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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机会”

音断舟停

林薇薇盯着酒杯里晃动的琥珀色液体,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方才方行舟的懦弱让她彻底清醒——许繁音有祁寒宴护着,硬来未必能占到便宜,但祁寒宴这个人,未必是铁板一块。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与其费力除掉许繁音,不如直接把祁寒宴抢过来,到时候没了靠山的许繁音,不过是任她拿捏的蝼蚁。

邮轮酒吧里灯光昏暗,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林薇薇端着两杯调好的威士忌,笑意盈盈地走到祁寒宴身边:“寒宴,感谢你之前照顾薇薇,我敬你一杯。”她刻意将放了药的那杯推到他面前,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背,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祁寒宴正心烦意乱地想着病房里许繁音的模样,没多想便端起酒杯,仰头喝了大半。林薇薇看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心里暗自得意,只等着药效发作,就能顺理成章地跟他发生关系——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许繁音知道后必定会崩溃,到时候祁寒宴自然就是她的了。

可没过多久,祁寒宴便皱着眉站起身,脸色有些苍白:“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他没看林薇薇一眼,径直转身离开了酒吧。林薇薇愣在原地,心里涌起一阵不安,连忙起身跟了上去,却还是晚了一步,只看到祁寒宴走进总统套房的背影。

而此时,许繁音因为担心祁寒宴,退烧后便提前从医院赶回了邮轮。她刚用房卡打开总统套房的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一个温热的身体猛地抵住。熟悉的男性气息裹挟着淡淡的酒意扑面而来,下一秒,祁寒宴的唇便狠狠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寒宴……你怎么了?”许繁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按在墙上。祁寒宴的眼神带着几分迷离,药效让他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渴望,他低头在她颈间反复摩挲,声音沙哑得厉害:“繁音……别离开我……”

许繁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和颤抖,也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可在他带着脆弱的恳求面前,所有的疑问都被压了下去。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一场被药物催生的亲密,在无人预料的情况下悄然发生。

门外的林薇薇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千算万算,却没料到祁寒宴会提前回房,更没料到许繁音会突然回来,最后竟让他们两人发生了关系。一股滔天的恨意涌上心头,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停下——许繁音,这次算你运气好,但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晨光透过邮轮总统套房的落地窗,温柔地洒在铺着白色丝绸床单的大床上。祁寒宴醒来时,头痛还带着些许余韵,昨夜混乱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渐渐拼凑——酒吧里的威士忌、身体里翻涌的燥热,还有抱着许繁音时的滚烫触感。

他侧过身,目光落在身旁熟睡的人身上。许繁音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脸颊带着未褪的潮红,睫毛纤长而安静,连呼吸都轻得像羽毛。想起昨夜自己失控的模样,还有她最后带着哭腔的回应,祁寒宴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怕惊扰了她。

许繁音是被脸颊上的触感弄醒的,她缓缓睁开眼,就撞进了祁寒宴带着笑意的深邃眼眸里。昨晚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忙偏过头,不敢再看他,指尖紧张地攥着床单。

“醒了?”祁寒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满是笑意,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说起来真可惜,我们结婚到现在,第一次碰你,还是在我不清醒的时候。”

“你……”许繁音被他直白的话噎得说不出话,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埋在他怀里,声音细若蚊蚋,“你还说!昨天明明是你……”

“是我不对,”祁寒宴打断她的话,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语气却带着藏不住的愉悦,“不过,就算不清醒,我也知道,我想要的只有你。”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朵也泛起红意,“等你身体好全了,我们补一次清醒的,好不好?”

许繁音的脸更红了,她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不敢抬头看他。祁寒宴看着她害羞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低头在她发顶又吻了吻——昨夜那场意外的亲密,或许是药物催生的,可他对她的心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中午的邮轮餐厅里,水晶灯折射出暖黄的光,悠扬的小提琴声在空气中流淌。许繁音坐在祁寒宴对面,正低头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牛排,脖子上淡粉色的丝巾松松地搭着,却没完全遮住颈间那片浅红的印记。

祁寒宴看她总下意识地扯丝巾,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替她把丝巾又拢了拢,声音带着几分调侃:“怕什么,又没人看。”

许繁音脸颊微红,刚想反驳,就见方行舟端着餐盘走了过来,脸色有些复杂地站在桌旁:“寒宴,繁音,介意我坐这里吗?”

祁寒宴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点头:“随意。”

方行舟刚坐下,目光就不自觉地落在了许繁音身上。恰好这时服务员端来饮品,许繁音伸手去接,动作间丝巾滑落了一角,颈间那片暧昧的红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

方行舟的瞳孔猛地一缩,握着刀叉的手顿在了半空,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向祁寒宴,对方正温柔地帮许繁音把丝巾重新系好,眼底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许繁音也察觉到了方行舟的目光,脸颊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吃饭。祁寒宴却像是没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反而故意抬手揉了揉许繁音的头发,语气自然地问:“牛排还合胃口吗?不够再点一份。”

“嗯……够了。”许繁音的声音细若蚊蚋。

方行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他想起昨天在套房里质问林薇薇的场景,再看看许繁音颈间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拿起水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祁寒宴余光瞥见方行舟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许繁音是他的人。

林薇薇刚走进餐厅,目光就精准地落在了祁寒宴那一桌。可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许繁音颈间的丝巾歪了一角,那片淡红色的印记在暖光下格外扎眼,而祁寒宴正低头给她切牛排,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

一股怒火瞬间窜上心头,林薇薇攥紧了手里的包,指甲几乎要戳破真皮面料。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眼底的狠戾,重新扬起得体的笑容,一步步走了过去:“寒宴,繁音,真巧,你们也在这儿吃饭。”

祁寒宴抬眼瞥了她一下,语气淡淡的:“坐。”

林薇薇在方行舟身边坐下,目光却始终落在许繁音的脖子上,语气带着刻意的关切:“繁音,你脖子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在医院不小心蹭到了?”

许繁音的脸瞬间红了,下意识地想拢紧丝巾,却被祁寒宴按住了手。他抬眼看向林薇薇,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没什么,昨晚不小心碰的。”那语气里的占有欲,傻子都能听出来。

林薇薇的指尖颤了颤,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压下喉咙里的涩意,勉强笑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又不舒服了。”

一顿饭吃得格外压抑,林薇薇没再说话,只是偶尔看向祁寒宴的眼神里,藏着掩不住的不甘。饭后,方行舟找了个借口拉住了祁寒宴,两人走到邮轮甲板的僻静处。

方行舟看着祁寒宴,脸色复杂:“昨晚……你和繁音……”

祁寒宴挑眉,语气坦然:“我们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你昨天喝了林薇薇递的酒,”方行舟的声音压低了些,“我怀疑她在酒里放了东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就算忌惮林薇薇,他也不想许繁音再受伤害。

祁寒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指尖攥紧了栏杆。他想起昨晚身体里的燥热和失控,还有林薇薇在酒吧里的刻意接近,心里的疑虑瞬间有了答案。他转头看向方行舟,语气带着一丝冷意:“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离林薇薇远些。”

方行舟看着他眼底的寒意,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林薇薇正躲在柱子后,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里涌起一阵恐慌——祁寒宴好像知道了什么,看来,她得加快行动了。

林薇薇从走廊拐角出来时,手心全是冷汗。祁寒宴的反应让她意识到,再等下去只会坐以待毙——一旦他查到下药的证据,以他对许繁音的在意,自己别说抢人,恐怕连林家的颜面都会被牵连。她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狠绝,转身快步走向邮轮的储物间。

那里藏着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小瓶能让人短暂昏迷的药剂,还有一套备用的船员制服。她的计划很简单:趁着邮轮停靠补给的间隙,把许繁音骗到甲板下层的货舱,用药剂让她失去意识,再伪装成意外失足落海的假象。到时候没有目击者,祁寒宴就算怀疑,也找不到直接证据。

傍晚时分,林薇薇换好船员制服,拿着一张伪造的“行李领取单”去找许繁音。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语气自然:“繁音,刚才船员说有你的快递,放在下层货舱的临时仓库里,你要不要现在跟我去拿?”

许繁音有些犹豫,刚想开口说等祁寒宴回来一起去,就被林薇薇拉着胳膊往前走:“没事的,仓库离这里不远,很快就回来,别让寒宴等下又担心你。”她刻意提起祁寒宴,果然让许繁音松了些警惕。

两人一路走到货舱门口,林薇薇趁许繁音低头看“领取单”的瞬间,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药剂喷雾,对准她的后颈按下了开关。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散开,许繁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软了下去,眼前渐渐发黑。

林薇薇扶住她软倒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拖着许繁音往货舱深处走,那里有一扇通往海面的应急门。就在她准备打开门,把许繁音推下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林薇薇,你在干什么!”

林薇薇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就看见祁寒宴带着几个船员站在门口,眼神冷得像冰。原来方行舟担心她再动手,偷偷给祁寒宴发了消息,提醒他看好许繁音。祁寒宴立刻调了监控,一路跟到了货舱。

“我……我只是帮繁音拿东西,她突然晕倒了……”林薇薇慌乱地想解释,却被祁寒宴冷冷打断:“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船员上前夺过林薇薇手里的药剂喷雾,递到祁寒宴面前。祁寒宴看着喷雾瓶上的标签,眼底的寒意更甚,他一步步逼近林薇薇,声音带着滔天的怒火:“你以为,这次还能让你蒙混过关?”

林薇薇看着他身后的船员,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脸上没了一丝血色。而被扶到一旁的许繁音,还在昏睡着

祁寒宴将许繁音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他伸手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拂过她仍有些苍白的脸颊,眼底满是后怕——若不是方行舟及时提醒,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祁寒宴转身打开门,看到方行舟站在门外,脸色凝重。“我能进去说吗?”方行舟的目光越过他,落在床上熟睡的许繁音身上,眼神复杂。

祁寒宴侧身让他进来,随手关上了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许繁音均匀的呼吸声。方行舟看着床上的人,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寒宴,我想好了,我要和林薇薇离婚。”

祁寒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以前我总想着,林家的资源能帮我稳住公司,所以一次次容忍她的任性,甚至默许她针对繁音,”方行舟的声音带着几分愧疚,“可这次她太过分了,下药、想害繁音……我要是再纵容她,不仅对不起繁音,也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我已经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了,不管她同不同意,这次我都不会再妥协。”

祁寒宴看着他眼底的认真,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认可:“你能想清楚就好。不过林薇薇不会轻易放手,你后续要处理好公司和林家的关系,别让她再借机生事。”

“我知道,”方行舟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落在许繁音身上,眼神里满是歉意,“以前是我糊涂,以后我不会再让她伤害繁音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许繁音轻轻动了动,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房间里的两人,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你们……在说什么?”

祁寒宴立刻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没什么,你刚醒,再好好休息一会儿。”方行舟也适时开口:“繁音,你好好养身体,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空间给两人。

许繁音看着祁寒宴,小声问:“刚才方行舟说……要和林薇薇离婚?”祁寒宴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嗯,他想通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许繁音心里松了口气,往他身边靠了靠,闭上眼睛,安心地重新睡了过去。

林薇薇收到离婚协议时,正在邮轮的套房里对着镜子试穿晚宴礼服。当律师将文件递到她面前,说出“方行舟先生正式提出离婚”时,她手里的礼服瞬间掉在地上,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离婚?他敢跟我提离婚?”林薇薇一把抓过协议,手指因为用力而将纸张捏得发皱,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疯狂,“我给他的公司、他的地位,他说扔就扔?方行舟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猛地将协议撕得粉碎,纸屑散落一地。律师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林薇薇却像是没看见,转身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想离婚?没那么容易!我林薇薇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当天下午,方行舟的公司就出了乱子——几个长期合作的供应商突然集体毁约,理由是“收到林家终止合作的通知”;公司账户也被银行临时冻结,说是“接到匿名举报,怀疑存在资金问题”。方行舟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助理递上来的报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不用想,这肯定是林薇薇的报复。

他立刻给林薇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却是她带着嘲讽的笑声:“方行舟,离婚协议我撕了,你想离婚,就得先看看你的公司还能不能撑下去!”

“林薇薇,你别太过分!”方行舟的声音发紧,“公司是我一步一步做起来的,你不能这么毁了它!”

“毁了它?”林薇薇的语气变得狠戾,“这是我给你的东西,我想收回来,想毁了它,都是我一句话的事!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撤回离婚申请,否则,我让你一无所有!”

挂了电话,方行舟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眼底满是疲惫。他知道林薇薇说到做到,林家的势力确实能轻易搞垮他的公司。可一想到林薇薇对许繁音的所作所为,想到自己之前的纵容,他又咬了咬牙——这次,他不能再退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祁寒宴的电话:“寒宴,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很难对抗林家,现在能帮他的,只有祁寒宴。

而另一边,林薇薇挂了电话后,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她走到窗边,看着邮轮外的大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方行舟想离婚,许繁音想安稳度日,没那么简单。就算不能再对许繁音动手,她也要让方行舟付出代价,让他们都不好过!

祁寒宴接到方行舟电话时,正陪着许繁音在甲板上散步。听清方行舟的处境后,他眼底掠过一丝冷意,语气沉稳:“你先稳住公司内部,供应商和银行那边,我来处理。”

挂了电话,祁寒宴安抚地拍了拍许繁音的手:“你先回房间等我,我处理点事就回来。”许繁音点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虽有担忧,却也知道他有能力解决。

祁寒宴直接联系了自己的商业伙伴——几家实力雄厚的集团总裁,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敲定了新的供应商合作,还让银行高层亲自出面,解除了方行舟公司账户的冻结。不仅如此,他还让助理收集了林家近几年在商业合作中的违规证据,不动声色地递到了监管部门。

林薇薇得知消息时,正在和林家老爷子打电话,语气里满是得意:“爷爷,您放心,方行舟很快就会求着我撤回离婚申请……”话还没说完,助理就慌张地闯了进来:“小姐,不好了!我们好几笔合作被监管部门叫停了,说是有人举报我们违规操作!”

林薇薇手里的电话“啪”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疯了似的抓过助理手里的文件,看着上面的违规记录,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这些都是林家的隐秘操作,除了祁寒宴,没人有能力查到,更没人敢公开举报。

“祁寒宴……是祁寒宴搞的鬼!”林薇薇咬牙切齿地说,眼底满是疯狂。她知道,祁寒宴这是在为方行舟撑腰,也是在警告她。可她咽不下这口气,既然常规手段没用,那就只能来极端的。

当天晚上,林薇薇偷偷溜进了邮轮的控制室,手里拿着一把从船员那里抢来的水果刀,抵在控制室工作人员的脖子上,声音嘶哑:“把邮轮的航线改了,往公海方向开!不然我杀了你!”

工作人员被她的疯狂吓住,只能颤抖着动手修改航线。很快,邮轮的航向开始偏离,船长发现异常后,立刻派人赶往控制室,却被林薇薇锁在了门外。

“让许繁音来见我!不然我就让整艘邮轮都陪我一起沉!”林薇薇对着门外的对讲机大喊,声音因激动而嘶哑,语气里满是破釜沉舟的狠戾——她知道祁寒宴在乎许繁音,只要把许繁音逼到面前,祁寒宴就会投鼠忌器,而她也能亲手了断和许繁音的恩怨。

消息传到祁寒宴耳中时,他正紧紧握着许繁音的手,试图平复她的慌乱。听到“让许繁音去见她”,祁寒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你不能去,她现在已经疯了,谁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许繁音的指尖微微颤抖,却还是抬起头,眼神带着几分坚定:“寒宴,我去吧。她要找的是我,我不去,她真的会伤害其他人的。”她知道林薇薇的执念全在自己身上,与其让邮轮上的人陷入危险,不如她去直面这场危机。

“绝对不行!”祁寒宴加重了语气,眼底满是担忧,“我不会让你冒任何风险。”

一旁的方行舟也连忙劝道:“繁音,你别冲动,林薇薇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可许繁音却摇了摇头,轻轻挣开祁寒宴的手:“我有分寸。她只是想报复我,只要我去了,她就不会为难其他人。而且,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对吗?”她看向祁寒宴,眼神里满是信任。

祁寒宴看着她的眼睛,心里的担忧和挣扎交织在一起,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知道许繁音的脾气,也明白现在只有她去,才能暂时稳住林薇薇。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声音低沉而郑重:“好,我陪你一起去。但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说完,祁寒宴让船长安排了两名经验丰富的安保人员跟在身后,又悄悄给助理发了消息,让他联系邮轮上的乘警,随时准备行动。一切安排妥当后,他牵着许繁音的手,一步步朝着控制室走去。

控制室里,林薇薇听到脚步声,立刻握紧了手里的水果刀,警惕地看向门口:“许繁音,你果然来了!祁寒宴呢?让他别跟”

“冲你来?”林薇薇嗤笑一声,刀尖抵得工作人员更紧了些,“祁寒宴,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要么让许繁音一个人进来,要么我现在就毁了控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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