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两个护妹狂魔，人尽皆知
只不过散兵“护”将军是“别人不准动，我的妹妹我来揍”
空护荧则是…
“妹妹沉鱼落雁”
“妹妹闭月羞花”
“妹妹天下第一”
…
课间操的队伍刚解散，就有低年级的学生凑到将军面前，递上封叠得歪歪扭扭的情书
将军还没来得及开口，散兵已经从人群里挤过来，一把将情书抽走揉成纸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她是学生会会长，忙着呢，没空看你这破玩意儿”
他斜睨着那学生，语气冲得像带着刺
“再敢递这些乱七八糟的，下次直接给你记过”
学生吓得缩了缩脖子，一溜烟跑了
将军面无表情地看他
“你又乱用职权”
“不然留着给你添麻烦？”
散兵嗤笑，伸手弹了弹她的麻花辫
“上次那个想约你去图书馆的，被我吓跑后，没再来烦你吧？”
将军没说话，转身往教学楼走，却在进门前放慢了脚步，等散兵跟上来时，低声说了句
“谢谢”
声音轻得像风吹
散兵愣了愣，随即别过头，耳根悄悄红了
“谁、谁要你谢…赶紧走，要上课了”
…
篮球场，空正抱着篮球听队友吹嘘新认识的女生多漂亮
他没搭话，掏出手机翻出荧的照片，举到众人面前
“你们那叫漂亮？看看我妹，这才是真的好看——上次艺术节跳的舞，全校都在拍视频，你们没看过？”
队友们翻了个白眼，早就习惯了
每次提到荧，空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从荧的成绩说到荧的画，连她昨天帮邻居奶奶拎菜都能夸上三分钟
“行了行了，知道你妹天下第一”
有人笑着推他一把
“等下打比赛，你要是能赢，我们就承认荧比那女生好看”
空立刻来了劲，拍着胸脯
“等着！”
运球上篮的动作都带了股意气风发，仿佛赢了比赛，就能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妹妹有多好
…
放学时，散兵在校门口等将军，看到她被几个男生围着问问题，立刻皱起眉走过去，把她往身后一拉
“有问题问老师去，别耽误她回家”
男生们悻悻地走了，将军抬头看他
“他们只是问作业”
“问作业需要凑这么近？”
散兵哼了一声，却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书包
“走了，妈说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我让爸偷偷换过了”
不远处，空正帮荧背着画板，嘴里还在念叨
“刚才那个跟你搭话的男生，我看他眼神不对，以后离他远点…”
荧笑着捶他一下
“哥，你想太多了”
空却很认真
“不多，保护我妹是头等大事”
散兵和将军走在前头，偶尔拌两句嘴
空和荧跟在后面，笑声清脆
风里飘着食堂饭菜的香气，还有少年们藏不住的、对妹妹的在意
——一种带着刺，一种裹着糖，却都一样滚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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