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棠被撞得踉跄了一下,却立刻扶住萧秋水,看着他胳膊上的血痕,又看了看逼近的傅天义,突然想起手里的防狼喷雾。
苏晓棠眼睛一亮,猛地从怀里掏出喷雾,对着傅天义的脸就喷了过去。
白色的雾状液体瞬间散开,带着刺鼻的辣椒味,直扑傅天义的眼睛。
傅天义啊!我的眼睛!
傅天义惨叫一声,立刻捂住眼睛,鬼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原地打转,暴躁地嘶吼。
傅天义你这个小贱人,敢用暗器阴我!
傅天义老子要杀了你!
苏晓棠这不是暗器,是防狼喷雾,专门对付你这种坏人!
苏晓棠握着喷雾,手还在抖,却强撑着喊道。
苏晓棠秋水,快!趁他看不见,用剑!
萧秋水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萧秋水看着苏晓棠坚定的眼神,又想起刚才傅天义对她的觊觎,一股怒火和保护欲从心底涌起,原主关于浣花剑法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流泉式”的轻盈、“落英式”的迅疾、“断水式”的刚猛,一幕幕在萧秋水脑海里闪过。
萧秋水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剑,脚步轻盈地绕到傅天义身后,手腕一转,剑尖顺着傅天义的后颈划下。
这是浣花剑法里的“裁云式”,专破外家功夫的硬功。
傅天义还在捂着眼睛嘶吼,根本没察觉到身后的危险,直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才惊恐地回头,却只看到萧秋水冰冷的眼神。
傅天义你……你敢……
傅天义的话没说完,就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涌出来,很快染红了青石板。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晚风卷着血腥味吹过。
苏晓棠看着倒在地上的傅天义,腿一软,差点摔倒,萧秋水立刻转身扶住她,声音带着后怕。
萧秋水晓棠,你没事吧?
萧秋水有没有吓到?
苏晓棠我没事……
苏晓棠摇摇头,伸手摸了摸萧秋水胳膊上的伤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苏晓棠你受伤了,疼不疼?
苏晓棠都怪我,刚才没帮上忙,还让你为了保护我受伤……
萧秋水傻瓜,我不疼。
萧秋水用拇指擦去苏晓棠的眼泪,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萧秋水要不是你用喷雾帮我争取时间,我根本打不过傅天义。
萧秋水是你救了我,也救了大家。
邓玉函走过来,看着地上的傅天义,松了口气。
邓玉函太好了,解决了傅天义,金银钱庄就群龙无首了,咱们晚上就能趁机端了他们的据点。
邓玉函看向苏晓棠,笑着夸赞。
邓玉函晓棠,你这喷雾可真厉害,比我的解毒粉还管用,以后咱们行动,可得靠你这‘秘密武器’了。
左丘超然也拍了拍萧秋水的肩。
左丘超然秋水,你刚才那招‘裁云式’用得真漂亮,比以前熟练多了,看来你这‘走火入魔’,倒是因祸得福了。
唐柔凑到苏晓棠身边,拉着她,兴奋地说。
唐柔晓棠,你太勇敢了!
唐柔刚才傅天义那么凶,你还敢用喷雾喷他,我都佩服你!
唐柔以后咱们行动,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保护你!
苏晓棠被他们说得不好意思,擦干眼泪,笑着说。
苏晓棠这喷雾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就是用来防身的。
苏晓棠要不是秋水刚才挡在我身前,我也不敢用。
苏晓棠而且,咱们是一起的,互相保护是应该的。
萧秋水看着苏晓棠明媚的笑容,心里满是暖意。
萧秋水知道,刚才自己能觉醒浣花剑法,不仅仅是因为原主的记忆,更是因为苏晓棠,为了保护她,为了不让她受一点伤害,他必须变得更强。
萧秋水握紧苏晓棠的手,轻声说。
萧秋水以后,我会变得更强,再也不让你受这样的惊吓,也不让你为我担心。
苏晓棠看着萧秋水认真的眼神,用力点头。
苏晓棠我相信你。
苏晓棠咱们一起变强,一起面对以后的困难。
众人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
邓玉函看了看天色,说。
邓玉函时候不早了,咱们得赶紧去金银钱庄,把他们的据点端了,免得还有漏网之鱼回去报信。
“好!”众人齐声应和,萧秋水扶着苏晓棠,邓玉函和左丘超然在前开路,唐柔断后,五人朝着金银钱庄的方向走去。
暮色渐浓,月光从云层里钻出来,洒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苏晓棠握着萧秋水的手,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力量,心里无比安定。
虽然以后的江湖之路还会有很多危险,但只要有萧秋水在身边,有邓玉函、左丘超然和唐柔这些伙伴,他们就能一起闯过去,一起改变原著的结局,一起找到回家的路。
萧秋水似乎察觉到苏晓棠的心思,低头对她笑了笑,脚步更加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