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陈浩南坐在宾客席间,看着聚光灯下那对新人,眼底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羡慕。谭月夜一身洁白婚纱,微卷的盘发衬得她肤白胜雪,红唇嫣然,整个人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蕉皮紧紧牵着她的手,指节都微微发白,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他们一桌一桌地敬酒,蕉皮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老婆,这是大头哥,他刚回洪兴。”走到一个面相陌生的男人面前时,蕉皮轻声介绍。大头笑着拍了拍蕉皮的肩:“行啊你小子,娶到这么标致的老婆!”两人痛快地干了一杯。
走到主桌时,蕉皮的声音更温柔了些:“这是浩南哥的奶奶,你们见过的。这位是美玲,浩南在马来西亚认识的朋友……”他耐心地一一介绍,每一个名字都说得格外珍重。
敬完一轮酒,隐约能听见兄弟们打趣蕉皮走了狗屎运的哄笑声。
夜深时分,新人回到家中。谭月夜扶着微醺的蕉皮躺下,他却痴痴地望着她不肯闭眼:“老婆,你怎么这么好看……”谭月夜抿嘴一笑,伸手要替他解西装扣子,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一个天旋地转,他把她圈在身下,声音暗哑:“等不及了……”
春宵苦短,缠绵直至天光微亮。
直到次日午后,两人才慢悠悠地起床用餐、沐浴。浴缸里,蕉皮从身后环抱着谭月夜,下巴轻抵在她肩头:“老婆,我爱你。”“肉麻,都说多少遍了。”谭月夜笑着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
“是真的特别爱。”他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住,“爸妈说让我们回大陆再办一次宴席?”谭月夜点头:“正好当度蜜月了,可以多玩几个地方。”
他们第一站就去了谭月夜的故乡重庆。火锅店里,看着蕉皮被辣得满脸通红却还强装镇定的模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早说点鸳鸯锅嘛!”蕉皮嘴硬地摇头,手却诚实地灌下三大杯冰水。
在重庆办完答谢宴,他们像两个孩子般四处游玩。谭月夜带着他去游乐场,手把手教他玩各种项目:“这个要这样玩才对……”夜晚的江风吹拂着两人的发丝,蕉皮握紧她的手感叹:“这里和香港真不一样,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
回到香港后,蕉皮竟真钻研起重庆火锅的配方,后来开的几家火锅馆生意出奇火爆。“真的很好吃。”谭月夜满意的竖起大拇指,“很正宗的火锅味道。”
谭月夜大学毕业后进了私人医院当牙医,工作时而忙碌时而清闲。有天散步时,蕉皮晃着她的手说:“听说开私人牙科诊所很赚钱的。”
“等我再积累些经验吧。”谭月夜温声应道,“这个事不着急。”
“好,到时候老公给你开全港最气派的诊所。”蕉皮搂紧她的肩膀,突然压低声音,“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该为小蕉皮的诞生努力一下?”谭月夜瞬间红了脸,轻捶他胸口:“要死啊,大街上说这个……”暮色渐浓,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渐渐拉长,融进了香港璀璨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