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鹿相在体育公司里表现出色,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和同事们的认可,他负责的项目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唐诗在自己的工作领域里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她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努力,成为了公司的骨干。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鹿相精心策划了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他在海边布置了鲜花和蜡烛,邀请了他们的亲朋好友。当唐诗来到海边时,看到眼前的一切,感动得热泪盈眶。鹿相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拿出戒指,深情地说:“唐诗,我爱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愿意嫁给我,和我一起走过未来的人生吗?”唐诗流着泪,微笑着说:“我愿意。”周围的亲朋好友们纷纷鼓掌祝福,那一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幸福而欢呼。
不久后,鹿相和唐诗举行了一场盛大而温馨的婚礼。他们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许下了一生的承诺,从此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开启了属于他们的幸福人生。
在婚后的生活中,鹿相和唐诗依然相互陪伴、相互理解、相互支持。他们一起经历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共同面对了各种困难和挑战,但他们的爱情却从未改变,反而越来越深厚。
多年后,鹿相和唐诗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一家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每当他们回忆起曾经在校园里的点点滴滴,都会感慨万千。他们知道,是那段美好的青春时光,让他们相遇、相知、相爱,成就了如今的幸福家庭。而他们也会将这份爱和温暖,传递给他们的下一代,让他们懂得珍惜和守护身边的人,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孩子慢慢长大,鹿相和唐诗偶尔会带着小家伙回母校看看。操场边的香樟树又粗了一圈,当年他们一起打扫过的社团活动室换了新的门牌,唯独那排靠窗的桌椅,还保持着记忆里的模样。
“爸爸,你以前真的在这里给妈妈写过道歉信吗?”小家伙扒着窗台,好奇地问。于朦胧——不,此刻他更像鹿相,笑着揉了揉孩子的头发:“何止啊,你妈妈当年还因为我打球崴脚,追着我在医务室念叨了一下午。”
毛晓彤在一旁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就知道说这个,怎么不说自己为了送份名单,淋成落汤鸡的样子?”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她脸上,眼角的细纹里都藏着笑意,和当年站在演讲台上的模样重叠,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温润。
回去的路上,孩子在后座睡着了。鹿相握着方向盘,忽然开口:“还记得拍最后那场毕业戏吗?导演让我说句对未来的期许,我当时脑子一热,说‘想和唐诗永远像现在这样’。”
唐诗侧头看他,路灯的光晕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现在不就是吗?”
他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车窗外,城市的灯火连成一片星河,像极了当年雨夜里,他给她送伞时,头顶那片缀满星光的天空。
其实后来剧组再聚,导演总说,鹿相这个角色最打动人的,不是那些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藏在细节里的“不叛逆”——是把早餐揣在怀里的温度,是递伞时转身跑开的慌张,是无数个“嘴硬心软”的瞬间。
于朦胧每次听到这话,都会想起拍那场雨戏时,毛晓彤塞给他的那条围巾,还有杀青那天,他在剧本最后一页写下的话:“青春的叛逆,原是藏不住的喜欢。”
此刻握着唐诗的手,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他忽然明白,有些角色演着演着,就成了生活的注脚。就像鹿相和唐诗的故事,从来没落幕过,只是从镜头里,走到了烟火人间里。
孩子上了小学,鹿相偶尔会去学校的运动会当志愿者。看着跑道上冲线的少年们,他总会想起自己当年在赛场上的样子,想起唐诗在场边举着加油牌的身影。有次一个小男孩跑步时摔倒了,眼圈红红的却不肯哭,鹿相走过去蹲下身,像当年体育指导教他那样,揉了揉孩子的膝盖:“没事,摔了再爬起来,才是最厉害的。”
小男孩眨眨眼:“叔叔,你以前也摔过吗?”
“摔过,”他笑了,“还因为摔了一跤,被你阿姨念叨了好久呢。”
回家把这事告诉唐诗,她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闻言回头看他:“念叨你还不是怕你逞强?当年你崴了脚,第二天照样去练球,结果肿得更厉害。”
鹿相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那不是想在你面前表现得厉害点嘛。”
抽油烟机嗡嗡作响,锅里的番茄炒蛋冒着热气,窗外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暖暖的画。
周末家庭日,他们带着孩子去公园放风筝。鹿相举着风筝跑了几步,线一松,风筝晃晃悠悠飞上天,却在最高点时线断了。孩子“呀”了一声,他却指着风筝飞走的方向笑:“你看,它想自己去看看更远的地方呢,就像当年爸爸总想在球场上跑得再快点。”
唐诗牵着孩子的手,看着他眼里闪着的光,忽然想起拍毕业戏那天,他站在镜头前说“想和唐诗永远像现在这样”。那时的“现在”,是少年意气的喜欢;而如今的“现在”,是柴米油盐里的默契——是他记得她不爱吃香菜,是她知道他熬夜看比赛后会准备好醒酒汤,是争吵时总会先低头的那个,和当年递道歉信时一样别扭,却又一样真诚。
有次翻旧物,孩子找出一个褪色的笔记本,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字,末尾画着个叉腰的小人。“这是什么呀?”
鹿相接过来看,笑出了声——是当年给唐诗写的那封道歉信,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收了起来。
唐诗走过来,指尖划过纸上的笔画:“那时候总觉得你傻,为这点事写封信,现在才发现,傻得还挺可爱。”
晚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初夏的暖意。鹿相看着身边的人,看着孩子追着风筝跑远的背影,忽然懂了——青春的叛逆,从来不是对抗世界的棱角,而是藏在笨拙里的勇气,是哪怕摔得鼻青脸肿,也想奔向一个人的执着。
就像此刻,风筝线握在手里,身边的人笑着,远处的蝉鸣起了又落,日子慢慢走,故事还在继续。
孩子上了初中,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偶尔会皱着眉跟鹿相抱怨:“爸,我们班班长总跟我较劲,跟你当年和我妈似的。”
鹿相正在给唐诗剥橘子,闻言动作一顿,挑眉看向儿子:“哦?那你觉得,是她跟你较劲,还是……在乎你啊?”
儿子脸一红,转身就跑,留下鹿相在客厅里笑。唐诗从厨房出来,端着刚切好的水果:“就知道教孩子这些,当年你跟我较劲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通透。”
“那不是当局者迷嘛,”他递过一瓣橘子,“再说了,现在通透也不晚。”
深秋的周末,他们仨回了趟老校区。当年的社团活动室改成了校史馆,玻璃柜里摆着泛黄的活动照片,其中一张是鹿相和唐诗一起打扫卫生的样子——他扛着扫帚歪头笑,她拿着抹布瞪他,阳光落在两人发梢,亮得像镀了层金。
“你看你那时候,”唐诗指着照片,“傻气冲天。”
“那你还不是看傻气的看了一辈子?”鹿相伸手揽住她的肩,声音里带着笑,却比当年任何一句告白都认真。
从学校出来,路过街角的早餐铺,还是当年的老板,看到他们就笑着打招呼:“好久没来啦,还是老样子?甜豆浆配油条?”
鹿相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老板还记得。当年他总在这里给唐诗买早餐,老板看在眼里,总打趣他“绕远路买早餐,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来两份,”他笑着点头,“再加两根油条。”
坐在铺子里的小板凳上,豆浆冒着热气,儿子咬着油条含糊地问:“爸,你当年到底为什么总给我妈送早餐啊?”
鹿相看向唐诗,她正低头用勺子搅着豆浆,嘴角藏着笑。他挠了挠头,像当年那个少年一样有点不好意思:“因为……看她忙得没时间吃饭,心里不落忍。”
其实他没说出口的是,那时候总想着找个理由跟她多说句话,哪怕只是被她瞪一眼,也觉得心里踏实。就像现在,看着她小口喝着豆浆,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桌上,琐碎又温暖。
回去的路上,儿子靠在后座玩手机,鹿相握着方向盘,忽然哼起了当年在歌手大赛上跑调的那首歌。唐诗侧头看他:“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刚才在校史馆,好像听见有人在哼,”他笑了,“突然觉得,那时候跑调跑得多真诚啊。”
真诚得像藏在道歉信里的别扭,像雨里揣着名单的执着,像无数个“嘴硬心软”的瞬间。那些被叫做“叛逆”的青春,说到底,不过是想把最真的自己,捧到在意的人面前。
车窗外,银杏叶落了一地,像铺了层金色的毯。鹿相轻轻握住唐诗的手,她的指尖微凉,他用掌心裹住,就像当年在医务室里,她为他涂药时那样,温柔又坚定。
日子还长,故事还在继续,就像那首跑调的歌,哪怕不完美,也藏着最动人的回响。
孩子上了高中,开始学着像个小大人似的处理自己的事。有天放学回来,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鹿相递过去一瓶可乐,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了?跟班长又较劲了?”
儿子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口:“不是,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篮球赛输了,她还来安慰我,我却不知道说什么。”
鹿相笑了,想起当年自己扭伤脚踝时,唐诗蹲在他面前又气又急的样子。“傻小子,”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输了不可怕,怕的是连承认在乎的勇气都没有。我当年跟你妈第一次吵架,躲在宿舍写道歉信,字都写不利索,还不是硬着头皮塞给她了?”
儿子眼睛亮了亮:“真的?那后来呢?”
“后来啊,”他看向厨房门口的唐诗,她正端着水果出来,听见这话,笑着瞪了他一眼,“后来你妈说,看在我画的小人挺可爱的份上,就原谅我了。”
周末家庭聚餐,鹿相做了拿手的糖醋排骨,这是当年唐诗教他的——第一次学做饭时,他把糖当成盐,齁得人直皱眉,唐诗却笑着说“比食堂阿姨做的有心意”。如今锅铲在他手里翻飞,糖醋的香气漫满厨房,儿子凑过来:“爸,你这手艺,比我妈还好了。”
“那是,”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你妈当年总说我毛躁,现在还不是被我喂得好好的?”
唐诗从身后拍了他一下:“少吹牛,当年是谁把锅烧糊了,差点惊动消防队?”
饭桌上,儿子忽然说:“我们班要办毕业晚会,班长让我表演节目,我想……弹吉他唱歌。”
鹿相和唐诗对视一眼,都笑了。“好啊,”唐诗给他夹了块排骨,“想唱什么?妈帮你找谱子。”
儿子红着脸,小声说:“就唱……你当年演讲时提到的那首,关于坚持的。”
晚会那天,鹿相和唐诗坐在观众席后排。看着儿子抱着吉他站在台上,灯光落在他年轻的脸上,像极了当年在歌手大赛上硬撑着跑调的自己。只是这一次,歌声清亮,没有跑调,唱到“坚持不是固执,是看清方向后的不放弃”时,他看向台下的班长,眼里的光,和当年鹿相望着唐诗的眼神,一模一样。
回家的路上,儿子兴奋地说:“班长说我唱得好听!”
鹿相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是因为你唱的时候,心里有光。”
唐诗靠在他肩上,轻声说:“时间过得真快啊,好像昨天你还在雨里给我送名单,今天就看着儿子追姑娘了。”
“不快,”他握紧她的手,“每一天都挺清楚的。”
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在社团活动室碰手时的慌乱,清楚地记得她把围巾绕在他脖子上的温度,清楚地记得无数个平凡日子里,那些藏在柴米油盐里的温柔。
青春的叛逆早已褪去,变成了岁月里的默契。就像此刻,路灯拉长了一家三口的影子,儿子在前面蹦蹦跳跳,他们跟在后面,手牵着手,脚步慢慢,却从未分开。
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个日出日落里,在每一声平淡的问候里,在那些被叫做“生活”的琐碎里,闪着比当年更温暖的光。
儿子高考结束那天,鹿相特意请了假,和唐诗一起去考场外等。阳光炽烈,他手里攥着两瓶冰镇汽水,来回踱着步,比自己当年比赛还紧张。唐诗笑着拉他站定:“放心吧,那孩子随你,关键时候从不掉链子。”
果然,儿子走出考场时,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冲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回家的路上,他滔滔不绝地讲着考题,忽然话锋一转:“爸,妈,我报了你们当年的大学,跟班长一个专业。”
鹿相猛地踩了脚刹车,唐诗在副驾上笑出声:“你这反应,跟当年知道我要报演讲比赛似的。”他挠挠头,心里又暖又酸——原来时光真的会循环,当年的少年追着光跑,如今自己成了那束光的背景。
开学那天,他们送儿子去报到。熟悉的校园,连路边的梧桐树都还是老样子。路过社团活动室的旧址,儿子指着橱窗里的老照片:“爸,这是你吧?扛着扫帚跟我妈拌嘴那张。”
鹿相的脸腾地红了,唐诗却笑着说:“你爸当年可调皮了,为了让我注意他,故意把文件弄洒,把扫帚弄响,傻得很。”
告别时,儿子抱着行李跑进宿舍楼,没回头。鹿相站在原地,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送唐诗回宿舍的情景——他站在楼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原来父母的牵挂,和当年少年的心动,竟有几分相似的重量。
回去的路上,唐诗靠在车窗上打盹,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温柔得像幅画。鹿相放慢车速,想起拍《谁的青春不叛逆》时,导演说的一句话:“最好的叛逆,是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然后守着喜欢的人。”
他做到了。从那个在篮球场上莽撞的少年,到如今能为家人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从偷偷送早餐的别扭,到现在能自然地把剥好的橘子递到她手里。那些藏在“叛逆”里的热烈,终究沉淀成了岁月里的安稳。
周末整理旧物,唐诗翻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当年的道具信、他送的第一瓶豆浆的瓶盖、还有一张被雨水打湿过的社团名单复印件。“你看,”她笑着递给他,“那时候总觉得日子过得慢,现在才发现,全是值得记一辈子的事。”
鹿相拿起那张名单,指尖拂过上面模糊的字迹,忽然想起雨里奔跑的自己。原来有些瞬间,不管过了多少年,想起时依然会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慌张,而是因为庆幸,庆幸当年的自己,够勇敢,够执着,没错过眼前这个人。
傍晚,两人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夕阳染红天空。唐诗忽然说:“明天去看看李导吧,好久没见了。”
“好啊,”鹿相握住她的手,“顺便告诉他,他当年拍的故事,在我们这儿,还没结局呢。”
晚风轻拂,带着桂花的香气。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像极了当年校园里的喧嚣。鹿相看着身边的人,心里踏实得很。
青春会落幕,但那些藏在叛逆里的爱与勇气,会像种下的种子,在岁月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为后来的日子,遮风挡雨,洒满阳光。而他们的故事,就像这无尽的黄昏,温柔,绵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