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觉醒燃魔气,战皇秘辛藏畸念
仙府秘境的石地上,贡穆尘烈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掌心还残留着血色符文的灼热痛感。不甘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心脏,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指节泛白,几乎要掐出血来。“我不会再任人摆布……”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周身沉寂已久的魔气突然翻涌起来,黑色雾气如同挣脱束缚的猛兽,在他周身盘旋嘶吼,将秘境的磷光都染成了暗沉的色调。
他缓缓抬头,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前方的贡穆司云,魔气在眼底凝聚成骇人的光:“战皇神……从今日起,我贡穆尘烈,只为自己而活!”
贡穆司云看着他周身暴涨的魔气,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却没等他开口,贡穆尘烈的疑惑便先一步砸了过来:“皇爷爷,为什么你和父皇一点都不老?看起来都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啊?”
这句话让贡穆司云瞬间黑了脸,金色的战铠上甚至泛起一丝冷光:“我说你是不是傻?我们是神,寿元无尽,怎会像凡人一样衰老?你的想法,简直和那些愚昧的凡人一样无知!”
被斥责的贡穆尘烈缩了缩脖子,却又想起另一件事,眉头紧锁:“可神也会娶妻生子吧?皇爷爷,我父皇这些年,身边有多少天妃啊?”
贡穆司云的脸色稍缓,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战铠上的纹路:“你倒说说,你知道多少?”
“我父皇身边,除了我母妃,就只有我的青梅竹马灵芝瑶云天妃了,他到现在都没娶天后。”贡穆尘烈的声音越来越低,一想起灵芝瑶,胸腔里的怒火便忍不住翻腾,“要不是父皇不顾我的反对,强娶灵芝瑶为妃,我怎么会堕入魔道?怎么会毁天灭地?更不会一剑封喉杀了纯汐汐……现在纯汐汐对我恨之入骨,这一切,都是父皇造成的!”他越说越激动,周身的魔气又开始躁动,眼底满是委屈与愤怒。
他没注意到,听完这番话的贡穆司云,脸色已彻底沉了下来,金色的眼眸中翻涌着骇人的杀意,声音冷得像冰:“呵呵,哦是吗?他最好安分守己地等着本帝回去收拾他。要是敢再碰别的女人,呵呵,本帝不介意把那些臭女人杀得一个不留!”
这话让贡穆尘烈浑身一寒,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他从未见过皇爷爷露出如此可怕的神情,仿佛灵芝瑶与母妃,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存在。可没等他细想,贡穆司云已收敛了杀意,只淡淡道:“我没事,明日一早,咱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夜里,贡穆尘烈躺在秘境的石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皇爷爷白天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为什么皇爷爷提到父皇的天妃,会有那么重的杀意?为什么皇爷爷对父皇的态度,不止是祖孙间的严厉,更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一个荒诞的念头突然闯入脑海:皇爷爷该不会对父皇有什么不干净的想法吧?
这个想法让贡穆尘烈瞬间浑身冰凉,他猛地坐起身,用力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太多了!皇爷爷是战皇神,父皇是天帝,他们是父子,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可越是反驳,白天贡穆司云那阴鸷的眼神、冰冷的语气,就越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让他心头发慌,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测竟离真相如此之近——贡穆司云心底藏着一个足以颠覆天界的秘密:贡穆南绝根本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亲弟弟!当年他为了巩固战皇神的地位,隐瞒了南绝的真实身份,将他当作儿子抚养长大。多年来,他对南绝的感情早已扭曲,既有兄长对弟弟的守护,更有偏执到疯狂的占有欲。南绝身边每一个亲近的女人,在他眼中都是“玷污”弟弟的存在,只是碍于当年的伪装,才一直隐忍未发。这个秘密,如同毒藤般缠绕着贡穆司云,除了他自己,六界无人知晓。
而远在天界凌霄殿密室中的贡穆南绝,对此一无所知。他蜷缩在密室的角落,手中紧攥着一枚当年母亲留下的玉佩,脑海中满是战皇神现世的恐慌。他怕战皇神找他清算镇压之仇,怕自己的天帝之位不保,却从没想过,那个被自己当作“生父”的男人,对自己抱着怎样扭曲的心思。密室的烛火摇曳,映着他苍白而惶恐的脸,像极了一只即将被猎人捕获的猎物。
这场“战皇藏秘、疯魔疑惧”的暗流,被潜伏在秘境暗处的灵魂摆渡人捕捉到蛛丝马迹——贡穆司云对天妃的杀意、贡穆尘烈的疑惑与恐慌、天界密室中贡穆南绝的狼狈,都被一一写入最新的“丑文”,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六界。这篇“丑文”篇幅创下历次之最,字里行间满是悬疑与惊悚——《疯魔疑惧战皇心,天界秘辛藏畸念》《战皇神杀意对天妃,贡穆尘烈惊觉不对劲》,文中不仅详细描绘了贡穆尘烈“攥拳觉醒”“疑惑追问”的模样,还记录了贡穆司云“黑脸斥孙”“杀意外露”的细节,更隐晦提及“战皇对天帝的异常态度”,引得六界众生纷纷猜测,将这场皇室秘辛的诡异与惊悚推向顶峰。
天界:仙官窃议战皇态,密室天帝仍惶惶
凌霄殿内,仙官们捧着最新的“丑文”,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脸色满是复杂。“你们看战皇神对陛下的态度,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一位中年仙官压低声音,指了指“丑文”中“杀天妃”的描述,“哪有父亲对儿子这样的?提到天妃就动杀意,这更像……像情人之间的占有欲啊!”
“你疯了?!”旁边的仙官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惊恐地扫了一眼四周,“这种话要是被陛下听到,咱们都得掉脑袋!再说了,战皇神和陛下是父子,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思?定是你想多了!”
“可‘丑文’里写得清清楚楚,二皇子都觉得不对劲了!”中年仙官挣脱开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还有战皇神说‘南绝是我一手养大的’,正常父子哪会这么说?更像是兄长养弟弟啊!”
议论声越来越大,恐慌与疑惑在仙官们之间蔓延。有人提议去密室劝说天帝,却被老仙官拦住:“陛下现在吓得连密室都不敢出,咱们去了也是自讨没趣。再说了,战皇神的事太过诡异,咱们还是少掺和为妙,免得引火烧身!”
而密室中的贡穆南绝,对此一无所知。他偶然间从通风口听到外面仙官的议论,却只当是仙官们在散播谣言,气得浑身发抖:“一群蠢货!竟敢编造本帝与父皇的谣言,等本帝度过此劫,定要将你们全部治罪!”他却没意识到,仙官们的猜测,恰恰戳中了他从未知晓的真相。密室的烛火渐渐微弱,映着他孤绝的身影,如同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傀儡,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天界的话本坊抓住了“战皇异常态度”的噱头,连夜加印“丑文”,甚至附上了“战皇与天帝过往互动的猜测”,编写成《战皇对天帝:是父子,还是另有隐情?》,刚一上架便被疯抢。仙人们捧着话本,躲在角落里偷偷议论,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恐慌,天界的氛围,比战皇神现世时更加诡异。
人界:市井疯传皇室秘,百姓恐慌添新忧
人界的长安城,虽仍在逃亡的混乱中,却因最新的“丑文”掀起了新的波澜。茶摊酒肆里,逃亡的百姓们捧着“丑文”,忘了赶路,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我的天!战皇神对天帝的态度也太奇怪了吧?竟然想杀天帝的天妃,这哪是父亲对儿子啊?”一个百姓指着“丑文”,声音里满是震惊。
“你没看二皇子都觉得不对劲了吗?”另一个百姓接过话茬,眼神中满是八卦的兴奋,“说不定战皇神和天帝根本不是父子!你想啊,战皇神被镇压了那么多年,天帝都长这么大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老?说不定天帝是战皇神的弟弟!”
“还有还有!‘丑文’里说战皇神是‘一手养大’天帝的,正常父子哪会这么说?肯定是兄长养弟弟啊!”百姓们越说越激动,将“丑文”中的细节无限放大,甚至编造出“战皇神因爱生恨镇压弟弟”“天帝为夺权隐瞒身份”等离谱的谣言,在街头巷尾疯狂传播。
恐慌的情绪中,又添了几分对皇室秘辛的忌惮。“天界皇室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也太可怕了!”一个老妇人摇着头,满脸后怕,“咱们还是赶紧逃得远远的,别被他们的烂摊子波及了!”
逃亡的人群再次躁动起来,大家加快脚步,朝着更偏远的山林逃去。原本萧条的长安城,彻底变成了一座空城,只剩下散落的货物、紧闭的店铺,以及风中飘散的“丑文”纸屑,诉说着这场因皇室秘辛引发的恐慌。
幽冥界:阎罗细析战皇心,阴兵戒备提等级
幽冥地府的忘川河畔,十殿阎罗拿着“丑文”,眉头紧锁,对着判官们分析道:“战皇神对天帝的态度,绝非正常父子该有。他提到天妃时的杀意,对天帝‘一手养大’的表述,都透着诡异。若真如‘丑文’所暗示,他们是兄弟关系,那战皇神的动机就更复杂了——既有夺权之欲,更有扭曲的占有欲。”
“阎罗王,那咱们该怎么办?”一位判官忧心忡忡地问道,“若是战皇神为了占有天帝,对天界动手,六界的局势会更混乱!”
“还能怎么办?加强戒备!”阎罗王将“丑文”拍在石桌上,声音凝重,“传朕旨意,将‘幽冥九狱阵’的戒备等级提升到最高!命阴兵精锐分成三班,日夜巡查忘川河、枉死城等要地,一旦发现战皇神或天界的异动,即刻通报!”
判官们领命而去,阴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忘川河面上的黑色光柱又亮了几分,噬魂藻铺满了整个河道;枉死城的城门上,又多加了一层刻满符文的铁板;阴将们手持幽冥斧,站在岗位上,眼神比往日更加警惕——他们不知道,这场因皇室秘辛引发的危机,会以怎样的方式爆发,但他们清楚,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守住幽冥地府。
灵魂摆渡人们也加强了警惕,引渡亡魂时,仔细观察每一个亡魂的气息,生怕有战皇神的势力混入地府。忘川河畔,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弦,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场可能到来的风暴。
魔界:魔民热议天界秘,旧部担忧二皇子
魔宫内,新管理者拿着“丑文”,当着所有魔民的面,脸色复杂地说道:“天界皇室的秘辛越来越诡异了!战皇神对天帝的态度不对劲,二皇子也察觉了异常。若他们真的不是父子,而是兄弟,那战皇神现世的目的,就不止是夺权那么简单了!”
魔民们听得满脸震惊,议论声此起彼伏:“我的天!天界皇室也太乱了吧?兄弟装父子,还有扭曲的占有欲,简直比咱们魔界的争斗还可怕!”“那二皇子怎么办?他可是战皇神的‘孙子’,天帝的儿子,要是真相曝光,他的身份岂不是也成了笑话?”
曾经跟随过贡穆尘烈的旧部们,看着“丑文”中贡穆尘烈“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的描述,纷纷面露担忧。“二皇子太可怜了,从小活在皇室的谎言里,现在又被卷进这么诡异的秘辛中。”一位旧部叹息道,“要是真相曝光,他怕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啊!”
“咱们要不要派人去秘境,提醒二皇子一句?”另一位旧部提议道,眼神中满是担忧,“至少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被真相打垮!”
新管理者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咱们现在根本联系不上二皇子,而且战皇神在他身边,咱们派人去,只会自讨没趣。只能希望二皇子自己能多加小心,别被战皇神的阴谋彻底利用了。”
魔民们不再说话,脸上满是凝重。他们原本以为,战皇神现世只是天界的内部争斗,可现在看来,这场争斗背后,还藏着如此诡异的秘辛,一旦爆发,波及的恐怕不止是天界,而是整个六界。
而此刻的仙府秘境中,贡穆尘烈仍在为自己的猜测辗转反侧。他看着远处贡穆司云闭目养神的身影,心中满是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不仅是六界的追杀、战皇神的利用,还有一个足以摧毁他所有认知的真相。而远在天界的贡穆南绝,还在密室中做着徒劳的挣扎,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
那些漫天飞的“丑文”,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天界皇室的秘辛、战皇神的畸念、贡穆尘烈的疑惧、六界众生的恐慌,都牢牢网在其中。这场由皇室秘辛引发的浩劫,早已超出了“夺权”的范畴,变成了一场裹挟着爱恨、谎言与畸念的灾难,而六界的命运,正悬在这摇摇欲坠的真相之上,随时可能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