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研究所核心控制室与隐藏通道，时间凌晨，暴雨仍在持续，系统全面瘫痪后仅靠应急灯光闪烁。主控室里烟尘弥漫，警报声尖锐刺耳。唐枭喘着粗气，把秦小悠往角落一拖，抹了把脸上的血。林昭半蹲着，手里匕首微微发颤，盯着门口的动静。苏绾绾一只手扶着顾沉，他整个人都在晃，脸色白得吓人。应急灯忽明忽暗，照得几人的影子在墙上乱窜。顾沉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死死扣住苏绾绾的手腕。唐枭压低声音喊：“撑住！外面全是他们的人！”林昭咬牙切齿：“要么冲出去，要么等死！”苏绾绾没说话，只是把顾沉搂得更紧了些。
我喉咙发紧，后颈像被烧红的铁块烫着，戒指渗出的血滴在苏绾绾手背上。秦小悠突然尖叫，声音忽男忽女：“别听她的！数据流在你脑子里——”林昭的匕首已经抵住她脖子，唐枭一脚踹翻操作台，火花溅在应急灯上，整个屋子猛地一黑。我咬紧牙关，后颈传来的灼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戒指上的血顺着指尖滑落，在苏绾绾手背上留下一道湿痕。秦小悠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声音像是被人掐住喉咙，“别信她！数据在你脑子里！”
林昭动作快得像猎豹，匕首已经贴上秦小悠的脖子，唐枭一脚踹翻操作台，火星四溅，打在应急灯上。整间屋子猛地一黑，只剩下几缕微弱的红光从裂缝里透进来。\
空气里一股焦糊味混着电流噼啪的声音，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外面隐约传来的脚步声。顾沉猛然睁眼，视线里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像蛛网一样在空气中浮现，敌人的隐藏路径清晰地标注出来。他胸口剧烈起伏，一股炽热的能量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指尖不受控制地抽搐。苏绾绾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喊：“顾沉！你的眼睛——”唐枭瞪大眼睛盯着他后颈，林昭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秦小悠瘫坐在地上，嘴角咧开诡异的笑容：“同步率……彻底崩了。”顾沉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嗡鸣，声音像是金属摩擦般刺耳：“他们在往东侧通道集结。”顾沉盯着苏绾绾的手，声音冷得像冰：“你刚才说的‘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苏绾绾没松手，眼神却在微微发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需要我帮你稳住数据流！”\
“回答我。”顾沉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回响，指尖的抽搐更剧烈了。\
唐枭往前跨了一步，手里还握着那把匕首：“你跟艾琳到底什么关系？别跟我说你只是路过。”\
林昭皱紧眉头，盯着苏绾绾的脸：“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这里，对不对？”\
秦小悠忽然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她要是敌人……你们现在还能站着说话？”\
苏绾绾咬住嘴唇，血从嘴角滑下来：“我承认……我曾经是她们的人。但我现在站在这里，是为了你，顾沉。”\
顾沉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嗡鸣，像是痛苦，又像是愤怒：“曾经？”\
苏绾绾的手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低声说：“我知道你不信我，但你必须接受这股力量，不然我们都得死。”\
林昭冷冷地说：“如果这力量本身就是个陷阱呢？”我喉咙发紧，后颈像被烧红的铁块烫着，戒指渗出的血滴在苏绾绾手背上。唐枭喘着粗气，把秦小悠往角落一拖，抹了把脸上的血。林昭半蹲着，手里匕首微微发颤，盯着门口的动静。苏绾绾一只手扶着顾沉，他整个人都在晃，脸色白得吓人。
主控台还在冒烟，火星时不时从残骸里蹦出来，照亮了墙上那些不断变幻的隐藏通道投影。通风管道不停滴落黑液，在地面汇成一滩滩诡异的图案。
“撑住！外面全是他们的人！”唐枭压低声音喊。
林昭咬牙切齿：“要么冲出去，要么等死！”
秦小悠突然尖叫，声音忽男忽女：“别听她的！数据流在你脑子里——”
林昭的匕首已经抵住她脖子，唐枭一脚踹翻操作台，火花溅在应急灯上，整个屋子猛地一黑。我咬紧牙关，后颈传来的灼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戒指上的血顺着指尖滑落，在苏绾绾手背上留下一道湿痕。
秦小悠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声音像是被人掐住喉咙，“别信她！数据在你脑子里！”
林昭动作快得像猎豹，匕首已经贴上秦小悠的脖子，唐枭一脚踹翻操作台，火星四溅，打在应急灯上。整间屋子猛地一黑，只剩下几缕微弱的红光从裂缝里透进来。
空气里一股焦糊味混着电流噼啪的声音，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外面隐约传来的脚步声。
顾沉猛然睁眼，视线里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像蛛网一样在空气中浮现，敌人的隐藏路径清晰地标注出来。他胸口剧烈起伏，一股炽热的能量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指尖不受控制地抽搐。
苏绾绾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喊：“顾沉！你的眼睛——”
唐枭瞪大眼睛盯着他后颈，林昭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秦小悠瘫坐在地上，嘴角咧开诡异的笑容：“同步率……彻底崩了。”
顾沉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嗡鸣，声音像是金属摩擦般刺耳：“他们在往东侧通道集结。”
顾沉盯着苏绾绾的手，声音冷得像冰：“你刚才说的‘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苏绾绾没松手，眼神却在微微发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需要我帮你稳住数据流！”
“回答我。”顾沉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回响，指尖的抽搐更剧烈了。
唐枭往前跨了一步，手里还握着那把匕首：“你跟艾琳到底什么关系？别跟我说你只是路过。”
林昭皱紧眉头，盯着苏绾绾的脸：“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这里，对不对？”
秦小悠忽然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她要是敌人……你们现在还能站着说话？”
苏绾绾咬住嘴唇，血从嘴角滑下来：“我承认……我曾经是她们的人。但我现在站在这里，是为了你，顾沉。”
顾沉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嗡鸣，像是痛苦，又像是愤怒：“曾经？”
苏绾绾的手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低声说：“我知道你不信我，但你必须接受这股力量，不然我们都得死。”
林昭冷冷地说：“如果这力量本身就是个陷阱呢？”顾沉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嗡鸣，指尖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他盯着苏绾绾的脸，眼神里透着愤怒和痛苦，声音像是金属摩擦般刺耳：“你让我怎么信你？”\
苏绾绾的手轻轻滑过他的手臂，语气急促但柔和：“没有时间了，顾沉！你能看到数据流，能感知他们的位置，这力量是你的武器，不是陷阱！”\
“武器？”顾沉冷哼一声，后颈的灼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还是枷锁？”\
唐枭在一旁低声咒骂了一句，握紧匕首盯着门口，声音压得更低：“你们能不能快点决定？外面的人可不会给我们慢慢聊天的机会！”\
林昭皱眉看着顾沉，语气冷静却带着警告：“如果你控制不住，我们谁都活不了。”\
秦小悠瘫坐在地上，嘴角咧开一丝诡异的笑容：“同步率已经崩了……现在就看他敢不敢赌一把。”\
顾沉闭上眼，后颈的灼烧感像火一样蔓延到四肢，戒指渗出的血顺着指尖滑落，在地面留下一串暗红。\
几秒后，他猛地睁开眼，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只接受一部分……暂时。”\
苏绾绾松了口气，手迅速搭上他的手腕，低声说：“好，我帮你稳住流动方向，别让数据把你淹没。”\
唐枭翻了个白眼：“那就快点，我可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
林昭没说话，只是握紧匕首，继续盯着门口的动静。他伸手触碰主控台残骸，指尖刚一接触，一股电流顺着胳膊直窜后颈。我听见齿轮咬合的声音从墙里传来，苏绾绾猛地抓住他的肩膀：“顾沉！信号被反向追踪了！”唐枭骂了一句，拽着秦小悠往门口挪：“谁他妈干的？”林昭眼神一紧：“境外坐标正在加载……他们要启动末日协议。”顾沉喉咙里发出一声嗡鸣，手指死死扣住主控台边缘，屏幕上跳出一串串红光，标注着“新黎明”指挥中心的位置。苏绾绾咬牙：“顾沉，快断开连接！”他没动，眼神盯着屏幕上的坐标，声音低沉：“让他们来找我。”林昭的手指在匕首柄上收紧，眼神冷得像刀：“现在信她？不如先问清楚她帮谁。”苏绾绾的脸色没变，但肩膀微微绷紧。顾沉猛地插进两人之间，声音压得极低：“够了，林昭。你想在这儿清算立场，还是完成任务？”林昭咬牙：“你明知道她有问题。”“我知道的比你多。”顾沉盯着她，“但现在我们需要她。”唐枭在一旁低声骂了一句，没说话。苏绾绾轻轻吸了口气，目光扫过林昭，又落回顾沉身上：“谢谢你，顾沉。”林昭冷笑一声，没再动手，但眼神依旧冰冷。顾沉转身面向主控台，手指在残骸上滑动，低声说：“我们没时间内讧。”顾沉的手指在主控台残骸上一顿，眉头紧皱：“终焉之门？”\
林昭迅速站起身，匕首握得更紧：“听起来不像什么好地方。”\
唐枭拖着秦小悠靠过来，低声咒骂：“现在哪条路是安全的？全都他妈是死路！”\
秦小悠忽然挣扎着坐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等等……终焉之门……我好像在数据里见过这个词！”\
苏绾绾眼神一动，低声问：“在哪？”\
秦小悠喘了口气，抬手指着升降梯方向：“是‘新黎明’的核心实验区……所有基因改造计划的源头就在下面。”\
顾沉眯起眼，后颈的灼痛仿佛回应着什么。\
林昭皱眉：“你是说……我们刚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秦小悠点头：“真正的实验，还没开始。”\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走。”顾沉率先迈步，语气不容置疑。\
林昭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紧随其后。\
唐枭扛起秦小悠，低声咕哝：“希望这回不是送死。”\
苏绾绾走在最后，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黑色黏液在空中扭曲成团，那张和顾沉一模一样的脸缓缓浮现，嘴角扯出诡异的弧度。秦小悠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发颤：“这……这是什么鬼东西？”黏液身影微微晃动，发出沙哑低沉的声音：“欢迎回家，容器。”顾沉后颈一阵刺痛，戒指渗出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晕开暗红痕迹。林昭握紧匕首，眼神紧绷：“别听它的，顾沉！这玩意儿就是个幻象！”黏液身影忽然转向苏绾绾，咧嘴一笑：“你觉得呢，实验体02号？”苏绾绾脸色骤变，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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