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走后,唐柔凑过来,拿着那枚海棠玉佩看了看,疑惑地说。
唐柔这风朗兄怎么突然送这么贵重的玉佩?
唐柔还偏偏是海棠花的,难道他早就知道我们是唐门的人?
邓玉函也放下手里的《百草毒经》,皱眉道。
邓玉函说不定他早就调查过我们,送玉佩拉拢唐姑娘,恐怕没那么简单。
左丘超然拍了拍萧秋水的肩,打趣道。
左丘超然秋水,你刚才那护犊子的样子,跟谁要抢你宝贝似的,不就是风朗兄多看了晓棠几眼吗?
萧秋水没理会左丘超然的调侃,只是握住苏晓棠的手,语气认真。
萧秋水以后离他远点,我总觉得他不对劲,眼神太杂,不像表面那么温和。
苏晓棠忍不住笑了,她踮起脚尖,凑到萧秋水耳边小声说。
苏晓棠你是不是吃醋了?
苏晓棠刚才他看我的时候,你脸都黑了,跟包公似的。
萧秋水的耳根瞬间红了,他别过脸,嘴硬道。
萧秋水谁吃醋了?
萧秋水我只是觉得他心怀不轨,怕你被他骗了。
苏晓棠好好好,你没吃醋。
苏晓棠笑着妥协,伸手帮萧秋水理了理衣领。
苏晓棠不过你说得对,他确实有点奇怪,送玉佩给唐方太刻意了,我们以后多注意点就是。
萧秋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把苏晓棠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刚才因柳随风而起的烦躁瞬间消散了不少。
萧秋水知道,柳随风对苏晓棠的兴趣已经藏不住了,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但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苏晓棠从自己身边抢走。
客栈外的暮色越来越浓,桂花香也越发浓郁,却掩盖不住大堂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气息。
邓玉函重新拿起《百草毒经》,却没再看进去,心里反复想着柳随风的举动。
唐柔把玩着那枚海棠玉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左丘超然靠在椅背上,看着萧秋水和苏晓棠亲密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在心里记下了要多留意柳随风。
而回房后的柳随风,站在窗边,看着客栈大堂里透出的灯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柳随风知道萧秋水已经察觉了自己的心思,但他不会放弃。
苏晓棠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柳随风常年在权力帮勾心斗角的黑暗生活,他一定要把这束光,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至于萧秋水,不过是柳随风路上的绊脚石,迟早会被他踢开。
夜色渐深,客栈里的灯光逐一熄灭,只有柳随风房间的灯还亮着,映着他眼底复杂的算计和隐秘的执念。
而大堂里的众人,也在各自的思绪中,等待着明日前往唐门的行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