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皮将谭月夜带回家时,墙上的挂钟刚指向八点。他瞥了一眼,还有整整两个小时,时间像是被拉长的蜜糖,黏稠而缓慢。谭月夜坐在床沿,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被单,脸颊染着淡淡的绯色。蕉皮俯身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吻上那双柔软的唇。夜色在窗外流淌,他们相拥着陷进柔软的床铺,散落的衣物像是褪下的外壳,露出最真实的彼此。
蕉皮熟练地从床头抽屉取出必需品,在她耳边低语:“好好想想,今晚要怎么哄我。”声音里带着笑意,又藏着几分危险的诱惑。
九点四十五分的指针悄然划过,蕉皮仍恋恋不舍地环着谭月夜在浴室冲洗。水汽氤氲中,他贴着她的耳畔问:“叔叔阿姨下次出差是什么时候?真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语气里满是眷恋。
谭月夜把发烫的脸埋在他湿漉的胸前,声音闷闷的:“可能下个星期……你别着急。”
他握住她的手,在指尖落下细碎的吻:“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这话里带着三分委屈七分撒娇,让她心头一软。谭月夜红着脸轻捶他的胸口:“你干嘛呀,不是天天见……”
临别时,蕉皮取出早就备好的新衣裳递给她,却将她今晚穿的那件轻轻抽走:“这件留给我吧。”他眼底漾着温柔的光,“晚上抱着它睡,就像你还在身边。”谭月夜笑着轻推他:“别这么变态好不好?快收拾送我回家啦。”眼波流转间,却盛满了藏不住的甜蜜。
洪兴最近不太平,蒋先生突然走了,听说他们还把这事赖在陈浩南头上,这些事情还是包皮告诉她的。蕉皮搂着谭月夜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担忧,“你最近尽量少出门,注意安全。”
谭月夜轻轻点头:“我知道的,你别担心我。倒是你,一定要记住——遇到事情不要硬撑,该走就走。”
傍晚练完琴,谭月夜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回家,却在巷口被乌鸦带着人堵了个正着,她紧紧攥着书包带子。
“你们想做什么?”她警惕地后退,却发现退路早已被拦住。
乌鸦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让人不安的笑容:“是这样的,小姐,上次没来得及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不重要。”谭月夜试图从人群缝隙中穿过去,“请让我回家。”
话音刚落,乌鸦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她刚要呼救,就被捂住嘴强行带上了车。谭月夜紧紧抱着自己的包,眼眶微微发红:“你们到底要怎样?”
“啧,这么胆小,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乌鸦轻笑着伸手想碰她的脸,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他吃痛甩手,冷着脸抽出皮带缚住她的手腕,“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你们人几个,记得把镜头对准了。”
几个小时后,乌鸦满足地搂着虚弱的谭月夜,吩咐手下把车开到酒店。
下车前,他仔细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扫了一眼周围的小弟,他沉声宣布:“以后见到她,都要叫嫂子。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