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进去,脑海里就响起系统提示音:
“任务‘接受丫丫父母的感谢’已完成。奖励发放:灵币一百枚,‘愈伤膏’一盒。”
随着提示音落下,背包里多了个小巧的瓷盒。
上面贴着“愈伤膏”的标签,打开一闻,是浓郁的草药味,比李大夫配的药膏气味更醇厚。
她摸了摸后背的伤口,虽然疼痛减轻,但愈合还需时日,这药膏正好能用。
“系统,查看当前灵币数量。”
她在心里默念。
“当前灵币余额:八百枚。”
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从最初的二百枚,到解决山匪后的五百枚,再加上这次的一百枚,不知不觉已经攒了不少。
她点开系统商城,里面的物品琳琅满目:
一阶攻击符、聚气散、基础剑法注解……甚至还有些简单的法器碎片,价格从几十到上百枚灵币不等。
她目光停留在“聚气散”上,说明写着“加速灵力凝聚,辅助修炼”,标价一百五十枚灵币。
现在她正需巩固修为,这丹药来得正好,当即点击兑换。
背包里的灵币数量减少,多出一个油纸包,拆开后是三粒褐色药丸,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先留着,等伤势再好些再用。”
她将聚气散收好,视线转向系统背包里的《青云基础诀》和那份“随机功法感悟”。
之前接收感悟时匆匆一瞥,此刻静下心来细品,只觉其中门道颇深。
感悟里详细解析了《青云基础诀》中“引气入体”后的三个境界:
凝气、筑基、炼气,每个境界都标注着灵力运转的关窍。
她试着按照感悟中的指点调整吐纳节奏,吸气时绵长深沉,让灵力在丹田多停留片刻。
不过半个时辰,就感觉丹田处的灵力比之前浑厚了些,运转也更顺滑。
“这感悟果然有用。”
她心头一喜,正想继续修炼,院门外传来张大山的声音:
“芸萩,你醒着不?我带了些东西来。”
古芸萩收了功,应道:
“在呢,大哥进来吧。”
张大山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个布包,脸上带着笑意:
“今天从黑风寨搬回来不少东西,除了粮食,还有些布料和工具,我给你挑了些能用的。”
他将布包放在炕上,打开一看,里面有两匹浅蓝色的细布。
还有一把磨得锋利的短刀,刀鞘是皮革做的,比她现在用的那把精致不少。
“这刀看着就结实,比你之前那把趁手。”
张大山拿起短刀递给她。
“寨子里搜出来的,没人认得是谁的,你正好用得上。”
古芸萩接过短刀,入手沉甸甸的,刀鞘上还镶着块不起眼的铁饰。
她拔出刀身,寒光一闪,刀刃锋利如新,显然是把好刀。
“多谢大哥,这刀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张大山咧嘴一笑,又道。
“村里商量着,明天请你去祠堂吃顿饭,算是感谢你除掉黑风寨。你别推辞,大家都真心实意想谢你。”
古芸萩想了想,点头应下:
“好,我去。”
张大山又说了些搬东西时的趣事。
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神色凝重起来:
“对了,今天清理黑风寨时,发现地窖里除了粮食,还有个暗格,里面藏着几封书信,是黑风寨和西边‘狼牙谷’的匪人往来的,说要联手抢周边的镇子。”
“狼牙谷?”
古芸萩皱眉。
“也是匪寨?”
“嗯,比黑风寨人多,据说领头的是个练过武的,不好对付。”
张大山叹了口气。
“我已经让村里识字的人把书信抄了几份,明天送去镇上的衙门,希望他们能管管。”
古芸萩点头:
“这样也好,提前有个防备总是好的。”
她心里却暗自警惕,看来这附近并不太平。
张大山坐了会儿就离开了,说要去帮着分发粮食。
古芸萩看着他的背影,又摸了摸腰间的新刀,眼神渐渐坚定。
夜幕降临,她坐在炕上,再次打开系统面板:
宿主:古芸萩
修为:凝气一层
功法:《青云基础诀》(入门)
武技:基础剑法(熟练)
灵币:800枚
物品:下品灵石x1、清毒散x1、愈伤膏x1、聚气散x1、红黑木盒x1、短刀x2、防御符x2……
背包:20/25格
看着面板上的信息,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夜深时,村里已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古芸萩翻了个身,后背的伤口在愈合中隐隐发痒,让她没了睡意。
她忽然想起穿越前姐姐古芸睱给自己的银簪,之前一直贴身藏在怀里,昏迷时不知掉落在何处。
那银簪虽然样式简单,却带着姐姐的心意,她不想弄丢。
古芸萩披了件外衣,借着月光在屋里摸索。
她找了个遍,最后在枕头内侧摸到个冰凉的硬物,正是那支银簪。
她捏着簪身,指尖刚触到簪头,一股微弱的暖意突然从簪子传来,顺着指尖往心口钻。
“嗯?”
古芸萩愣住,以为是错觉,又用力捏了捏。
这次暖意更明显了,像有股细小的水流顺着经脉游走,最后汇入丹田。
紧接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信息。
“契约已激活,空间开启权限解锁”。
她猛地坐直身子,手里的银簪竟开始微微发亮,淡白色的光晕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这场景和几日前银簪自动飘到她眉心时一模一样,只是当时她在熟睡,并未察觉异常。
“契约?空间?”
古芸萩喃喃自语,心里满是疑惑。
她试着在心里默念“进入”,银簪的光芒突然变亮,刺得她下意识闭眼。
再睁眼时,周围的景象彻底变了。
脚下是松软的黑土,踩上去像踩在刚翻过的田地里,带着湿润的气息。
头顶是灰蒙蒙的一片,分不清是天空还是结界,四周看不到边界,却能感觉到范围不大。
古芸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外衣还在,手里的银簪却不见了。
她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的土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大约走了百十来步,就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