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的顶层公寓里,水晶吊灯将香槟杯映得流光溢彩。麦克正试图用莫顿的领带夹开红酒,被后者一把按住手腕:"这瓶是1945年罗曼尼康帝。"
"所以更需要用浪漫的方式打开~"麦克眨着眼,指尖轻轻挠过莫顿的掌心。莫顿耳根微红,松手的瞬间,麦克已经利落地启开软木塞,酒香四溢。
阳台角落,诺顿将雪茄烟灰弹进坎贝尔递来的水晶缸。"海军那边有动静,"他压低声音,"你潜艇的航线被人盯上了。"
坎贝尔轻笑,就着诺顿的手吸了口雪茄:"正好给新装备做实战测试。" 烟雾缭绕中,两人的小指在栏杆下悄然相勾。
客厅沙发上,伊索枕着卡尔的腿操作平板:"哥,莫顿叔叔的账户有笔20亿的异常流动。"
卡尔揉着他头发的手顿了顿:"流向?"
"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但最终收款方..."伊索放大卫星图,"是南极科考站。"
三天后,私人飞机迫降在阿根廷乌斯怀亚。暴风雪裹挟着冰粒砸在舷窗上,奈布盯着平板上微弱的信号源——那是从南极传来的萨拉基因信号。
"科考站三年前就废弃了。"飞行员艰难地稳住操纵杆,"但热成像显示地下有大型能源反应。"
JacK替奈布系好安全带,指尖无意擦过他颈侧:"莫顿留在上海保护萨拉,但我们有更好的筹码。"他调出实验室资料,"陈明远愿意戴罪立功。"
突然,飞机剧烈颠簸。诺顿撞进坎贝尔怀里,后者顺势将他护在身下。氧气面罩坠落的混乱中,坎贝尔贴着诺顿的耳廓说:"如果坠机,我会先给你穿降落伞。"
"闭嘴。"诺顿咬了下他的耳尖,"要跳一起跳。"
破冰船撞开千年冻层,露出钛合金通道。伊索操控无人机潜入时,传回的画面让所有人震惊——冰层下藏着完整的生物实验室,培养槽里漂浮着与萨拉相似的孩子。
"克隆实验。"陈明远脸色惨白,"他们用萨拉的基因批量生产'解药载体'。"
奈布砸控制台的手被JacK握住:"冷静,我们需要数据。" 但当他看到主电脑屏保照片时彻底失控——那是萨拉5岁生日照,背景里站着穿白大褂的父母。
"你父母没死。"JacK按住颤抖的奈布,"他们是项目的初始研究员。"
催眠治疗在破冰船的医疗室进行。艾玛·伍兹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现在回到八岁生日那天..."
奈布在记忆迷雾中奔跑,终于看清车库真相:父母主动坐进被动了手脚的车,为了掩护带着萨拉逃走的保姆。而那个保姆,竟是年轻时的艾玛。
"萨拉不是生病。"艾玛在现实中说,"她的基因能中和所有毒素,包括'生命树'研制的生化武器。"
此时实验室突然断电,应急灯红光闪烁。麦克在黑暗里抓住莫顿的衣角:"我好像触发自毁程序了~"
莫顿反手将他护到身后:"下次偷拆设备前先问我。"
主控室屏幕亮起,奈布父母出现在视频通话中:"我们必须继续潜伏,但萨拉需要注射抑制剂掩盖特殊基因。"
奈布尚未回应,JacK已上前一步:"我有更好的方案。"他展示Roses集团的医疗专利,"用仿生基因做伪装,既保护她,又能引蛇出洞。"
投票表决时,坎贝尔突然按住诺顿举反对票的手:"我赞成。但需要有人当诱饵。"他的目光扫过奈布和JacK交握的手。
8次日上海小报头条全是"Roses总裁与安保顾问决裂"的偷拍。照片里JacK摔碎花瓶的演技逼真,但奈布看见他偷偷往自己手心塞了追踪器。
"计划顺利。"伊索在加密频道汇报,"'生命树'已派人接触奈布先生。"
真正的危险却在内部——莫顿发现麦克偷换了他的胃药。"解释。"他捏着药瓶的手青筋暴起。
麦克嬉笑着搂他脖子:"因为真药被我换成定位胶囊了呀,总不能让你单独去闯敌人老巢~"
奈布在安全屋擦拭枪械。窗户轻轻响了三下,JacK带着夜露翻窗而入,指尖还沾着演戏时的花瓶碎片划伤的血。
"记者盯得太紧,"他自然地接过奈布递来的纱布,"只好走高空路线。"
包扎时奈布突然问:"当年大学吵架,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父母的事?"
JacK动作顿住:"我只知道有人在保护你。" 纱布下,两人的无名指不经意相贴,像某种无声的誓言。
月光照亮桌上一张新照片——南极冰层下,他们所有人的合影。背后是伊索稚气的字迹:"第一家庭会议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