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的雨戏来得猝不及防。剧本里,鹿相为了给唐诗送一份被雨水打湿的社团名单,冒雨跑到教学楼,浑身淋得透湿,却把名单紧紧揣在怀里。
开拍前,道具组在楼顶架起了洒水装置,细密的“雨丝”织成一片白幕。于朦胧换了身单薄的T恤,站在雨里试戏时,冷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等会儿正式拍,你可得忍住,”导演在监视器后喊,“鹿相这时候满脑子都是‘不能让名单湿了’,冷不冷的得往后排。”
他点点头,把那份打印好的名单折了又折,塞进贴身的口袋里,外面再用外套裹紧。毛晓彤站在教学楼门口的屋檐下,看着他在雨里来回跑了两趟,眉头微微蹙着:“要不跟道具组说一声,把水压调小点儿?看你嘴唇都冻紫了。”于朦胧抹了把脸上的水,笑出白气:“没事,这样才真实。等会儿我跑过来,你可得表现出‘这人是不是傻’的表情。”
正式开拍,“雨”势猛地变大。于朦胧深吸一口气,冲进雨幕里,脚步故意放得踉跄,像是被风吹得站不稳。跑到屋檐下时,他浑身都在滴水,头发贴在额头上,却第一时间拉开外套,掏出怀里的名单——纸页果然没湿。
“给你,”他喘着气递过去,声音带着点被冻出来的沙哑,“刚才看你落在操场了,怕被雨泡了……”毛晓彤接过名单,指尖碰到他冰凉的手,下意识缩回了一下,随即抬头瞪他:“你疯了?为这么张纸淋成这样?”
于朦胧本来想按剧本咧嘴笑,可被雨水一激,鼻子突然有点酸,话到嘴边变成了嘟囔:“万一有用呢……”那股带着点委屈的认真劲儿,倒比预想中更戳人。毛晓彤看着他滴水的睫毛,眼神软了下来,伸手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往他脖子上一绕:“赶紧进去擦擦,别感冒了。”
这条戏拍了三条才过,于朦胧回到休息室时,冻得牙齿都在打颤。助理赶紧递上姜茶和暖手宝,他捧着杯子喝了半天才缓过来,却盯着镜子里裹着毛晓彤围巾的自己笑了——灰色的围巾绕在脖子上,带着点淡淡的香气,像极了戏里唐诗藏在厉害背后的那点温柔。
下午拍室内对手戏,鹿相感冒了,鼻音重重的,被唐诗数落“自作自受”。于朦胧故意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瓮声瓮气的委屈:“我不是怕你着急吗……”毛晓彤憋着笑,板着脸说:“谁着急了?我是怕你病了影响社团活动进度。”两人一来一回,把那种“嘴上不饶人,心里却在意”的别扭劲儿演得活灵活现。
收工时雨还没停,于朦胧拿着洗干净叠好的围巾去找毛晓彤。“谢了,”他把围巾递过去,“今天多亏了这个,没冻僵。”毛晓彤接过围巾,指尖碰到布料上残留的温度,笑了笑:“下次别这么拼了,真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走出片场时,雨丝落在脸上凉凉的。于朦胧抬头看了眼教学楼的方向,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暖融融的。忽然觉得,鹿相的“叛逆”里,藏着一种很傻气的执着——为了一句承诺淋雨,为了一点在意硬撑,明明心里在乎得要命,嘴上却偏要装不在乎。
这种少年人的笨拙,像极了雨里那抹倔强的身影,虽然狼狈,却闪着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剧本,明天要拍鹿相偷偷给唐诗带早餐的戏,得想想怎么把那份“想送又怕被发现”的小心思,藏在大大咧咧的动作里才好。
第七天的戏是鹿相偷偷给唐诗送早餐。为了演好这份“想靠近又怕被看穿”的小心思,于朦胧特意提前去片场附近的早餐铺转了转,看那些买早餐的男生怎么揣着包子豆浆走路——有的把袋子攥得皱巴巴,有的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怕洒了,还有的故意绕远路,像是在等什么人。
“鹿相肯定会买唐诗爱吃的东西,但又嘴硬说是‘顺手多买的’,”他对着镜子比划,把豆浆揣进外套内侧口袋,走路时身体微微侧着,生怕碰到袋子。毛晓彤路过时瞅见了,笑着说:“你这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揣了什么宝贝呢。”于朦胧一本正经地纠正:“是‘怕被发现的宝贝’,得自然点,又得藏着心虚。”
正式开拍,鹿相在教学楼楼梯口等唐诗,见她过来,赶紧把早餐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想走,嘴里还嘟囔:“食堂阿姨给多了,扔了可惜。”毛晓彤接过袋子,故意晃了晃:“我记得你从来不吃甜豆浆。”于朦胧脚步一顿,没回头,手在背后抓了抓书包带:“今天想换换口味不行啊?”声音越来越小,像被戳穿的气球。
导演喊“卡”后,笑着说:“那下抓书包带的动作,把‘露馅了’的慌张演出来了。”于朦胧松了口气,其实那是他刚才真的被问住了,下意识的反应。
下午拍社团活动的戏,鹿相被唐诗安排去搬道具,心里不乐意却还是乖乖去了。于朦胧扛着道具箱走过唐诗身边时,故意“哼”了一声,脚步却放得很稳,生怕箱子晃下来。毛晓彤看在眼里,趁镜头没扫到,偷偷朝他做了个鬼脸,他差点没忍住笑场,赶紧低头往前走,肩膀却抖个不停。
休息时,两人坐在道具箱上对台词。毛晓彤指着剧本里鹿相帮唐诗解围的段落:“这里你觉得他是冲动,还是早就想好了?”于朦胧想了想:“应该是冲动里带着点‘早就等着这机会’的劲儿,就像平时总跟她拌嘴,其实早就把她护得死死的。”他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模拟当时的场景:“比如有人挤兑你,他肯定第一时间站出来,嘴上说着‘跟她较劲算什么本事’,其实心里在想‘不准欺负她’。”
毛晓彤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看来你已经把鹿相的小心思摸透了。”他挠挠头:“可能是演着演着,觉得他这点别扭的温柔,还挺可爱的。”
傍晚补拍一场夜景戏,鹿相和唐诗在操场边看星星,聊起未来的打算。鹿相说想当职业运动员,却又怕自己不够格,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的不确定。于朦胧特意放轻了语气,眼神望着远处的路灯,像是真的在跟人掏心窝子:“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就是……不想让人觉得我不行。”毛晓彤看着他,声音也软了:“谁说你不行了?上次篮球赛最后那个球,就很厉害啊。”
晚风拂过操场,吹起两人的衣角。于朦胧忽然觉得,鹿相的“叛逆”从来不是对抗世界,而是对抗自己心里的不自信——用嘴硬藏真心,用莽撞掩慌张,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把最柔软的地方露给了在意的人。
收工时,于朦胧手里还攥着那瓶没喝完的矿泉水,瓶身上凝着水珠。他看着远处剧组收工的灯光,心里忽然很踏实。这个有点傻气、有点倔强的少年,正在他的演绎里慢慢鲜活起来,而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就像此刻的晚风,不声不响,却让人记在心里。
明天要拍鹿相给唐诗写道歉信的戏,得琢磨琢磨,怎么把“说不出口的对不起”,藏在歪歪扭扭的字迹里。
第八天的戏,是鹿相给唐诗写道歉信。起因是前一天社团活动上,他为了逞能差点弄砸了合作项目,被唐诗狠狠说了几句,两人吵了一架。剧本里写着鹿相别扭了一晚上,最后趴在宿舍桌上写了封信,字歪歪扭扭,还故意画了个龇牙咧嘴的小人儿当结尾。
于朦胧对着镜子练了半天握笔姿势——鹿相不是细心的人,握笔肯定很用力,笔尖在纸上划出的痕迹会很深,甚至偶尔会戳破纸。他找了本草稿纸,故意用左手写了几个字,又换右手用力按下去,看着纸上深浅不一的笔画,觉得这才像“没认真学过写字”的样子。
“道歉信不能写得太诚恳,”他跟助理念叨,“得有点‘我错了但我不说’的劲儿,比如开头写‘那天的事,算我不对’,中间拐个弯说‘你当时也太凶了’,最后又绕回来‘下次我注意’。”说着,他真的在纸上涂涂画画,写了又划掉,最后在末尾画了个简笔画小人,叉着腰瞪眼睛,倒像是在跟人拌嘴。
拍摄时,鹿相把信塞进唐诗的课本里,还特意夹在中间,生怕被别人发现。毛晓彤翻书时看到信,挑着眉念出来:“‘算我不该冒失,但你吼人的时候,像我妈’——鹿相,你这是道歉还是抬杠?”于朦胧站在旁边,手插着兜,脚尖蹭着地面,嘴上硬气:“本来就是,写得够诚恳了。”耳朵却悄悄红了。
导演喊“卡”后,毛晓彤举着那张纸笑:“你这字是故意写这么丑的吧?还有这个小人,跟你刚才对戏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于朦胧抢过纸折起来:“这叫还原角色,鹿相要是字写得好看,才不像体育生呢。”
下午拍两人和好的戏,唐诗把信还给他,说“看在你画的小人还算可爱的份上,原谅你了”。鹿相接过信就往兜里塞,却被唐诗叫住:“下次再犯,就不是写封信能解决的了。”他转身时偷偷笑了,步子都轻快了几分,那股藏不住的开心,连镜头都捕捉得清清楚楚。
收工路上,于朦胧把那张道具信折成了小方块,塞进包里。他想起拍这场戏时,心里那种有点甜又有点慌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做错事,被大人原谅时,既想低头认错,又忍不住想咧嘴笑。原来鹿相的“叛逆”,说到底是怕被拒绝,怕自己不够好,所以才用那么多别扭的方式,掩饰心里的在意。
路过文具店时,他进去买了本笔记本。以后再琢磨角色,就把这些细碎的感受记下来吧——比如鹿相握笔的力度,比如他被夸时悄悄泛红的耳朵,比如他把在乎藏在“抬杠”里的样子。这些藏在细节里的少年心事,就像信末尾那个歪歪扭扭的小人,虽然不完美,却真实得可爱。
明天要拍鹿相第一次去看唐诗参加演讲比赛的戏,他得想想,怎么把“特意来看却装作路过”的样子,演得让人心照不宣。
第九天的戏,是鹿相偷偷去看唐诗的演讲比赛。为了演出那种“特意赶来却要装偶遇”的别扭,于朦胧提前在礼堂后排找了个角落,反复练习“假装看手机”“突然抬头”的动作——既不能让镜头觉得他漫不经心,又得藏着“怕被唐诗发现”的紧张。
“鹿相肯定会提前半小时就到,却在门口晃悠到比赛快开始才进来,”他跟场务借了件连帽衫,拉低帽檐遮住半张脸,走路时故意贴着墙根,活像个怕被抓包的逃课学生。毛晓彤在后台化妆时,透过镜子看到他在门口探头探脑,忍不住笑着对化妆师说:“你看他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捣乱的。”
正式开拍,唐诗站在台上演讲,声音清亮,眼神坚定。镜头切到后排,于朦胧慢慢抬起帽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机壳。当唐诗说到“坚持不是固执,是看清方向后的不放弃”时,他忽然挺直了背,嘴角悄悄扬起——那是鹿相藏在心里的话,被唐诗先说了出来。
演讲结束,唐诗鞠躬时余光扫到后排的身影,脚步顿了一下。于朦胧立刻低下头,假装刷手机,等她走下台经过身边时,才猛地站起来,语气故作随意:“这么巧,你也在这儿?我路过听着热闹,就进来看看。”
毛晓彤挑眉:“礼堂在教学楼后头,你从操场过来,这路绕得可真够远的。”他被噎了一下,抓着帽绳扯了扯:“我……我散步不行啊?”耳尖在帽檐下红得发亮。
这场戏拍了两条就过了,导演拍着于朦胧的肩膀说:“你那下低头的速度,比平时打球躲防守还快,把‘心虚’演得比台词还清楚。”他不好意思地笑,其实刚才是真的怕被“抓包”,那点慌乱根本不用演。
下午拍唐诗给鹿相补习的戏。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人,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摊开的笔记本上,唐诗用笔敲着他的错题:“这道题上周刚讲过,怎么还错?”于朦胧故意把笔往桌上一扔:“这题太绕了,不如打球有意思。”嘴上抱怨着,却乖乖把笔记本拉到自己面前,指尖跟着她的笔尖划动。
毛晓彤忽然停下笔:“你看你,嘴上说不想学,笔都快把纸戳破了。”他抬头撞进她的笑眼里,突然想起早上在礼堂看她演讲的样子——原来厉害的唐诗,认真教他做题时,眼里也藏着这么软的光。
收工时,于朦胧抱着唐诗借他的习题册,走在夕阳里。册子里夹着一张便签,是她写的解题思路,字迹工整,末尾画了个小小的加油符号。他忽然懂了鹿相的执着——为什么会为她淋雨,为她写别扭的道歉信,为她绕远路看一场演讲。
那不是叛逆,是少年人最真诚的在意,笨拙却热烈。就像此刻,他摸着便签上的笔画,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拍的“一起打扫社团活动室”的戏,得想想怎么把“想帮她擦桌子又怕显得刻意”的心思,藏在“我就是闲得慌”的语气里。
第十天的戏是鹿相和唐诗一起打扫社团活动室。说是“一起”,其实是鹿相被唐诗抓了壮丁——前一天他又在社团活动里犯了小错,被罚留下来整理散乱的文件和器材。
于朦胧一到片场就开始琢磨:鹿相这种爱耍小聪明的性子,肯定不会乖乖埋头干活,得一边偷懒一边找机会跟唐诗搭话,比如假装搬不动箱子让她搭把手,或者故意把扫帚弄得“哗啦”响吸引注意。他拿起扫帚在地上划拉了两下,又觉得太刻意,索性把扫帚扛在肩上,靠在墙角看毛晓彤整理文件,嘴里嘟囔:“这些旧文件留着干嘛,扔了得了。”
毛晓彤头也没抬:“都是社团的活动记录,扔了以后查起来怎么办?你少偷懒,过来把桌子擦了。”他“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拿起抹布,擦桌子时却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水花溅到了她的文件上。
“鹿相!”毛晓彤抬头瞪他,眼里却没真生气。于朦胧赶紧拿起纸巾去擦,手忙脚乱中差点把桌上的相框碰倒,两人同时伸手去扶,指尖撞在一起,又像触电似的弹开。他挠挠头,声音低了半截:“我不是故意的……”
导演喊“卡”后,笑着说:“就刚才那下碰手,把俩人脸红的劲儿都拍下来了,比剧本里写的还自然。”于朦胧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其实刚才是真的慌了神,那点慌乱里,竟分不清是鹿相的,还是他自己的。
下午整理器材时,鹿相被一个沉重的收纳箱压得龇牙咧嘴,唐诗走过来搭了把手,两人一起把箱子抬到架子上。“你平时打球不是挺有力气的吗?”她喘着气问。他故意挺了挺腰:“这跟打球能一样吗?打球是技术活,抬箱子是蛮力。”话虽如此,却悄悄把箱子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让她少用点力。
休息时,两人坐在堆满文件的地上,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毛晓彤拿起一本旧相册,里面是往届社团活动的照片:“你看,以前的社团活动比现在热闹多了。”于朦胧凑过去看,肩膀不经意间碰到一起,他没动,只是指着一张照片笑:“这学长穿的球衣,跟我身上这件差不多。”
他忽然觉得,这种慢悠悠的相处,比之前所有的吵闹都更让人心里踏实。鹿相的“叛逆”在这一刻好像消失了,只剩下少年人面对在意的人时,那点藏不住的温柔——是抬箱子时悄悄偏过去的力,是碰手后发烫的耳尖,是假装不耐烦却又默默配合的脚步。
收工时,活动室被收拾得整整齐齐。于朦胧看着墙上重新挂好的社团旗帜,忽然想起刚进组时对鹿相的理解——那个莽撞又嘴硬的体育生,原来在这些细碎的瞬间里,早就把“叛逆”酿成了藏在心底的在意。
明天要拍鹿相在雨中给唐诗送伞的戏,剧本里写着他把伞塞给她,自己淋着雨跑开,背影里带着点“说不出口的喜欢”。于朦胧想,这次不用故意演什么,只要把那份“想留却不敢留”的慌张,藏在奔跑的脚步声里就好。
过了几天,学校组织运动会,鹿相毫不犹豫地报了短跑和篮球项目,唐诗则负责后勤和写加油稿。
运动会当天,操场上热闹非凡。鹿相站在短跑起跑线上,做着热身运动,眼神时不时地望向不远处的唐诗。发令枪响,他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周围的呐喊声仿佛都渐渐消失,只有他心中那个想要为唐诗而赢的念头格外清晰。冲刺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唐诗激动的欢呼声,那声音让他觉得,所有的汗水和努力都值得了。
篮球比赛时,鹿相在球场上穿梭自如,他的每一个投篮、每一次传球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唐诗在场边拿着写有“鹿相加油”的牌子,大声喊着口号,眼睛紧紧地跟着他的身影。有一次,鹿相为了救一个快要出界的球,整个人飞扑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唐诗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好在鹿相很快就爬了起来,朝她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又投入到比赛中。
比赛结束,鹿相所在的队伍赢得了冠军。他兴奋地跑向唐诗,汗水湿透了他的头发和衣衫,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唐诗递给他一瓶水,笑着说:“今天表现得不错啊,鹿相。”他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喘着气说:“那当然,我可是为了你的加油声才这么拼命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的小径上,鹿相和唐诗并肩走着。经过一片草地时,鹿相突然拉住唐诗的手,说:“唐诗,我有话想对你说。”唐诗微微一怔,看着他紧张又认真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鹿相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唐诗,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是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的喜欢。我知道我以前很调皮,也经常惹你生气,但我会努力改变的,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唐诗的脸微微泛红,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鹿相,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说:“鹿相,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我喜欢你的真诚,喜欢你的努力,也喜欢你为了我而改变的样子。”鹿相听了,脸上顿时绽放出无比幸福的笑容,他轻轻地抱住唐诗,说:“唐诗,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从那以后,校园里经常能看到鹿相和唐诗甜蜜的身影。他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在图书馆学习,也会在课余时间手牵手漫步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鹿相变得更加努力上进,他不再是那个让人头疼的学渣,而是为了和唐诗有更好的未来,认真对待每一门功课。唐诗也在鹿相的影响下,变得更加开朗和自信,她会在鹿相训练累了的时候,给他送上自己亲手做的点心,也会在他遇到困难时,陪在他身边鼓励他、支持他。
他们的爱情,就像校园里盛开的花朵,绽放着最美丽、最绚烂的光彩,温暖着彼此,也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而他们也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会有风雨,也会有阳光,但只要他们手牵着手,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一起走下去的脚步。
有一天,鹿相和唐诗一起参加学校组织的志愿者活动,去养老院看望老人。在养老院里,他们陪着老人们聊天、下棋、表演节目,老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停地夸赞他们是好孩子。看着老人们开心的样子,鹿相和唐诗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温暖。
从养老院出来后,鹿相拉着唐诗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唐诗,你知道吗?今天看到那些老人,我突然觉得我们很幸运,能够拥有彼此,能够一起做这些有意义的事情。我希望我们以后也能像那些老人一样,相互陪伴,一起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直到我们都白发苍苍。”唐诗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说:“嗯,我也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时光荏苒,转眼间到了毕业的日子。鹿相和唐诗都顺利完成了学业,他们面临着新的人生选择。鹿相凭借着自己在体育方面的特长和努力,收到了一家知名体育公司的offer,而唐诗也收到了几家大公司的录用通知。
在毕业典礼上,鹿相和唐诗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手牵着手,在校园里拍照留念。他们站在熟悉的教学楼前、操场边、图书馆旁,回忆着曾经在这里度过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感慨。鹿相对唐诗说:“唐诗,毕业不是结束,而是我们新的开始。我会努力工作,为我们的未来打拼,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唐诗微笑着点头,说:“我相信你,鹿相。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毕业后,鹿相和唐诗开始了他们的职场生涯。虽然工作很忙碌,但他们依然会抽出时间陪伴彼此。每个周末,他们会一起去看电影、逛街、做饭,享受属于他们的甜蜜时光。他们也会在工作上互相鼓励、互相支持,共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