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的手指紧紧攥着登机牌，纸张边缘已经被她捏得发软。舷窗外风雪呼啸，闪电偶尔划破夜空，照亮舱内昏暗的灯光。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沈知遥。
“你说北欧是起点。”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什么意思？”
沈知遥靠在座椅上，外套盖在膝头，露出手腕上的旧伤疤。那道疤痕已经发白，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视线投向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你真的以为我们离开了系统？”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苏婉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登机牌，那个符号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像是在回应她的注视。
“你是从外面进来的。”她试图理清思路，“你不是系统的一部分。”
“我不是？”沈知遥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苏婉脊背一凉，“那你呢？你以为你是逃出来的？其实你只是被引导回来的。”
苏婉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你在说什么？”
沈知遥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闭上眼，像是在休息。他的表情平静，可那种平静背后藏着什么，苏婉一时读不懂。
她掏出手机，试图拨通外界的电话。信号满格，可网络连接始终失败。她翻看最近的通话记录，最后一条是林昭的私信，写着“前往北欧”。
“你早就知道这一切。”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沈知遥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重新闭上：“我只是剧本的一部分。”
苏婉咬紧牙关，指尖在登机牌上摩挲。她突然觉得这趟航班，也许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机舱内的灯光忽明忽暗，通风系统的噪音变得异常起来，像是有人在耳边低声絮语。广播声毫无预兆地响起。
“欢迎回到节目。”
那声音熟悉得令人心悸。
苏婉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广播里的女声温柔而冷静，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不是……”她刚想说什么，就被沈知遥拉住手臂。
“别慌。”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怪的安抚力，“这是重启的开始。”
“重启？”苏婉几乎是瞪着他，“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沈知遥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她手中的登机牌：“那个符号，是重启坐标的标记。你和我，都是被选中的人。”
苏婉的手一抖，登机牌差点掉落。她死死盯着那行模糊的字迹，心跳急促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你早就知道。”她喃喃道，“你知道我根本没离开过系统。”
沈知遥轻轻点头，却没有否认。
“那其他人呢？”苏婉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扫向四周。乘客们大多低头玩手机，或闭目假寐，神情平静得诡异。
她突然注意到后排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直播里早已“死亡”的观众A。他正低头刷着手机，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从未消失过。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苏婉的声音微微颤抖。
沈知遥的表情依旧平静，却透着一丝复杂：“因为他们都是见证者。”
“见证什么？”苏婉几乎是脱口而出。
沈知遥没有回答，而是将外套拉高了些，遮住了手腕上的疤痕。
苏婉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开始怀疑，这一整趟旅程，是否只是系统精心设计的一场“回放”。
飞机突然剧烈颠簸，机舱内的灯光瞬间熄灭，黑暗笼罩了一切。
片刻后，灯光恢复，但苏婉的目光却被前排一个人影牢牢吸引。
那是林昭。
他坐在第一排，低着头，正在敲击键盘。那是一台老旧的笔记本，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苏婉猛地站起来，安全带却自动锁住，将她牢牢固定在座位上。
“林昭！”她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
林昭没有抬头，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移动，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声音。
“他在输入我们的结局。”沈知遥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静得可怕。
“不可能！”苏婉挣扎着想要挣脱安全带，却被沈知遥按住肩膀。
“别打扰他。”他说，“他必须完成。”
“完成什么？”苏婉几乎是在尖叫。
沈知遥看着她，眼神里第一次出现情绪波动：“完成循环。”
就在这时，飞机剧烈颠簸，舷窗外的风暴层仿佛被撕开一道裂缝，电光划破天际。透过舷窗，苏婉看到另一个世界——林昭的身影在多重影像中不断重叠，每一个都坐在不同的位置，做着同样的动作。
“他一直在输入。”沈知遥低声说，“输入我们的结局。”
苏婉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未真正离开过系统。这趟航班，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广播再次响起，这一次，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本次飞行将带您前往最初的记忆。”
话音落下，机舱彻底陷入黑暗。
苏婉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听见四周传来低语，那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竟与直播间的弹幕惊人地相似。
“欢迎回来，观众。”
沈知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静而坚定。
苏婉的瞳孔猛然收缩。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终点，也不是起点。
这是循环。
飞机剧烈颠簸，苏婉的手指死死扣住座椅扶手。舷窗外的老街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像是整片空间被什么东西吞噬。她转头看向沈知遥，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手中的登机牌，嘴角微微扬起。“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她咬牙说。沈知遥轻轻点头：“我知道你会回到这里。”“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沈知遥终于收回视线，低声说：“因为你没完成。”“完成什么？”苏婉追问。沈知遥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她手中的登机牌：“你自己写的。”苏婉低头看去，登机牌上的字迹突然变得清晰——那是一行她熟悉的笔迹：“重启开始。”她的心跳猛然加快。“这不可能……”她喃喃道。沈知遥靠回座椅，闭上眼：“你现在才意识到？”广播再次响起，女声依旧平静：“请勿抗拒，记忆正在校准。”苏婉猛地攥紧登机牌，纸张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偶然。这是她亲手写下的剧本。飞机剧烈颠簸，苏婉的手指死死扣住座椅扶手，指节泛白。舷窗外闪过熟悉的街景，路灯昏黄，积雪未融，像是她童年时生活过的小镇。可那画面只是一瞬，紧接着被浓稠的黑暗吞噬，仿佛整个空间被人撕碎又重新拼接。她心跳加速，转头看向沈知遥，却见他正盯着她手中的登机牌，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她咬紧牙关，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怒意。
沈知遥轻轻点头，目光依旧没从登机牌上移开：“我知道你会回到这里。”
“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喉咙干涩。
沈知遥终于收回视线，低声说：“因为你没完成。”
“完成什么？”苏婉立刻追问。
沈知遥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指了指她手中的登机牌。她低头看去，原本模糊的字迹在灯光下变得清晰起来——那是她熟悉的笔迹：“重启开始。”
她的心跳猛然加快，呼吸都有些困难。“这不可能……”她喃喃道，手指微微颤抖。
沈知遥靠回座椅，闭上眼：“你现在才意识到？”
广播再次响起，女声依旧平静，不带一丝情绪：“请勿抗拒，记忆正在校准。”
苏婉猛地攥紧登机牌，纸张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偶然。这是她亲手写下的剧本，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死死盯着那行字，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林昭在键盘前敲击的身影，沈知遥在灰蓝街道上的低语，还有自己在机房按下启动按钮的那一刻。
广播声再次响起：“欢迎回到最初的选择。”飞机猛然拉升，林昭终于停下敲击键盘的手。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苏婉身上，眼神里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你一直都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苏婉的呼吸一滞，登机牌几乎要被她捏碎。“知道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林昭没有回答，而是将笔记本屏幕转向她。画面中是一段熟悉的代码——那是她和林昭曾经一起调试过的“归零协议”。
“这不是终点。”林昭低声说，“这是起点。”
苏婉的指尖微微颤抖，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离开过这场直播。飞机剧烈颠簸，林昭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片刻，随即迅速敲击最后几下。屏幕上的代码闪烁了一下，紧接着，整个机舱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电流受到了干扰。苏婉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串熟悉的代码，心跳急促。
“你做了什么？”她低声问，声音几乎被引擎的轰鸣吞没。
林昭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合上笔记本，抬头看向她，眼神平静得令人心慌。
“你该看看外面。”他说。
苏婉转头望向舷窗，只见窗外的风暴正在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诡异的静谧——漆黑的天幕中，无数光点缓缓浮现，像是某种程序正在加载。
沈知遥忽然坐直了身体，目光紧锁着前方的屏幕。
广播再次响起，女声依旧温柔：“欢迎回到起点。”
苏婉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终于明白，这场直播从未结束。</t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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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糖芋头，心里却提不起半点甜点，就放下了。
“你准备好了？”我随口问。
南天</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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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有些发颤音，“甜点已经备好。”</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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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糖芋头，手一抖，差点把甜点打翻了。</text>
飞机剧烈颠簸，苏婉的手指死死扣住座椅扶手，指节泛白。舷窗外闪过熟悉的街景，路灯昏黄，积雪未融，像是她童年时生活过的小镇。可那画面只是一瞬，紧接着被浓稠的黑暗吞噬，仿佛整个空间被人撕碎又重新拼接。她心跳加速，转头看向南天，却见他正盯着她手中的登机牌，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她咬紧牙关，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怒意。南天轻轻点头，目光依旧没从登机牌上移开：“我知道你会回到这里。”“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喉咙干涩。南天终于收回视线，低声说：“因为你没完成。”“完成什么？”苏婉立刻追问。南天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指了指她手中的登机牌。她低头看去，原本模糊的字迹在灯光下变得清晰起来——那是她熟悉的笔迹：“重启开始。”她的心跳猛然加快，呼吸都有些困难。“这不可能……”她喃喃道，手指微微颤抖。南天靠回座椅，闭上眼：“你现在才意识到？”广播再次响起，女声依旧平静，不带一丝情绪：“请勿抗拒，记忆正在校准。”苏婉猛地攥紧登机牌，纸张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偶然。这是她亲手写下的剧本，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走到今天这一步。她死死盯着那行字，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林昭在键盘前敲击的身影，南天在灰蓝街道上的低语，还有自己在机房按下启动按钮的那一刻。广播声再次响起：“欢迎回到最初的选择。飞机剧烈颠簸，苏婉的手指死死扣住座椅扶手，指节泛白。舷窗外闪过熟悉的街景，路灯昏黄，积雪未融，像是她童年时生活过的小镇。可那画面只是一瞬，紧接着被浓稠的黑暗吞噬，仿佛整个空间被人撕碎又重新拼接。她心跳加速，转头看向沈知遥，却见他正盯着她手中的登机牌，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她咬紧牙关，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怒意。
沈知遥轻轻点头，目光依旧没从登机牌上移开：“我知道你会回到这里。”
“为什么是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喉咙干涩。
沈知遥终于收回视线，低声说：“因为你没完成。”
“完成什么？”苏婉立刻追问。
沈知遥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指了指她手中的登机牌。
她低头看去，原本模糊的字迹在灯光下变得清晰起来——那是她熟悉的笔迹：“重启开始。”
她的心跳猛然加快，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不可能……”她喃喃道，手指微微颤抖。
沈知遥靠回座椅，闭上眼：“你现在才意识到？”
广播再次响起，女声依旧平静，不带一丝情绪：“请勿抗拒，记忆正在校准。”
苏婉猛地攥紧登机牌，纸张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偶然。这是她亲手写下的剧本，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死死盯着那行字，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林昭在键盘前敲击的身影，沈知遥在灰蓝街道上的低语，还有自己在机房按下启动按钮的那一刻。
广播声再次响起：“欢迎回到最初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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