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旧物箱时，张真源翻出了那个深蓝色的布包——是当初在粮油店拿到的，里面还装着钟表店的铜芯子，还有刘耀文的铜铃纽扣。
刘耀文凑过来，指尖轻轻捏起纽扣，上面的纹路还清晰可见，是林溪当年缝上去的。
“还记得在旧街区，你用这个换过我的避巡衣吗？”张真源笑着回忆，伸手碰了碰纽扣，“当时我还不知道，你是故意把自己的记忆换出去的。”
刘耀文的耳尖红了红，把纽扣放回布包，又翻出了那本泛黄的笔记本——里面夹着林溪留下的字条，还有几片干枯的樱花瓣。
“林溪姐要是知道我们现在这样，肯定会开心的。”他抬头看向张真源，眼里满是温柔，“她当时总说，现实世界的春天，很适合两个人一起走。”
张真源拉着刘耀文坐在沙发上，把笔记本摊开在腿上，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贴着张新的照片，是春天在樱花公园拍的，两人的笑容比樱花瓣还甜。
“我们明年，去林溪姐以前提过的那个古镇好不好？”张真源突然说，“听说那里的春天，有满街的海棠花，比樱花还好看。”
刘耀文的眼睛瞬间亮了，用力点头：“好！还要带那个铜铃挂坠，还要买海棠花形状的糖人。”
他说着，突然凑过去，在张真源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像花瓣落在皮肤上，“还要跟你一起，拍很多很多照片。”
张真源愣住了，随即笑着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不止古镇，以后还要去海边，去雪山，去所有有春天的地方。”
怀里的人轻轻“嗯”了一声，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布包里的铜铃纽扣轻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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