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21岁这年完成我的学业顺利毕业,打算自己创业;而17岁的李灿则打算放弃高考去往韩国完成他的偶像梦想。我有问过他为什么,不能参加完再去吗;我也知道成为偶像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但不想让他错过“人生的分水岭”。
他只是摇摇头,说“他不能再推了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如果让他做选择他会放弃高考,那是许多人的分水岭但不是他的。”
言已至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相信他的选择做他坚实的后盾。并把他父母的所有钱财转移到他自己名下,把那张银行卡交给了他。“去韩国别不舍得花钱,如果有人欺负你就给我打电话;我这边公司忙估计不能陪你过去。”
他接过收好,“放心吧姐,谁能欺负我啊,我长这么高还没碰到就被我弹走了。”他说着比划着场景让我放心,旁边堆着等下要拿的三四个行李箱。
看着即将要比我高的他,内心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以前才到腰上的小男孩现在却长得比自己还高了。想着眼眶就有点红,虽然理智告诉我这没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总会离开家人的,最好的选择就是放手看他们翱翔;但情感上很难割舍,每天都待在一起的家人突然离开,有点孤独。
李灿看出我的难过,走上前抱住了我,头放在我脖颈上蹭了蹭。“姐我会想你的”有些时候哭出来就是一句话,濒临的界限被瞬间打破。
我悄悄抹掉眼泪,摸摸他的头,“我也会想你的,照顾好自己。”说完,帮着司机把他行李都放上车。最后我俩又抱了下,看着他的车离开,我在原地驻足许久。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觉得分开也是好的;他并不完全依靠我,他有自己的想法并不会因为伤痛而放弃离开,他有勇气;而我也应该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人生。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在车上的李灿内心也很不舍,手摸上腕间带着的手表—是我送给他上高中的礼物。他一直随身带着,有时候想我的时候就会摸上它,是一种寄托,寄托他思念的地方。
在他走后我也收拾行李离开了家。因为是与朋友合伙创业所以选的地方偏南下,在这里的话多少还是有点不方便;之前是为了灿才没有走,想着陪他过完高三再说。但现在他离开了,我留在这的原因也就没了索性跟朋友住在一起、工作上也会方便些。毕竟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住在哪都无所谓。
就这样,我们各自走上了自己的道路,期待将来的重逢,也许是好的,也许是坏的。
在这些年间,他所在的团体一步步变成大热男团,吸引了许多喜爱他们的粉丝,演唱会也是场场爆满。我经常能在软件上看到他们的粉丝埋怨,说自己老抢不上票,黄牛要价太高等。
每每看到都为他感到高兴,之前他会跟我说自己训练多辛苦,行程很满睡不够,还说自己好久没长高了。幸好去之前养的很好,不然照着程度压缩到一米五都有可能;也幸好在追梦这条路上你坚持下来并且与你的团队走的更远。
“林总,明天晚上8点的飞机票已经订好。这是之前堆积的文件,等下还有股东会议要开”秘书把一摞文件放在我桌上,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又给我换了黑咖啡。
“好,我知道了。”我从电脑里抬头看了一眼拿过来的材料,瘫倒在椅子上,转了个圈就当活动身体了。
如今即将30的我与朋友业务越做越大,我继续在海外扩展他则在国内接着研究。之前的每次生日因为工作原因只能打视频过,他的失望我看在眼里,所以今年他的生日我专门腾出时间。已经跟他队友商量好了,至于是怎么认识的,之前打视频的时候他的成员们会进来,时间久了就认识了。因此这次的礼物也会与众不同。
而另一边刚结束个人活动的李灿坐在保姆车上,窗外的景色快速溜走。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下意识把手搭在手腕,可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
之前因为拍摄或其他容易碰到手表,所以被自己收起来了,但这个习惯还没有改掉,所以总是无意识的摸上去又失望的拿下来。打开手机就看到姐姐说不能陪我过生日,打视频也不行的消息后,我现在是真的更难受了!
这里我要插一句是真没空,为了留出两天的时间我今天晚上都要搞定一大半才行不然明天的礼物行程会有延误。
回到正题,知道姐姐不能陪我后明天的生日都不想过了。最期待的视频电话也不能有,不死心的我又发去邀请,还是被自动挂断。“可能真的很忙”他低头想着,周围的冷空气简直能化为实质。
这些年没有姐姐在身边,他自己也成长不少、更加成熟了。因此他觉得自己对姐姐的感情有点不对劲,只要见到姐姐与男的接触,她的视线紧紧看着别人;自己就浑身不舒服,明明这种眼神之前只属于自己。所以看到这种他会瞬间冷脸,但当姐姐视线重回到自己身上,又会扮成乖乖小狗。
从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感情变了。但是他不知道姐姐的想法是否会跟自己一样,所以他打算趁着这次生日试探一下,却没想到人会来不了。翻看手机相册,里面有个合集里满满都是姐姐的照片还有与她视频通话的记录,每个都留了下来。
这些记录也见证了他们的成长经历,越来越成熟的面庞,有些疏远的距离。或许这是长大后会面对的,但显然李灿并不想这样,他想要换个身份继续陪在她身边,一个更亲密的身份。
隔天,我拿着准备好的礼物赶到机场,却发现时间晚点了,其他点的飞机现在都没有;没办法只好硬等,打电话给蛋糕店告知我飞机晚点要晚点去拿,但店员说蛋糕已经做好最好30分钟内吃完口感最好,而且冰冻后味道会差很多,在做一个的话原料也没有了。
如此我能说什么,只好让他们另做款式。还好鲜花没事。
终于左等右等,飞机能起飞了。上飞机后我关掉蓝牙休息,也就没注意到李灿给我发的消息。
而这边的李灿练完舞坐在角落休息,眼睛紧紧盯着消息页面,确定不会发来消息才熄灭屏幕。
胜澈走过来坐下,“今天是灿尼的生日怎么愁眉苦脸的”
“对呀,我们专门备了茅台不喝几杯不准走”明浩靠在俊辉身上兴奋的说道。
李灿勉强笑了笑,向大家说出内心的苦闷“只是姐姐今年不能一起过。”
成员们是知道这位大他4岁的姐姐,刚来的时候经常在他们面前炫耀他姐姐,还展示姐姐送的手表。简直就是小屁孩。后来长大些,有时候成员们会不小心进到他房间,因此也就认识了姐姐。跟胜澈他们同岁,见到的第一面就觉得姐姐很好看,尤其是圆佑和知勋老缠着李灿要姐姐的微信,就因为姐姐之前指导过他们一些专业知识就缠着要找姐姐聊天。
后来实在没办法就给他们了,李灿本人是不想给的。之后逐渐发展成每个成员都有。
“没事,晚点给姐姐打电话看看。可能就现在忙吧”
李灿也只好点点头,跟着成员们继续练舞。中间又录了一个采访,等忙完所有事情,刚好7点多。大家一起高兴地去往饭店庆生。
这边的我刚好也下飞机,时间卡的刚刚好。虽然飞机延迟也不影响秘密礼物。又去卫生间换了身衣服—经典的收腰 A 字裙摆,腰线位置恰好在腰最细处,用同色系隐形暗扣收束,悄悄勾勒出纤细腰肢却不紧绷;扎了个低丸子头发,手腕上是他去年给我买的珍珠项链,配得相得益彰。
至于为什么在卫生间换,是因为今天有会议要开,穿这个不太正式而已。
鲜花和蛋糕也拿到,一切准备就绪。有些激动的我深呼吸了好几下,韩国美丽的夜景在道路上迅速倒退,车辆飞速前行。这也是8年来第一次面对面的见面过生日。
“今天庆祝我们忙内24岁生日,以后都要更加幸福”胜澈作为队长率先起头,其他人也说出自己对忙内的祝福并一起碰杯。
“谢谢大家,新的一年我们seventeen越来越好”
“哇哦,忙内好帅。喝酒”珉奎在喝酒这件事上打头阵,气氛很快热闹起来。就在气氛越来越火热的时候,净汉低头看了眼手机,离开座位出去了。
很快就到吃蛋糕的流程,大家把灯关上点上蜡烛,漆黑的房间里只映得出李灿俊美的脸庞;在大家关注点都在唱生日歌上,我悄悄进来站在李灿身后,净汉则帮我把东西放好;其他人看到我也是满脸震惊,歌都没唱完,只有胜澈和知秀比较淡定,不过嘈杂的声音还是引起李灿的反应。
“怎么了”李灿看到大家震惊的目光,顺着转过头去。这一刻他承认自己是有点慌张的,他害怕这只是个恶作剧,又怕这是真的;直到看到心里想着的人真真切切出现在面前,他再也无法抑制喷涌而出的感情,起身紧紧抱住了我。
像小时候一样,把头深深埋进我脖颈处,双手紧抱似是要把我融进骨血里;周围欢闹的声音远去,静的只能听清彼此的心跳越来越强烈。
我也紧紧抱着他,感觉比手机里见得帅多了,果然是越长越帅了。拍了拍他的背想让他松手,没想成抱得更紧了,我无奈地笑了,“好了,你成员们还在。像什么样子”
他只好松开手,拉着我在他身旁坐下,眼神紧紧盯着我。似是想把这八年来没见的时光补回来。我也假装不在意,手在桌下抚上他的手以示安抚。被他紧紧抓着,把玩着我的手。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收敛也没办法。谁让你是寿星呢,今天你权利最大。又与其他人继续交谈。
“姐你不知道,知道你来不了灿尼一整天都没劲”珉奎嘴里吃着蛋糕还不忘打趣灿。
我挑了下眉,看向弟弟“是吗,那我的惊喜很不错喽”
“何止姐你刚是没看到灿转头,那震惊的表情”胜宽补充。
“我那是激动,就怕你们是骗我的;别激动一场多难过”
“姐不会错过你每个生日的,生日快乐灿尼!”
当面的祝福当然是视频比不了的,就现在灿的眼眶逐渐湿润显然是要哭出来的节奏,又被他硬憋回去。说好自己不能在姐姐面前流泪的,要成为姐姐的依靠。
一顿饭就在幸福的眼泪中度过了,我们灿最后还是没忍住哭了,连成员们都惊叹。
回到灿租的房子里,我拿出准备好的礼物—一条精美的黄色波斯菊花朵项链,“这条项链从头到尾都是我做的,花瓣六朵希望我们灿在以后的道路上越来越好,永远坚持自我、幸福地快乐下去。”
他没有先看向那条项链,而是注意到我手上密密麻麻细小的伤口,心疼地说,“这些都是因为做这个弄得吗”
他关切的话语让我心里一暖,谁会不希望接受礼物的人能看到自己的付出并心疼;但严肃地表情还是让我有些新奇,这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严肃地神情,似乎又有些不正常。
“没事已经快好了,我帮你带上看看”说着我拉着他肩膀靠近我,因为他有点高,所以猛地被拉下为了保持平衡,他双臂撑在我身后。从外面看就好像我在他怀里,他抱住了我。
带好后我正要往后拉开距离,细细观摩下效果。因为这样他必须要拿开手臂才不会限制我们的行动;但他并没这么做,而是用手抵住我后退的动作,温热的掌心在碰到的一瞬间我就僵直了后背。疑惑地抬眼看他,才发现我们的距离格外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连他脸上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的眼神格外...有侵略性,这也是我第一次避开他的眼神。尝试用手推他不成,有点生气,这是对自己安全距离被侵犯的恼怒“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