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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于朦胧:繁花之上,自有清辉

于朦胧提着简单的行李,踏入了《一伞烟雨》的剧组。阳光洒在古色古香的建筑上,让整个片场都弥漫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戴着帽子和口罩,眼神中却难掩兴奋与期待。为了这个角色——大理寺正南风意,他做了很多功课,反复研读剧本,琢磨着角色的每一个细节。

刚走到剧组的休息区,导演麦田就迎了上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朦胧,欢迎你来啊,我可是很期待你演的南风意。”于朦胧连忙摘下口罩,回以微笑:“导演,我也很期待能演这个角色,我会努力的。”

这时,饰演梦西洲的李子璇也走了过来,俏皮地打招呼:“朦胧哥,以后请多多关照呀。”于朦胧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李子璇,也笑道:“哈哈,你太客气了,应该是我请你多关照,以后我们可得好好磨合,把这对师徒演活了。”

简单的寒暄后,于朦胧跟着工作人员去熟悉片场。路过一个古旧的庭院时,他停下脚步,看着那斑驳的墙壁和雕花的门窗,仿佛穿越到了剧中的世界。他在心里想着,南风意会不会也曾在这样的地方走过,思考着如何捉妖,如何守护正义。

不一会儿,道具师拿着南风意的戏服走了过来,那是一袭黑色与蓝色相间的长袍,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和暗花,腰间还配着一把精致的长剑。于朦胧接过戏服,轻轻抚摸着布料,感受着那细腻的质感,想象着自己穿上它的样子,仿佛已经成为了南风意。

换好衣服,于朦胧走到镜子前。镜子中的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英气和沉稳,与平时的自己判若两人。他微微皱眉,又轻轻一笑,试着寻找角色的感觉。

走出试衣间,李子璇看到他,眼前一亮:“朦胧哥,你穿上这身太帅了,简直就是南风意本人啊!”于朦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夸我了,我还得好好找找感觉。”

剧组开始了第一天的拍摄准备,于朦胧站在一旁,看着工作人员忙碌地布置场景,调试灯光。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尽快进入状态。

第一场戏是南风意与梦西洲在街头相遇的场景。于朦胧站在指定位置,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勾勒出剧情。当导演喊出“开始”的那一刻,他睁开眼睛,眼神变得锐利而专注。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古街上,仿佛真的是大理寺正为了案件而奔波。

看到李子璇饰演的梦西洲在街头与小贩争执,他微微皱眉,走上前去。两人的目光交汇,于朦胧从李子璇的眼中看到了梦西洲的灵动与倔强,而他自己则用眼神传递出南风意的冷静与睿智。

“卡!”导演喊了一声,走过来笑着说:“不错不错,你们俩的状态都很好,眼神很到位,继续保持啊。”于朦胧和李子璇相视一笑,心中都充满了信心。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于朦胧不断地与导演、其他演员交流,努力完善自己的表演。他会为了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反复地练习,直到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

收工后,于朦胧回到酒店房间。他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回想着今天在剧组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很多挑战等着他,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把南风意这个角色诠释好,给观众带来一个精彩的《一伞烟雨》。

第二天的戏份是南风意初入大理寺,处理一桩离奇的失窃案。于朦胧早早到了片场,手里攥着标注得密密麻麻的剧本,边角已经被反复翻看磨出了毛边。他特意提前跟武术指导讨教了几招基本的拱手礼和走路姿态——大理寺官员既要有文人的持重,又得带点办案时的锐利,步子不能太急,却要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化妆间里,化妆师正给他描眉。笔锋在眉骨上轻轻扫过,原本柔和的眉眼顿时添了几分英气。于朦胧对着镜子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剧本里写南风意“目若寒星,见之令人自惭”,忍不住笑了:“这眉毛一挑,我自己都有点怕。”化妆师也笑:“要的就是这效果,等会儿跟群演搭戏,一个眼神过去,他们就得收声。”

果然,拍大理寺公堂戏时,他端坐在案前,接过下属递来的卷宗,指尖划过纸页的动作沉稳有力。有个群演紧张得忘词,他抬眼淡淡扫过去,目光里没带多少情绪,却让对方瞬间定了神,顺利接上下一句。导演在监视器后喊“过”时,忍不住夸:“那眼神有戏,既有官员的威严,又藏着对案情的探究,这股子劲儿抓得准。”

午休时,于朦胧没回酒店,抱着剧本坐在片场的回廊下。李子璇端着两份盒饭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朦胧哥,你看你这剧本,快被画成地图了。”他翻开一页给她看,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标着:“此处皱眉要轻,显困惑而非动怒”“语气放缓,带安抚意味”。“南风意这个人,外冷内热,”他解释道,“表面上对谁都淡淡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得把这点反差演出来。”

下午拍户外查案的戏,要在一条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走。于朦胧穿着厚重的官靴,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稳。路过一个 puddle(水洼)时,他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了旁边躲闪不及的小群演,自己的衣摆却沾了点泥。这个没在剧本里的动作,被导演捕捉到了,后期看回放时特意保留:“你看,这就是南风意的底色,再冷的性子,也藏着对人的体恤。”

收工时天已经擦黑,于朦胧卸了妆,换回自己的衣服,却还是习惯性地挺直腰背。他站在片场门口,看着远处亮起来的灯笼,忽然觉得南风意的影子和自己重叠了——一样的不善言辞,一样的把心思藏在细节里,只是对方用威严包裹温柔,而自己习惯用安静传递善意。

回酒店的路上,他收到武术指导的消息,说明天要吊威亚拍追戏。于朦胧深吸一口气,点开备忘录写下:“吊威亚时身姿要稳,即使急追,也不能失了官员的仪态。”车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他摊开的剧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像是在为一个即将鲜活起来的角色,铺就一条扎实的路。

他知道,要真正走进南风意的世界,还需要更多耐心和琢磨,但此刻握着剧本的手,已经有了越来越足的底气。

第三天的吊威亚戏份比想象中更有挑战。于朦胧站在高台上,低头看了眼地面,深吸一口气。武术指导在旁边叮嘱:“等会儿俯冲的时候,身体要稍微前倾,手臂别太僵,既要演出追凶的急切,又得记得你是大理寺官员,动作不能失了章法。”他点点头,扣紧威亚带时,指尖微微有些凉。

第一次试吊,升到半空时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肩,落地时脚步踉跄了一下。“放松点,”武术指导喊,“想象自己脚下有风,不是被威亚拽着走,是你自己要追上去。”他调整呼吸,再试一次——这次腾空时,他刻意舒展了肩背,眼神紧盯前方“凶手”的方向,落地时稳稳收住脚步,袍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导演在下面鼓掌:“就是这个感觉!既有力度,又不失态!”

连着拍了五条,于朦胧的额角渗出薄汗,贴在鬓角有点痒。他没叫停,直到导演喊“过”,才松了口气,任由工作人员解开威亚带。李子璇递来一瓶水,笑着说:“朦胧哥,你刚才落地那下帅炸了,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侠客。”他接过水,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的弧度里带着点疲惫,却笑了:“侠客可不行,得是‘文官侠客’,既得追得上人,又得端得住架子。”

下午转场拍夜戏,是南风意独自在书房复盘案情的场景。烛火摇曳,映得他半边脸亮,半边脸隐在阴影里。他捏着一枚玉佩反复摩挲,眉头微蹙,忽然停下手,眼神骤然清明——剧本里写这是他勘破关键线索的瞬间。于朦胧试了几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放下玉佩,走到窗边望着夜色,想起自己揣摩角色时写的笔记:“南风意的聪慧,从不在外露的狂喜,而在豁然开朗后的沉静。”

再次开拍时,他捏着玉佩的手指慢慢松开,目光落在案上的卷宗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快得像错觉。导演喊“卡”后,当即拍板:“就这个!藏在眼底的那点了然,比大笑更有说服力。”

收工时已是后半夜,于朦胧裹紧外套往车边走去。片场的灯笼在风里摇晃,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想起刚进组时,总担心自己撑不起南风意的风骨,现在却慢慢摸到了门道——那些看似刻板的规矩,那些不动声色的细节,其实都是这个角色的血肉。就像此刻,他踩着青石板路的脚步,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几分南风意的沉稳。

回到酒店,他泡了杯热茶,翻开剧本准备明天的戏。明天要拍南风意与梦西洲第一次正式论案,两人观点相悖,争执间却渐生默契。他在剧本空白处写:“争执时眼神要锐,却不能带戾气;让步时语气要缓,藏着‘原来你也懂’的意外。”

茶气氤氲里,于朦胧忽然觉得,自己和南风意像是在并肩前行。他在揣摩角色的每一步里,慢慢靠近那个外冷内热的大理寺正;而南风意,也借着他的演绎,一点点从纸页上走下来,在片场的烛火与月光里,有了越来越清晰的模样。

第四天的对手戏,是南风意与梦西洲在大理寺后院争执。剧本里,梦西洲坚持失窃案与妖物有关,南风意却恪守“凡案先究人”的原则,两人各执一词,语气渐急。

开拍前,于朦胧和李子璇在回廊下对词。“这里你的台词要冲一点,”他指着剧本说,“梦西洲年轻气盛,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对南风意的固执会有点不服气。”李子璇点头,忽然问:“那你呢?南风意明明心里也觉得案子蹊跷,为什么偏要反驳?”他想了想:“因为他是大理寺官,习惯了用证据说话,没看到实据前,不会轻易信‘妖物’之说。但反驳的时候,眼神里得带点‘你接着说’的意思,他其实在听。”

正式开拍,两人站在银杏树下,落叶被风卷得打转。李子璇提高声音:“大人只知查人,难道忘了三年前那桩案子?若不是妖物作祟,怎会凭空少了半箱金银?”于朦胧皱眉,语气沉了沉:“此案与往不同,现场并无妖气残留,贸然归为妖事,是对死者不敬。”话虽硬,眼神却没移开,始终落在她脸上。

争执到激烈处,李子璇转身要走,他伸手拉住她的衣袖,动作快而轻。“等等,”他放缓了语气,“你说看到黑影掠过墙头,可有看清身形?”这一句不在剧本里,是他临时加的——他觉得南风意再固执,也不会放过任何线索。李子璇愣了一下,随即接话:“太快了,只看到衣角是深色的……”

导演没喊“卡”,示意他们继续。于朦胧松开手,指尖在袖摆上轻轻捻了捻,像是在琢磨“深色衣角”的线索,忽然道:“去查最近出狱的惯偷,尤其穿深色囚服的。”这一下,把争执引回了查案的正途,既保住了南风意的原则,又给了梦西洲台阶。

拍完这场戏,李子璇笑着说:“朦胧哥,你加的那句台词太妙了,既不像认输,又把话接回来了。”他挠挠头:“南风意不是油盐不进的人,他的‘硬’里得有‘活’的余地。”导演在监视器后也点头:“这处临场发挥好,把角色的层次感拉出来了——外冷是壳,内里全是对案子的较真。”

下午拍南风意独自去牢房提审犯人的戏。牢房阴暗潮湿,他提着一盏灯笼走在石阶上,火光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走到牢门前,他停下脚步,灯笼往前递了递,照亮犯人那张颓败的脸。“上月十三,你在哪?”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每个字都像敲在石地上。

犯人支支吾吾,他没急,只是静静地等,眼神在灯笼的光里明明灭灭。直到对方心虚地移开目光,他才缓缓道:“我知道你没说实话——那天有人看到你在案发地附近徘徊,穿一件深蓝色短褂。”这句话半真半假,是他根据梦西洲的话编的,却让犯人瞬间变了脸色。

收工时,于朦胧提着道具灯笼走出来,阳光刺得他眯了眯眼。灯笼的竹骨硌得手心有点麻,他却没松手——刚才在牢房里,握着灯笼的力度,恰是南风意面对犯人时的那份沉稳与压迫,他想多留一会儿那种感觉。

回酒店的路上,他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忽然想起剧本里南风意的结局。这个一生都在追求真相的人,最后为了护一城百姓,甘愿以身涉险。于朦胧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正是这些藏在固执里的坚持,藏在冷硬下的温柔,才让这个角色如此动人。

他拿出手机,给朋友发了条消息:“最近在演一个很‘端着’的人,却慢慢发现,他的‘端着’里,全是不为人知的认真。”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车正好经过一片亮起的灯笼,暖黄的光落在他脸上,像极了片场那盏照亮真相的灯。

第五天的戏,是南风意发现失窃案背后牵扯着更大的阴谋——失窃的并非普通财物,而是能引妖物现世的“镇魂玉”。这场戏要在大理寺的密档库拍,于朦胧提前一小时就到了现场,看着工作人员将一排排书架摆得错落有致,卷轴从架上垂下来,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

他走到最深处的书架前,指尖拂过蒙尘的卷宗,忽然想起剧本里写密档库“藏着三十年未决的疑案,也藏着人心叵测”。试戏时,他需要在一堆散乱的卷宗里找到关于镇魂玉的记载,导演要求他“从漫不经心到骤然心惊”,这个转变要快,却不能突兀。

正式开拍,于朦胧蹲在地上翻找,动作不急不缓,偶尔还会停下来吹吹卷宗上的灰——这是他加的细节,想表现南风意查案时的细致。当他拿起一卷泛黄的《异宝录》,手指刚摸到“镇魂玉”三个字,肩膀忽然几不可察地一沉,像是被无形的重物压了一下。随即他猛地抬头,眼神里的平静碎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卡!”导演喊停,却没让他重拍,反而让副导演把这段回放给他看,“你看这瞬间的眼神变化,从学者的专注到官员的警觉,转得特别自然。尤其是沉肩那个小动作,比直接皱眉更有力量。”于朦胧盯着屏幕里的自己,忽然明白过来——南风意的惊,不是普通人的慌张,而是意识到阴谋时,本能绷紧的神经。

午休时,道具组送来新做的令牌,青铜质地,刻着“大理寺正”四个字。于朦胧把令牌握在手里摩挲,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李子璇凑过来看:“这令牌真精致,是不是该配个特别的动作?比如转两圈再亮出来?”他摇摇头:“南风意不会做多余的动作,亮令牌时应该干脆利落,像出鞘的剑。”说着,他抬手将令牌竖在胸前,眼神一凛,仿佛下一秒就要下令抓人。

下午拍夜探嫌疑人府邸的戏。于朦胧换上夜行衣,黑布蒙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按照剧本,他要避开巡逻的护卫,从后窗潜入书房。武术指导设计了几个翻墙的动作,他练了几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南风意是文官,轻功未必顶尖,动作不该像江湖侠客那样花哨。

他跟导演商量:“能不能让他多借力?比如踩在石狮子上翻过去,落地时膝盖微弯卸力,显得没那么‘能打’,但够灵巧。”导演点头同意。实拍时,他果然按这个思路来,翻墙时手在墙头顿了一下,落地时踉跄半步才站稳,却立刻抬手按住腰间的剑,警惕地扫视四周。这个带着点“不熟练”的细节,反而让角色更真实——他不是万能的英雄,只是个为了查案硬着头皮涉险的官员。

收工时,于朦胧解下蒙脸的黑布,脸上还留着两道浅浅的勒痕。他看着镜子里的痕迹笑了,想起剧本里南风意后来为了查案,几次身陷险境,身上添了不少伤。这些小印记,倒像是提前与角色共情的凭证。

回酒店的路上,车窗外飘起细雨,打在玻璃上沙沙作响。于朦胧翻开剧本,看到下一场戏是南风意和梦西洲在雨中分析案情,两人终于放下分歧,决定联手。他在页边写:“雨里说话要大声些,却不能失了分寸;并肩走时,脚步要默契,像早就认识了很久。”

雨越下越大,他忽然觉得,南风意的世界正在慢慢向他敞开——那些规矩和棱角之下,是对正义的执着,是对同伴的信任,是藏在冷静外表下的滚烫热忱。就像这雨,看似清冷,却能滋润万物,让真相在泥泞里生根发芽。

他把剧本合上,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明天的雨戏,该让南风意的温柔,借着雨声,悄悄露出来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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