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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救了他，不止一次。
一次在工地，一次在这里。
一次是生命的危险，一次是尊严的悬崖。
刘耀文.“闻总。”
刘耀文鼓起勇气，轻声问。
刘耀文.“您的衣服……”
闻鸪耘.“无妨。”
闻鸪耘转过身，目光落在刘耀文身上，那眼神依旧深邃，却似乎不像平时那样纯粹是审视。
闻鸪耘.“能自己走吗？”
刘耀文.“可以的。”
刘耀文连忙点头，他站起身，虽然腿还有些发软，但已经无大碍，他将那件西装外套仔细叠好，双手递还给闻鸪耘。
刘耀文.“谢谢您的外套。”
闻鸪耘接过外套，随手搭在臂弯，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刘耀文的信息素的气息。
这个味道，让她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闻鸪耘.“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
她说完，便率先走出了休息室。
刘耀文跟在闻鸪耘身后，看着她挺拔冷漠的背影，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坐上车，离开闻氏大厦，刘耀文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摸了摸后颈的腺体，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注射抑制剂时轻微的刺痛感，以及被强大Alpha信息素短暂笼罩过的、奇异的感觉。
那不是标记，却比普通的帮助多了太多难以言喻的亲密和暧昧。
闻鸪耘的冷静、克制、以及在那冰冷外表下偶尔流露出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细致，都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荡起层层涟漪。
而此刻，站在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前的闻鸪耘，看着那辆载着刘耀文的车汇入车流，消失不见。她抬起手臂，鼻尖掠过那件西装外套上极淡的、清新的柠檬余味。
麻烦。
她对自己说。
一个Omega，尤其是像刘耀文这样出色且信息素匹配度似乎不低的Omega，本身就是巨大的不确定因素和麻烦。
但为什么，在回想起他刚才那双带着水汽、充满依赖和感激的眼睛时，心里会有一丝极其微小的松动。
闻鸪耘蹙了蹙眉，将这种异常的情绪归结为对优秀员工遭遇意外的正常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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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请了两天病假，对外宣称是感冒发烧，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了平复那次意外发情期带来的身心震荡。
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拉上窗帘，试图将那个充斥着薄荷冷香和失控欲望的下午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可越是逃避，记忆就越是清晰。
闻鸪耘反锁房门时利落的动作，她靠近时冰冷的指尖，注射抑制剂时沉稳的呼吸，还有那件盖在他身上、仿佛还残留着她气息的西装外套……
羞耻感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但藤蔓的缝隙里，又不可抑制地钻出一点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动。
刘耀文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那样狼狈的情况下，与闻鸪耘产生如此亲密的接触。
那个高高在上的、如同精密仪器般运转的女人，居然会为他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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