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前夕的霍格沃茨,连清晨的空气里都裹着烤南瓜的甜香——厨房的家养小精灵们想必已经开始准备节日糕点,香气顺着走廊飘进城堡的每个角落,连石板地上都像撒了层暖融融的糖霜。
東小语跟着德拉科走进魔咒课教室时,弗立维教授正站在讲台前,踮着脚尖调整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羽毛——那些羽毛五颜六色,像被风吹落的花瓣,轻轻晃悠着。
他穿着件缀满银铃铛的南瓜色长袍,看到学生们进来,眼睛笑成了月牙:
弗立维教授“早上好,孩子们!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想,你们已经准备好学习第一个真正的‘飞行魔咒’了——让物体飞起来!”
教室里瞬间响起低低的惊叹声。
弗立维教授魔杖一点,讲台上的一根羽毛慢悠悠飘了起来,悬在半空打转:
弗立维教授“咒语是‘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注意发音——‘羽加迪姆’要轻快,‘勒维奥萨’结尾要上扬,还要集中意念,想象羽毛像被线牵着,慢慢往上飘。”
他顿了顿,魔杖再挥,羽毛落到每个学生面前的课桌上,
弗立维教授“两人一组,开始练习,谁先让羽毛稳定悬浮,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加五分!”
東小语和德拉科自然分到一组。
她盯着桌上的白色羽毛,指尖轻轻握住魔杖,回忆着弗立维教授说的要领——先深吸一口气,舌尖轻轻抵住上颚,清晰地念出:
東小语“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淡银色的魔法微光从杖尖溢出,羽毛轻轻颤了颤,却没动。
旁边的德拉科嗤笑一声,手腕轻转,魔杖对准羽毛:
德拉科·马尔福“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他的声音低沉,尾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羽毛却像被施了魔法似的,慢悠悠地飘了起来,稳稳悬在两人之间,连晃都没晃一下。
德拉科·马尔福 “笨死了,意念要集中,不是光念咒语就行。”
德拉科收回魔杖,却没挪开目光,看着東小语重新举起魔杖,小声提醒,
德拉科·马尔福“想象羽毛很轻,像被风吹着,别太用力。”
東小语点点头,这次没急着念咒,而是盯着羽毛看了几秒——想象它像蒲公英的种子,顺着气流往上飘。
再次念出咒语时,声音稳了许多:
東小语“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微光再次亮起,羽毛先是轻轻晃了晃,接着缓缓离地,慢慢升到和德拉科那根平齐的高度,稳稳停住。
弗立维教授“很好!”
弗立维教授的声音及时传来,他飘到两人面前(脚下踩着个小浮空垫),眼睛亮晶晶的,
弗立维教授“马尔福先生和東小姐是第一个完成的!斯莱特林,加五分!”
德拉科的嘴角悄悄勾起,却故意说:
德拉科·马尔福“也就刚及格,换做别人,早就完成了。”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再打扰東小语,任由她盯着羽毛练习悬浮和移动。
教室另一头,罗恩正对着羽毛皱眉头。他念咒的声音又急又重:
罗恩·韦斯莱“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羽毛不仅没飘起来,反而被咒力掀得滚到了地上。
罗恩·韦斯莱“该死的!”
赫敏转过头纠正罗恩:
赫敏·格兰杰是勒维——奥萨,而不是勒维奥——萨”
罗恩不以为然,烦躁地踢了踢桌子,凑到哈利身边小声抱怨,
罗恩·韦斯莱“你看赫敏那个样子,好像就她知道一样,勒维奥萨~~。”
随后瘪了瘪嘴,一脸不屑。
哈利没说话,却看见赫敏的肩膀轻轻颤了颤——她显然听到了罗恩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里的魔杖“啪”地掉在桌上。
她没捡,只是猛地站起来,快步跑出了教室,连斗篷都忘了带。
東小语正好瞥见这一幕,赶紧跟德拉科说了声,追了出去。
走廊里,赫敏正靠在石墙上抹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脸上。
東小语“赫敏,你别听罗恩的,他就是嘴笨,不是故意的。”
東小语递过一直携带的麦格教授送的手帕,轻声安慰。
赫敏却没接,一把推开東小语,手帕也掉到了地上。哽咽:
赫敏·格兰杰 “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不把我当朋友…”
她说完,没等東小语缓过神,立即转身跑走了。
東小语捡起手帕回来时,罗恩和哈利还在座位上——罗恩正挠着头,有点心虚,哈利则皱着眉,显然也觉得刚才的话不妥。
東小语“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她?”
東小语把帕子塞回口袋,语气有点急,
東小语“赫敏那么难过…甚至认为我们没有把她当作朋友!你们不该背后说她坏话。”
罗恩·韦斯莱 “她真的这样说吗…我没有这样想过…真的…”
罗恩小声辩解,还跟哈利对视了一眼,随后又做自己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赫敏向来坚强,哭一场应该就没事了。
德拉科靠在椅背上,看着東小语着急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德拉科·马尔福“别管那个麻瓜小姐了…我觉得她也不在意你啊…不然怎么会把你珍视的手帕弄脏?她难道会不知道?”
東小语没反驳,心里却有点闷——她知道赫敏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被朋友的话伤了心。
可看着罗恩和哈利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有德拉科事不关己的态度,她只能重新坐回座位,盯着桌上的羽毛,没了练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