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周末清晨,苏玥被车载暖气裹着暖意,靠在张凌赫肩头看窗外掠过的雪景。车子驶往城郊的温泉民宿,沿途的松柏缀着薄雪,像裹了层糖霜的糕点,她指尖在车窗上画着小太阳,轻声说:“上次闺蜜旅行没泡成温泉,这次总算补上了,听说这里的私汤能看到山景。”
张凌赫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手套传来,笑着帮她把滑落的围巾拢好:“特意选了带露台的汤池,晚上能看星星,早上能看日出,还让民宿准备了你爱吃的桂花糯米藕,泡完温泉刚好能吃。”他早就查好民宿的口碑,提前一周订下私汤小院,连她睡前爱喝的温牛奶都特意让厨房准备了。
抵达民宿时,雪刚好停了。小院的木门挂着红灯笼,推开时“吱呀”作响,院子里的温泉池冒着氤氲热气,池边摆着木质躺椅和小桌,桌上放着刚温好的黄酒。苏玥刚放下行李,就被张凌赫拉到露台:“先别急着泡,看看这个。”他指着池边的纱帘,轻轻拉动绳索,米白色的纱帘缓缓围起汤池,既挡住了寒风,又留着缝隙能看到远处的雪山,“这样既能看风景,又不怕着凉。”
苏玥笑着靠在他怀里,鼻尖蹭过他毛衣上的雪松香气:“你怎么连纱帘都想到了?”张凌赫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怕你泡温泉时吹风,也怕你觉得被人看到不自在,这样刚好。”
傍晚时分,两人换上浴衣走进汤池。温水漫过肩头,带着淡淡的硫磺香气,远处的雪山在暮色里泛着冷白的光,近处的红灯笼映在水面,像撒了把碎星。苏玥靠在池边的石阶上,闭着眼感受暖意,忽然被张凌赫轻轻拉进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冷不冷?要不要再加点热水?”
她摇摇头,转过身环住他的腰,指尖轻轻划过他后背的线条,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交融。张凌赫低头看着她,眼里的温柔像化不开的糖,轻轻吻住她的额头,再到鼻尖,最后落在唇上——没有急切的掠夺,只有细腻的厮磨,像温泉的水流般缓缓漫过心尖。苏玥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耳边是风吹过纱帘的轻响,鼻尖是他身上的雪松与温泉的硫磺混合的气息,多巴胺在血液里悄然漫溢,让每一个触碰都变得格外清晰。
泡完温泉,两人裹着厚毛毯坐在躺椅上,喝着温热的黄酒,分享着桂花糯米藕。苏玥咬了口藕片,甜糯的口感里带着桂花的清香,忍不住递到张凌赫嘴边:“你尝尝,比上次在西安吃的还好吃。”张凌赫咬下一块,指尖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糖渍,笑着说:“你吃的时候,嘴角沾着桂花,像偷喝了蜜的小猫。”
夜深时,两人躺在房间的榻榻米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纸窗,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苏玥靠在张凌赫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轻声聊起最近的工作:“《双面》的后期快做完了,露思说等播出时,咱们四个再一起去旅行,这次去海边。”张凌赫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里带着困意却格外认真:“好啊,到时候咱们可以在海边看日出,我还能帮你拍你想看的海上朝霞。”
不知聊了多久,苏玥在他怀里渐渐睡去,最后记得的,是他轻吻她发顶时说的“晚安,我的女孩”。
第二天清晨,苏玥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阳光透过纸窗,将房间染成浅金色,张凌赫还在熟睡,眉头轻轻蹙着,像在做什么安稳的梦,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生怕她从怀里溜走。她轻轻动了动,想看看窗外的日出,却被他更紧地抱住,低沉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再睡会儿,日出还早。”
苏玥没再动,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手纹。他的手掌宽大,指腹有常年握剧本留下的薄茧,却总是温柔地牵着她的手,陪她走过红毯,陪她逛超市,陪她在话剧舞台下鼓掌。想起昨晚温泉里的亲密,想起他为她准备的每一个细节,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的糖,慢慢化开甜意。
过了会儿,张凌赫终于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她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忍不住笑了:“在看什么?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苏玥抬头看他,眼里满是笑意:“在想,这双手既会握剧本,又会做攻略,还会帮我擦嘴角的糖渍,简直是万能的。”
张凌赫翻身将她圈在怀里,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慵懒与温柔:“这双手只会为你万能,以后还会帮你系围裙,帮你画速写,帮你拎购物袋,一辈子都给你用。”他低头吻她,晨光落在两人身上,将彼此的影子叠在一起,温暖得让人不想起身。
直到民宿的工作人员送来早餐,两人才慢悠悠地起床。坐在露台吃早餐时,日出刚好染红了远处的雪山,金色的光芒洒在温泉池的水面上,像铺了层碎金。苏玥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照片里有雪山、日出,还有坐在对面帮她剥鸡蛋的张凌赫,她在照片下配了行字:“晨光与你,皆为圆满。”
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时,苏玥看着小院的红灯笼,忽然说:“下次我们冬天还来这里吧,泡温泉看雪,太舒服了。”张凌赫帮她拎着行李箱,笑着点头:“好,下次带点你爱吃的草莓,泡完温泉吃冰镇草莓,肯定更舒服。”
车子驶离民宿时,苏玥靠在车窗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小院,心里满是踏实。她知道,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宣言,而是这样清晨从他怀里醒来的温暖,是泡温泉时彼此依偎的亲密,是每一个藏在细节里的“我为你着想”。这些平凡却甜蜜的瞬间,像点点星光,汇聚成属于他们的璀璨星河,让往后的每一个日子,都充满了值得期待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