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各位厚爱,以后谁考得上谁考不上还不一定呢,咱们这会儿先去把户籍办了,好再慢慢聊。”洛瑾贤笑了笑。
“好好好,咱先去吧户籍办了,然后找个地儿安定下来”一群人也傻呵呵的跟着洛瑾贤笑。
衙门的人也不多,几十个人登记也不过是一个时辰内的事。
待到洛瑾贤的的时候,那记录的特意多看了几眼,眼前这个娃子长的不男不女的。说是男的吧,脸上要带点女气,说是女的吧,身上阳气挺重的。
“姓名”
“洛季”
“年龄”
“ 年方十有四”
“性别”
“男”洛瑾贤并没有感到哪里不对,她不知道隔壁李熊他们都没问过。
“出生年月”
“戊子年四个一”
“我问你出生年月”
“对啊,戊子年四个一,戊子年十一月十一日,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那记录的人员嘴抽了抽,头一回见那么奇葩的日期,四个一,这孩子长大了怕不是要光棍一辈子。
“还有其他的吗?”洛瑾贤开口问道。
“没了,信息都填完了,一个月后再来拿吧”
“好的,我还想问一下,学府现在能去上吗?”
“现在还不行,要等到三个月后,新的学期开始。”
“那居住的地方……”
“我们官府会给你们安排专门住的地方,但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你们适应了凌州城的生活,就必须离开了”
“说来你也是凑巧,适应完生活就能去上学堂了。”
“多谢”
“不用谢,祝你一年后的这个时候,能考个好成绩。”
洛瑾贤出了衙门,当天晚上就和李熊等人住到了官府给他们安排的地方。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白驹过隙,光阴易逝。
洛瑾贤这几个月以来,自己找了份给酒楼招揽客人的工,多多少少赚了些钱,但大部分用来还欠医馆的钱,即便是这样,但还是欠钱。
眼看三个月期限就要到了,洛瑾贤还是留了点钱给自己,虽说不要学费,但伙食费,文具费,还有在外租房的费用总是要的。
毕竟这些人不是个善茬,总不能一直跟在他们屁股后头吧。
租房子的话,她前几天去看过,确实有一个不错的屋子,关键是价钱还便宜,离学府还近。就是处在偏僻的小巷里头,这大概也是因为它便宜的原因吧。
离开学还有几天,洛瑾贤今日穿着官府发给他们流民的衣服,特意向那出地方去看看租的屋子。
阳光照不到小巷里,导致整个小巷昏暗,也幸得洛瑾贤的夜视能力不错,小巷里的东西,大多数还是能看得清的。
一路上走来没见到多少人,见到租主后洛瑾贤和他聊了几句,价钱一拍而合,签了张合约,便散了。
临走前那租主还特意提醒了洛瑾贤一句“这附近有些小混混,第二层没考上,常常仗着自己家里富有在这一片欺凌弱小,你注意点,若是出了事,不要把责任怪到我身上,我不负责,我只负责租你房子。”
洛瑾贤点了点头,这租主说的话也没错,出了事,主要是她自己的责任,自己选的这个房子,也怪不到租主头上去。
洛瑾贤回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和李熊等人告了个别,就离开了。
李熊还和洛瑾贤谈了会,洛瑾贤这才知道,李熊那句去当兵还真不是开开玩笑,他真打算去。
洛瑾贤祝福了他几句,转身离去的时候,洛瑾贤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走的飞快。
洛瑾贤想着,也不会这么快遇上那些小混混,可真不巧,回去的路上还真遇到了。
小巷里面没有灯,时间已近黄昏,比午时照进来的光又少了些,洛瑾贤带的东西不多,就一些贴身衣物,重要物品,还有剩下大多都是钱财。
看着眼前三个拿着棍棒,甚至还有刀的男人,洛瑾贤也就只是淡然问了句“你们想要什么?”
那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刀,光着的上膀子露出他印得密密麻麻的纹身,气势汹汹的说道“把你钱财交出来,或许我们可以打算放你一命。”
“真的吗?”洛瑾贤眯了眯眼,那眼神如狼一般狡黠,一般锐利。
“你耳朵聋了吗?我大哥说那么大声的话,都没听到,把你的钱财交出来,快点。”跟在纹身男人后头的刀疤男人怒骂道。
“放哪”洛瑾贤的语气还是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纹身男指了指自己脚前面一块地“放这。”
洛瑾贤乖乖照做,但放完以后并没有离开就站在原地。
“你可以走了”那第三个叼着烟的男人,冷声说道。
“哦,好”洛瑾贤应了一声,迈开一只脚,随即……
随即一个转身,往那纹身男的裤裆中间踹了过去,那纹身男痛的捂着裆部倒了下来,洛瑾贤又反手一个过肩摔,把比她高一颗头的男人狠狠的摔在地上,随后捡起地上自己放的包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莫须有的灰尘。
毕竟好歹也是当过不良少年的人,谁还没点武艺在身上啊?
“你找死”那刀疤男,捡起地上纹身男落下的刀,就要往洛瑾贤身上刺。
洛瑾贤转身躲过,对那刀疤男的手就是一扭,“咔嚓”一声,刀疤男的手脱臼了,刀“扑通”一下掉在了地上。
洛瑾贤朝还在抽烟的男人挑了挑眉“你也要试试吗?”
“不了,我两个小弟不懂事,给您赔罪了。”那男人冷冷说道,并没有一点歉意。
“那我就先走了”洛瑾贤还没等那男人说什么,就转身离去。洛瑾贤一看那男人,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常言道“在后面的一定是大东西,只有傻子才会把压轴的东西放在开头。”
那男人脸色苍白,明显就是,吸烟过度导致的结果,看起来也是吸烟吸上瘾了。
如果她刚才不走,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这一次将他们揍了一顿,应该大半年都不会来烦她了,躲过那刀,已经是她这个能力范围最大的极限了,实在是不能再多了。
他们若是换了个更难弄的武器,那她今天还不得交代在这里。
到头来,她也只是一个欺软怕硬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