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晨光穿透急诊室的玻璃幕墙，皇甫宸曦的听诊器在第三位伤患胸口压出微红印痕。陆瑾瑜的白大褂掠过她手背时，消毒水混着松木香的气息让皇甫宸曦指尖一颤——就像四年前那台心脏机械瓣膜手术，他隔着无菌手套传递来的温度。连环车祸的第五批伤患被推进来时，她正半跪着为老人包扎，忽然感到肩头一轻，陆瑾瑜已托住她脱力的手臂，婚戒硌得她锁骨生疼。

午后换班间隙，夫妻俩蜷在休息室角落分食同一块松饼。皇甫宸曦发现陆瑾瑜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刚要伸手去系，却被抢先将听诊器环挂上她脖颈：待会心衰病例你主刀。这个动作让新来的实习生红了脸——上周查房时，陆教授也是这般替皇甫医师调整口罩带。当皇甫宸曦踮脚抚平他衣领褶皱时，陆瑾瑜突然就着她沾满肉桂粉的手指咬下半块松饼，苦涩的咖啡香在唇齿间漫开，像这些年他们共同咽下的无数个不眠夜。

手术灯亮起时，皇甫宸曦看见镜中陆瑾瑜反复调整领带的模样。那道横亘在他后颈的淡色疤痕，是她四年前手术失误留下的印记。此刻他无意识摩挲疤痕的动作，与当年笑着说不疼的温柔判若两人。皇甫宸曦从背后环住他，指尖描摹那道凸起：今天车祸那个孩子...陆瑾瑜反手扣住她手腕，婚戒与听诊器的金属在无影灯下同时折射冷光。不用怕。他声音浸过消毒水般清冷，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所有未曾言明的恐惧。

深夜的手术室走廊，皇甫宸曦的鞋跟突然卡进地砖缝隙。陆瑾瑜的臂弯像四年前那台心脏（机械瓣膜）手术般精准接住她，婚戒硌得她锁骨生疼。这次连咖啡都没喝。他低头嗅她发间，果然没有那缕熟悉的焦糖香——林婉儿常用的茉莉香水味，此刻正从白大褂衣领处幽幽散逸。

回家路上，陆瑾瑜的沉默比暴雨前的低压更令人窒息。皇甫宸曦突然停步在24小时便利店前，冰柜冷光映出她故作轻松的笑脸：猜猜我发现了什么？她举起两盒婚戒形状的松饼，肉桂粉正从盒缝簌簌飘落。收银台后那个总偷看她的实习生，让陆瑾瑜突然拽过她手腕：明天开始我陪你吃早餐。命令式的温柔，像极了他当年强行把她从死亡线上抢回时的语气。

卧室床头灯下，皇甫宸曦数着陆瑾瑜睫毛投下的阴影像解读心电图。当他的指尖抚过她新添的伤疤时，她突然翻身压住他婚戒：林婉儿今天说...她故意停顿，感觉到身下肌肉骤然绷紧，...她女儿和你同一天生日。陆瑾瑜的瞳孔在暗处微微放大，皇甫宸曦趁机咬住他耳垂：所以明天早餐店，我们要两份婚戒松饼。这个带着血腥味的玩笑，让两人同时想起四年前那个雨夜——她浑身是血推开他值班室的门，手里还攥着半块融化的松饼。

晨光穿透急诊室玻璃幕墙时，皇甫宸曦的听诊器正贴在第三位伤患胸口。陆瑾瑜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她手背，松木香混着消毒水的气息让她指尖微颤——就像四年前那台心脏手术，他隔着无菌手套传递的温度。连环车祸的第五批伤患被推进时，皇甫宸曦半跪着为老人包扎，忽然感到肩头一轻，陆瑾瑜已托住她脱力的手臂，婚戒硌得她锁骨生疼。

午后换班间隙，两人蜷在休息室角落分食松饼。皇甫宸曦发现陆瑾瑜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刚要伸手去系，却被抢先挂上听诊器：待会心衰病例你主刀。这个动作让新来的实习生红了脸——上周查房时，陆教授也是这般替皇甫医师调整口罩带。当皇甫宸曦踮脚抚平他衣领褶皱时，陆瑾瑜突然就着她沾满肉桂粉的手指咬下半块松饼，苦涩的咖啡香在唇齿间漫开，像这些年他们共同咽下的无数个不眠夜。

手术灯亮起时，皇甫宸曦看见镜中陆瑾瑜反复调整领带的模样。那道横亘在他后颈的淡色疤痕，是她四年前手术失误留下的印记。此刻他无意识摩挲疤痕的动作，与当年笑着说不疼的温柔判若两人。皇甫宸曦从背后环住他，指尖描摹那道凸起：今天车祸那个孩子...陆瑾瑜反手扣住她手腕，婚戒与听诊器的金属在无影灯下同时折射冷光。不用怕。他声音浸过消毒水般清冷，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所有未曾言明的恐惧。

深夜走廊上，皇甫宸曦的鞋跟卡进地砖缝隙。陆瑾瑜的臂弯像四年前那台心脏手术般精准接住她，婚戒硌得锁骨生疼。这次连咖啡都没喝。他低头嗅她发间，果然没有那缕熟悉的焦糖香——林婉儿常用的茉莉香水味，此刻正从白大褂衣领处幽幽散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