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热衷于玩弄这种关系。他称那些被抽取本源的刀剑为零的“父亲”,却让零亲眼目睹他们受尽折磨,甚至偶尔操控零的手,去加重他们的痛苦。
晴明“零,记住,你的存在建立在他们的破碎之上。”
男人抚摸他的头,动作亲昵,眼神却如毒蛇,
晴明“所以,别有无谓的感情。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傀儡,我护着你,你才不必像他们一样,沦为最低等的玩物。”
“玩物”一词,零在其他实验室成员的本丸见识得更彻底。他被男人像新奇工具般外借,然后在他耳边说:
晴明“看,这才是他们的归宿。零,你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吗?零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这双手,在被控制时,早已沾满同类的血。
每次失控后,男人会解除控制,让他清醒面对自己造成的惨状,面对“父亲”们痛苦、绝望或依旧悲悯的眼神。那种感觉,比直接受刑更令他崩溃。
转折点发生在一次晴明认为“时机成熟”的“最终净化”仪式上。他将本丸中所有贡献过灵魂本源的刀剑——即零的“父亲”们集中到庭院。
他们被灵力锁链束缚,跪倒在地,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眼神中有悲哀,有释然,却独独没有对零的怨恨。
晴明“零,这些赋予你生命的‘零件‘已径完成了他们的使命,过时了。”
晴明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晴明“现在,由你来亲手进行清理,这是你最终的试炼,也是你走向‘完美’的必要步骤。体会‘创造’与‘毁灭’尽在我手的感觉。”
零的身体瞬间被无形的丝线而底操控,自主意识被压制到角落,庞大的灵力在他手中自动凝聚成一柄闪烁着寒光的长刀。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握着那柄代表死亡与背叛的刀,一步步走问跪在最前方的三日月宗近。
那位被誉为天下五剑中最美丽的一振,即使在这种时刻,依旧保持着一种惊人的风华,他用那双蕴藏着新月的眼眸静静望着零,深沉的目光中无恨无怨,只有一种穿透灵魂的的悲悯,和一丝难仿佛看透了一切命运的复杂情绪。
刀锋无情地落下,没有鲜血,只有如同精美瓷器而底崩碎般的清脆声响,三日月的身影从刀尖接触点开始,迅速变得透明,化为无数闪烁着微光的灵子,飘散在空气中。
零的灵魂仿佛也随之被劈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一个接一个,小狐丸、数珠丸恒次、一期一振……
所有被他视为“父亲”的存在,都在他这双被操控的手下,如同风中残烛般熄灭、消散。零的意识在疯狂的尖叫和哀求中逐渐麻木,内心世界随着每一位“父亲”的消逝而不断崩塌、化为废墟。
然而,睛明认为这还不足以让零达到他所期望的“纯净”状态。
晴明“还不够,零。你心中的杂质’—那些无谓的牵绊,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