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苏新皓信息素那难以避免的、越来越明显的微妙变化（带着一丝柔软的、与顶级Alpha锐利气息格格不入的平和），朱志鑫也找到了应对方法——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种极其稀有的、能温和中和并稳定信息素的熏香，点在公共区域，味道清淡好闻，有效地掩盖了苏新皓的异常，也让整个安全屋的气氛不再那么冰冷紧绷。
苏新皓从最初的别扭、试图反抗，到后来渐渐麻木，甚至开始……习惯性地享受这种无声的照顾。他知道朱志鑫的借口漏洞百出，什么“实验配方”、“废弃品”、“优化效率”，但他懒得戳穿了。
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末日里，能有一个人如此细致地考虑到他身体最细微的需求，感觉……并不坏。
然而，这一切，落在不明真相的队员们眼中，就变得极其诡异了。
“你们发现没？朱队最近好像……没那么针对苏队了？”训练后的休息时间，几个队员凑在一起嘀咕。
“何止不针对！上次任务，苏队就是站在外围，朱队自己带人冲进去的，出来的时候还‘顺手’把缴获的能量补给全塞给苏队了，说苏队‘恢复期需要’。”
“还有食堂！我上次看见朱队把他那份特供水果里的蓝莓都挑出来，放苏队盘子里了！虽然脸色还是那么臭！”
“最离谱的是，我上次去安全屋送报告，闻到屋里有一股挺好闻的香味！朱队那个冰窟窿一样的屋子，居然点熏香？！苏队还在旁边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的……好像是朱队的外套？”
队员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活见鬼”和“我可能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但是我不敢说”。
“他们俩……不会是……”
“打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可是朱队和苏队！他们没在任务中把对方打死已经算管理局奇迹了！”
“他俩都是顶级alpha，谁上谁下啊！”
“谁下我都接受不了！”
“可是……这也太反常了……”
“也许……是因为‘联合项目’压力太大，产生了某种……战友情？”
这个解释苍白得连说话的人自己都不信。
于是，在管理局内部，开始流传起关于两位顶尖调停者关系“微妙缓和”甚至“疑似塑料战友情”的种种猜测，但没有任何人敢当面询问，也没有任何实质证据。
毕竟，两位当事人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公事公办”、“偶尔互怼”的基本模式。
安全屋内，苏新皓吃着朱志鑫“优化效率”的晚餐，看着对方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武器，忍不住问：“外面好像有些……奇怪的议论。”
朱志鑫头也不抬：“无关紧要的噪音。你的体征数据比上周稳定了百分之七，这说明照顾方案有效。”
苏新皓看着他冷静的侧脸，忽然觉得，和这个脑回路清奇的Enigma“同居”，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现在的朱志鑫可以称的上百依百顺，说不定如果他说需要，朱志鑫是不是可以帮他洗内裤，一想到朱志鑫的死鱼脸洗内裤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
他甚至开始好奇，等孩子出生后，朱志鑫会不会拿出一张《婴幼儿养育效率最大化流程图》来。
这个念头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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