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从她泛红的眼尾一路向下,滚烫得像要烧穿她的肌肤。
沈漾偏头躲避,却被他用掌心狠狠按住后颈,迫使她迎向他的侵略。
龙涎香混着他身上的戾气,将她彻底笼罩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气息里。
【躲什么?这副委屈模样是做给谁看?承渊吗?】
他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力道重得让她瑟缩,心里的声音却淬着扭曲的快意。
【只有在朕怀里,你才该有这样的反应。】
沈漾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龙袍衣料,手腕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新的禁锢又缠了上来。
他将她抵在冰凉的殿柱上,指尖粗暴地扯开她披风的系带,月白的布料滑落肩头,露出的肌肤瞬间被他滚烫的手掌覆盖。
【看这身子,明明也在回应朕。】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心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这些印记,要让承渊那小子好好看看,你是谁的女人。】
她偏过头,余光瞥见窗外摇曳的灯笼光影,忽然想起萧承渊捡糖渣时的模样,眼眶猛地一热。
这滴泪刚滑出眼角,就被萧彻用指腹拭去,他的动作带着些微的粗糙,语气却骤然沉了下去。
【不准为别人哭。】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底翻涌着疯魔的偏执。
【你的眼泪,只能为朕流。】
心里的声音却藏着一丝慌乱。
【是不是弄疼她了?可不能松口,一松口她就会想着逃去承渊身边。】
后半夜的寝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与布料摩擦声。
萧彻将她圈在怀中,下巴抵在她汗湿的发顶,手指一遍遍摩挲着她手腕的红痕,力道不自觉地放轻。
【方才是不是太狠了?】
他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心里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
【明天让太医院送些最好的药膏来。】
可下一秒,那声音又变得狠戾。
【但规矩必须立住,绝不能让承渊有可乘之机。】
天光将亮未亮时,沈漾从昏沉中醒来,身侧的男人还在沉睡,眉头却紧紧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的梦。
她清晰地听见他梦中的呓语心声,带着孩童般的执拗。
【阿漾别走……不准喜欢承渊……你是朕的……】
沈漾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没有外在因素,又怎能使感情更进一步呢?
轻轻描摹他的眉眼。
萧彻似是被她细微的动作惊醒,眼睫轻颤着睁开眼,眸底还蒙着层刚睡醒的惺忪,手却先一步收紧,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仿佛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他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占有:“醒了?再陪朕躺会儿。”
【就这么抱着,能闻见她身上的香味,承渊那小子永远别想碰到。】
他指尖划过她腰侧的肌肤,留下一串战栗的触感,心里的声音却带着点幼稚的得意。
【你看,只有朕能这样碰你。】
沈漾偏过头,避开他凑近的唇,目光落在帐顶绣着的盘龙纹样上,那些金线在晨光里闪着冷硬的光,像极了萧彻此刻的心思。
他见她不回应,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与自己对视,眼底的温柔瞬间被戾气取代:“怎么?还在想承渊?”
【敢在朕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落在她的唇上,牙齿咬破她的下唇,尝到血腥味时,心里的声音却掠过一丝慌乱。
【是不是太用力了?她要是哭了怎么办……不行,不能心软,心软她就会得寸进尺。】
下唇的刺痛让沈漾眼眶泛红,她别开脸,不愿再看他眼底的挣扎。
萧彻却不依不饶,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向上,隔着薄薄的寝衣,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心里的偏执愈发浓烈:“你记住,从你入宫的那天起,你的人,你的心,就只能是朕的。承渊那小子,连想你的资格都没有。”
【他凭什么跟朕抢?朕有江山,有权力,能给她承渊给不了的一切。】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灼热,声音却软了下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
【阿漾,别离开朕,好不好?】
沈漾听着萧彻心口那句句矛盾的心声,闭上眼,开始飙演技,将那些翻涌的情绪压在心底,只留下一片麻木的冰凉。
萧彻见她不再反抗,以为她终于妥协,手臂收得更紧,心里的声音渐渐变得满足。
【这样就对了,乖乖待在朕身边,朕会好好待你的。】
【承渊那小子,永远也别想把你从朕身边抢走。】
晨光透过照进寝殿,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却照不进那些藏在心底的、扭曲的爱与执念。
这漫长的一夜,终究只是这场修罗场的开始,而她,注定要在这两人的拉扯中,继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