄女,叔也不是逼你,实在是最近手头紧。

任何人这样,三十两,三十两就当这事了了。

南倾皖一分没有。

南倾皖寸步不让。

南倾皖你若再骚扰,我现在就去县衙击鼓。

南倾皖我父亲好歹是渝城商户,你欺辱孤儿寡母,就不怕渝城商会联合起来抵制你?

这话戳中了李屠户的软肋,他虽是屠户,生意却仰仗着各大酒楼和商户,真被商会抵制,日子就没法过了。

他狠狠瞪了南倾皖一眼,撂下句“你等着”,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春桃瘫坐在地上,哭着说。

春桃小姐,您刚才太吓人了……

南倾皖扶着墙慢慢走回屋,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南成志和李屠户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掀开床板,在夹层里摸出一个油布包——这是原主记忆里,父亲藏起来的应急钱。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十五两碎银和几张泛黄的当票,够应付一时,却撑不了长久。

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握紧了拳头,既来之,则安之,原主的仇,南家的债,她都接了。

只是她没注意,院墙外那棵老槐树下,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里,一双深邃的眼眸正透过车帘缝隙,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任何人殿下,这南家小姐,倒是和传闻中不同。

随从低声道。

被称为“殿下”的男子收回目光,指尖摩挲着书卷边缘,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谢砚时有点意思。

他此次微服来渝城,本是为查一桩商户连环破产案,却没想到,先遇到了这么个有意思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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