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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出租屋

恐怖故事新合集

这房子租得实在太便宜了。位于老城区边缘的一栋旧楼,一室一厅,带简单家具,月租只有市价的一半。中介小张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地介绍:“上一个租客是一对中年夫妻,住了好几年了。后来……妻子失踪了,报警找了很久也没消息,男的就没再续租。”

“失踪?”我心里咯噔一下。

小张笑了笑,带着点职业性的安抚:“是啊,都好几个月前的事了,跟房子本身没关系。警方也来查过,没发现任何问题。可能是夫妻吵架,女方自己走了吧。房东急着租,价格才这么优惠。”

巨大的诱惑压过了那一丝不安。我刚工作,预算紧张,这价格无法抗拒。想着失踪案是前租客的私事,与房子无关,我便签了合同。

搬进来的第一天,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屋子打扫得还算干净,只是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陈旧气味,像是灰尘混合着某种……微甜的腐败感。我归咎于老房子通风不良。

疲惫的搬家过程后,我草草吃了点东西,很早就睡下了。卧室的床是旧的,稍微一动就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不知睡了多久,我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模糊状态。身体很累,意识却仿佛漂浮在水面,无法彻底沉入睡眠深处。就在这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攫住了我。

我感觉房间里有人。

不是错觉,是一种真切的“存在感”。就在我的床前。

我拼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睡迷糊了,或者只是光影错觉。但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沉重得无法掀开。身体也动弹不得,传说中的“鬼压床”?恐惧开始像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绕上来。

虽然睁不开眼,但我却能“感觉”到——一个模糊的、女人的轮廓,就站在我的床边,静静地,一动不动。

看不清细节,只有一种冰冷的、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的“注视感”,落在我脸上。

我想喊,喉咙却像被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那个“存在”就这么站着,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房间里的冰冷感似乎也褪去了一些。

几乎在同时,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点微弱的路灯光。床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大口喘着气,浑身被冷汗浸透。是梦吗?一个极其真实、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我打开床头灯,刺眼的灯光驱散了黑暗,房间里一切如常,只有我剧烈的心跳声证明着刚才的惊恐。

后半夜,我彻底失眠了,开着灯,蜷缩在被子里,警惕地听着房间里的任何细微声响。直到天蒙蒙亮,才精疲力尽地睡去。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我安慰自己,只是新环境不适应,加上听了那个失踪案的故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第二天晚上,我又在差不多同一时间,陷入了那种鬼压床的状态。这一次,那种感觉更清晰了。冰冷的“注视感”不仅停留在脸上,似乎还在缓缓移动,像是在……仔细打量我的五官?

极度的恐惧中,我甚至能隐约闻到一丝非常淡的、甜腻中带着腐朽的气味,和房间里原本若有若无的气味很像,但更具体。

当我再次挣扎着醒来,房间里依旧空无一人。

我开始害怕夜晚的降临。

第三天,我决定做点什么。我检查了门窗,确认都反锁好了。我在床头放了一把剪刀(听说金属能辟邪)。临睡前,我甚至壮着胆子,对着空房间小声说:“我只是个租客,没有恶意,请你离开。”

然而,凌晨时分,那个感觉又准时来了。

这一次,不仅仅是注视。我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非常轻、非常缓慢地,拂过我的额头。

那触感真实得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在极致的恐惧中,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猛地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我的意志力战胜了禁锢,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这一次,我的眼皮掀开了一条缝。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了一个极其模糊、近乎透明的白色轮廓,就站在床边。长发,身形像是女人。它似乎没料到我能睁眼,轮廓波动了一下,像水中的倒影被搅乱。

然后,它瞬间消散了。

但我看清了,或者说,我感觉到了——在那消散前的瞬间,那张模糊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哀求和绝望。

我再也无法忍受。天刚亮,我就打电话给中介小张,语无伦次地要求退租,哪怕违约金不要了,我也要立刻搬走。

小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其实,你不是第一个遇到这种情况的租客。上一个租客,那个丈夫,他最初也不是因为妻子失踪才搬走的。他跟房东说过……他几乎每晚都能看见他失踪的妻子,站在床边看着他。房东以为他受不了打击疯了,没当真。现在看你这样……”

我僵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那个女人……不是幻觉。她一直在这里。她在找什么?还是在等待什么?

我当天就匆忙搬离了那间出租屋。损失的钱财相比起精神上的折磨,已经不值一提。

后来,我从附近一个老住户那里偶然听到一个更让人脊背发凉的传闻:那栋楼在很多年前,似乎还出过别的事,不止一桩。而那个失踪的女人,据说失踪前,也曾对邻居提起过,夜里总感觉床边有人。

我不知道哪个传闻是真的,或者都是真的。我只知道,有些房子,它的“便宜”,代价可能远超你的想象。而那晚站在我床前的,或许不只是上一个房客的妻子,而是那间屋子本身所吸引、所容纳的,更深沉、更古老的……东西。它一直在那里,等待着每一个在深夜睁不开眼的租客。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搬出了那间出租屋,连押金都没敢要,只带走了随身的重要物品。剩下的零碎,我都当是送给那间屋子里的“东西”了,只求能彻底摆脱。

新找的房子贵了不少,但至少每个夜晚都能合眼了。我试图将那段可怕的经历埋进记忆深处,假装一切从未发生。

然而,有些事情,一旦沾染,就像附骨之疽,甩不掉了。

搬出来大概一周后,我开始做噩梦。不是那种模糊的恐惧,而是极其具象的梦。梦里,我总是回到那间出租屋,不是以租客的身份,而是像一个……旁观者。

我梦见一个面容憔悴、眼神惊恐的女人——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失踪妻子的照片,但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就是她。我看见她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不停地打着电话,对着空气(或者是对着那时可能还在的丈夫)哀求、哭诉。她说她睡不着,总感觉床边有人,说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有若有若无的甜腻腐臭味。

“他们都不信我!连你也不信我!” 梦里的她绝望地嘶喊。

然后,场景变换。我“看”到她深夜惊醒,和我经历过的鬼压床一模一样,她徒劳地挣扎,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剧烈转动。但和我不一样的是,她的挣扎似乎引来了更可怕的东西。梦里总是一片混乱的黑暗,有拖拽声,有沉闷的撞击,还有极力被压抑的、呜咽般的求救声……最后一切归于死寂,只剩下那淡淡的、甜腻的腐败味,越来越浓。

每次从这个噩梦中惊醒,我都浑身冷汗,心脏狂跳。更让我不安的是,醒来后,我偶尔会闻到空气中飘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熟悉的甜腻味,但瞬间又消失了,仿佛只是幻觉。

我开始精神恍惚,白天工作无法集中精神,黑眼圈越来越重。同事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又没睡好,我只能勉强笑笑,说最近压力大。

真正让我崩溃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新租的公寓卫生间灯坏了,我打着手机手电筒进去洗漱。当我不经意间抬头看向镜子时,手电筒的光线正好从下方打在我的脸上。

镜子里,我的脸在逆光中显得有些扭曲、陌生。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自己的脸孔后面,镜子的倒影中,浴室门口的阴影里,似乎站着一个极其模糊的、穿着浅色衣服的女人轮廓。

长发,身形……和那晚我在出租屋里惊鸿一瞥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猛地回头!

门口空空如也,只有客厅的光透进来。

我心脏几乎停跳,颤抖着将手机光再次照向镜子。这一次,镜子里只有我惨白惊恐的脸。

是错觉?是光线造成的视觉欺骗?还是……它跟着我出来了?

这个念头让我如坠冰窟。我想起老住户说的,那栋楼不止出过一桩事。难道缠上我的,不仅仅是那个失踪妻子的亡灵?或者说,那间屋子本身就是一个“通道”或者“巢穴”,而我,因为在那里住过,无意间被什么“标记”了,或者……带出来了什么?

我不敢再想下去。

从那天起,我变得疑神疑鬼。晚上不敢关灯睡觉,害怕任何反光的表面,尤其是镜子。我总觉得眼角余光能瞥见一闪而过的白影,听到细微的、像是女人哭泣的叹息声,但每次仔细去听、去看,又什么都没有。

我去了寺庙,求了护身符,听了朋友的建议在门口撒米,甚至悄悄找过所谓懂行的人看了看。他们说法不一,有的说我只是惊吓过度,心神不宁;有的则神色凝重,说我确实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但“它”似乎没有太大恶意,更像是……一种纠缠,一种无法安息的执念。

没有恶意?那种如影随形的窥视感和冰冷的绝望,几乎要把我逼疯!

最后,我不得不再次搬家,这次搬到了另一个城市,离那里足够远。时间和距离似乎起了一点作用,那些诡异的幻觉和噩梦渐渐减少了。

但我永远无法真正摆脱那种感觉。我变得对老旧房子、对便宜的租金有种神经质的警惕。我再也无法在黑暗中安心入睡,总是习惯留一盏小灯。

我常常会想,那个失踪的女人,究竟遭遇了什么?她的丈夫是真的不知情,还是隐瞒了什么?那间出租屋里,到底藏着怎样黑暗的秘密?而那个站在床边的“存在”,它一次次出现,是想诉说冤屈,还是仅仅因为孤独,想要拉一个活人作伴?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我只知道,那个夏天,因为贪图便宜租下的房子,成了我一生都无法醒来的噩梦。而那个模糊的女人身影,或许至今仍在某个深夜,站在某个不幸租客的床前,无声地重复着她未尽的绝望。

而我最害怕的是,在某次午夜梦回,我再次无法睁开眼时,会又一次感觉到,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它也许,从未真正离开过。

还记得我搬进那间出租屋的第一天,我就觉得床头那面墙不对劲。不是因为它看起来有什么特别,恰恰相反,它太普通了,普通得和这间老破小里任何一面墙一样,墙皮泛黄,带着细微的裂纹。但每次我头靠向枕头,视线无意中扫过它时,后背总会窜起一丝莫名的寒意。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好像那面墙……比房间里其他地方要“沉”一些,仿佛在无声地呼吸。

这感觉来得毫无缘由,我归结于是自己刚换新环境,神经过于敏感。房子是老旧的单位宿舍,租金便宜得让人无法拒绝,至于些许怪异,忍忍就过去了。

可有些东西,不是你想忍就能忍过去的。

后来住进去不到一个月,我开始失眠。夜深人静时,耳朵紧贴着枕头,偶尔,真的只是偶尔,会听到一种极其细微的声响。不是老鼠啃噬,也不是风吹管道,那声音更闷,更滞重,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厚厚的泥土里缓慢地摩擦。声音太轻了,轻到每次我屏息凝神想去捕捉时,它又消失了,只留下一种被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凝视的毛骨悚然。

我试过用厚毯子钉在墙上,试着把床挪开半米,但都无济于事。那种被包裹的、粘稠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我的精神越来越差,黑眼圈浓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同事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能含糊地搪塞过去。难道要我说,我觉得我床头的墙有问题?

最终促使我下定决心搬走的,是一个雨夜。那天雷声轰鸣,我半梦半醒间,又一次听到了那摩擦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清晰,仿佛就在我耳畔。紧接着,一个极轻、极模糊的女人叹息声,穿透墙壁和雨声,钻进我的耳朵。我猛地坐起,浑身冷汗,打开所有灯,死死盯着那面墙,直到天亮。

那天过后,我就开始疯狂地找房子,哪怕违约赔掉一个月的租金,我也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那里。离开时,我甚至没敢回头看那扇门。

我以为搬走了就解脱了。

我太天真了。

大概从搬走后的第三个月开始,更准确地说,是从那个重复的梦境开始纠缠我之后,一切才真正变得不对劲。梦里的场景总是那间出租屋,我躺在原来那张床上,视角固定,只能看着那面床头墙。起初墙壁是安静的,但很快,墙面开始像水波一样荡漾,接着,一个女人的轮廓慢慢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晰。她穿着一条素色的裙子,面容惨白,但五官模糊,只有一双眼睛,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一种急切的渴望,死死地盯着我。她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

后来陆陆续续频繁梦见,起初一个月一次,后来频率越来越高,变成几周一次,再到后来,几乎每晚只要我入睡,她必定如期而至。她的眼神不再仅仅是哀伤,多了某种强烈的指引,甚至带着一丝责备,仿佛在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发现她,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被这个梦折磨得快要疯了。白天的我浑浑噩噩,晚上的我恐惧入睡。我试过安眠药,试过心理医生,但都毫无作用。那个女人,那面墙,成了我生活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知道,我必须回去。必须去面对这一切,了结这桩心病。否则,我迟早会被这个梦逼疯。

一个阴沉沉的下午,我带着一种近乎赴死的心情,回到了那栋旧楼。几年过去,楼显得更加破败。我用当初备份的钥匙——鬼使神差地,我居然一直没扔——轻易地打开了门。看来房东也懒得换锁。

屋里弥漫着一股更浓重的灰尘和霉味,显然空置已久。所有家具都蒙着白布,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个个沉默的坟包。而我最恐惧的那面床头墙,就那么立在那里,墙皮剥落得比记忆中更厉害了些。

我的心跳得如同擂鼓。我从工具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锤和凿子,手抖得厉害。梦里的那双眼睛在催促我。

我深吸一口气,将凿子抵在墙面裂纹最密集的地方,举起了锤子。

第一下,敲击声在空屋里显得格外刺耳。石灰粉末簌簌落下。

第二下,第三下……我开始用力凿击。墙体比想象的要松软,或者说,这一块的墙体似乎不太一样。很快,我凿开了一个小洞。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陈年尘土和某种腐败有机物的沉闷气味,从洞里飘散出来。

我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扩大洞口,然后颤抖着手,用手机的手电筒朝里照去。

光线刺破了内部的黑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缕缠绕在朽烂织物上的黑色头发。接着,我看到了布料,是某种素色裙子的碎片。再往里……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瞬间冰凉。

在那团被干涸的暗褐色物质包裹的织物中,有一只高度腐烂的手骨,勉强还维持着形状。而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一枚很普通的银戒指,但在手机惨白的光线下,它反射着一点微弱、却足以让我魂飞魄散的光。

梦里那个女人……是真的。她就在这里。就在我睡了整整住了一个月的床头后面。

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忘了尖叫,忘了逃跑。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笑意的声音,从我身后响了起来:

“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我像被冻住一样,极其缓慢地回过头。

房东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手里,拎着一把沉重的铁锤,锤头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他朝我走近几步,目光越过我,落在我刚凿开的那个洞上,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温柔?

“我妻子总说一个人待着很寂寞,”他叹了口气,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然后视线转向我,那丝温柔瞬间被一种令人胆寒的狂热所取代,嘴角咧开一个极端不自然的微笑:

“既然你找到了她,那就下去陪她说说话吧。”

他举起了铁锤。 我害怕的无处闪躲,惊慌下我拿起了花瓶朝他砸去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 鲜血顺着他的脑袋留到了眼睛和脸上 我慌不择路的跑出门去 他在后面穷追不舍

很快我跑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 我找准机会跑进人群中 舒了口气 打了个出租车去了火车站 买了票 火车上我惊魂未定

后来我回到家 打电话报了警 提交了所有证据

房东被警察逮捕 我也了却一桩心事,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再次闭上眼睛睡着了,梦里那个女人站在我床头给我鞠躬 嘴里好想在说着谢谢之类的话语,后来我再也没有梦见过她 应该是去了更好的归宿

自此出租屋的事情告一段落 我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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