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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

锦官六公子

锦官城内人声鼎沸,市井繁华。沿街叫卖的小贩声、酒肆里传出的划拳声、茶馆中说书人的惊堂木声,交织成一幅热闹非凡的京城画卷。

太尉王栎鑫骑着一匹枣红马,风尘仆仆地从城外归来。他刚结束一桩棘手的边关军饷失窃案,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却仍保持着武将特有的警觉。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两旁百姓见是王太尉,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行至东市口,忽闻前方一阵骚动。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哭喊着:“抢钱了!那是给我儿治病的钱啊!”只见一个粗壮汉子攥着一个钱袋,正推开人群狂奔。

王栎鑫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纵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那贼人见他挡路,竟从腰间抽出短刀,恶狠狠地刺来。围观百姓惊呼声中,王栎鑫侧身避过,右手擒住贼人手腕,左腿横扫,贼人应声倒地,钱袋脱手飞出。王栎鑫顺势接住,将贼人反剪双手制服在地。

“好!”人群中爆发出喝彩声。

这一幕,恰被临街茶楼上的丞相苏醒尽收眼底。他本在此处私会几位大臣商议要事,听见喧闹才凭窗而望。见是王栎鑫,苏醒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唇角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正骑马巡街的提督张远和随行的陆虎也目睹了全过程。张远调侃起来:“王太尉身手不凡啊。”陆虎笑道:“这等小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知死活。”

王栎鑫将贼人交给赶来的巡街士兵,又将钱袋归还老妇人。那妇人千恩万谢,几乎要跪地叩头,被他连忙扶起。

“大人恩德,老妇没齿难忘…” 

“快请起,给孩子治病要紧。”王栎鑫温言道,又从自己袖中取出些碎银,“这些拿去,算我一点心意。”

事了拂衣去,王栎鑫并未久留,翻身上马,“远哥虎哥,我还有事,等会再叙。”径直朝城西方向而去。

茶楼上,苏醒整理衣冠,对身旁侍从道:“去请张提督和陆大人上来一叙。”不多时,张远和陆虎上楼来,三人寒暄几句,话题自然转到方才所见。

“栎鑫这是刚从外地回来吧?”陆虎问道。 苏醒点头:“听说他去查边关军饷案,想必是有了结果。”他顿了顿,又道:“刚才栎鑫和你们说什么?”

陆虎抓了一把瓜子磕起来:“他说他还有事,过一会再聊。”

苏醒看看这瓜子,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家里的金瓜子好看:“那我们去找亮哥去,一会王栎鑫会回去的。”

而此时,太傅王铮亮正在自家庭院中来回踱步,面露忧色。他那调皮的亲弟弟,王铮亮本该昨日就到京,至今却不见人影,连个口信也没有。

“大人,苏丞相、张提督和陆大人来了。”一个下人匆匆来报。 王铮亮摆摆手:“他们来又什么好报的。”

这个下人是新来的,不知道他们几个的兄弟关系,只是老老实实的来报。

苏醒三人已笑着走进庭院。张远打趣道:“亮哥这是怎么了?在院里转悠得地面都要陷下去三寸了。”

苏醒一眼看出王铮亮神色不对,收起玩笑神色:“亮哥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王铮亮长叹一声,眉头紧锁:“栎鑫昨日就该回京,至今音信全无。边关路途凶险,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栎鑫回来了啊!”陆虎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忙道,“方才我们在东市口还见他擒了个抢钱的贼人,身手利落得很呢!”

张远点头接话:“可不是么!他还与我们打了招呼,说是还有要事,往城西方向去了。”

王铮亮闻言一怔,随即更加疑惑:“城西,去哪里做什么?”

苏醒笑着地捻着衣袖:“他去城西……当然是去找楚生了,今日大哥正好在城西巡视防汛工程。”

王铮亮闻言,脸上忧虑稍缓,却又浮起一丝无奈的笑意:“这家伙……真是白疼他了。回来第一件事竟是直奔生哥那儿去。”

张远揶揄道:“亮哥这是吃味了?谁不知道栎鑫那点小心思,整天‘生哥长大哥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楚生才是他亲哥呢。”

陆虎吐出瓜子壳,嘿嘿一笑:“不会的,栎鑫对我们大家都一样的。”

五个哥哥里面,就陆虎最单纯,当然官场上单纯是最不好的,不过他有五个兄弟,陆虎也最爱他那唯一的弟弟王栎鑫。

苏醒掐掐陆虎最近长肉的脸:“你啊,护弟弟没边了。”

“你好意思说我。”

王铮亮被他们这么一闹,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笑骂道:“你们这几个……罢了罢了,回来就好。虎子,别嗑了,我这刚扫干净的地面。”

陆虎嘿嘿一笑,倒是听话地把瓜子揣回兜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亮哥,栎鑫肯定是公务在身。边关军饷案牵扯重大,他回来第一时间去向生哥汇报,也是正理。”

“这我自然知道,”王铮亮叹了口气,眼神却依旧透着兄长独有的牵挂,“只是这小子出门在外,从来报喜不报忧,看他刚才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又没少吃苦头。”

苏醒心思细腻,接过话头:“亮哥放心,栎鑫做事有分寸,身手也好,方才制服那贼人可是干净利落。等他汇报完公务,自然会回家来让你安心。”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不过,远哥刚才有句话倒是没说错……”

张远立刻来了精神,挑眉接道:“哪句?说他眼里只有生哥那句?” 庭院里顿时响起一阵会心的低笑。

王铮亮也忍不住摇头笑骂:“去你们的!生哥是他上官,又是我们大哥,敬重他些也是应当。”话虽如此,那语气里的那一点点酸溜溜的味道,却是掩不住的。

自家弟弟最依赖和崇拜的似乎总是那个沉稳如山的大哥陈楚生,这几乎是他们兄弟几个之间公开的“秘密”了。

“说起来,”陆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看向苏醒,“醒哥,你刚才在茶楼,不是说要商议要事?怎么有闲情来看我们亮哥转圈子?”

苏醒经他提醒,神色稍正,点了点头:“确实有事。不过……”他目光扫过王铮亮眉间未散的忧色,又笑了笑,“也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等栎鑫回来,人齐了再说也不迟。正好,我也有些事想问问栎鑫关于军饷案的细节。”

张远一听,立刻附和:“对对对,等人齐!王铮亮,你这儿有好茶没有?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省得你那宝贝弟弟回来,你又嫌我们没看住他。”

哥六个里面,就张远最有恃无恐的喜欢叫陈楚生和王铮亮大名,当然这也是哥哥们惯的。

几人便移步至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茶水氤氲,点心精致,但王铮亮的目光仍不时飘向庭院入口。夕阳渐斜,将庭院中的花草树木拉出长长的影子。

时间悄然流逝,茶续了两回,点心也下去了大半盘,却仍不见王栎鑫的身影。

王铮亮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石桌,那点刚被压下去的忧虑又浮了上来,且愈发浓重:“不对…就算要去汇报公务,这个时辰也该结束了。城西到这儿,骑马来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

陆虎嘴里的糕点还没咽下去,含糊道:“许是被生哥留下问详细案情了?或者…顺路去办别的差事了?”

“他刚回京,能有什么别的急差?”王铮亮眉头越皱越紧,“而且他答应过你们一会儿就叙,栎鑫从不食言。”

陆虎试图缓和气氛,又摸出瓜子:“亮哥别急,兴许是生哥那边事多,绊住了……” 可他这回嗑瓜子的声音都显得小心翼翼,没了之前的清脆。

张远站起身,拍了拍官服下摆:“光坐着等也不是办法。虎子,别磕了,走,我们骑马去城西工地上看看。若真是在生哥那儿,就把他揪回来;若不在……”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明白。

苏醒也站了起来:“我和你们同去。亮哥,你就在家等着,万一他一会儿自己回来了,也别让他再乱跑。” 他心思缜密,又对王铮亮的侍从吩咐,“去太尉府和提督衙门也问问,看有没有人见过王太尉。”

三人正要出门,庭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勒马的嘶鸣和二个他们极为熟悉的:“我们回来了。”

王铮亮猛地站起身,衣袖带翻了石桌上的茶盏也浑然不觉。陆虎一口瓜子噎在喉咙里,呛得直咳嗽。张远和苏醒对视一眼,快步迎向院门。

马蹄声在门外停住,率先踏入院门的正是风尘仆仆的王栎鑫。他额上带着薄汗,发丝微乱,但眼神明亮,步伐稳健。而跟在他身后,一手轻扶在他背上,一同走进来的,正是他们的大哥——靖安侯陈楚生。

陈楚生身着墨色常服,未着官袍,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身姿依旧挺拔如松。

“亮哥!”王栎鑫见到兄长,眼睛一亮,快步上前,语气带着歉意,“对不住,回来得晚了,让你担心了。”

王铮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随即又板起脸,上下打量他:“你还知道回来?不是说一会儿就叙?这都什么时辰了?去哪里野了?”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关切远多于责备。

王栎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楚生,这个时候陈楚生还在想怎么解释,虽然他们管他叫大哥,可是年龄上,王铮亮才是大哥。

“边关军饷案的后续事宜繁杂,有些关节需要立刻厘清上报。栎鑫刚回京,我便直接将他从城西工地带回府中详询,一时忘了时辰,请太傅大人海涵。”陈楚生拱手道。

王铮亮忍住不笑,假装教训起来:“生哥你也太纵着他了,该让他先回家报个平安才是。”

陈楚生唇角微扬,看了王栎鑫一眼:“我就愿意纵他。”然后拦着王栎鑫就进去了。

张远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调侃:“亮哥,你差不多该准备嫁妆了。”

王铮亮被张远这句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楚生护着王栎鑫往庭院里走。苏醒在一旁低笑,用扇子掩面道:“张远这话说的,倒像是亮哥舍不得嫁弟弟似的。”

陆虎终于把瓜子咽下去了,凑过来小声说:“可是生哥和栎鑫这样,确实很像那什么啊......”

王铮亮瞪了他们一眼,却又忍不住望向那两人的背影。陈楚生的手依然轻轻搭在王栎鑫背上,低头听他说话时眉眼柔和,哪还有平日里靖安侯的威严。

“都别站门口了,进来坐下说话。”王铮亮最终叹了口气,招呼众人重回石桌。

院内下人早已手脚麻利地换上新茶具,重新沏了上好的龙井。陈楚生很自然地坐在王栎鑫身边,替他倒了杯茶:“先润润喉,一路奔波,又说了这许久的话。”

王栎鑫确实渴了,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才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生哥。”

“军饷案处理得如何?”苏醒率先切入正题,神色认真起来。

王栎鑫坐直身子,正色道:“已经查清了,是边关一个副将勾结当地商贾,暗中克扣军饷,伪造账目。人证物证俱在,我已将一干人犯押解回京,关押在刑部大牢。”

陈楚生补充道:“此案牵扯甚广,栎鑫这次做得干净利落,没让消息走漏,一举擒获所有涉案人员。”

张远拍手称赞:“可以啊栎鑫!这么大的案子,这么快就查清了!”

王铮亮虽然心里骄傲,但还是忍不住关心:“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王栎鑫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左臂:“没什么大碍,就几个小毛贼......”

陈楚生眉头一皱,轻轻按住他的手臂:“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众人顿时都紧张起来。王铮亮立刻起身:“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让我看看!”

王栎鑫连忙摆手:“真的不严重,就是追捕要犯时被划了一道,已经处理过了。”

陈楚生却不由分说地轻轻卷起他的袖子,露出一道包扎好的伤口,纱布上还隐隐渗着血丝。王铮亮倒吸一口凉气,心疼得直皱眉:“这还叫不严重?你这孩子总是报喜不报忧!”

苏醒仔细看了看包扎的方式,忽然挑眉:“这包扎手法...是生哥处理的吧?”

陈楚生淡淡点头:“在城西工地时发现他手臂有伤,就重新替他清洗上药了。”

陆虎恍然大悟:“所以你们这么晚才回来!原来是在处理伤口!”

张远笑得意味深长:“生哥对栎鑫真是无微不至啊~”

王栎鑫被说得耳根发红,连忙放下袖子:“真的没事了,多谢生哥关心。”

王铮亮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酸溜溜的。欣慰的是弟弟有这么多人真心疼爱,酸的是自己这个亲哥哥反而没能第一时间照顾到他。

陈楚生仿佛看穿他的心思,温声道:“亮哥放心,栎鑫很能干,这次案件处理得十分漂亮。只是太过拼命,以后还需多看着点他,别让他太过劳累。”

王栎鑫小声嘟囔:“我哪有拼命...”

“还没有?”陈楚生难得语气严厉,“带着伤还敢与人动手擒贼?今日若不是我恰好在城西,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所有人?”

王铮亮立刻接话:“什么?你还擒贼了?受伤了怎么还敢与人动手!”说着就要去检查弟弟的伤势。

王栎鑫求助地看向其他几人,却发现他们都一副“你活该被训”的表情。

陆虎终于又摸出瓜子,一边嗑一边说:“栎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受伤了就该好好休息嘛。”

张远添油加醋:“就是,要是让那些倾慕王太尉的姑娘们知道你不爱惜自己,不知该多心疼呢~”

苏醒扇子一合,笑道:“我看最心疼的不是那些姑娘,是某位侯爷才对。”

陈楚生面不改色,坦然承认:“确实心疼。栎鑫是我们最小的弟弟,自然该多疼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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