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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心伤妹妹陪伴-街头故事里的执念与伤痛

皓翎家暖:昊珩情深,安夭念共宁舟

中原

轵邑城

小夭她的耳边响起了阿念的撒娇,姐姐来嘛,来嘛,快一点

小夭她伸手温柔抚摸抚摸着妹妹的额头,似乎是在回应着阿念对他的撒娇,告诉她:你呀,最喜欢的就是到处玩了,特别是这种热闹的地方,她看着妹妹开心的模样,自己的手又被妹妹牵着晃来晃去,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自己也逐渐被感染,但是还是忍不住关心到,阿念慢一点跑,小心些,不然会摔!

阿念阿念娇嗔的回应吧。跑到她的面前,用手抚摸有些皱起的眉头搞怪的说到姐姐出来玩就不要皱眉头了,把眉头舒展开最后有些搞怪的说的姐姐,你出来玩不用那么扫兴,不然的话,你就是嫌弃妹妹太吵了,你不愿意和我出来玩

小夭想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眉头一直是皱着的,听到阿念的提醒,急忙摆手不是的,不是,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是姐姐的错,我会开心一些,好好的陪伴你

阿念好了,好了,姐姐,这就对了嘛,放心吧,妹妹不是小气的人,我原谅你了!

小夭她看着阿念开开心心的蹦蹦跳跳的,牵着她的手,在他耳边说着这城中的繁华!她望着妹妹笑的十分的宠溺,听她讲述着自己眼睛所见所闻一切!

阿念姐姐,你看檐角纸凤凰灯转着暖光,将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小夭杂耍艺人的流星锤甩成银弧,劈开喧嚣时带起的风,卷着卖糖粥汤圆摊子的白汽,甜香缠上行人衣角便不肯松。

阿念阿念攥着小夭的手晃了晃,指尖带着被皓翎王宠惯的娇憨温度,连声音都裹着糖:“姐姐,你看那糖粥与汤圆锅,热气都飘到我脸上啦,陪我去尝一口好不好?”!

小夭小夭宠溺的对妹妹无奈的笑了笑,你这个小馋猫铺垫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阿念阿念见被姐姐拆穿了心思,有些称怪与害羞,轻轻捶了捶姐姐的胸口姐姐讨厌,随后转过身装作生气的样子,我不理你

小夭小夭无奈一笑,心中想又得哄了,最后认命的闭了闭眼。没办法呀,自己的妹妹自己哄吧!随后抱着妹妹道:,好啦,好啦,是姐姐的错,是姐姐不懂,就算知道了,你的小心思也不该当众戳穿,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知道姐,那你自己没有办法的,走吧,走吧,我们去吃好吃的,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阿念阿念就是小孩子心性,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况且她也没有真正的生姐姐的气,只是被姐姐戳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 对着他身旁的丫鬟海棠说:海棠,我们走吃汤圆,喝甜粥喽!

#小夭小夭指尖蜷了蜷,念掌心的暖像玉山雪后初融的冰泉,细弱却执拗地往皮肤里钻

小夭她与阿念并非一同长大,从前在大荒漂泊时,她只听过皓翎有位娇贵的二王姬,金枝玉叶般被护着,却没想过有朝一日,这双没沾过半点风霜的手,会这般紧地攥着自己——像怕她被这人间烟火,再次冲散似的。

阿念他们两个手拉手来到我老板的摊位前,阿念开心的手舞足蹈,对着老板说,看汤圆的卖相不错汤圆,汤圆,团团圆圆,姐姐,我觉得汤圆的寓意很好,我们就要来四碗汤圆,好不好姐姐?

#小夭小夭望着阿念眼底雀跃的光,指尖轻轻抚上她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颊,掌心触到细腻的肌肤,笑意漫过眼底:“姐姐都依你。”

#小夭小夭却站在原地,望着妹妹的背影轻轻出神。方才阿念脆生生喊出“汤圆汤圆,团团圆圆”时,那四个字像颗温软的糖,悄无声息地落在她心上,轻轻化开一丝酸胀。

#小夭她想起那些年颠沛流离时,也曾在某个冬夜见过别家灯火下的汤圆,那时只觉得是旁人的热闹,此刻听阿念提起,竟忽然觉得“团圆”二字,原来这般让人惦记。

阿念阿念得了小夭那句“都依你”,整个人像被晒暖的小猫,脚步轻快地凑到摊前,目光死死黏着锅里翻滚的汤圆。白胖的糯米团子裹着晶莹水汽,在沸水里打旋儿!

阿念她拽着海棠的衣袖晃了晃,声音脆得像咬碎了糖块:“海棠你看!这汤圆圆滚滚的,看着就软乎乎,肯定好吃!” 说着,她忽然踮脚凑到海棠耳边,小手还不忘挡在唇边,压低声音却藏不住得意:“放心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可没那么小气。

阿念往后不管什么好东西,有我一口,就绝不会少了你那一份。”

海棠海棠望着她眼底的认真,眼底泛起温软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浅浅行了一礼道谢二王姬!

阿念阿念只是淡淡拍了拍海棠的肩膀,客气,对我来说不过是小事一庄

#小夭不远处的小夭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头却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下。

#小夭她转头望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苗莆,女子身姿挺拔,即使穿着素净的侍女衣裳,也掩不住骨子里的利落,可此刻她只是安静地立着,目光落在远处的街景,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姐妹俩的热闹。

#小夭小夭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袖愧疚像细密的针,轻轻扎进心里。

#小夭她忽然间想起了,其实他身边的苗圃和阿念身边的海棠一样,他们是各国王族专门训练的暗卫,是为了陪伴王子和王姬长大,成为他们身边的侍卫或侍女,最忠心的心腹,同时肩负起照顾保护的责任!

#小夭随后她的思绪也回到了多年之前父亲刚刚认回他的时候,为他举行了盛大的典礼重新立他为王姬典礼结束之后,父王陪她回寝殿,这是他与苗圃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认为这是父亲派来照顾他的,并未多想!

小夭回忆与苗圃之间的过往,还有从苗莆讲述体会父王对她的爱,还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事情的背景发生在西炎和辰融大战,母亲为了自己肩上的国家重任,为了百姓。奔赴战场,最终和敌将同归于尽!

父王准备来玉山接我之前就跑去暗卫那边亲自选好了人,不料却遇上五个叔叔突然叛乱想要引起皓翎国内的内乱。父王不得已只能延迟接我的时间,希望能保我平安

苗莆来历:八岁的守诺者

翎宫的青梧苑里,晨露还沾在练剑场的木栏上,八岁的苗莆正领着六岁的海棠扎马步。

苗莆小小的身子绷得像张弓,额角的汗珠子滚到下颌,也只是悄悄吸了口气——她是师姐,得给师妹做样子。这里是王族按祖制设的训育处,专教她们学照料起居、练护身拳脚,将来要么做王子王姬的贴身侍女,要么当暗卫,他们的命是属于王子王姬的,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苗莆要么当暗卫,历来是最不起眼的冷地。

忽然有侍卫传话,说王上来了。苑主慌慌张张迎出去,回来时脸色又惊又喜

拉着她和海棠往苑门口走:“快,王上亲自来选伴读侍女,是给大王姬玖瑶选的!”

苗莆苗莆来历:八岁的守诺者 皓翎宫的青梧苑里,晨露还沾在练剑场的木栏上,八岁的苗莆正领着六岁的海棠扎马步。小小的身子绷得像张弓,额角的汗珠子滚到下颌,也只是悄悄吸了口气——她是师姐,得给师妹做样子。这里是王族按祖制设的训育处,专教她们学照料起居、练护身拳脚,将来要么做王子王姬的贴身侍女,要么当暗卫,历来是宫里最不起眼的冷地。 忽然有侍卫传话,说王上来了。苑主慌慌张张迎出去,回来时脸色又惊又喜,拉着她和海棠往苑门口走:“快,王上亲自来选伴读侍女,是给大王姬玖瑶选的!

苗莆陛下亲自来?”苗莆心里“咯噔”一下,脚下像黏了泥似的顿住,指尖瞬间攥皱了练功服的衣角。

海棠身旁的海棠更是吓得小身子一缩,拽着她的袖子用气音颤声道:“师姐,教习嬷嬷上周才说过祖制的!

海棠以前不管是给哪位王族选侍从都是陛下派心腹太监来传旨,把咱们带到偏殿里,陛下隔着帘子听名字、年纪,再挑合心意的。从没听说过帝王亲自来青梧苑的呀!”

苗莆苗莆狠狠点头,心里乱得像缠了线。

苗莆她进苑两年,虽没经历过选拨,却早听苑里老人说熟了规矩:青梧苑的孩子是“养在暗处的手脚”,选拨从不上台面,连让帝王隔着帘子挑已是天大的“体面”。

苗莆可今儿,陛下竟亲自驾临了这冷僻地,只为给大王姬选个伴读年纪相仿的贴身侍女?

苗莆她偷瞄着苑主紧抿的嘴角,忽然明白——这位素未谋面的大王姬,在陛下心里的分量,早越过了祖制里的那些规矩。

苗莆刚走到石亭下,苑主突然低喝一声:“大胆!见到陛下怎还不跪拜?”声音里的急切让苗莆心头一紧!

苗莆她忙拉着海棠屈膝,“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额头轻轻贴着地面,声音带着几分慌乱:“陛下恕罪!”

苑主在旁又提醒:“快报上名字和年龄!”

苗莆苗莆定了定神,压下嗓子里颤音,和海棠一前一后开口:“奴婢苗莆,八岁。”“

海棠奴婢海棠,六岁。”

皓翎王少昊过了片刻,才听见那道温和却自带威仪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宽和:“好了,好了,你们还小,难免被威慑到,快起来吧。”

苗莆和海棠却早被那目光和嗓音吓蒙了,僵在原地没敢动。苑主急忙在旁低声提点:“你们哪还不快多谢陛下,陛下让你们平身!”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头埋得更低,脊背躬成两道小小的弧线!

苗莆奴婢谢陛下恩典!

海棠奴婢谢陛下恩典

起身时,苗莆与海棠才敢悄悄抬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皓翎王少昊。他穿的是帝王专属的银色常服,衣料是鲛绡混纺,晨光里泛着清润的细闪,衣襟与袖口绣着的银色龙纹符,不是朝服上张扬的盘龙,而是简化成符纹样式的暗龙,龙身盘绕成规整的纹样,银线绣得细密,走动时龙纹符像在衣料上轻轻流转,既藏着帝王威仪,又比朝服多了几分日常的温润。眉眼温和,可银色龙纹符衬着挺拔的身姿,倒像玉山巅覆着薄雪的青松,远观便觉气度不凡。

苑主这才松了口气,躬身回话:“陛下,这届最出挑的就是这两个孩子。大的叫苗莆,八岁,性子稳当,学东西最快;小的叫海棠,六岁,机灵讨喜。您看哪个合心意?”

皓翎王少昊少昊的目光先落在海棠身上,小姑娘怯得往苑主身后缩了缩,是孩童见了帝王的寻常模样。

皓翎王少昊可当视线扫到苗莆时,他脚步微顿——这孩子眼里也裹着慌,指尖把裙摆攥出了褶子,可单薄的脊背却挺得笔直,像株被晨风吹得晃了晃,根须却牢牢扎在土里的小树苗。

皓翎王少昊那一刻,少昊的心像被什么轻轻揪了一下。

皓翎王少昊他忽然想起朝云峰上的日子——那时玖瑶还叫小夭,作为皓翎王与西炎王姬的女儿,总穿着一身粉嫩嫩的软绸短褂,领口绣着圈浅粉桃花瓣,下配条同色系的薄纱罗裙,裙摆缀着细碎的银线,跑起来时像朵被风卷着的桃花瓣,轻盈又鲜活。她不爱金钗玉饰,只让阿珩给她梳两个圆滚滚的小揪揪,左右发间各粘一个雪白的动物绒毛绒球,跑起来时绒球晃呀晃,连带着额角天生的桃花印记都透着娇憨——那印记粉粉嫩嫩,像刚从枝头落下的桃花瓣,恰好贴在眉眼之间,活脱脱是朝云峰春天里最俏的一抹粉。

皓翎王少昊那会儿小夭总黏着玱玹,两人在桃树下追着花瓣跑,她跑累了就蹲在花丛里,把粉嫩嫩的小脸埋进花瓣里蹭,软乎乎地喊:“哥哥,我额角的花和桃花一样香!”风一吹,落英沾在她发间的绒球上,额角的印记泛着淡粉,睫毛上沾着的花瓣碎屑,都像裹了层春日的光,眼里盛着的天真,比枝头的桃花还鲜活。可后来阿珩走了,朝云峰的桃花年年开得热闹,却再没见过那个穿粉衣、梳小揪揪、发间粘绒球的小丫头——她被送到玉山,连那对软乎乎的绒球都没来得及带。

皓翎王少昊可小夭,他的小夭,比他当年苦上百倍。她才七岁,就永远失去了母亲西陵珩,连母亲最后一次摸她的头都没赶上。前日玉山的人来报,说小夭总抱着母亲留下的玉簪坐在台阶上,手里攥着块硬邦邦的青艾糕,嘴里反复念着“娘说要教我摘艾草的”,风一吹,眼泪就砸在糕上,晕开小小的湿痕。那一刻,少昊的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他当年虽苦,可母亲至少还在世上,小夭却连念想都只剩一块凉糕、一支玉簪。

皓翎王少昊他何尝不懂这种滋味当年失去至亲时,他也是这般夜里辗转难眠,只是他是帝王,得把情绪藏在龙纹符之后;可玖瑶不同,她小名小夭,本该是被捧在手心撒娇的年纪,骤然没了母亲的疼惜和关怀。再也不能享受母亲的怀抱!

皓翎王少昊连能说悄悄话、递帕子的人都没有,那份孤苦,比他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年他也才七八岁,母亲刚离世,父亲转头就娶了后母。自那以后,“有了后妈就有后爸”成了他最痛的写照:父亲眼里只剩后母所出的弟弟,对他连句温言都没有;宫里的人见风使舵,吃饭时给他盛冷饭,穿衣时给递薄衫;后母更是明里暗里地磋磨,有次弟弟故意推他落水,他冻得嘴唇发紫爬上岸,父亲撞见了,却只皱着眉骂他“不懂让着弟弟”。他明明怕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哭——他知道,在这宫里,没人会护着他,一弯腰,就真的站不起来了;一落泪,连仅存的体面都会被踩碎。

皓翎王少昊最狠的一次后母故意在他的汤里加了寒凉之物,他拉了三天肚子,躺在床上连口热水都喝不上——那些日子,他像棵被霜打了的草,连哭都要躲在假山后,怕被人看见笑话。

皓翎王少昊祖制、体面、帝王的身份……在小夭的眼泪面前,全是不值一提的浮云。他非要亲自来这青梧苑,哪是为了挑个普通伴读?是想亲手摸一摸、看一看,挑个能把小夭放在心尖上的人——能在她盯着艾草发呆时,悄悄说“我陪你摘”;能在她吃青艾糕掉眼泪时,轻轻擦去她的泪痕;能让她知道,她的快乐比江山稳固更重要,她的平安比帝王心术来的更珍贵!哪个孩子能揣着心思、扛住事儿——他要的不是机灵讨喜,是哪怕自己慌得厉害,也能撑着劲儿站在那儿的踏实;是能在小夭哭时,不慌不忙递块糖;在小夭闷时,安安静静待在旁边;能盯着她的眉眼,察觉她藏着眼泪笑时,轻轻拍她的背说“哭出来没关系!

皓翎王少昊他望着苗莆挺直的小身板,忽然红了眼——他要找的不是侍女,是能替他守着小夭的“眼”和“心”。他想让小夭知道,阿珩没来得及给她的爱,他要加倍补回来;她不用像他当年那样为了活下去,谨小慎微的躲着后母的暗害,不得不远走大荒,躲避这一切的伤害,她不用累了就靠在他肩头哭,受了委屈就告诉他,他是皓翎王,是她最硬的靠山,谁敢小瞧她一分,他便让那人付出十倍代价。

皓翎王少昊就苗莆吧,师姐。”

皓翎王少昊”皓翎王开口时,声音比刚才更柔了些,袖口的银色龙纹符随动作轻晃,添了几分暖意。他往前两步,蹲下身,视线与苗莆齐平,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郑重,眼底还透着几分对女儿的疼惜:“你记住,我的大王姬呀,长得很是好看,额头上天生带朵桃花印记,粉粉嫩嫩的,像刚落上的花瓣,最是好认。她最喜穿粉色的衣裙,尤其是软绸料子,说贴身穿舒服;头发总梳两个小揪揪,发间爱粘雪白的动物绒毛绒球,跑起来时晃悠悠的,软得很。

皓翎王少昊话到此处,他顿了顿,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袖口的龙纹,想起阿珩当年给小夭粘绒球时的模样,嘴角也跟着弯了弯:“她腰间总挂着个白色的狐狸尾巴挂饰——那不是玉雕的,是阿珩当年为护她,从一只作恶的九尾狐身上斩下的真尾。狐尾刚斩下时还有灵力,可没多久就散了,只剩一身雪白蓬松的毛,尾尖带着点淡粉,摸起来软得像云。

皓翎王少昊“阿珩特意查过古籍,说这狐尾虽没了灵力,却带着九尾狐族天生的抗媚之力,往后不管遇到什么会媚术的人或妖,都伤不到小夭。”他说着,伸手轻轻揉了揉苗莆的头顶,语气里满是为人父的安心,“小夭那时年纪小,不懂这些,只觉得尾巴软、绒球软,日日攥着狐尾、摸着绒球玩,连睡觉都要压在枕下。往后跟着她,若是见她把狐尾丢在一旁,或是绒球掉了,记得帮她收好、粘好——这都是她娘给她的念想,得好好带在身边才是。”

苗莆苗莆听得眼睛都不眨,把“天生桃花印、粉色软绸裙、小揪揪粘绒球、白狐真尾、抗媚术”这些话在心里逐字刻着,攥着衣角的手不自觉松了些,指尖却透着紧张的热——原来大王姬的模样这样好认,那些软乎乎的喜好里,全是王后和陛下的疼惜。苑主在旁轻轻推她,她才回过神,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苗莆都记下了!定帮大王姬收好狐尾、粘好绒球,不让她离身。”

皓翎王少昊他往前一步,目光紧紧锁着苗莆,像在托付自己的性命:“她的母亲走的太着急了,是大荒人心中的大英雄。保护了很多人,却唯独亏欠了她,朕的妻子,她的母亲可以是不负家国百姓,不负子民,唯独负了女儿小夭没来得及疼够她,这份爱意与疼惜!我们夫妻本是一体,所以朕要替阿珩还,替朕自己还。

皓翎王少昊皓翎王看着她眼里的认真,眼底的柔意更甚,又拍了拍她的肩:“我这就准备去玉山接她,你好好准备,等她回来就跟着她。”

皓翎王少昊往后你跟着她,要把她的情绪揣在心里——她要是笑了,你就陪着她笑;她要是皱眉头,你就想法子逗她;她要是想娘了,你就告诉她,父王还在,父王的肩头永远给她靠。”

皓翎王少昊他顿了顿,声音里满是父亲的疼惜与郑重:“朕当年尝过的冷遇、暗害,绝不能让小夭再尝分毫。

皓翎王少昊你要记着,她是皓翎的大王姬,是朕少昊的女儿,谁都不能欺负她。朕选你,不是信你多能干,是信你这份就算怕得发抖,也不肯弯腰的性子——你要替朕守住她,守住她的笑,守住她的平安。”

苗莆苗莆看着陛下眼底的红,忽然懂了这份托付的重量。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挺直脊背,屈膝行礼时,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坚定:“奴婢苗莆,定不负陛下所托。护大王姬平安,陪大王姬喜乐,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绝不让她像陛下当年那样,孤零零一个人。”

皓翎王少昊少昊望着她眼里的认真,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转身离开时,他抬手按了按心口的旧伤,那里还隐隐作痛,可他心里却燃起一团暖火——他盼着苗莆能守住小夭,盼着他的小夭能平安长大,盼着有一天,小夭能笑着告诉他:“父王,我今天吃了青艾糕,哥,你知道吗?我尝出了母亲的味道。仿佛娘从未离开过!

皓翎王走后,苑主拉着苗莆的手,满眼都是羡慕:“小妮子,你可是撞大运有福气了!你知道大王姬玖瑶是谁吗?那是王上和先王后的第一个孩子,王上疼她疼得要命。当年王后生下她就昏迷了,王上把小玖瑶揣在怀里带,上朝结束第一件事就是冲回来抱她,吃喝拉撒全亲力亲为。玖瑶三岁那年,王上就给她立了名分,连太上皇都特意赶过来,抱着小丫头直乐,说这是皓翎的宝贝疙瘩。就算后来王后心冷和离,王上对玖瑶的在意,半点没少,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你没见着,以前王上总亲自给她挑衣裳,说浅黄衬她的桃花印,比宫里的金线织锦还好看。”

苑主拉着苗莆和海棠的手,指尖都在微微发颤,语气里满是郑重与感慨:“你们俩今儿哪是沾了大王姬的光?是见着了陛下藏在龙袍里的真心!祖制里青梧苑从不见帝王,可陛下为了大王姬,连这规矩都破了——你们可知,这份看重的根由,全在故去的元后西陵珩身上?”

苗莆少昊走后,苑主拉着苗莆和海棠的手,语气郑重得像在说什么传世秘辛。 苗莆攥着衣角的指尖瞬间泛白,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祖制是宫里的天,连王族主子都懒得来青梧苑,陛下竟为大王姬破了例?她正愣着,苑主那句“元后昭告天下休弃君王”钻进耳朵,让她猛地屏住了呼吸。 她曾听老嬷嬷说,帝王的颜面比江山还重,可苑主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里的疑惑缠成了团:陛下不仅没弃了大王姬,反倒认元后是唯一原配。直到苑主声音压得更低,说起陛下当年为救元后,不惜显露金凤原型,却还是没能留住人,醒后两鬓陡生华发时,苗莆忽然懂了。 原来陛下对大王姬的看重,从不是简单的疼惜。那是他对元后后知后觉的深情,是没能护住爱人的愧疚,是把所有遗憾与念想,都揉进了对女儿的呵护里——大王姬是元后留在这世上的影子,是他仅剩的、能触碰那段过往的温度。

苗莆回到住处,苗莆翻出苑主刚塞给她的一小包干艾草,指尖摩挲着叶片粗糙的纹路,忽然想起陛下说的“青艾糕”。她揣着艾草往御膳房跑,守门的太监见她是青梧苑的孩子,本想拦着,听她说“要学做给大王姬的青艾糕”,愣了愣竟放了行。

苗莆糕点师傅正在揉面,见她踮着脚站在案边,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艾草,忍不住笑了:“小丫头,这青艾糕得用新鲜艾草,还得去了梗,你这干叶可不成。”苗莆脸一红,忙问清了采艾草的地方,第二天天不亮就蹲在御花园的墙角,盯着带着晨露的艾草,小心翼翼掐下嫩叶,指尖被草汁染得发绿也没察觉。

苗莆等她捧着新鲜艾草再去御膳房,师傅见她眼里亮闪闪的,便耐着性子教她:艾草要焯水去苦,剁成碎末掺进面团,揉到颜色均匀才算好。苗莆学着师傅的样子,把小胳膊抡得发酸,面团却总粘在手上,面粉沾了满脸,活像个小花猫。师傅想帮她,她却摇摇头:“陛下说要好好陪大王姬,这糕得我自己做才成。”

苗莆揉到胳膊发颤时,她忽然想起苑主说的,陛下为救元后显露金凤原型的模样——那样尊贵的帝王,当年该是何等急切,才会放下所有体面?她望着案上渐渐成型的青绿色面团,忽然觉得,自己手里揉的不只是糕,是想替陛下给小夭的那点暖,是想让那个捧着凉糕发呆的小姑娘,尝一口带着温度的念想。

苗莆皓翎王走后没两日,苑主忽然领着苗莆往宫里深处走,脚步比往常沉了几分。“陛下特意吩咐了,带你去王族画像库,让你提前见见大王姬的样子,免得日后见了面不认得。”苑主推开一扇刻着云纹的木门,一股淡淡的墨香与樟木味扑面而来,架子上整齐叠放着卷轴,连空气都透着庄重。

他从最里层的架子上取下一幅装裱精致的卷轴,轻轻展开:“这是大王姬三岁封王姬后第六日画的,王上、王后陪着她一起,特意请了皓翎最有名的画师来画。”

苗莆苗莆踮着脚凑近,一眼就看见画里的小丫头——头发梳成两个圆滚滚的小揪揪,发间粘着雪白的绒毛绒球,身上正是那身粉嫩嫩的软绸短褂,领口桃花纹绣得精巧,腰间系着粉绳,坠着条蓬松的白狐尾,尾尖淡粉像揉了春光。最打眼的是她眉眼间那朵天生的桃花印,粉得透亮,她正蹲在桃树下,手里捧着花瓣笑,身旁的王后眉眼温柔,皓翎王穿着银纹常服,正弯腰替她拂去裙摆上的草叶,三人周身的暖意,似要从画里漫出来。

这画像贵重,按规矩不能带出库房。”苑主轻声说,递过纸笔,“陛下特许,让你临摹一幅带回去,也好日日看着记牢。”

苗莆苗莆握着笔的手有些发颤,她盯着画里小夭的桃花印、发间的绒球、腰间的狐尾,一笔一笔慢慢描——描她粉褂子的褶皱,描绒球圆圆的轮廓,描狐尾蓬松的毛边,连陛下衣上龙纹符的纹路都细细勾着。画到那朵天生的桃花印时,她想起陛下说的“粉粉嫩嫩像刚落的花瓣”,笔尖顿了顿,蘸了点淡粉颜料,轻轻晕染开,生怕颜色深了,不像陛下记挂的模样。 直到暮色漫进库房,她才临摹完,手里的纸都被汗浸湿了边角!

苑主看着她笔下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的画,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倒真把陛下的话放在心上了。

苗莆苗莆把临摹画小心折好揣进怀里,心里的小姑娘模样终于清晰起来——梳小揪揪粘绒球,额间桃花印,穿粉衣挂狐尾,笑起来眼里盛着春阳。

苗莆可这份期待没等多久,宫里就乱了。五王之乱骤起,皓翎王被缠在朝堂,去玉山的事一拖再拖!

苗莆苗莆每日练完功就蹲在苑门口的桃树下,挑最艳的桃花攥在手里,又悄悄找苑主要了块软布,学着陛下的样子,反复摩挲着一块雪白的狐毛(是苑主从旧物里找的相似狐毛),临摹画就压在枕头下,睡前总拿出来看两眼,怕记混了大王姬的样子。她想等大王姬回来,能第一时间给她擦干净狐尾上的灰,帮她好好收着这“护身符”。可没等她备好,就传来了坏消息:大王姬在玉山等了七十年,没等到父王,竟私自下了山,从此没了踪影。

苗莆青梧苑的孩子陆续被指派,海棠去了二王姬阿念身边。苗莆看着空荡荡的练剑场,又想起临摹画里的粉衣裳、白狐尾,还有陛下叮嘱的那些小事,终于鼓起勇气找皓翎王!

皓翎王少昊彼时他正对着一幅卷轴发怔,苗莆一眼认出,那是画像库里原件,他指尖轻轻抚过画里小夭腰间的狐尾,银纹常服的料子已有些陈旧,鬓角的银线比从前更明显了些。

苗莆苗莆屈膝跪下,声音带着少年执拗:“陛下,我想去大王姬的寝殿伺候。她总会回来的,我想给她的衣柜叠好粉衣裳,窗台上插满新鲜桃花,再把软布放在枕边,等她回来时,一进门就能擦干净她的狐尾帮她好好收着。”

皓翎王少昊皓翎王看着眼前才十几岁的小姑娘,眼底泛起红。他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去吧。好好守着,等她回来。

苗莆从那天起,苗莆就住进了玖瑶的寝殿。每日晨起擦窗棂,把被褥晒得软软的,连桌上的笔墨都按苑主说的“小孩子用着顺手”的位置摆好。有人问她值不值,她总摇头——那年石亭下的承诺,画里的桃花印,还有王上眼里的期盼,她记了一辈子。

寝殿窗台上的花换了一茬又一茬,从初春的迎春到深冬的蜡梅,苗莆擦了不知多少遍那方刻着“玖”字的木牌,

苗莆终于在某个清晨,听见殿外传来侍卫兴奋的议论——“大王姬回来了!王上要亲自为她办回归庆典,重新册立王姬之位呢!”

苗莆手里的抹布“啪嗒”掉在地上,苗莆几乎是踉跄着跑到门口,抓住路过的小婢女追问,直到确认消息属实才捂着发烫的脸颊蹲下身。近四百年的等待,从青丝到发间悄悄冒出的银线,终于要见着人了,可欢喜没持续多久,紧张就像藤蔓缠上心口:大王姬在大荒流落多年,会不会性子变得冷硬?会不会嫌她老,不喜欢她?

苗莆庆典那日,宫道上张灯结彩,远处传来礼乐声,苗莆却只能守在寝殿门后。她身份低微,没资格去庆典现场,连师妹海棠,都被二王姬留在了宫里——毕竟那是只有王族和受邀贵胄才能出席的场合。她攥着衣角,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远处的动静,心跳得像要跳出嗓子眼。

苗莆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她屏住呼吸,从门后悄悄探出头,一眼就看见皓翎王身边跟着的姑娘:素色衣裙衬得身姿清瘦,额间那片桃花印记,和画里一模一样。是她,是她等了近四百年的大王姬。

#小夭小夭望着苗莆鬓角的银线,忽然想起归位那日的庆典——那庆典盛大得晃眼,是父王特意通知各大氏族前来的。彼时大荒流言正盛,说她是“赤辰之女”是母亲背叛了父王女人暗通款曲生下的孩子,配不上皓翎王姬的身份,可父王偏要借着这场庆典昭告天下:“流言再凶也没用,她玖瑶,就是我少昊的女儿,是我元后西陵珩所生的第一个孩子。” 当时她站在父王身边,看着殿下俯首的族人,心里第一次生出几分“有家”的实感。

#小夭大殿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她穿着繁复的王姬礼服,额间桃花印被妆粉衬得更艳,却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小夭直到庆典散了,父王拉着她的手往寝殿走,掌心的温度像小时候在朝云峰那样暖,她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把额头往他胳膊上蹭,像只寻着暖意的小兽:“父王,还是跟着你舒服些。”

皓翎王少昊少昊望着她蹭在自己臂弯撒娇的模样,眼底先漫开一层柔软的笑意,指尖轻轻抚上她搭在肩头的额头——那温度隔着薄薄衣料传过来,竟让他心头猛地一滞。他缓缓将小夭扶正,转过身面向她,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额间的桃花印,又顺着发顶轻轻抚过,声音柔得像浸了温水:“孩子啊,父王要送你件衣裳。”

皓翎王少昊小夭眨着眼睛看他,他便继续说:“淡紫色的,绣着皓翎特有的云纹,藏着咱们族里的规矩,也衬你的身份。等做好了,穿来给父王瞧瞧,我的女儿这般花容月貌,配上它定是相得益彰。”

小夭小夭眨着眼睛愣了愣,第一反应便是摆了摆手,语气带着点慌忙的坦诚:“父王,我已经有很多衣服啦,这身就够好看 !”

皓翎王少昊少昊却笑着摇头,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宠溺:“我的女儿,无论有多少衣服都该要。

皓翎王少昊少昊却笑着摇头,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宠溺:“我的女儿无论有多少衣服都该要。父王想把世上好东西都给你,难道你要让父王伤心?”

小夭不是啊不是啊!”小夭一听这话,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慌,攥着他袖子的手也紧了些,脸颊蹭着他胳膊轻轻晃,那模样竟像被“让父王伤心”这话吓着了般。

皓翎王少昊少昊见她这般,眼底的笑意又软了几分,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掌心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抚着,像安抚小时候受了惊的她:“小夭,别怕。这只是父亲对女儿的爱,不用抗拒。”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按在她鬓边,声音沉得像酿了岁月的酒,“你现在回家了,往后无论什么东西,你都可以安心拿着;无论想要什么,都能去争取,如果要是有什么想要的你的力量办不到,那就找父王,父王永远都是你的靠山!不管是物件还是身边的人,你都配得上最好的——这不是父王额外给你的,是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

小夭小夭埋在他臂弯里的脸轻轻动了动,鼻尖蹭过他衣料上淡淡的檀香,心里那点因“受之有愧”升起的慌乱,竟慢慢被这温软的安抚熨平了。她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攥着他袖子的手松了些,转而勾住他的手腕撒娇:“等衣服做好了,我一定穿,一定开开心心跑到你殿里,让父王好好瞧瞧!”

皓翎王少昊“小夭啊,”他声音放得柔缓,像怕惊着她,“有个人,已经等了你很多年了。”

小夭小夭愣了愣,从他胳膊上抬起头,眼里满是诧异:“耶?怎么还会有人等我多年呢?父王,你可别卖关子啦。”话音落,她心里悄悄泛起一丝酸涩——从玉山跑下后,她流落大荒三百年,见过太多人来了又走,以为自己早就是被抛弃的人,哪会有人特意等她?

皓翎王少昊少昊没直接回答,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领着她往寝殿走

小夭殿门本就开着,当小妖跨入自己的寝殿,看到的是门内站着个女子,一身素色侍女服,鬓角沾着点银白,正是苗莆。

小夭和苗圃的初次相见

苗莆她猛地转身头,目光撞在小夭脸上的瞬间便定住了,像是忘了礼数,也没看见一旁的少昊,径直往前走了几步,眼神发直,带着颤抖的指尖不自觉触到皮肤时却格外轻,从脸颊慢慢滑到额间,反复摩挲着那朵桃花印,我终于等到大王姬了。”嘴里反复喃喃:“大王姬……真的是大王姬……回家了……”

小夭小夭面对那女生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僵在原地愣了愣

苗莆苗圃直到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她才猛地缓过神,像被烫到般缩回手,“扑通”一声屈膝跪下,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带着慌乱的颤意:奴婢参见陛下,大王姬!

苗莆奴婢失礼!请大王姬降罪!”

#苗莆预想中的斥责没传来,反而有一双温软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胳膊上。苗莆愣了愣,抬头就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

#小夭大王姬弯着腰,语气随和得像春日暖风:“快起来吧,我这人最不喜欢这些俗礼。以后不用这么拘谨,轻松些就好。”说着,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自然又亲切。

#小夭没事儿,苗圃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苗莆她被大王姬扶着起身时,指尖还在微微发颤,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垂着头反复摩挲着衣角,又悄悄抬眼瞄了小夭两下,才轻声道:“谢……谢大王姬。”话音落,又觉得不够郑重,双手在身侧悄悄攥了攥,再次低头:“谢大王姬不怪奴婢莽撞。”那模样,像是要把“谢大王姬”几个字反复说几遍,才能压下心头的慌乱与感激——她实在没料到,尊贵的大王姬竟这般温和,没有半分架子。

#小夭说到这儿,她嘴角弯了弯,眼里闪着点细碎的光:“我那时候小,就会往她怀里钻,抱着她的胳膊说‘阿婆若是喜欢,日日都可以摸’。可自她去世后,我就再没受过这样的抚摸了——后来身份摆着,旁人要么敬我,要么怕我,哪有人敢像父王、母亲,像阿婆、哥哥那样,这般随意又亲昵地碰它。” 她轻轻拍了拍苗莆的手背,语气里带着点感慨:“方才你伸手的时候,倒真让我想起阿婆了,还有母亲和哥哥。”

#皓翎王少昊少昊怕女儿伤心。急忙转移了话题

皓翎王少昊就听见父王在身后轻声说:“这孩子,等了你三百年

#小夭小夭闻言,好奇地转头看向皓翎王,眼底带着几分疑惑:“父王,苗莆为何要等我呀?”

#小夭三百年?”小夭猛地抬头,眼里的诧异快要溢出来。她攥着衣角的手不自觉收紧,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三百年大荒漂泊,她见惯了人心凉薄,以为自己就像风中的蒲公英,没人会为她停驻,更别说耗上四百年。可眼前这个女子,鬓角的银线明明是时光磨出来的痕迹,眼里的光却像极了朝云峰上见过的晨露,纯粹又执着。 她望着苗莆泛红的眼眶,忽然对这个“傻姑娘”生出满心好奇:三百年里,她是怎么熬过那些没有音讯的日子?会不会在每个桃花开的季节,也像自己一样,对着花瓣发呆?念头刚起,心里又悄悄升起一股暖意,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淌——原来这世上,真有一个人,把她放在心上记了这么久。

#皓翎王少昊皓翎王在旁笑着摇头,眼里满是宠溺:“我这女儿,在大荒受了不少苦,早就随和惯了。苗莆,这就是你一直等的人。”

皓翎王少昊皓翎王抬手,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指尖拂过她额间的桃花印时,语气添了几分疼惜与怅然:“小夭,她本就是父王当年特意准备送给你的。

皓翎王少昊那时候我正要去玉山接你,没成想你五个叔叔突然造反,我被绊在朝堂上平息叛乱,等再赶去玉山,你早就私自下了山,从此没了音讯。这一等,就是近三百年。”

皓翎王少昊他话锋一转,看向苗莆时,眼神变得郑重:“你在青梧苑受训多年功夫扎实这也是我当年选你的缘故。玖瑶在大荒时,她母亲的仇家害了,喂了不知多少不知名的毒物我至今都不敢想象我的女儿当年遭遇过什么。伶俐融进了四肢百骸的血肉里,该有多疼,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却从此灵力低微半点自保之力都没有。

皓翎王少昊往后,你一定要护好她,寸步不离。”

皓翎王少昊他走上前,目光先落在小夭攥紧的衣角上,又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色,指尖轻轻拂过她发间沾着的细碎尘屑,才转向苗莆,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郑重:“当年小夭流落大荒,被九尾狐族报复得灵力尽散,连寻常风寒都比旁人难好。这些年她受了不少苦,往后你在她身边,不必拘着那些虚礼,只需记得她畏寒,晨起要备暖汤;怕黑,夜里烛火要留得亮些,寸步不离护着她,让她安稳些就好。”

皓翎王少昊说完,又转向小夭,语气软了下来:“说起这个事儿,父亲的心就痛。若是你在父王身边,定然不会像如此,对吧?父王希望你能像你妹妹一样娇纵任性,不要为别人着想。自己快乐就好!

皓翎王少昊在大荒这么多年的经历。让你的性格变得随和,这也是父亲最痛心的一点,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大荒磨砺,性格随和得很,还在大荒学了一身好医术,往后和苗莆相处,定能合得来。她等了你近四百年,把最好的年华都耗在了这寝殿里,也是个心诚的,你们俩往后互相照看,父王也能放心些。”

#苗莆这话像块烧红的炭烫进苗莆心里,她望着小夭指尖因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再想起少昊方才细数的细碎叮嘱,眼眶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方才没跪下去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意:“奴婢记了四百年,从不敢忘。往后便是拼了性命,也定护好大王姬,晨起暖汤、夜里烛火,桩桩件件都记牢,绝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皓翎王少昊小夭被她这模样弄得有些无措,刚要开口,就被少昊按住肩膀。他看着小夭,目光不自觉掠过她脖颈——那里垂着的丝巾下,藏着大荒漂泊时被藤蔓划伤的淡疤,连同她袖口下隐约可见的旧痕,都是他心头难安的牵挂。少昊眼底漫开化不开的温和,抬手先轻轻拍了拍小夭的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里带着补偿似的疼惜:“你自小就怕人拘谨,苗莆性子实诚,往后相处久了便好了。她知道你最爱吃清艾糕,当年在五神山,还总跟着御厨学做——那会儿你嘴挑,只认这一口,想吃了便让婢女端来,我还总亲口喂你,纵着你说‘就算不吃饭,单吃清艾糕也成’。你母亲那时就坐在一旁,笑着看我们父女俩闹。”

#小夭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心湖,小夭心底的柔软瞬间被撞开。她望着父亲含笑的眉眼,记忆忽然飘回多年前——那时她常赖在外祖母宫里的偏殿,正懒洋洋地歪躺在床上,后背垫着软枕,手里捏着块清艾糕,一口一口吃得慢悠悠,连糕点碎屑落在锦被上都懒得拂,脚尖还随着嚼动的节奏轻轻晃着。空气中飘着清艾糕温甜的香气,混着殿角香炉里燃着的檀香,暖得让人发困。

西陵珩忽然“吱呀”一声,殿门被轻轻推开,西陵珩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点院外草木的清寒气,连鬓边都沾了片细小的槐花瓣。她目光扫到床上的小夭时,嘴角已先弯起,脚步放得更轻,生怕扰了这片刻的慵懒。走近床边,她伸手用指腹轻轻戳了戳小夭鼓囊囊的脸颊,指尖带着外头的微凉,惊得小夭下意识偏头躲了一下,嘴里的糕屑差点喷出来。西陵珩见状笑出了声,声音里裹着笑意:“你呀,又不吃饭,合着是特意留着肚子吃清艾糕?这般贪嘴!

#小夭小夭闻言,立刻挺直脊背坐起来,把剩下的半块清艾糕举到身前,语气里满是孩子气的得意:“母后,父王可说了,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说罢还故意撅了撅嘴,眼尾却偷偷瞟着西陵珩的表情,顺势把手里的清艾糕往她嘴边递了递,糕体还带着自己手心的温度!

西陵珩西陵珩眼底笑意更柔,微微低头咬了小口,甜糯的艾香混着米香在舌尖散开,她抬手捏了捏小夭的下巴,指腹蹭过她嘴角没擦干净的糕屑:“是挺好吃,也难怪我家小夭这般惦记。只是再贪嘴,也得吃两口正餐,不然回头该喊肚子疼。”

小夭小夭撇撇嘴,却没反驳,反而往西陵珩身边挪了挪,脑袋轻轻靠在她胳膊上,手里还攥着那半块清艾糕

西陵珩西陵珩顺势坐上床沿,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身上的草木气慢慢融进暖香里,像给这偏殿的午后,盖了层软乎乎的糖衣。

皓翎王少昊说着,他语气沉了沉,视线在小夭身上顿了顿,才转向苗莆软了语气:“我在这儿,你们倒放不开。好好跟小夭说说这些年的事,她心里也惦记着。”话音落,少昊又拍了拍小夭的后背,指尖刻意在她颈后轻按了下,像是在安抚什么!

皓翎王少昊刚走到殿门,他脚步忽然顿住,没回头,却对着门外守着的侍从沉声吩咐:“去把小夭房里的暖炉升得旺些,再添两块银丝炭。”顿了顿,又补了句,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软,“你们大王姬,打小就最怕冷。”

侍从连忙应了声“是”,少昊这才又望了眼殿内——小夭正拉着苗莆的胳膊要扶她起来,烛火映着两人的身影,竟有了几分久违的暖意,径直往政务殿去了。

皓翎王少昊没等小夭扶着苗莆站直,殿门竟又被推开,少昊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件绣着云纹的软缎披风。他走到小夭面前,不由分说将披风搭在她肩上,指尖顺着披风系带往下滑,轻轻按了按她颈侧丝巾边缘,声音比方才更柔:“方才忘了给你带披风。你要习惯这一切,这些尊荣、这些人对你的上心,早就该是你的。”

#小夭父王刚走,小夭就习惯性摆摆手,随意坐在床榻上。

#苗莆苗莆站在原地,视线落在小夭方才被少昊按过的肩膀上,又飞快移开,手指绞着衣角,显得有些拘谨

苗莆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她声音发颤:“大王姬,您一路回来定是渴了,奴婢马上去倒水。”

#小夭小夭看着她转身去桌边,倒水时手都在抖,指节泛白,心里纳闷:莫不是方才被父王的帝王之位吓到了,看他脸色苍白,是不是发高热了?便起身上前,伸手想去碰她的额头,想问问她有没有事。没成想指尖刚靠近,苗莆就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一颤,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温热的茶水溅了小夭裙摆一片。

#苗莆“对、对不起大王姬!”苗莆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头磕得咚咚响,“奴婢笨手笨脚,求您不要赶奴婢走!奴婢还没兑现对陛下的承诺,还没好好护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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