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写祺管严了 @YYXX 的鲜花加更
后面有点累了有点水 发烧了有点难受
过两天再更新吧 身体熬不住了
严浩翔第一次见到马嘉祺,是在初秋的午后。
别墅的客厅大得空旷,少年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穿着柔软的白色毛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本摊开的诗集。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给发梢镀了层金边,侧脸的线条干净得像幅水墨画。
“马先生说你物理不太好。”严浩翔放下背包,将课本放在茶几上。他是A大物理系的高材生,来做家教是为了赚研究生学费,这家人给的报酬高得离谱,只是面试时马父反复强调,“我家嘉祺性子敏感,麻烦多担待。”
马嘉祺抬起头,眼睛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他没说话,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目光落在严浩翔别在衬衫口袋里的钢笔上。
第一节课很顺利。马嘉祺很聪明,一点就透,只是格外安静,大多数时候都是严浩翔在讲,他偶尔点头,睫毛垂下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下课前,严浩翔布置了几道习题,马嘉祺突然开口,声音很轻:“老师住在哪里?”
“学校宿舍。”
“很远吗?”
“还好,地铁四十分钟。”
马嘉祺没再问,只是低下头去写题,耳尖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粉。
第二次上课,严浩翔刚进门,就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杯热可可,温度刚好。“张妈说你喜欢甜的。”马嘉祺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那本诗集,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严浩翔愣了一下——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喜欢热可可。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的细节越来越多。他随口提过喜欢某个牌子的笔记本,下次来就发现书桌上摆着一整套;他衬衫的袖口磨破了边,第二周就收到一个崭新的袖扣,款式和他丢失的那个一模一样;甚至有一次,他感冒了没精打采,马嘉祺递过来的感冒药,正是他常吃的那种。
“你好像对我很了解。”严浩翔终于忍不住问,彼时马嘉祺正蹲在他脚边,帮他整理散落的文件。少年的头发蹭过他的膝盖,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马嘉祺抬起头,眼睛弯了弯,像只狡黠的猫:“因为老师很特别。”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严浩翔的皮鞋尖,“我想多了解一点。”
严浩翔心里莫名发紧。他开始注意到,马嘉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专注,像是在研究一件稀有的藏品。有时他讲解题目时,会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自己的喉结、手腕,甚至是衬衫领口露出的那一小片皮肤,带着某种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夜。严浩翔讲完课准备离开,发现雨下得太大,根本打不到车。马嘉祺撑着伞送他到门口,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老师今晚别走了吧,客房都收拾好了。”
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严浩翔试图挣脱:“不用了,我……”
“外面有坏人。”马嘉祺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眼神里闪过一丝偏执,“我怕他们伤害你。”
严浩翔的心猛地一沉。他看着少年眼底翻涌的情绪,那不是单纯的担忧,更像是一种被冒犯领地的警惕。“马嘉祺,放开。”
马嘉祺非但没放,反而拽着他往二楼走。“留下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和平日里的安静截然不同,“这里很安全,只有我能保护你。”
客房的门被锁上时,严浩翔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嘉祺站在门外,背靠着门板,声音隔着木头传来,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老师,别想着走。你看,外面雨这么大,只有我这里是你的归宿。”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一场无声的囚禁。马嘉祺每天都会准时来送三餐,亲自为他补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他从不解开门锁,晚上会搬张椅子坐在门外,严浩翔能听到他轻轻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像在安抚一件属于自己的珍宝。
严浩翔尝试过反抗,绝食、吼叫、甚至想砸窗户,都被马嘉祺不动声色地化解。有一次他把餐盘掀翻在地,马嘉祺只是蹲下来,一片一片捡拾起碎片,手指被划破了也不在意,然后抬起头,眼神平静地说:“老师饿了就告诉我,别伤害自己。”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反而让严浩翔感到彻骨的寒意。
一天晚上,严浩翔躺在床上,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他悄悄起身,透过门缝看到马嘉祺正拿着他白天换下的衬衫,贴在脸上轻轻嗅着,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月光落在少年苍白的脸上,竟透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虔诚。
“老师的味道真好闻。”马嘉祺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抚摸着衬衫上的纽扣,“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严浩翔猛地后退,撞在床头柜上。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马嘉祺推开门,手里还攥着那件衬衫,眼神里带着被撞破秘密的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老师看到了?”他一步步走近,将衬衫围在严浩翔的脖子上,布料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到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他的指尖划过严浩翔的锁骨,带着冰凉的温度:“你是我的家教老师,只能教我一个人,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对不对?”
严浩翔看着他偏执的眼睛,突然明白过来,这个看似脆弱的少年,心里早已筑起一座囚笼,而他,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唯一的囚徒。
“马嘉祺,你不能这样。”严浩翔的声音在发抖,“我是你的老师,我们……”
“我不管。”马嘉祺打断他,猛地将他按在床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眼底是疯狂的占有欲,“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是我的了。你的声音,你的笑容,你的钢笔,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他低下头,鼻尖蹭过严浩翔的脸颊,像只宣告主权的野兽:“别想着离开,老师。你逃不掉的,永远都逃不掉。”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严浩翔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阴影,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网,而织网的人,正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马嘉祺的吻落细细密密的落在他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睡吧,老师。”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明天我还会来教你……不,是你来教我,像以前一样。”
严浩翔想反抗,但一切无效。
马嘉祺像是永远不会离开。
严浩翔被他用铁链绑住手脚,夜里刚闭上眼睛,却总感觉有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
严浩翔猛地睁开眼。
马嘉祺靠在门框边,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一步一步向严浩翔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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