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潜殿窥汐染,圣女斥魔辩畸恋
南赵国苗疆圣女殿的夜,被浓郁的草木香气笼罩,檐角悬挂的银铃在微风中轻晃,却未发出半分声响——贡穆尘烈周身魔气收敛到极致,如同暗影般悄无声息地潜入殿内。他目光锁定殿中身影,眸底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冲破理智,指尖已凝聚起一缕魔气,正欲上前,却在瞥见汐染手中摊开的“丑文”时骤然一滞。
那“丑文”上,赫然印着“战皇强吻天帝”“封修为禁密室”的字眼,墨迹未干,还带着油墨的气息。贡穆尘烈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魔气不受控地外泄,惊得殿外草木簌簌作响:“汐染……你也看到了这些东西?”
汐染闻声转头,看到他满身狼狈却依旧带着戾气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厌恶,手中“丑文”“啪”地合上,冷哼一声:“滚出去,狗魔尊!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怎么?你也想管我父皇和皇爷爷的事?”贡穆尘烈上前一步,魔气在周身盘旋,语气带着嘲讽,“你管得着吗?别多管闲事!你又不是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想的,你敢不敢说,我父皇对我皇爷爷没有半分心动?还是说,你这死变态见不得别人相爱,因为你没人要啊!”
“哈哈哈!”汐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银饰碰撞的声响里满是讥讽,“你这嘴皮子真厉害,可惜没人信你的话!别人的爱情你少管,爱一个人没有错!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说过父子之间不能相恋,那些所谓的‘伦理’,在我汐染眼里就是狗屁不通!”
她上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直刺贡穆尘烈:“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两个是乱伦,更从来没有看不起谁!你皇爷爷这么帮你,给你万魔血珠,助你夺回魔界,可你呢?你却和那帮无知的蠢货一样,对他们两个指指点点,你觉得你配吗?”
贡穆尘烈被怼得一噎,周身魔气剧烈波动,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他确实在私下里质疑过皇爷爷对父皇的心思,甚至觉得那是扭曲的畸恋,可汐染的话,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殿外,潜伏的灵魂摆渡人将这番争执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连夜整理成最新“丑文”。次日清晨,这篇题为《疯魔潜殿窥汐染,圣女斥魔辩畸恋》的长文便席卷六界,文中不仅细致描绘了贡穆尘烈“潜殿窥伺”“脸色阴沉”的戾气,汐染“冷哼斥魔”“锐语辩爱”的决绝,更附上了两人争执时的神态细节——从汐染银饰晃动的频率,到贡穆尘烈魔气外泄时草木的反应,字字鲜活,将这场围绕“皇室畸恋”的激烈交锋刻画得入木三分。
天界:囚帝听辩心复杂,战皇闻文杀意生
凌霄殿密室中,被封印修为的贡穆南绝靠在石壁上,透过通风口隐约听到外界传来的“丑文”内容——汐染为他与贡穆司云的“恋情”辩解,称“爱无对错”。他浑身一震,指尖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被人理解的酸涩,又有对这份“理解”的惶恐。
“南绝,在想什么?”贡穆司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刚处理完天界事务,手中正捏着那篇最新“丑文”,金色眼眸中翻涌着杀意,“汐染这丫头,倒是敢说。不过,那些对我们指指点点的蠢货,也该清理清理了。”
贡穆南绝猛地回头,看着他手中的“丑文”,声音沙哑:“别伤害她,她只是……只是不懂事。”
“不懂事?”贡穆司云冷笑一声,将“丑文”揉成齑粉,“她懂不懂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没人能对我们的事指手画脚。包括你,南绝,你最好记住,你的心思,只能放在我身上。”说罢,他俯身靠近,指尖划过贡穆南绝的脸颊,语气带着疯狂的温柔,“等我处理完那些蠢货,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贡穆南绝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心中满是绝望——他知道,汐染的辩解,不仅没能平息战皇的杀意,反而可能将她推向危险的深渊。而他,却只能被困在密室中,什么也做不了。
天界的仙官们得知“丑文”内容后,更是惶恐不安。有人偷偷将“丑文”藏起来,生怕被战皇发现;有人则暗中联络,试图找到圣灵,希望他能回来拯救天界。可战皇神的威压笼罩整个天界,没人敢轻举妄动,只能在恐惧中等待命运的审判。
人界:百姓议辩分两派,恐慌之中添乱象
人界的山林里,逃亡的百姓们围着“丑文”,分成了两派激烈争论。一派认为汐染说得有理:“爱一个人确实没有错!就算是父子,只要是真心相爱,又有什么不可以?”一位年轻女子捧着“丑文”,眼神中满是认同,“战皇神虽然残暴,但对天帝的心意是真的,咱们不该对他们指指点点!”
另一派则满脸愤怒,反驳道:“你疯了吗?父子相恋就是乱伦!这是违背天理的事!汐染身为女娲后人,竟然为这种事辩解,简直是助纣为虐!”一位老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丑文”上的文字,“你看!战皇神都要杀妖族公主、封天帝修为了,这哪里是爱?这是残暴!是占有欲!”
两派争论不休,甚至动起了手。年轻女子被老者推倒在地,“丑文”散落一地;其他百姓要么拉架,要么加入争论,原本还算有序的逃亡队伍瞬间乱作一团。
“别打了!”一位中年男子大声喊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战皇神要清理六界,咱们要是再内斗,迟早都会死!”
可他的话,却被淹没在争吵声中。恐慌与混乱交织,人界的逃亡之路,变得更加艰难。有人为了躲避争斗,独自离开了队伍;有人则因为意见不合,与同伴分道扬镳。曾经团结一心的百姓,如今却因一篇“丑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分裂。
幽冥界:阎罗闻辩心忌惮,加强管控防祸端
幽冥地府的忘川河畔,十殿阎罗拿着“丑文”,脸色凝重地看着判官们:“汐染女皇这番话,怕是会彻底激怒战皇神啊!”
“是啊阎罗王!”一位判官忧心忡忡地说道,“战皇神本就对六界指指点点的人杀意十足,现在汐染女皇为他们的‘恋情’辩解,虽然是好意,却可能让战皇神觉得,整个六界都在议论他们,到时候恐怕会掀起更大的杀戮!”
另一位判官附和道:“咱们必须加强管控!不仅要管好灵魂摆渡人,不能再让‘丑文’传播,还要约束地府的亡魂,不能让他们私下议论天界的事,免得被战皇神抓住把柄!”
阎罗王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传朕旨意,所有阴兵加大巡查力度,一旦发现有亡魂议论天界皇室之事,即刻押入枉死城看管;黑白无常密切关注灵魂摆渡人的动向,若有再敢记录‘丑文’者,无需上报,直接打入恶鬼道!”
判官们领命而去,阴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忘川河面上的黑雾愈发浓郁,阴兵们手持锁链,穿梭在各个区域,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亡魂;灵魂摆渡人们更是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默默地引渡亡魂,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幽冥地府,这个曾经掌管六界轮回的地方,如今却因一篇“丑文”,变得草木皆兵。阎罗王站在忘川河畔,看着平静的河面,心中满是不安——他不知道,这场由皇室畸恋引发的风波,还要持续多久,而幽冥地府,又能在战皇神的威压下支撑多久。
魔界:魔民闻辩生质疑,旧部忧魔失本心
魔宫内,新管理者拿着“丑文”,当着所有魔民的面,脸色复杂地说道:“汐染女皇竟然为天界皇室的‘恋情’辩解,称‘爱无对错’,大家怎么看?”
魔民们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认同汐染的观点:“爱一个人确实没有错!就算是父子,只要是真心的,也不该被指责!二皇子之前对他们指指点点,确实不对!”
也有人提出质疑:“可那是战皇神啊!他残暴不仁,杀妖族公主、封天帝修为,这哪里是爱?这是占有欲!汐染女皇为这种人辩解,是不是也有问题?”
“还有二皇子!”一位魔民皱着眉头说道,“他拿着万魔血珠回来,本以为是要带领咱们魔界走向强盛,可现在看来,他连自己皇爷爷和父皇的事都拎不清,跟着这种人,咱们魔界能有好下场吗?”
曾经跟随过贡穆尘烈的旧部们,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更是担忧。“二皇子本性不坏,只是被战皇神利用了。”一位旧部叹息道,“可现在,连汐染女皇都为战皇神辩解,二皇子怕是会更加坚信战皇神的话,彻底迷失本心啊!”
“咱们必须想办法提醒二皇子!”另一位旧部坚定地说道,“不能让他再跟着战皇神走下去,不然不仅他自己会万劫不复,整个魔界都会被他拖入深渊!”
新管理者点了点头,眼神凝重:“好!你们暗中联络二皇子身边的人,想办法把咱们的担忧告诉他,希望他能早日醒悟!”
旧部们领命而去,心中满是忐忑——他们不知道,二皇子是否还能听得进劝告,也不知道,这场围绕皇室畸恋的风波,会给魔界带来怎样的影响。
妖界:妖帝闻辩心窃喜,欲趁乱夺汐染
妖界的妖帝殿内,夜景尘拿着“丑文”,看着汐染为天界皇室辩解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簪,眼神中满是算计,“汐染这丫头,倒是敢说,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
“陛下,您的意思是……”一位妖族大臣小心翼翼地问道。
夜景尘抬眼,目光锐利如鹰:“战皇神因为汐染的辩解,定会对她更加关注,甚至可能会对她动手。到时候,我就以‘保护汐染’为名,出兵天界,既能在汐染面前表现一番,又能趁机削弱战皇神的势力,说不定还能把汐染从圣灵身边抢过来,一举多得!”
大臣们纷纷附和:“陛下英明!这样一来,咱们不仅能为妖族公主报仇,还能得到汐染女皇的青睐,简直是完美的计划!”
夜景尘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偏执:“报仇?不过是顺便罢了。我真正想要的,从来都只有汐染。只要能得到她,就算与整个六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他将“丑文”扔在桌上,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妖界的风光,心中满是期待——他已经等不及要看到战皇神与汐染发生冲突,等不及要趁乱将汐染抢到手了。
而此刻的圣女殿内,贡穆尘烈被汐染怼得哑口无言,周身魔气渐渐收敛,眼神中满是复杂。他看着汐染决绝的背影,心中第一次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难道,皇爷爷对父皇的心意,真的只是单纯的爱?那些所谓的“乱伦”,真的只是世人的偏见?
汐染看着他动摇的模样,冷哼一声:“别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要么滚回你的魔界,要么就去阻止那些对你皇爷爷和父皇指指点点的人。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就别再自称战皇一脉的后裔!”
贡穆尘烈攥紧拳头,转身朝着殿外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只知道汐染的话,以及那篇“丑文”,已经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
六界的风,似乎变得更加混乱。战皇神的杀意、天帝的绝望、汐染的辩解、贡穆尘烈的动摇、妖帝的算计、众生的恐慌……所有的一切,都被记录在漫天飞的“丑文”中,推动着这场由皇室畸恋引发的浩劫,朝着更加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而六界众生,只能在这场风波中,艰难地寻找着生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