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朦胧拿到《谁的青春不叛逆》剧本时,正处于古装剧拍摄的间隙。看着剧本上鹿相这个角色的设定,他既兴奋又有些忐忑,毕竟从古装的温润公子一下跳到现代的体育生兼“霸道总裁”,跨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进组第一天,于朦胧早早地就来到了拍摄现场。他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脚下蹬着一双白色运动鞋,试图让自己从外形上先贴近鹿相这个体育生的形象。剧组里人来人往,各种设备摆放得满满当当,工作人员都在忙碌地做着开拍前的准备工作。
毛晓彤也很快到了片场,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剧本中唐诗的职场精英形象十分契合。她看到于朦胧后,笑着走过来打招呼:“朦胧,早啊!我看了剧本,感觉咱们这剧肯定很有意思。”
于朦胧回以微笑:“是啊,我这两天一直在研究鹿相这个角色,还真挺有挑战性的。”
毛晓彤点点头:“我也是,唐诗这个角色和我以前演的差别也挺大的。”
两人正说着,导演焦永亮走了过来,拍了拍于朦胧的肩膀:“朦胧,鹿相这个角色很有特点,你要演出他那种从体育生的单纯热血,到变成‘霸道总裁’后的成熟稳重的转变,这中间的度得把握好。”
于朦胧认真地听着,不住地点头:“导演,我会努力的,这两天我也做了很多功课。”
导演又看向毛晓彤:“晓彤,唐诗这个角色表面上是职场女强人,内心又有小女生的一面,你要把这种反差感表现出来。”
毛晓彤自信地说:“好的,导演,我会好好把握的。”
接着,导演带着他们来到了布置成大学操场的拍摄场景,这里即将拍摄鹿相在操场上训练的戏份。于朦胧站在跑道上,感受着周围的氛围,努力让自己进入角色。
导演一声令下,拍摄正式开始。于朦胧撒开腿在跑道上奔跑起来,他的步伐有力,身姿矫健,仿佛真的就是那个热爱运动的体育生鹿相。但跑了几圈后,导演喊了“停”,走过来对于朦胧说:“朦胧,你的状态不错,但鹿相是个体育生,跑步的姿势和节奏可以再专业一点,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在参加比赛,要更有冲劲。”
于朦胧虚心地接受了导演的意见,在跑道边仔细地琢磨着跑步的姿势和节奏,还向旁边的体育指导请教了一些专业的跑步技巧。经过几次调整后,他再次起跑,这次的状态让导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拍完操场的戏份,紧接着就是鹿相和唐诗在校园里相遇的一场戏。于朦胧和毛晓彤站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毛晓彤按照剧本的设定,抱着文件匆匆走过,于朦胧则故意装作没注意,不小心撞到了毛晓彤,文件散落了一地。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于朦胧赶紧道歉,弯腰去捡文件。
毛晓彤微微皱眉,故作生气地说:“你怎么走路的呀?”
于朦胧一边捡文件,一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看路,真的不好意思。”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起了台词,在导演的指导下,这场戏拍了好几条,终于达到了满意的效果。
收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于朦胧和毛晓彤一起往剧组休息区走去,毛晓彤笑着对于朦胧说:“今天第一天拍,感觉还挺顺利的,你觉得呢?”
于朦胧伸了个懒腰:“嗯,虽然有点累,但挺开心的,感觉已经慢慢找到角色的感觉了。”
回到酒店后,于朦胧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桌前,再次翻开剧本,仔细地研究着接下来的戏份,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鹿相这个角色演好,给观众带来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第二天的戏份是鹿相在篮球场上打球,这对于平时不算特别擅长球类运动的于朦胧来说,又是个不小的挑战。他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片场,跟着体育指导反复练习运球、投篮的动作,额头上很快沁出了一层薄汗。
“手腕再放松点,投篮时要借腰部的力量,”指导在一旁耐心纠正,“鹿相是校队主力,动作得带着股随性的自信,不能太拘谨。”于朦胧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起跳投篮——篮球擦着篮筐滚了出去。他挠挠头,捡起球又试,直到第十几次,球稳稳落进篮筐时,才松了口气。
毛晓彤来的时候,正看到他弯腰扶着膝盖喘气,手里还抱着篮球。“看来鹿相的‘运动细胞’还得再激活激活啊,”她笑着递过一瓶水,“我刚看你投进那个球,姿势挺标准的。”于朦胧接过水,仰头喝了大半瓶:“差远了,刚才指导说我投篮像‘端着碗吃饭’,一点爆发力都没有。”
开拍后,鹿相带着队友在场上训练,唐诗抱着相机路过,被球砸中了后背。于朦胧按照剧本冲过去道歉,却被毛晓彤饰演的唐诗瞪了一眼:“打球不看路,你们体育生都这样吗?”他本想表现出鹿相的大大咧咧,可说台词时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导演喊“卡”后,他不好意思地解释:“刚才看你皱眉的样子,突然觉得鹿相这时候应该有点心虚,又想嘴硬。”
毛晓彤也笑了:“我刚才也在想,唐诗表面厉害,心里可能觉得‘这人有点傻’。”两人凑在一起琢磨了几句,再拍时,于朦胧挠着后脑勺装傻:“谁让你站在球场边的?再说了,这球砸着也不疼啊。”那股又憨又不服输的劲儿,倒真有了几分鹿相的影子。
中午休息时,于朦胧没回休息室,而是拉着体育指导请教防守动作。指导给他演示时,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胳膊,他却摆摆手说“没事”,反而追问:“刚才那个转身,是不是应该重心再压低一点?”旁边的场务笑着说:“朦胧这是把‘鹿相’的胜负欲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下午拍室内戏,鹿相在宿舍里跟室友打游戏,台词里有不少网络流行语。于朦胧一开始说得有些生硬,导演提醒他:“想想你上学时跟朋友聊天的状态,别端着,就像在跟人拌嘴。”他试着放松下来,说到“你这操作菜得抠脚”时,故意拖长了调子,逗得同组演员笑出了声,导演也在监视器后点头:“对,就是这种浑不吝的感觉。”
收工时,于朦胧的胳膊因为反复做投篮动作有些发酸,但他还是把明天要拍的戏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回酒店的路上,他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然觉得鹿相这个角色就像身边随处可见的大男孩,有点莽撞,有点热血,心里藏着不服输的劲儿。这种真实感,和他之前演的古装角色完全不同,却让他觉得新鲜又有动力。
他掏出手机,给朋友发了条消息:“今天演了个打球超烂还嘴硬的体育生,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儿。”对方回了个“加油”的表情包,他看着屏幕笑了笑,把手机揣回兜里。夜风带着点凉意,吹得他精神一振——明天还有场鹿相跟人打赌的戏,可得把那股“输人不输阵”的嚣张劲儿拿捏住才行。
第三天的戏是鹿相为了赢下和学长的打赌,硬着头皮参加校园歌手大赛的初赛。剧本里写着他五音不全却偏要逞强,拿着吉他弹唱跑调跑到天边,逗得台下哄堂大笑,连站在侧台的唐诗都忍不住抿嘴。
于朦胧对着镜子练了半宿“跑调”,结果早上一到片场,刚拿起道具吉他就犯了难——他其实会点基础和弦,手指总不自觉地想按正确的音。“得故意错,还得错得自然,像是真的不会弹,”他对着吉他喃喃自语,干脆把和弦图倒过来看,逼着自己按错位置。
毛晓彤路过化妆间,听见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噪音”,推门进去就看见他皱着眉拨弦,琴弦发出刺耳的声响。“这是……提前练习‘车祸现场’呢?”她靠在门边笑。于朦胧抬头,手还停在琴弦上:“太难了,跑调跑出层次感也是门学问。你听,这里得错得更离谱点,才能体现鹿相的‘破罐子破摔’。”
正式拍摄时,于朦胧抱着吉他站在台上,灯光一打,他故意梗着脖子摆出自信满满的样子,开口唱第一句就跑了八度。台下的群演们配合地笑起来,他却越唱越“投入”,甚至还对着侧台的唐诗挤眉弄眼,把原剧本里没有的小动作加了进去。
导演喊“卡”后,笑着问他:“怎么突然加戏?”他挠挠头:“我觉得鹿相这时候肯定想在唐诗面前装酷,哪怕出糗也要硬撑。”毛晓彤在一旁补充:“刚才他挤眼睛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笑场,那股子傻劲儿还挺符合人设的。”
下午拍鹿相被唐诗“抓包”在图书馆睡觉的戏。道具组准备的书堆得老高,于朦胧窝在椅子里,头歪在书上,还得发出轻微的鼾声。为了找自然的睡姿,他在休息室试了好几种姿势,最后发现把一只胳膊垫在脸下,另一只手搭在书上,最像“偷睡”的样子。
毛晓彤饰演的唐诗走过来,“啪”地合上书,他猛地惊醒,眼神迷茫,嘴角还带着点压出来的红印。“同学,图书馆禁止睡觉。”毛晓彤的声音故意放冷,于朦胧却突然打了个哈欠,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嘟囔:“就睡了五分钟……”
这个即兴的哈欠意外地让场景更真实,导演没喊停,示意他们继续。于朦胧顺着劲儿,揉着眼睛站起来,看到是唐诗,瞬间挺直腰板:“是你啊,刚才那首歌我其实是故意唱跑调的,想试试你的反应。”那副嘴硬的模样,活脱脱就是剧本里那个不肯认输的鹿相。
收工后,于朦胧在走廊遇见了编剧,忍不住聊起角色:“鹿相好像总在唐诗面前装成熟,但又总露馅,这种反差还挺可爱的。”编剧笑着说:“你抓得很准,他的‘叛逆’不是真的胡闹,是想证明自己的少年气,这点你演出来了。”
回酒店的路上,他路过一家音像店,橱窗里摆着老式吉他模型,突然想起白天弹跑调的场景,忍不住笑了。原来演现代剧的乐趣,在于能把生活里随处可见的小细节揉进角色里——一个哈欠,一次嘴硬,甚至是故意弹错的和弦,都能让鹿相这个角色更像个活生生的人。
他掏出手机,给助理发消息:“明天带瓶薄荷糖,图书馆那场戏可能还要补拍,得保持清醒。”屏幕亮起时,映出他眼里的笑意——这个有点莽撞、有点嘴硬,却藏着少年真心的鹿相,正在一点点住进他心里。
第四天的重头戏是鹿相和唐诗因为社团活动起争执的对手戏。剧本里,鹿相为了帮室友抢社团招新的摊位,和负责统筹的唐诗吵得面红耳赤,最后被唐诗怼得哑口无言,却偷偷在她背后做了个鬼脸。
于朦胧早上对戏时,总觉得吵架的语气少了点“火药味”。“鹿相虽然理亏,但嘴上肯定不肯服软,”他跟毛晓彤念叨,“可能得带点不耐烦的小情绪,比如说话时手插兜,身体往前倾?”毛晓彤点头:“唐诗这时候会拿出‘职场范儿’,语速快,逻辑清,用规则压他。你试试故意打断我,显得更莽撞点。”
正式开拍,两人站在招新摊位前,于朦胧先开了口,语气带着点混不吝:“就占你半米地怎么了?大家都是社团,至于这么较真吗?”毛晓彤立刻抬眼,语速加快:“社团章程规定每个摊位三米,多一分都不行。你是体育生,更该懂规则吧?”
于朦胧被噎了一下,下意识梗起脖子:“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话没说完就被毛晓彤打断:“规则就是用来约束不守规矩的人。”他愣了愣,突然想起昨天琢磨的“嘴硬”细节,抬手抓了抓头发,声音压低却带着点不服气:“行,你厉害,我们挪还不行吗?”转身时,他飞快地朝毛晓彤的方向撇了撇嘴,一个转瞬即逝的鬼脸被镜头精准捕捉。
导演喊“过”后,忍不住夸他:“那个鬼脸加得妙,一下就把鹿相的孩子气显出来了。”于朦胧不好意思地笑:“刚才被怼得没词了,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个动作,就顺嘴做了。”
下午转场拍户外戏,鹿相骑自行车载着唐诗穿过校园林荫道。于朦胧提前练了半小时骑车,虽然技术不算差,但要单手扶把、另一只手比划着说话,还是有点慌。毛晓彤坐在后座,故意晃了晃身子:“你可得抓稳了,摔了我可不负责。”他赶紧稳住车把:“放心,当年考驾照都没这么紧张过。”
开拍时,鹿相一边骑车一边跟唐诗念叨社团招新的“新点子”,说到兴奋处还腾出一只手比划。于朦胧骑得很稳,说话时带着自然的颠簸感,毛晓彤在后座偶尔“吐槽”两句,两人的对话像真的朋友拌嘴。路过减速带时,自行车轻轻颠了一下,毛晓彤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这个没在剧本里的小动作,让整个场景瞬间鲜活起来。
收工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于朦胧推着自行车往道具组走,毛晓彤跟在旁边:“你今天吵架的时候,眼神里那点‘理亏又倔强’的劲儿,还真挺像我弟跟我抬杠的样子。”他笑了:“可能是最近总琢磨鹿相的心思,觉得他虽然爱耍小聪明,但心眼不坏,就像个没长大的男孩。”
回酒店后,于朦胧翻到剧本里鹿相偷偷帮唐诗整理招新传单的戏份,在旁边写了行小字:“动作要快,像做贼一样,怕被发现又想帮忙。”他想起白天那个鬼脸,突然明白——鹿相的“叛逆”从来不是针锋相对,而是藏在别扭里的关心,就像现在,他对着剧本笑出声,仿佛已经看到那个嘴硬心软的少年,正踮着脚往唐诗的摊位上递传单呢。
第五天要拍的是鹿相参加校园篮球赛决赛的戏,这是他在剧中的“高光时刻”——最后30秒逆转比分,却在庆祝时不小心扭伤了脚踝,唐诗抱着医药箱冲过来的样子,成了他记忆里最亮的光。
于朦胧一早就泡在体育馆,体育指导正给他顺最后那个关键投篮的动作。“最后三步上篮要带点冲劲,身体前倾,眼神得盯着篮筐,”指导边演示边说,“投进后别立刻停,得有那种‘老子赢了’的张扬,比如捶下胸口,或者对着观众席挥手。”他跟着练了十几遍,汗水把运动服浸得透湿,T恤贴在背上,却越练越起劲儿,仿佛自己真的站在决赛场的聚光灯下。
毛晓彤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剧组食堂特意炖的排骨汤。“听场务说你早饭都没吃就来练球了,”她把桶递过去,“补充点能量,等会儿才有劲儿‘逆转乾坤’。”于朦胧接过桶,掀开盖子就闻到香味,舀了一勺喝下去,暖意从胃里散开:“谢了,等会儿我投进关键球,给你比个超大的手势。”
正式开拍,体育馆里坐满了群演,欢呼声震得人耳朵发麻。于朦胧穿着球衣站在场上,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眼神却亮得惊人。按照剧本,最后几十秒球队还落后两分,鹿相带着球在场上穿梭,躲过两个防守队员,在哨声响起的瞬间起跳——篮球应声入网。
“好球!”场边爆发出掌声,于朦胧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捶了下胸口,转身时却没注意脚下的边线,猛地崴了一下,疼得他“嘶”了一声。这一下来得突然,却刚好撞上剧本里“扭伤脚踝”的情节,导演在监视器后喊了声“继续”。
毛晓彤立刻拎着医药箱跑过来,蹲下身就要脱他的鞋:“别动,我看看伤到哪里了。”于朦胧想按剧本说“没事”,可脚踝传来的真实痛感让他声音发虚,眼神里多了点慌乱。毛晓彤抬头时正好撞见他这表情,愣了一下,随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语气也带了点急:“都肿了还说没事?跟我去医务室。”
这场戏一条过,导演喊“卡”的时候,于朦胧还坐在地上没起来。毛晓彤伸手拉他,他刚站起就疼得晃了下,她赶紧扶住:“真扭到了?我看看。”他摆摆手:“没事,可能刚才太投入,动作幅度大了点,歇会儿就好。”话虽这么说,脚踝却隐隐作痛,倒是让他更理解了鹿相当时的心情——赢球的狂喜和突如其来的疼痛撞在一起,还有眼前人焦急的眼神,复杂又滚烫。
中午休息时,于朦胧把冰袋敷在脚踝上,翻看刚才的回放。画面里,他投进球后的张扬、扭伤时的皱眉、看到唐诗跑过来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都比预想中自然。“看来真疼的时候,不用演就有情绪了,”他笑着跟旁边的助理说,手指在屏幕上暂停——那帧里,毛晓彤蹲在他面前,眉头蹙着,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下午拍医务室的戏,鹿相坐在床上,唐诗给他涂药,两人的距离很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剧本里写着鹿相别别扭扭地说“谢了”,于朦胧却觉得,这时候的鹿相应该有点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着,声音也放轻了。他试了试,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那个……谢了啊。”毛晓彤手里的棉签顿了下,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笑意:“下次打球小心点,别总这么冒失。”
收工的时候,于朦胧的脚踝已经好多了。他抱着剧本往门口走,毛晓彤追上来递给他一管红花油:“晚上回去揉揉,明天还有戏份呢。”他接过药管,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笑开。
“明天那场雨戏,记得多穿点,”他说,“别跟我似的受伤。”
“你才该注意,”毛晓彤挑眉,“别到时候淋雨感冒了,影响拍摄进度。”
夜色漫进体育馆的走廊,于朦胧低头看着手里的红花油,瓶身凉凉的,心里却有点暖。他忽然觉得,鹿相的青春之所以让人觉得真实,或许就是因为这些藏在莽撞里的温柔——赢球时的张扬,受伤时的逞强,还有面对在意的人时,那点说不出口的别扭。而这些,正一点点在他的演绎里,长出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