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位于地底深处的“终焉之门”核心实验区，布满克隆舱与数据终端的冷光大厅。 唐枭一脚踹翻操作台，金属撞击声在密闭空间炸响。"你他妈到底什么身份？"他揪住苏绾绾衣领，指节捏得发白。林昭突然抬手挡在他面前，瞳孔里倒映着控制屏的蓝光："别中计，他们在挑拨。"秦小悠扶着墙干呕，指尖渗出淡蓝色液体，在地面洇出焦痕。沈雪的大脑突然剧烈抽搐，黏液喷溅在监控画面上，那些克隆体全都睁开眼，整齐划一地转向这边。"唐枭，住手！"我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他猛地甩开我："顾沉，你也被她骗了？这女人根本不是苏绾绾！"
"我知道。"我盯着他泛红的眼眶，"但她是唯一能带我们找到真相的人。"
林昭忽然扯下耳机，声音冷得像冰："顾沉，外面全是改造人，他们锁定了我们的信号。"
秦小悠擦掉嘴角的蓝色液体，手指还在发抖："不是信号……是我们体内的基因标记。"
沈雪的大脑还在抽搐，黏液顺着屏幕往下淌，那些克隆体已经开始移动。
"顾沉，"苏绾绾的声音很轻，"你相信我吗？"
我看了眼她脖子上的伤痕，那是三天前我亲手留下的刀疤。
"我不知道。"我握紧腰间的枪，"但我们现在没时间内讧。"
唐枭咬着牙后退一步，拳头还攥得死紧。
"跟我来。"苏绾绾转身朝通道深处跑去，脚步声在金属地板上格外清晰。我一把推开苏绾绾，手指已经按在主控台的启动键上。唐枭在身后大吼："顾沉！想清楚！"克隆舱里的数百个我同时睁开眼，玻璃罩内雾气翻腾。秦小悠突然尖叫："别按！程序会连我们一起清除！"林昭拽住我手腕，沈雪的脑组织在培养皿里剧烈抽搐，黏液喷溅在屏幕上。苏绾绾伸手抹掉我额头的冷汗，她的指尖冰凉："这是唯一的办法。"我盯着她脖颈上的刀疤，那是三天前我亲手划下的痕迹。控制台警报声骤然炸响，改造人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顾沉，听我说！"苏绾绾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她的手指深深掐进我肩膀，"这不是克隆工厂，是记忆回溯舱！按下启动键会触发全息投影，他们会通过数据流入侵你的意识！"
唐枭已经掏出枪对准控制台："那也比被当实验品强！"
"等等！"秦小悠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蓝光顺着她的手腕蔓延，"系统在回应我的神经信号...他们在用顾沉的记忆构建虚拟战场。"
沈雪的脑组织突然剧烈膨胀，黏液在屏幕上勾勒出密密麻麻的倒计时。林昭猛地扯下耳机，耳麦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声："顾沉，你的瞳孔在发光！""顾沉，听我说！"苏绾绾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她的手指深深掐进我肩膀，"这不是克隆工厂，是记忆回溯舱！按下启动键会触发全息投影，他们会通过数据流入侵你的意识！"唐枭已经掏出枪对准控制台："那也比被当实验品强！""等等！"秦小悠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蓝光顺着她的手腕蔓延，"系统在回应我的神经信号...他们在用顾沉的记忆构建虚拟战场。"沈雪的脑组织突然剧烈膨胀，黏液在屏幕上勾勒出密密麻麻的倒计时。林昭猛地扯下耳机，耳麦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声："顾沉，你的瞳孔在发光！""顾沉，快看！"苏绾绾突然指向监控屏幕，那些克隆体的瞳孔正在闪烁数据流，"他们在用你的记忆模拟战斗场景，这是陷阱！"
我猛地后退一步，手指仍死死扣在扳机上："什么意思？"
秦小悠的声音颤抖着从控制台传来："我在系统里看到了战斗日志...全是我们的战斗记录。"
唐枭的枪口微微晃动："什么意思？说清楚！"
"三年前你杀掉的第一个掠夺者，"苏绾绾咬着牙，"还记得吗？就是那个想抢你物资的老兵。"
我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沈雪的脑组织剧烈抽搐，黏液在屏幕上勾勒出一个血红的倒计时：00:14:59。
"因为这段记忆已经被他们复制了上百次。"苏绾绾的手指划过控制台，"每次你'死亡'，系统就会重置——我们一直在重复同一天。""顾沉，看那边！"苏绾绾的手指几乎戳到屏幕，"那个培养舱——三年前你醒来的位置。"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玻璃罩上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和记忆里消毒水浸泡的画面重叠。唐枭的枪口转向我："所以你他妈从一开始就不是人类？"秦小悠突然捂住嘴，指尖渗出蓝光："基因匹配度98.7%...差的这1.3%是..."沈雪的脑组织猛地膨胀，黏液在屏幕写下猩红的数字：00:14:59。林昭扯下耳机，耳麦里传来机械女声："容器0号，归位倒计时。""顾沉，快看！"苏绾绾突然指向监控屏幕，那些克隆体的瞳孔正在闪烁数据流，"他们在用你的记忆模拟战斗场景，这是陷阱！"我猛地后退一步，手指仍死死扣在扳机上："什么意思？"秦小悠的声音颤抖着从控制台传来："我在系统里看到了战斗日志...全是我们的战斗记录。"唐枭的枪口微微晃动："什么意思？说清楚！""三年前你杀掉的第一个掠夺者，"苏绾绾咬着牙，"还记得吗？就是那个想抢你物资的老兵。"我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沈雪的脑组织剧烈抽搐，黏液在屏幕上勾勒出一个血红的倒计时：00:14:59。我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沈雪的脑电波信号越来越不稳定。"顾沉，程序正在被篡改！"她急促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带着一种不真实的回响。
唐枭一把将我推开："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的枪口对准主控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要么按下启动键，要么突围出去！"
"别开枪！"秦小悠突然尖叫，她的指尖还在发出诡异的蓝光，但整个人已经有些摇晃，"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往我脑子里塞东西..."
林昭猛地扯下耳机，脸色比刚才更冷："顾沉，你的瞳孔在发光，和那些克隆体一样。"
苏绾绾的手还搭在我肩上，指尖冰凉："别相信他们，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我甩开她的手，后颈一阵灼烧感："那我该相信谁？相信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还是相信和我一起战斗到现在的人？"
沈雪的脑电波突然剧烈波动，屏幕上跳出一行猩红的字：入侵者正在接管。我盯着那具培养舱，眼皮下的眼球在快速颤动，像是在梦里挣扎。"三年前就是这个位置，"苏绾绾的声音压得极低，"你从这里醒来，但他们抹掉了最关键的记忆。"唐枭的枪口在主控台与培养舱之间来回晃动："顾沉，快决定！外面那些改造人已经堵死了退路！"秦小悠扶着墙干呕，指尖的蓝光忽明忽暗："系统在改写...我们的神经信号..."林昭突然拽住我手腕："你瞳孔里的数据流在倒计时。"我甩开他的手，后颈的灼烧感几乎要撕裂皮肤："沈雪的大脑还在传输信号，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真相？"唐枭抬枪对准最近的克隆舱，“砰！”一声巨响，玻璃上蛛网裂痕蔓延，舱内模糊的人形猛地抽搐。林昭拽住我胳膊肘往回扯：“别看了！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秦小悠瘫坐在控制台边，手指在键盘上胡乱划拉：“不行...信号太强了...我快撑不住了...”苏绾绾贴着我耳畔开口，声音像浸了冰水：“顾沉，选你自己想走的路。”我盯着她嘴唇开合的节奏，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缓缓扣紧扳机。我盯着那具培养舱，三年前的画面突然涌上来——消毒水的气味，玻璃罩上的血迹，还有抱着我说“活下去”的女人。她的脸在记忆里模糊成苏绾绾的模样，可现在……她站在我面前，却像隔着整个世界。
唐枭的枪还在冒烟，克隆舱里的“我”动了一下，手指划过玻璃内壁，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林昭拽着我胳膊的手在发抖：“顾沉！快走！”
秦小悠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数据……他们在用你的意识控制程序……我……我看到你的心跳数据……和他们同步了……”
苏绾绾贴上来，嘴唇几乎碰到我耳朵：“顾沉，选你自己想走的路。”
我想说话，喉咙却干得发疼。扳机扣到一半，我听见自己问：“你到底是谁？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一笑，眼神里有东西闪了一下，像数据流，又像眼泪。我盯着那具培养舱，消毒水混着铁锈味涌进鼻腔。三年前的画面撞进脑海——玻璃罩内血迹斑斑，有个女人把我搂在怀里，声音发颤地说“活下去”。她的脸在记忆里和眼前的苏绾绾重叠，可此刻她站在我面前，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
唐枭的枪管还在冒烟，克隆舱里的“我”突然抬起手，指甲刮擦玻璃的声响刺得人头皮发麻。林昭拽着我胳膊的手在抖：“顾沉！快走！”秦小悠的声音变了调：“数据……他们在用你的意识控制程序……我看到你的心跳数据，和他们同步了……”
苏绾绾贴上来，嘴唇几乎碰到我耳朵：“顾沉，选你自己想走的路。”我想说话，喉咙却干得发疼。手指扣在扳机上，听见自己问：“你到底是谁？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没回答，只是轻轻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东西，像是数据流，又像是眼泪。
我咬紧牙关，后颈忽然一阵灼烧。全息影像从头顶洒下来，实验室的白炽灯光晃得睁不开眼。我看见三年前的自己躺在操作台上，沈雪的大脑还没放进培养皿，她正握着注射器往我脖子里推基因改造剂。艾琳的声音从影像里传来：“容器0号，启动倒计时。”
唐枭一脚踹开最近的克隆舱，玻璃碎片溅了一地。林昭扯着我往后退：“别看了！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秦小悠瘫坐在控制台边，指尖泛着蓝光：“系统在改写……我们的神经信号……我快撑不住了……”我后颈的灼烧感越来越强，仿佛有人往血肉里灌熔岩。指尖开始发麻，握枪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顾沉！”苏绾绾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声音透着一丝慌乱，“别碰控制台！”
我没理她，视线死死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那些数字像活了一样，在我眼前扭曲成陌生的符号。
唐枭冲过来想把我拉开，可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一样，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他在觉醒！”秦小悠的声音从控制台传来，带着一丝惊恐，“基因锁在解开……但不对劲……太快了……”
林昭的脸色变了：“顾沉，快停下！”
我想说话，可喉咙干涩得发疼，连吞咽都变得困难。视野开始模糊，眼前的画面像是被人用水泡过一样，晃动着、扭曲着。
“顾沉……”苏绾绾的声音低了下来，像是在劝我，又像是在求我，“别看屏幕……闭上眼……”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一步。
“他要失控了！”秦小悠尖叫出声，“快阻止他！”
唐枭举起枪，林昭却拦在他面前：“别开枪！会伤到他！”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皮肤下隐约浮现出金属光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血管里流动。
沈雪的大脑组织剧烈抽搐，黏液在屏幕上写下猩红的字，基因重组异常，宿主即将失控。
“顾沉！”苏绾绾伸手想拉我，却被我一掌推开。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
我咬紧牙关，努力压制体内翻腾的力量，却感觉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顾沉，听我说！”苏绾绾的声音急促起来，“你现在的状态撑不了多久，快停下来！”
我瞪着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闭嘴！”
她没有退缩，反而迎上我的目光，眼神坚定：“你不是容器，你是人。”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到底是谁？
可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深思，一阵剧痛便从脊椎直冲天灵盖，我整个人猛地一震，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顾沉！”
我听到几个人同时喊我的名字，可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意识在一点点流失，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扭曲变形。
我看见了光，刺目的白光，像是从我身体里发出的。
“基因锁……彻底解开……”秦小悠的声音像是从梦里传来。
然后，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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