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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

闪电十一人之抓住闪耀的流星

上课铃如同解围的号角,打破了更衣室里那黏着而令人心慌意乱的氛围。円堂几乎是逃也似的抓起书包,率先冲出了更衣室,脸颊上的热度被走廊的风一吹,才稍稍降下去一些,但心跳依旧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耳膜。

豪炎寺和鬼道很快也跟了上来,一左一右,自然而然地走在円堂两侧。他们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将円堂护在中间的位置。

去教学楼的路上,円堂试图找回平时轻松的气氛,叽叽喳喳地说着早上练习赛的趣事,评论着鬼道的新战术多么厉害,豪炎寺的跑位多么出其不意。但他的话语间,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眼神不太敢长时间停留在身边任何一个人身上。

豪炎寺大多沉默地听着,目光却始终落在円堂身上。当円堂说到兴奋处手舞足蹈时,他会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挡开可能碰到墙壁或栏杆的胳膊,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他的触碰短暂而克制,却每次都能让円堂的话语卡壳一瞬。

鬼道则偶尔会接话,用他冷静的声线补充战术要点,但他的注意力显然也高度集中在円堂身上。当有同学从对面跑来时,他会不着痕迹地侧身,为円堂隔开可能的碰撞。当円堂因为说话没看路,差点被地上松动的砖块绊到时,鬼道的手已经先一步稳稳地扶住了他的后腰。

鬼道有人“看路。”

鬼道的声音平静,扶在円堂腰侧的手却并没有立刻松开。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截腰身的柔韧和温度。鬼道的指尖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才缓缓放开。

円堂“啊”了一声,脸又有点红,小声嘟囔

円堂守“谢…谢谢。”

这种无微不至的、近乎过度的保护,以及其中夹杂的、超越普通队友界限的触碰,让円堂困惑又莫名地心跳加速。他隐约觉得,今天的豪炎寺和鬼道,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里面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深沉又灼热的东西。

课间休息时,这种氛围愈发明显。

円堂正和班上的同学聊得开心,豪炎寺会默不作声地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拧开了瓶盖的运动饮料。当円堂自然地接过喝下时,能感受到豪炎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吞咽动作的喉结上,那目光专注得几乎带有实质的温度。

而当他回到座位,会发现桌上放着一本笔记,是鬼道字迹工整、条理清晰的课堂重点归纳。鬼道本人就坐在不远处,看似在看书,但当円堂抬头看向他时,总能捕捉到那镜片后一闪而过的、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关切。

午休时间,円堂照例和朋友们一起在天台吃便当。他刚打开饭盒,豪炎寺和鬼道就一左一右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们带来的便当异常丰盛,而且明显多了许多円堂偏爱的菜色。

豪炎寺修也“尝尝这个。”

豪炎寺用干净的筷子夹起一块精心烹制的玉子烧,直接递到円堂嘴边,动作流畅得仿佛理所当然。

鬼道则默默地将自己便当里的炸虾天妇罗夹到了円堂的饭盒里,轻声说

鬼道有人“你早上训练消耗大,多吃蛋白质。”

円堂看着嘴边的玉子烧和饭盒里多出来的炸虾,再看看身边两位神色如常、举动却亲密得过分的“队友”,整个人都僵住了。周围的朋友们也投来好奇和略带调侃的目光。

円堂守“我..我自己了就好了!”

円堂红着脸,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避开了豪炎寺的投喂,自己夹起了那块玉子烧塞进嘴里。

豪炎寺的手顿在半空,眼神暗了暗,但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收回了筷子。鬼道则看不出情绪。

整个下午,円堂都处于一种甜蜜又混乱的困扰中。他被一种密不透风的温柔和关注包围着,这感觉并不讨厌,甚至让他心里泛起隐秘的欢喜,但又实在太奇怪了。豪炎寺和鬼道,他们到底怎么了?

放学铃声响起,円堂几乎是立刻跳起来,想找个机会单独静静,理清这团乱麻。他飞快地收拾好书包,说了句“我去趟厕所!”就想溜走。

然而,他刚冲出教室门,就发现豪炎寺和鬼道已经等在了走廊上,仿佛早就预料到他的行动。

豪炎寺修也“一起走。”

豪炎寺言简意赅,伸手接过円堂肩上有些沉的书包,动作自然无比。

鬼道则递过来一个洗干净的苹果,语气平淡

鬼道有人“补充维生素。”

円堂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帮他拿着书包,一个给他递着水果,将自己前后左右的路都堵得严严实实,一种被彻底“盯上”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接过苹果,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认命般地跟在他们中间,朝着足球部的方向走去。

夕阳将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仿佛再也无法分开。円堂走在中间,感受着来自两侧的、无声却强大的存在感,心中那团名为困惑和悸动的迷雾,越来越浓。而豪炎寺和鬼道,则在这失而复得的守护中,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界限,放纵着压抑了两世的情感,悄无声息地将他们共同珍视的太阳,纳入彼此紧密的羽翼之下。这暧昧的包围网,才刚刚开始收紧。

足球部的下午训练,对円堂来说,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煎熬。

豪炎寺和鬼道仿佛达成了某种无声的攻守同盟,将“保护”与“靠近”贯彻到了每一个细节。训练前的热身跑,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各自按照自己的节奏,而是一左一右将円堂夹在中间,步伐一致,呼吸同步,像两堵移动的城墙。

进行传球练习时,鬼道的传球总是精准地送到円堂最舒服的脚下,力度恰到好处,仿佛经过最精密的计算。而当円堂停球稍有不顺时,鬼道会立刻走近,不是口头指导,而是直接上手,轻轻扶正他的脚踝,或者调整他身体的倾斜角度。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隔着球袜传递过来的温度和力道,让円堂的小腿肌肉不自觉绷紧。

鬼道有人“这里,重心要再低一点。”

鬼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静无波,但呼出的热气却拂过円堂的耳廓,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另一边,豪炎寺的“关照”则更为直接霸道。在进行射门练习时,他不再仅仅满足于自己练习爆射,而是频繁地给円堂做球。当円堂成功扑出他的射门时,豪炎寺会大步走到球门前,不是查看球,而是向円堂伸出手。

豪炎寺修也“拉你起来。”

豪炎寺的声音低沉,手掌宽大而温暖,握住円堂的手腕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微微用力,将円堂从地上拉起,两人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円堂能看清豪炎寺额角滑落的汗珠,和他眼底那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吸进去的光芒。豪炎寺的手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顺势拍了拍円堂的手臂,像是在检查他有没有受伤,指腹不经意地擦过皮肤,留下灼热的触感。

円堂守“我…我没事。”

円堂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抽回手,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不敢看豪炎寺的眼睛,只能假装低头拍打身上的草屑。

这种无处不在的、肢体接触频繁的“指导”和“帮助”,让整个雷门足球队都弥漫开一种古怪的氛围。队员们交换着眼神,窃窃私语。

足球部路人甲“喂喂,看到了吗?豪炎寺和鬼道前辈今天对円堂君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足球部路人乙“鬼道前辈居然亲自上手纠正动作……以前他最多说两句。”

足球部路人丙“豪炎寺前辈还拉手!还拍手臂!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染冈抱着手臂,眉头拧成了疙瘩。风丸则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三个形影不离的身影,眼神复杂。

最让円堂不知所措的,是休息间隙。他刚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豪炎寺就递来了拧开的水瓶。他刚喝了一口,鬼道就拿着湿毛巾过来,不是递给他,而是直接伸手,轻轻替他擦拭额角和脖颈上的汗水。

“!!!”円堂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呆住了。毛巾冰凉的触感和鬼道指尖偶尔碰到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能闻到鬼道身上淡淡的、清爽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青草的味道。

鬼道有人“有灰尘。”

鬼道语气平淡地解释,动作却细致而缓慢,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工作。他的目光落在円堂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上。

另一边,豪炎寺看着鬼道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他没说什么,却默不作声地坐得更近了些,几乎和円堂肩膀贴着肩膀。他拿起自己没用过的干净毛巾,开始擦拭円堂另一只胳膊上的草屑,动作带着一种笨拙的认真。

円堂被两人夹在中间,一个擦拭着他的脖颈,一个清理着他的手臂,他感觉自己像是个被精心打理的大型玩偶,完全动弹不得。周围队友们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让他脸颊滚烫,但内心深处,却又诡异地泛起一丝被珍视的、酥麻的暖流。他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任由这两个行为异常的家伙“摆布”,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円堂守“差…差不多了吧….”

他终于忍不住,声音细若蚊蚋地抗议。 鬼道和豪炎寺的动作同时顿住。他们看着円堂通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意识到可能有些过火了。两人几乎是同时收回了手,但目光却依旧牢牢锁在円堂身上,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贪婪。 训练结束后,円堂几乎是落荒而逃,第一个冲进了淋浴间。他需要冰冷的水流来冷却自己过热的脸颊和混乱的思绪。 豪炎寺和鬼道看着他那仓促的背影,对视了一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混合着满足感和更强烈渴望的氛围。他们知道自己的举动大胆而引人注目,但重生后的失而复得,以及对眼前这个人压抑了太久的感情,让他们难以克制地想要靠近,再靠近一点,用一切方式确认他的存在,并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场无声的、围绕円堂的“争夺”与“守护”,才刚刚拉开序幕。而迟钝的太阳本人,似乎终于开始察觉到,那围绕着自己的光芒,温度正在悄然升高,变得灼热而令人心慌意乱。

冷水冲刷着身体,却难以浇灭円堂心头的燥热。他闭着眼,任由水流打在脸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训练时的一幕幕——鬼道指尖的温度,豪炎寺手掌的力量,还有两人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专注得可怕的眼神。

円堂守“到底…怎么回事啊….”

円堂把脸埋进水流里,发出困惑的呜咽。他并不讨厌他们的靠近,甚至……心底有一丝隐秘的欢喜。但那太过汹涌的关切和亲密,让他这个在感情上几乎一片白纸的人,感到无所适从。

当他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出来时,发现豪炎寺和鬼道已经等在外面了。两人都换上了干净的校服,头发还微湿,看起来清爽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豪炎寺修也“太慢了。”

豪炎寺开口,语气里没有责备,反而像是一种无奈的纵容。他很自然地接过円堂的洗漱篮,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

鬼道则递过来一个保温杯

鬼道有人“姜茶,驱寒。”

他看着円堂被热水蒸得愈发红润的脸颊,看向円堂的目光柔和了一瞬

鬼道有人“你刚才冲的是冷水?。”

円堂愣愣地接过保温杯,杯壁传来的温热让他指尖一颤

円堂守“…..嗯。”

他小声应道,心里嘀咕鬼道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鬼道有人“以后不要这样,容易感冒。”

鬼道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关心,他伸手,极其自然地将円堂额前一缕湿漉漉的、没擦干的头发拨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耳廓,那敏感的部位让円堂猛地一缩脖子,差点打翻手里的姜茶。

豪炎寺看着鬼道的动作,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提着円堂的篮子,沉声道

豪炎寺修也“走了,送你回去。”

円堂守“送…送我?”

円堂更惊讶了

円堂守“我家很近啊….”

豪炎寺修也“顺路。”

豪炎寺言简意赅,已经迈开了步子。

鬼道也点了点头,走在円堂的另一侧

鬼道有人“有些战术细节,路上可以聊。”

于是,放学回家的路上,出现了这样一幕:円堂被雷门中学最引人注目的两位天才球员一左一右“护送”着。豪炎寺提着円堂的包和篮子,鬼道则时不时和円堂讨论着战术,但话题总会微妙地拐到关心他的饮食起居上。

豪炎寺修也“早晨很重要,不能只吃面包。”

鬼道有人“晚上不要练习太晚,影响睡眠。”

他们的关心无孔不入,却又巧妙地包裹在战术讨论或日常对话里,让円堂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一一应下。路上遇到的其他同学纷纷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円堂感觉自己像个被押送的珍稀动物,浑身不自在,却又诡异地有一种被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感觉。

快到円堂家时,鬼道的“战术讨论”刚好告一段落。豪炎寺停下脚步,将东西递还给円堂。夕阳的余晖将三人的影子拉长,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安静和微妙。

円堂守“那…我回去了?”

円堂接过东西,小声说,眼神飘忽,不太敢看他们。

豪炎寺修也“嗯。”

豪炎寺应了一声,目光却依旧牢牢锁在他脸上,仿佛要将他刻进脑海里。

鬼道轻声说

鬼道有人“明天见。”

简单的道别,却被两人说出了某种缱绻的味道。円堂觉得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热,他胡乱地点点头,转身几乎是跑着冲进了自家院子。

直到円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豪炎寺和鬼道才收回目光。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不同,少了几分面对円堂时的刻意柔和,多了几分同盟间的冷静与审视。

鬼道有人“今天,有点明显了。”

鬼道率先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豪炎寺看着円堂家紧闭的门,眼神深邃

豪炎寺修也“….控制不住。”

他顿了顿,看向鬼道

豪炎寺修也“你也是。”

鬼道没有否认。沉默了片刻,他说

鬼道有人“需要更加谨慎。但…不能停下。”

他需要确认円堂的安全,需要一点点将他纳入自己的保护圈,需要让他习惯他们的存在和靠近。这是他们重生后无法抑制的本能。

豪炎寺点了点头,眼神锐利

豪炎寺修也“我知道,一步一步来。”

他们转身,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融合在一起,如同他们此刻紧密相连的命运。对円堂的守护与日益增长的占有欲,是驱动他们前进的唯一动力。而那个刚刚逃回家的“太阳”,此刻正背靠着家门,捂着依旧发烫的脸颊,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那两个家伙的身影。

他拿起鬼道给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温热的姜茶,甜辣的味道蔓延开来,一如他此刻混乱又带着一丝甜腻的心情。他好像……被两个非常麻烦又非常优秀的家伙,给彻底“盯上”了。而这场温柔的“包围”,显然还远未结束。

円堂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玄关的昏暗遮掩了他爆红的脸颊,却无法平息胸腔里那只快要撞出来的心脏。

円堂守“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把脸埋进膝盖,发出懊恼的呻吟,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保温杯,鬼道指尖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其上。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今天的每一个画面:

鬼道俯身靠近时镜片后深邃的目光,指导动作时指尖精准而克制的触碰,替他擦汗时那看似平静实则专注的神情。

豪炎寺霸道地拉他起身时掌心的灼热,沉默却强硬地接过他所有物品的姿态,还有那双总是沉沉望着他、仿佛藏着千言万语的眼睛。

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像一场甜蜜的风暴,将円堂单纯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他并不迟钝,只是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豪炎寺和鬼道,是他最信赖的队友,是球场上的光芒,是他一心想要追赶和并肩的对象。可如今,这份关系似乎正朝着一个他完全陌生的方向狂奔。

他想起鬼道说的“相信直觉”。他的直觉现在正疯狂地尖叫着,告诉他这两个人的行为早已超越了“队友”的界限。那是一种……占有欲?保护欲?还是……?

円堂不敢再想下去,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轰然飙升。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円堂守“一定是我想多了!他们只是……只是特别关心队友而已!对!因为要一起变强!”

他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但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反驳:那为什么只有我?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那么……不一样?

这种认知让他心慌意乱,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雀跃。被如此耀眼的两颗星辰同时注视着、呵护着,这种感觉并不坏,甚至……让人有点上瘾。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円堂吓了一跳,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掏出来。

是豪炎寺发来的短信,内容言简意赅:【到了吗?】

紧接着,几乎是同一时间,鬼道的短信也进来了,内容详细得多:【姜茶喝了吗?晚上记得用热水泡脚,缓解肌肉疲劳。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可以带。】

円堂看着屏幕上并排出现的两条短信,刚刚平复一点的心跳再次失控。他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回复豪炎寺“到了”很简单,但鬼道的问题……明天早餐想吃什么?这种过于生活化、过于亲密的询问,让他刚刚建立的“队友关心”理论瞬间崩塌。

他捧着手机,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脸颊通红,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这种被时刻惦记着的感觉,像细小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最终,他先回复了豪炎寺:【嗯,到了。】

然后,对着鬼道的短信犹豫了很久,才慢吞吞地打字:【姜茶喝了,谢谢。泡脚……会记得。早餐……随便就好。】

点击发送后,他立刻把手机扔到一边,仿佛那是什么危险物品。他把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膝盖上,试图降温,但脑海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明天早上,鬼道会带来什么样的早餐,豪炎寺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吃下去……

円堂守“完蛋了…..”

円堂哀嚎一声,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排斥这种“麻烦”,甚至……开始有点期待了。

而另一边,收到回复的豪炎寺和鬼道,看着屏幕上那简短却代表着回应的文字,心中各自涌起不同的波澜。

豪炎寺盯着那个“嗯”字,指尖在屏幕上摩挲了一下,仿佛能透过文字触摸到那个人。他收起手机,望向円堂家方向的眼神,更加坚定。

鬼道看着円堂那句“随便就好”,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随便”可不行。他合上手机,已经开始在脑中规划明天早餐的菜单,务必要营养均衡,符合円堂的口味。这种细致的照顾,对他而言,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和靠近。

无形的网,正在缓缓收拢。而网中央的猎物,在懵懂与悸动中,似乎并未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反而开始适应这份过于温暖的禁锢。夜还很长,对三个人而言,恐怕都将是一个难以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円堂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和一种莫名雀跃的心情唤醒的。他睁开眼,昨晚混乱的梦境里似乎还残留着豪炎寺沉默的身影和鬼道镜片反光的样子。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清醒一点。

然而,当他洗漱完毕,推开家门时,那点残存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家门口,豪炎寺和鬼道竟然并肩站在那里,仿佛两尊门神。晨曦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边,一个冷峻挺拔,一个优雅沉稳,画面养眼得有些不真实。

豪炎寺修也“早。”

豪炎寺率先开口,目光落在円堂还有些睡眼惺忪的脸上,眼神柔和了一瞬。

鬼道则递过来一个精致的便当盒

鬼道有人“早餐。三明治和牛奶,按照你平时的口味做的。”

円堂彻底愣住了,张着嘴,看看豪炎寺,又看看鬼道,大脑当场宕机

円堂守“你…你们…. 怎么在这里?”

还带着早餐?!这已经远远超出了“顺路”和“队友关心”的范畴了吧!

鬼道有人“晨练前需要补充能量。”

鬼道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他亲自送早餐上门的行为本身,就充满了不言而喻的亲密。

豪炎寺更直接,他伸手,极其自然地拂去円堂肩膀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小片绒毛,动作快得円堂都没反应过来

豪炎寺修也“走吧,时间不早了。”

指尖掠过肩膀的触感让円堂一个激灵,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接过便当盒,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护送”着往学校走去。一路上,他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鬼道做的三明治,味道好得惊人,但他吃得心不在焉,只觉得脸颊烫得可以煎鸡蛋。

豪炎寺和鬼道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多说什么。他们只是安静地走在他身边,偶尔交谈两句训练计划,但大部分的注意力,显然都放在中间这个埋头苦吃、耳根通红的家伙身上。一种无声的、紧密的三角关系,在清晨的街道上悄然成形。

这种高浓度的“关照”持续了一整天,并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课间,円堂刚拿出课本,豪炎寺就会把划好重点的笔记推过来。他想和同学说句话,鬼道总会“恰好”有事找他讨论,自然而然地将他带离人群,圈回他们两人的范围之内。

午休时,情况更是达到了顶峰。円堂刚在老地方坐下,豪炎寺和鬼道就立刻占据了他左右两边的位置。这次,他们带来的便当盒明显是配套的,菜色互补,仿佛精心设计过。

豪炎寺修也“尝尝这个。”

豪炎寺再次夹起一块炸鸡,这次没有直接递到嘴边,而是放到了円堂的饭盒盖上,但眼神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鬼道则默默地将自己便当里円堂最爱吃的玉子烧全部夹给了他,轻声说

鬼道有人“多吃点。”

円堂看着饭盒盖上堆成小山的食物,又看看身边两位“投喂者”,感觉自己像个被精心饲养的宠物。周围朋友们的目光已经从好奇变成了暧昧的调侃,甚至有人开始小声起哄

足球部路人甲“豪炎寺前辈,鬼道前辈,也太偏心了吧!”

足球部路人丙“感情也太好了吧!”

円堂的脸红得快要冒烟,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円堂守“我…我真的吃不了这么多!”

他小声抗议,声音却被起哄声淹没。

豪炎寺似乎没听到他的抗议,又夹了一筷子蔬菜过来。鬼道则拿起水壶,替他倒了一杯水,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円堂被这种密不透风的关怀弄得手足无措,心底那丝隐秘的欢喜却被滋养得越来越大。他不再挣扎,认命般地开始消灭“小山”,偶尔抬头,对上豪炎寺专注的目光或鬼道看似平静实则关切的视线,心跳就会漏掉一拍。他好像……越来越习惯这种被两人包围的感觉了,甚至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下午的训练,这种安心感变成了实质性的依赖。在进行高强度对抗练习时,円堂一次扑救后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在他以为自己要摔个结实时,两只手几乎同时从身后稳稳地扶住了他——一左一右,是豪炎寺和鬼道。

两人的手分别撑在他的后腰和背心,强大的力量瞬间化解了他的失衡。円堂整个人被笼罩在两人的气息之中,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胸膛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

鬼道有人“小心。”

鬼道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呼吸拂过他的发梢。

豪炎寺没有说话,但扶在他后腰的手掌收紧了一下,带着一种强势的守护意味。

円堂僵在两人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来自后背的、双重的心跳敲击,以及自己胸腔里那颗快要炸开的心脏。周围队友们的口哨声和惊呼声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

这一次,他清晰地认识到,有些事情,已经彻底不一样了。豪炎寺和鬼道对他,绝不仅仅是队友之情。而他自己,似乎也并不想推开这过于温暖的禁锢。

训练结束,円堂没有像昨天那样逃跑。他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眼角余光瞥见豪炎寺和鬼道正在不远处等着他,两人之间似乎在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朝他们走去。这一次,他主动走到了两人中间的位置。

豪炎寺和鬼道看着他主动靠近,眼神都微微一动。豪炎寺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弧度,鬼道推眼镜的动作也放缓了些。

三人再次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依旧,但气氛却与昨日不同。円堂不再那么慌乱,他偶尔会主动开口说几句话,虽然声音还有点小。豪炎寺和鬼道的回应也似乎更加……柔和?那种无形的张力依旧存在,却多了一丝心照不宣的默契。

将円堂送到家门口,这次道别简单了许多

鬼道有人“明天见,円堂。

鬼道说

豪炎寺修也“嗯。”

豪炎寺点头

円堂看着他们,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却鼓起勇气露出了一个笑容

円堂守“明天见!谢谢你的早晨鬼道还有豪炎寺。”

说完,他转身跑进了家门,心跳依旧很快,但这一次,带着一种豁然开朗的、甜甜的雀跃。

他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被两个超级麻烦又超级优秀的家伙,“盯上”的感觉了。而这场温柔的包围,似乎正要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円堂那句带着羞涩和接受的“谢谢”,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豪炎寺和鬼道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回去的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再是单纯的同盟,更添了一丝竞争般的灼热。

豪炎寺修也“他接受了。”

豪炎寺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的激动。这意味着,他们的靠近,他们的心意,那个迟钝的太阳并非毫无所觉,甚至……开始回应。

鬼道推了推护目镜,镜片在夕阳下反着光,看不清眼神,但微微上扬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鬼道有人“嗯,但还不够。”

他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带着一种势在必得,“要让他更习惯,更依赖。”

从那天起,三人之间的互动进入了一种新的模式。円堂不再一味地被动和慌乱,他开始尝试着回应。他会主动把鬼道带来的便当分给他们尝(虽然大部分最后还是进了他的肚子),会在训练间隙自然地接过豪炎寺递来的水,甚至偶尔,在鬼道帮他整理衣领或者豪炎寺替他拂去灰尘时,他不会立刻躲开,只是耳朵尖悄悄泛红,眼神闪烁地低声道谢。

这种默许和细微的回应,对豪炎寺和鬼道而言,无疑是最大的鼓励。他们的举动也愈发大胆,界限逐渐模糊。

一次战术演练后,円堂累得直接瘫倒在草地上喘气。豪炎寺走过去,没有拉他,而是单膝蹲在他身边,用毛巾轻轻擦拭他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个球场上的爆射王牌。円堂闭着眼,感受着毛巾柔软的触感和豪炎寺近在咫尺的呼吸,没有动,只是睫毛微微颤抖。

另一边,鬼道拿着水走过来,看到这一幕,眼神暗了暗。他没有打扰,而是安静地坐在円堂的另一侧,伸手,不动声色地按摩起円堂因为扑救而有些僵硬的小腿肌肉。他的手法专业而耐心,指尖力道恰到好处。

円堂被两人前后“伺候”着,舒服得几乎要哼出声来。意识模糊间,他下意识地歪了歪头,脸颊轻轻蹭过了豪炎寺还拿着毛巾的手腕。那一瞬间,豪炎寺的动作彻底僵住,呼吸都停滞了。而鬼道按摩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円堂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睁开眼,对上豪炎寺骤然深邃的眼眸和鬼道若有所思的目光,脸“轰”地一下全红了,手忙脚乱地想坐起来

円堂守“我、我好了!不累了!”

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豪炎寺和鬼道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绪——一种被无意识撩拨后的悸动,以及更强烈的占有欲。

然而,这种日益升温的暧昧,并非没有引起波澜。染冈和风丸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担忧日益加深。

染冈龙吾“喂,风丸,你不觉得他们三个最近太奇怪了吗?”

染冈在一次练习后,忍不住拉住风丸

染冈龙吾“豪炎寺和鬼道简直像円堂的私人保镖兼……保姆!这正常吗?”

风丸看着远处正被鬼道拉着分析跑位、而豪炎寺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静静守护的円堂,眉头紧锁。

风丸一郎太“确实不正常。他们的眼神……太专注了,专注得有点可怕。”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

风丸一郎太“我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影响到球队的氛围?而且,円堂他……”

担心那个单纯的家伙,会不会被那两位心思深沉的天才牵着鼻子走

更直接的冲突,发生在一个周末。円堂原本和几个低年级的队员约好去街头球场踢野球放松一下。他刚兴高采烈地跑到约定地点,就看到豪炎寺和鬼道已经等在那里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鬼道有人“听说你要来这里。”

鬼道率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鬼道有人“这里人员复杂,不安全。”

豪炎寺更是直接,他扫了一眼那几个有些怯生生的低年级队员,对円堂说

豪炎寺修也“想踢球,回学校踢。我们陪你。”

円堂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感到了某种束缚感。

円堂守“只是普通的街头足球而已!以前也经常踢啊!”

他试图解释,带着一点不满。

豪炎寺修也“以前是以前。”

豪炎寺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豪炎寺修也“现在不行。”

鬼道也补充道,语气缓和了些,但意思同样明确

鬼道有人“如果你想练习,我们可以制定更安全的计划。这种缺乏组织的活动,意外太多。”

円堂看着他们两人联合起来的、近乎专制的态度,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那份过度的保护背后,隐藏着强烈的控制欲。他抿紧了嘴唇,一种叛逆的情绪油然而生。

円堂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什么是危险!我有判断能力!”

空气瞬间凝固了。低年级队员们大气不敢出。豪炎寺和鬼道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他们没想到円堂会反抗,这种反抗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失去控制,无法保护。

眼看冲突就要升级,円堂看着两人阴沉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发怵,但倔强让他不肯低头。就在这时,鬼道深吸一口气,率先让步了。他不能把円堂推远。

鬼道有人“好吧。”

鬼道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依旧锐利

鬼道有人“我们可以一起去。但必须在我们视线范围内。”

豪炎寺看了鬼道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也勉强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这场小小的冲突暂时平息了,但却在三人之间划下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円堂第一次意识到,那份让他悸动的温柔背后,是密不透风的掌控。而豪炎寺和鬼道也明白,他们的太阳并非没有棱角,过度的保护可能会适得其反。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闷。円堂走在中间,不再像往常那样说笑。豪炎寺和鬼道跟在他身后,眼神复杂。

守护与自由,靠近与窒息,甜蜜的暧昧中开始掺杂现实的摩擦。如何平衡这份沉重而炽热的情感,对三人而言,都成了一个需要面对的难题。而真正的考验,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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