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乙自行避
ooc致歉
剧情老套致歉
你盯着那张写着"明日酉时,镇守之森"的纸条,手指不自觉地发抖。 自从神里绫华亲自送来这个口信,你就没有坐安稳的坐在凳子上30秒。
"还在犹豫?" 师父放下擀面杖,皱纹里藏着看透一切的智慧
你攥紧围裙边缘,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师父.….我不该去的。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回绝?"师父一针见血地问,"反而反复把这纸条拿出来看二三十遍?"
你哑口无言。窗外夕阳西沉,将木格窗的影子拉得很长。再不做决定就来不及了。终于,你深吸一口气,抓起炭笔在纸条背面写下回复,交给等在门外的神里家仆从。
"你写了什么?"师父好奇地问。
"【我会准时到场】。"你轻声说,却在心里补充道:去做个了断。
次日傍晚,你换上最朴素的藏青色和服,将头发简单挽起。镜中的自己眼圈发黑——是一夜未眠。推开店门时,夕阳正好沉到影向山后,为稻妻城镀上一层血色。
镇守之森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幽深。萤火虫尚未出现,只有偶尔的鸟鸣打破寂静。你沿着石板路前行,心跳随着脚步越来越快。
转过最后一个弯,神龛前的身影让你呼吸一滞。绫人背对着你站立,头发在余晖中泛着金色光晕。他穿着墨蓝色的简便和服,没有佩戴家纹,像是刻意淡化身份。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眼中的期待瞬间点亮了整个黄昏。
"你来了。"他向前两步,又克制地停在恰当的距离,"我担心…"
"担心我不来?"你打断他,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冷硬,"神里大人亲自相邀,我怎敢不从。"
绫人微微蹙眉,显然察觉到了你的异常:"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避开他探寻的目光,看向远处渐暗的树影:"直说吧,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早落的樱花。绫人沉默了片刻,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支银簪,顶端雕着朵含苞待放的樱花,工艺精致得令人窒息。"这是..."你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上次看到你的发簪断了。"绫人轻声解释,"这支是用神里家收藏的月白银打造的,不会氧化..."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就像你做的点心,无论过去多久都让人回味。"
如此贵重的礼物,如此温柔的言语。你的心脏疯狂跳动,却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正因为明白他的真心,才更不能拖累他。
"神里大人。"你合上盒子,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您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何必在我这种平民身上浪费时间?"
绫人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棒,瞳孔骤然收缩:"什么?"
"我们都很清楚,这不会有结果。"你听见自己残忍的声音,"您是神里家的当家,未来要娶 家那样门当户对的千金。而我?只是个做点心的平民女子。"你冷笑一声,"还是说,您只想找个消遣?"
最后一句话像刀子般刺出,你看着绫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的嘴唇微微发抖,却依然保持着贵族的仪态。
"我明白了。"他后退一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
暮色中,他的头发显得前所未有的苍白,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你多想收回那些话,多想扑进他怀里道歉,但理智死死拽住了你一这样对他最好。
"如你所愿。"绫人微微颔首,转身离去前最后看了你一眼,那眼神让你心如刀绞,"保重。"
他的背影消失在森林深处,你终于瘫坐在地,泪水决堤而出。樱花簌簌落下,有几片沾在你的泪痕上,像是一个温柔的吻别。
回店的路上,你如同行尸走肉。经过白狐之野时,月光正好照在那棵著名的神樱上,你想起那个雨日他为你撑伞的样子,想起 ...现在这一切都被你自己亲手毁掉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熬。你把自己埋在工作里,从日出到深夜,直到手指酸痛得拿不动筷子。但每当闭眼,脑海中全是绫人最后那个破碎的眼神。
第五天清晨,你正在擦拭柜台,门帘突然被猛地掀开。神里绫华站在门口,一向优雅的"白鹭公主"此刻眼眶通红,发髻都有些松散。
"绫华小..姐?"你惊讶地放下抹布。
"你对他做了什么?"绫华的声音颤抖着,"你知道兄长这几天把自己关在书房喝了多少酒吗?神里家的当家人,居然为了...”
(无不良引导,喝酒伤身)
你的心脏猛地揪紧:"他...喝酒?"
"从不在人前示弱的兄长,现在连政务都推给了家老!"绫华攥紧了手中的扇子,"那天他从镇守之森回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从未见过他那样!"
你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那个永远从容优雅的绫人,居然...
"我不明白,"绫华上前一步,"如果你不喜欢兄长,为什么不直接拒绝?非要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因为我喜欢他!"你终于崩溃地喊出来,"正因为我太喜欢他,才不能拖累他!绫华小姐,您比谁都清楚,神里家不会接受一个平民主母!我不想看他为我与整个家族为敌,不想他因为我被指指点点..我.."你哽咽得说不下去,只能无助地摇头。
绫华愣住了,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她慢慢走到你面前,轻轻握住你颤抖的手:"傻瓜...你以为这样做是在保护他?"
"至少比毁了他好..."
"那你知不知道,"绫华叹了口气,"兄长早就开始筹划修改家规了! 他暗中联络了支持改革的家族长老,甚至准备在下次家族会议上提出废除主母必须出身贵族的规定..."
你震惊地抬头:"什么?"
"他一直在为你们的未来铺路,而你.."绫华摇摇头,"却连并肩作战的勇气都不给他。"
这番话像闪电般劈开你的固执。你想起绫人送你银簪时温柔的眼神,想起他说"如你所愿"时声音里的绝望...天啊,你都做了什么?
"我…我现在该怎么办?"你无助地问。
绫华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柜台上:"这是兄长明天要去天领奉行参加的茶会请柬。如果他去了...说明他打算继续履行家主的职责,把感情埋藏起来。"她深深看着你,"如果没去.."
"会怎样?"
"那就意味着他还没走出来。"绫华转身走向门口,"机会只有一次,看你怎么把握了。"
她离开后,你呆立良久,才颤抖着打开请柬。烫金的文字写着明日午时的茶会,主办方是柊家。你的心沉到谷底-这分明是一场相亲宴!
整夜无眠。第二天清晨,你顶着黑眼圈起床,发现门口放着个精致的木箱。打开后,里面是各种昂贵的点心材料:璃月的桂花蜜、蒙德的日落果干、甚至还有须弥的香辛料...没有署名,但你知道是谁送的。
即使被你那样伤害,他还是.….你的眼泪滴在璃月桂花蜜的琉璃瓶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你换上最体面的衣服,悄悄来到神里府,从一处矮墙翻进院内。你也不清楚,哪一个房间是他的,凭着自己的自觉瞎闯。你闯进一件最大的一间。房子里,灯光灰暗、地上还有摔碎的酒杯,桌上平摊着,你们店的包装纸,被捏皱又扶平的痕迹。
你急了,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见一个侍女,就问神里大人在哪?
无意中,见到了托马,他在你焦急的盘问下告诉你,家主他一早独自去了白狐之野,不让任何人跟着。也拒绝掉了相亲。
你顿感不妙。你焦急的问托马
“他去多久了?”
"至少六个时辰。"
你脑中“嗡”的一声,六个时辰!他独自一人待了整整半天,还拒绝了相亲……无数糟糕的念头瞬间涌入脑海,担忧和悔恨像藤蔓一样绞紧了你的心脏。
“白狐之野……具体在哪里?托马先生,请告诉我!”你的声音因急切而颤抖,几乎要抓住托马的袖子。
托马看着你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泪光,眉头紧锁,指了一个方向:“通常是在那棵最大的神樱树附近。但是家主大人他状态很不好,而且……”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他似乎不小心受了点伤,但拒绝任何人靠近……”
受伤?!
这两个字像冰锥一样刺穿你的心脏。你没等他说完,甚至忘了道谢,提起裙摆就朝着他指的方向发疯似的狂奔而去。和服的下摆严重束缚着脚步,你几次险些绊倒,却顾不得许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受伤了!
午后的白狐之野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广阔的草甸,带来清新的气息。可你却感觉不到丝毫惬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你远远地就看到了那棵伫立在原野上的、巨大的神樱树。
树下,那个孤寂的藏蓝色身影背对着你,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坐姿似乎有些僵硬,不像往日那般优雅放松。阳光透过花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心脏揪得更紧。你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惊扰了他。草地上散落着几个空了的酒壶,而更让你瞳孔骤缩的是——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手背上,有几道明显的、已经干涸发暗的血痕,袖口也沾染了点点血迹,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伤,或许是不小心打碎酒瓶时弄的?而他似乎毫不在意,任由伤口暴露着
“神里大人?”
“你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因恐惧和心疼而带着明显的颤抖。
他的背影猛地一僵,几乎是瞬间,他下意识地想将受伤的手藏到身后,但这个动作似乎牵动了伤口,让他几不可闻地抽了口气,眉头因疼痛而蹙起。他缓缓转过头来。
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或深邃谋略的蓝紫色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带着些许醉意,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痛楚——不仅是手上的,更是心里的。看到是你,他眼中迅速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讶,随即又被一种近乎淡漠的疏离所覆盖,甚至带着一点不愿被你看到如此狼狈模样的窘迫。
“……是你。”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不同于往日的清润,“有事吗?”他试图维持平静,但那苍白的脸色和刻意避开你视线的动作出卖了他。
你的目光死死锁在他受伤的手上,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您的手……!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为什么不好好处理?”你再也顾不得什么距离和礼节,快步冲到他身边,蹲下身就想查看他的伤势。
绫人却下意识地将手往后缩了缩,偏过头:“无碍……小伤而已。不劳费心。”他的语气生硬,带着明显的抗拒,那是一种受伤后本能地将自己封闭起来的状态。
他这副疏离又狼狈的样子,比任何斥责都让你心痛。你想起镇守之森自己说出的那些混账话,正是那些话将他推到了这里,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对不起……”你的声音哽咽得厉害,泪水滴落在草地上,“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说了那些该死的话,您就不会来这里,不会喝酒,也不会受伤……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哭得浑身发抖,想要触碰他又不敢,只能无助地看着他手背上那刺目的伤痕。
看到你的眼泪,绫人紧绷的身体似乎微微松动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终是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尽的倦怠和无奈。抗拒的姿态稍稍缓和,受伤的手也不再往后躲藏,仿佛默认了你的关心。
“害怕……所以选择推开我,甚至不惜用最伤人的方式来验证我的真心?”他重复了之前的质问,但声音低哑,看着你不断落下的泪,语气终究无法再保持之前的冷硬,“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值得你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也惩罚你自己?
“不是的!绝对不是!”你用力摇头,泪水飞溅“正是因为太看重您,太害怕失去,我才像个傻瓜一样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我看到了您送的材料,我都知道了……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您为我们的未来所做的努力……”
你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握住
未受伤的手腕,将他受伤的手轻轻拉到面前。他没有再抗拒。
近距离看,那伤口更是触目惊心,虽然不深,但划痕杂乱,沾着草屑和尘土。你的心抽痛着,毫不犹豫地撕下自己内衬最柔软的布料一角。
“可能会有点疼……请您忍耐一下。”你吸着鼻子,声音还带着哭腔,动作却异常轻柔,用干净的布料小心地、一点点蘸去伤口周围的污渍,生怕弄疼了他。
绫人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你。看你通红的眼眶,看你小心翼翼的动作,看你为他落下的每一滴泪。他眼中冰冷的壁垒在你笨拙却真诚的清理动作下,渐渐崩塌瓦解,流露出其下深藏的疲惫和一丝动容。
你清理完伤口,看着那依旧有些渗血的划痕,心急如焚:“得尽快上药包扎才行……我们回去好不好?或者我去找医生……”
就在你焦急地想要起身时,他却用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勾住了你的衣角。
你惊讶地回头。
只见绫人微微摇了摇头,那双蓝紫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你,里面的冰霜已彻底消融,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复杂情绪,有伤痛,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脆弱和一丝恳求。
“……别走。”
他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罕见的、毫不掩饰的依赖。
“就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阳光透过神樱树的缝隙,温暖地洒在你们身上。你看着他苍白的脸和受伤的手,看着他眼中不再掩饰的脆弱,心软得一塌糊涂。你重新跪坐下來,不再提离开的事,只是更加轻柔地、用临时撕下的布条,小心翼翼地为他将伤口初步包裹起来,试图止住血。
他任由你动作,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你。
包扎好伤口后,你们陷入了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不再冰冷窒息,反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平静和淡淡的酸楚在空气中流淌。
许久,你感到他微微向你倾斜了身体,额头轻轻抵在你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渗入你的皮肤,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颤抖。
你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依靠着。你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和细微的颤抖,那是一个总是强大无比的人卸下所有防备后最真实的脆弱。
你听到他极轻极轻的声音,如同叹息般落在你的颈窝,带着无尽的倦意和一丝释然:
“……下次别再吓我了。
用力点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伸出手,极其轻柔地回抱住了他,仿佛拥抱一件失而复得的、易碎的珍宝。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你用力点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伸出手,极其轻柔地回抱住了他,仿佛拥抱一件失而复得的、易碎的珍宝。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哽咽着承诺,声音闷在他的衣襟里。
他就这样靠在你肩上,安静得仿佛睡着了。但你能感觉到他并未放松,身体的重量和细微的颤抖诉说着连日来的煎熬和此刻复杂的情绪。阳光透过樱树枝叶,将温暖的光斑投在你们相拥的身影上,微风拂过,带来花瓣簌簌落下的轻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黏稠。
良久,你感到他轻轻动了一下,似乎试图坐直身体,但可能是失血加上酒精和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影响,他身体晃了晃,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别动!”你立刻紧张起来,扶住他的手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晕吗?还是手疼?”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绫人微微蹙眉,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脸色在阳光下显得愈发苍白,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他闭了闭眼,似乎在对抗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声音比刚才更虚弱了几分:“……无妨,只是起身有些急。”
这绝不仅仅是“无妨”。你看着他强撑的样子,心揪得更紧。他从来都是从容不迫、掌控一切的的神里家主,何曾露出过这般虚弱勉强的姿态?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我们回去,现在必须回去。”你的语气变得坚定,不容置疑,“您需要清洗伤口,好好上药,还需要休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这一次,绫人没有反对。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你,那双蓝紫色的眼眸里褪去了疏离和冰冷,也没有了往常的锐利和算计,只剩下全然的疲惫和一种近乎依赖的顺从。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站起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大部分重量倚靠在你身上。你咬紧牙关,支撑着他,一步步慢慢地往回走。藏蓝色的和服与你朴素的衣物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受伤的手被你小心地护着,避免再次碰到。
回程的路显得格外漫长。你们一路无言,但一种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流淌。他偶尔会因为脚下不平而踉跄,你便更加用力地撑住他。每一次支撑,都让你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虚弱,也更加痛恨自己之前的愚蠢和懦弱。
终于,神里屋敷的轮廓出现在视野里。托马似乎早已焦急地等在门口,看到你们相互搀扶着走来,他脸色一变,立刻快步迎了上来。
“家主大人!您这是……”托马的目光落在绫人苍白的脸和被简易包扎的手上,语气充满了担忧和自责,“属下失职!
“不关你的事。”绫人微微摇头,声音依旧低哑,但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是我自己……”
你打断了他,急切地对托马说:“托马先生,麻烦您快去请医生来!家主大人的手受伤了,需要立刻处理。还有,准备些清水和干净的布巾送到大人房间。”
托马立刻点头:“是,我马上安排!”他担忧地看了绫人一眼,迅速转身去吩咐其他仆役。
你继续扶着绫人,一步步走向他的居室。踏入熟悉的庭院,穿过廊下,你能感觉到身边人的身体愈发沉重,呼吸也似乎更加急促了些。
进入房间,你小心地扶他在榻边坐下。灯光下,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唇色也很淡。那件墨蓝色的简便和服上除了酒渍,还沾着草叶和些许尘土,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与他平日一丝不苟的形象判若两人。桌上果然散落着几张来自你店里的、被捏得皱巴巴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