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皇嗜杀封天帝,丑文曝秘六界惶
仙府秘境的石台上,贡穆司云指尖轻捻,从魔界传来的最新“丑文”便在金色光晕中化为齑粉,纸屑纷飞间,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六界众生倒是会捕风捉影,不过……也快轮到他们闭嘴了。”眸底幽光一闪,提及某个名字时,语气更添几分嘲讽,“南绝那蠢货,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躲在凌霄殿密室就能安然无恙。”
话音刚落,他转头看向躬身侍立的司空云,金色战铠上的纹路泛着凛冽寒光:“司空云,你去办两件事。第一,妖族公主近日正准备嫁入天界,你去把她杀了,别让她脏了南绝的身;第二,通知黑白无常,管好那些多嘴的灵魂摆渡人,再敢写‘丑文’散播消息,就把她打入恶鬼道,我倒要看看,没了命,她还怎么捕风捉影。”
“是,主子。”司空云躬身领命,周身金色气息微动,正欲退下,又被贡穆司云叫住。
“还有十位阎罗王。”贡穆司云的声音冷得像冰,“让他们做好自己的事,好好听女娲后人大地之母、幽冥女皇汐染的话就行,天界的事,轮不到他们置喙。若是敢多管闲事,他们该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司空云应声离去后,贡穆司云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漆黑、泛着血腥气的珠子,珠子表面缠绕着浓郁的魔气,细看之下,竟似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正是万魔血珠。他招手示意贡穆尘烈上前:“过来,这是万魔血珠。”
贡穆尘烈快步上前,目光落在血珠上,本能地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疑惑不解地问道:“皇爷爷,这珠子……”
“有了它,你就能为所欲为。”贡穆司云将血珠递给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它能助你掌控魔界所有魔气,让那些不服你的魔民俯首称臣,更能帮你在六界中站稳脚跟,拿回本该属于你的魔界。现在,你就带着它去魔界,等我处理完天界的事,便会去找你。”
“那你呢?皇爷爷。”贡穆尘烈接过血珠,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心中的不安再次翻涌——皇爷爷对天界的态度太过诡异,让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我的事,你少管。”贡穆司云脸色一沉,语气满是不耐烦,“你只需记住,做好自己的事,别给战皇一脉丢脸。”
贡穆尘烈看着他冷厉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无奈点头:“好吧,那孙儿去了。”说罢,他握紧万魔血珠,周身魔气与血珠的力量交融,转身朝着秘境通道走去,只是脚步间,多了几分沉重——他不知道,这枚血珠不仅是力量的象征,更是皇爷爷操控他的又一枚棋子。
贡穆尘烈离开后,贡穆司云身形一晃,便消失在秘境中,再出现时,已身处天界凌霄殿密室。密室烛火摇曳,贡穆南绝正蜷缩在角落,手中紧攥着母亲留下的玉佩,满脸惶恐。
“南绝,我的‘好儿子’。”贡穆司云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贡穆南绝猛地抬头,看到眼前的人影时,瞳孔骤然收缩,浑身颤抖着后退:“父……父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贡穆司云一步步逼近,金色的战靴踏在地面上,每一步都让密室微微震动,“为了天帝之位,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瞒着我,想娶妖族公主为妃?”
贡穆南绝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辩解:“我……我没有……是妖族主动提亲,我还没答应……”
“没答应?”贡穆司云冷笑一声,猛地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狠狠按在石壁上,不等贡穆南绝反抗,便俯身吻了下去。那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与狠戾,如同猛兽噬咬,让贡穆南绝瞬间僵住,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你……你疯了!”贡穆南绝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的修为竟在瞬间被封印,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贡穆司云摆布。
“疯?”贡穆司云抬起头,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眼神中满是扭曲的偏执,“我疯,也是被你逼的。南绝,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你的一切,都该属于我。天帝之位是,你的人,也是。”说罢,他再次俯身,将贡穆南绝的反抗彻底淹没在唇齿之间,密室中的烛火,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中,渐渐变得昏暗。
而这一切,都被潜伏在密室通风口的灵魂摆渡人看在眼里。不到一个时辰,最新的“丑文”便以雷霆之势席卷六界,篇幅厚重得能压弯书案,字里行间满是惊悚与震撼——《战皇嗜杀封天帝,强吻曝畸念》《万魔血珠赠疯魔,六界再添浩劫》,文中不仅详细描绘了贡穆司云“杀妖族公主令”“封天帝修为”“强吻施暴”的场景,还记录了万魔血珠的诡异力量、十位阎罗王的恐惧、汐染的避祸,以及妖帝夜景尘的执念,将这场由战皇神掀起的血色风暴,刻画得淋漓尽致。
天界:仙官惊闻天帝辱,密室之外皆惶恐
凌霄殿外,仙官们捧着最新的“丑文”,脸色惨白如纸,手中的话本几乎要捏碎。“战皇神……他竟然对陛下做出这种事……”一位老仙官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强吻、封修为,这哪里是父子,简直是……是暴君!”
“还有妖族公主!战皇神竟下令要杀了她,这是要彻底与妖族为敌啊!”另一位仙官满脸恐慌,“要是妖族震怒,联合其他界讨伐天界,咱们该怎么办?”
议论声越来越大,却没人敢靠近密室一步——战皇神的残暴早已传遍天界,连天帝都沦为阶下囚,他们这些仙官,更是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有人试图偷偷联系圣灵,却发现天界的通讯法阵早已被战皇神封锁,消息根本传不出去。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位年轻仙官眼眶泛红,声音带着绝望,“陛下被辱,战皇神把持天界,咱们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天界落入暴君手中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老仙官叹了口气,满脸无奈,“战皇神的力量深不可测,咱们根本不是对手。只能祈祷圣灵殿下能尽快回来,或许……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凌霄殿外,仙官们惶恐地聚在一起,看着紧闭的密室大门,如同待宰的羔羊。曾经威严的天界,如今沦为暴君的游乐场,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连阳光都显得格外冰冷。
天界的话本坊连夜加印“丑文”,却不敢再像往日般大肆售卖,只能偷偷藏在柜台下,供仙人们私下传阅。每个拿到话本的仙人,脸上都满是凝重,没人知道,天界的黑暗,还要持续多久。
人界:市井传遍战皇暴,逃亡之路更仓皇
人界的长安城,虽已空荡大半,却因最新的“丑文”再次陷入恐慌。逃亡的百姓们在山林中停下脚步,围着“丑文”,脸色满是惊悚。“我的天!战皇神也太残暴了吧?不仅杀妖族公主,还对天帝做出那种事……”一个百姓捂着嘴,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还有万魔血珠!听说那珠子能操控所有魔气,二皇子拿着它去了魔界,这是要掀起更大的浩劫啊!”另一个百姓满脸绝望,“咱们逃到山林里也没用,要是魔界大乱,战皇神再四处杀戮,咱们迟早还是会死!”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百姓们再也不敢停留,背着行李,扶着老人,朝着更偏远的边境逃去。有人甚至放弃了所有家当,只带着孩子,一路狂奔,生怕被战皇神的势力追上。
“早知道六界会变成这样,当初就该远离城镇,躲到与世隔绝的地方去!”一个妇人一边跑一边哭,怀中的孩子吓得哇哇直哭。逃亡的队伍越来越长,尘土飞扬间,满是绝望的哭喊声与叹息声。
只有少数侥幸找到山洞的百姓,暂时停下脚步,却也不敢放松警惕——他们知道,只要战皇神一日不除,六界就一日不得安宁,他们的逃亡之路,还远远没有结束。
幽冥界:阎罗惧战皇残暴,谨守本分避祸端
幽冥地府的忘川河畔,十殿阎罗拿着“丑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中的石桌被他按出一道裂痕。“战皇神的残暴,远超我们想象!”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杀妖族公主、辱天帝、封修为,这是要将六界搅得天翻地覆啊!”
“阎罗王,咱们……咱们还是别管天界的事了吧。”一位判官战战兢兢地说道,“战皇神已经警告过咱们,要是多管闲事,下场不堪设想。咱们还是听他的,好好辅佐汐染女皇,守住地府就好。”
其他判官也纷纷附和:“是啊阎罗王!战皇神连天帝都敢动,咱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是惹恼了他,地府怕是要遭殃!”
阎罗王看着手中的“丑文”,又看了看身边惶恐的判官们,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传朕旨意,所有阴兵严守地府边界,不得插手天界任何事;黑白无常即刻加强对灵魂摆渡人的管控,绝不能再让‘丑文’传到战皇神耳中,免得引火烧身!”
判官们领命而去,阴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忘川河面上的黑雾愈发浓郁,将整个地府笼罩在其中;黑白无常带着锁链,穿梭在各个区域,严查灵魂摆渡人的动向;连灵魂摆渡人们,也不敢再随意记录六界之事,只能乖乖引渡亡魂,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打入恶鬼道。
幽冥地府,这个曾经掌管六界轮回的地方,如今却因战皇神的残暴,变得小心翼翼,如同惊弓之鸟。
魔界:魔民惊闻血珠现,旧部担忧二皇子
魔宫内,新管理者拿着“丑文”,当着所有魔民的面,脸色凝重地说道:“二皇子带着万魔血珠回魔界了!那珠子能操控所有魔气,力量诡异而强大,大家务必提高警惕!”
魔民们听得满脸震惊,议论声此起彼伏:“万魔血珠?那不是传说中用无数冤魂炼制的邪物吗?二皇子拿着它,是要对咱们动手吗?”“还有战皇神!他下令杀妖族公主,辱天帝,简直是个暴君!二皇子跟着他,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曾经跟随过贡穆尘烈的旧部们,看着“丑文”中贡穆尘烈“疑惑不解”的描述,纷纷面露担忧。“二皇子本性不坏,只是被战皇神利用了。”一位旧部叹息道,“万魔血珠邪性十足,怕是会影响二皇子的心智,让他变得残暴不仁。”
“咱们要不要去见见二皇子,劝劝他?”另一位旧部提议道,眼神中满是担忧,“至少让他别被万魔血珠控制,别做出伤害魔民的事。”
新管理者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二皇子现在有万魔血珠加持,力量远超从前,咱们根本靠近不了他。只能希望他能保持本心,别被战皇神和血珠彻底迷惑。”
魔民们不再说话,脸上满是凝重。他们纷纷加强了对魔界边界的防御,生怕二皇子带着万魔血珠,对他们动手。整个魔界,都笼罩在紧张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二皇子的到来,心中满是不安与恐惧。
南赵国苗疆圣女殿:汐染避祸守本分,不敢插手天界事
南赵国苗疆的圣女殿内,汐染拿着“丑文”,脸色苍白,手中的银铃不小心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看着文中“战皇神辱天帝”“封修为”的描述,心中满是恐惧——她是圣灵的未婚妻,而圣灵是天界太子爷,天帝的孙子,战皇神的“曾孙”。战皇神连天帝都敢动,若是她敢插手天界的事,下场恐怕会比天帝还惨。
“女皇陛下,咱们要不要联系圣灵殿下,告诉他天界的事?”一位苗族侍女小心翼翼地问道。
汐染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别联系了。战皇神已经封锁了天界的通讯法阵,咱们根本联系不上他。再说了,战皇神已经警告过十位阎罗王,不让他们插手天界的事,咱们要是多管闲事,只会引火烧身。”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对着侍女们说道:“传我的命令,所有苗族弟子严守圣女殿,不得外出,更不得谈论天界的事。咱们只要守好自己的地盘,做好女娲后人该做的事就行,天界的烂摊子,轮不到咱们来管。”
侍女们领命而去,圣女殿内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汐染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苗疆风光,心中满是无奈——她虽为女娲后人、幽冥女皇,却在战皇神的残暴面前,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六界陷入混乱。
妖界:妖帝执念系汐染,妹死不关己事
妖界的妖帝殿内,妖帝夜景尘拿着“丑文”,目光落在“战皇神杀妖族公主”的描述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死去的不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他的脑海中,满是汐染的身影——自从在南赵国见过汐染后,他便对她一见钟情,为了得到她,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亲人。
“陛下,妖族公主被战皇神下令杀害,咱们要不要出兵讨伐天界?”一位妖族大臣愤怒地说道,“战皇神太过残暴,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夜景尘抬起头,眼神冰冷,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讨伐天界?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妹妹,死了便死了,值得咱们为她与战皇神为敌吗?”
大臣们满脸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那可是您的妹妹啊!您怎么能这么冷血?”
“冷血?”夜景尘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偏执,“在我眼中,只有汐染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人,包括你们,都只是我得到汐染的棋子。若是谁敢阻拦我,下场就和那个妖族公主一样。”
大臣们吓得不敢再说话,纷纷低下头,心中满是恐惧。妖帝殿内,气氛变得格外冰冷,夜景尘看着手中的“丑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战皇神搅乱六界也好,这样他就能趁乱,将汐染从圣灵身边抢过来了。
而此刻的天界密室中,贡穆司云正将被封印修为的贡穆南绝禁锢在怀中,金色的眼眸中满是扭曲的占有欲。“南绝,你看,现在整个天界都是我们的了。”他轻吻着贡穆南绝的额头,语气带着疯狂的温柔,“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离开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贡穆南绝紧闭着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心中满是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敬畏了一辈子的“父皇”,竟然对自己抱着这样扭曲的心思,而他的天帝之位,他的尊严,他的一切,都在这场畸恋中,被彻底摧毁。
那些漫天飞的“丑文”,如同六界众生的哀嚎,记录着战皇神的残暴、天帝的屈辱、众生的惶恐。而这场由战皇神掀起的血色浩劫,才刚刚开始,六界的命运,正朝着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步步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