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一个炮灰女配。
原主放着好好的豪门生活不享受,偏要去讨好她那出轨的老公和白眼狼儿子。
或许老天爷都看不下傻逼作者给原主的剧情,让我穿进了这本书。
渣男老公?白眼狼儿子?谁爱要谁捡去!
1、
我看着镜中这张妍姿艳质的脸,幽幽长叹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儿……
我穿进一本虐恋情深的后妈文中,后妈文中总要有那么一个十分不可理喻的亲妈,非常不幸,我就是那个亲妈,活得憋屈,死的悲惨!
原主丈夫顾云舟,冷酷薄情,心里只有他那位善解人意的白月光秘书沈宁姿。
儿子顾希宴,今年五岁,被养得骄纵任性,对亲生母亲充满鄙夷和厌恶,反而更亲近那个沈宁姿。
原著中,原主疯狂爱着顾云舟,一次次尝试着挽回渣男的心,讨好白眼狼儿子,却只换来更深的厌恶和羞辱。
最后顾宁舟扔给她一张离婚协议书,将她赶出家门,原主在极度的痛苦下精神崩溃,被送进精神病院,悲惨去世。
而在将原主赶出家门后,顾云舟立马将沈宁姿接进了顾家,她的亲生儿子也亲昵的叫那个女人“妈妈”,原主从始至终都成了一个笑话。
“砰!”的一声,房门被很不客气的推开。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的男人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眼神里的嫌弃毫不掩饰,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我。
“乔时雨!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跟宁姿只是同事!你为什么要在她的朋友圈里说那种话!”
那条朋友圈,是一张偷拍角度的照片,顾云舟正从后面给沈宁姿戴项链,两人靠的很近,气氛暧昧。
文案:今天又收到顾总的礼物啦!
我不过回复了一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这就受不了了?
“你现在就去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宁姿道歉!你知道宁姿因为你那句话有多伤心吗?”
我挽了挽鬓角的碎发,低头笑出了声。
“你要我给她道歉?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道歉!”
“乔时雨,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半个小时后你要是不出现在公司给宁姿道歉,我们就离婚。”顾云舟冷冷的说。
我坐在镜子前,淡淡的应了句:“好啊,让你的小秘书好好等着。”
顾云舟轻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乔时雨最怕他提离婚了,她果然还是离不开他。
顾云舟这么想着,开车直奔公司,要不是乔时雨这个贱人,宁姿也不会这么伤心。
我简单化了个淡妆,又将盘起的头发放了下来。
原主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不用过度修饰都能让人呼吸一滞。
啧啧啧。
放着这样一个极品不要,偏要去采路边的野花。
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裙,收腰设计勾勒出流畅的线条,裙摆恰好停在膝盖上方,干练又不失优雅。
手撕小三,首先要让她知道自己和原配的差距。
到达公司,我凭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顾云舟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就看到动作亲密的二人。
沈宁姿立马从顾云舟腿上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解释道:“时雨姐,你别误会,我刚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顾云舟一时没认出站在门口的女人。
乔时雨平时都是一副家庭妇女的打扮,鲜少有这样的一面,顾云舟一时有些愣神。
我没有关门,踩着高跟鞋慢慢走到沈宁姿面前,打量了她一番。
然后轻笑一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沈秘书是吧?我有点渴了,给我倒杯咖啡,哦,对了,加点糖。”我看着她说道。
“乔时雨,你别蹬鼻子上脸,现在,给宁姿道歉!”顾云舟冷着脸对我说。
“顾总,没事的,我这就去给时雨姐准备。”沈宁姿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顾云舟上来抓住我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乔时雨,你最好别耍什么心眼,一会就给宁姿道歉!”
我一脸嫌恶的甩开他的手。
顾云舟愣了一瞬。
她好像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正要说些什么,沈宁姿很适时的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了。
就快走到我身边时,只听她“啊”的一声,咖啡杯直直朝我扔了过来。
顾云舟连忙护住沈宁姿。
我偏身一躲,可还是有几滴洒到了我腿上。
我看着眼前将沈宁姿护的死死的顾云舟,只是替原主感到不值。
我将落在脚边的咖啡杯踢走,站起身,走到两人身边。
“对不起,时雨姐,我……”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沈宁姿被我打的偏过了头,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乔时……”
又是“啪”的一声。
顾云舟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敢打我?”
“啪!”
“时雨姐……”
“啪!”
办公室外的员工听到里面的动静,都看了过来。
几巴掌下去,我的掌心微微泛红,有些痛。
顾云舟心疼的摸了摸沈宁姿的脸。
“乔时雨!你发什么疯?”他捏紧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打趴下。
我无视顾云舟,走到沈宁姿面前,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我。
“听说你要我来给你道歉?”我冷冷说道。
沈宁姿打了个寒颤,脸色惨白,红着眼圈说:“时雨姐,不是这样的,顾总,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两行泪适时的掉落下来,好不可怜。
顾云舟眉头皱的更紧,扬起巴掌就要朝我的脸扇过来。
我反手掐着沈宁姿的脖子将她挡在我的身前,生生替我挨下了这一巴掌。
又一脚将顾云舟踢了出去。
今天穿的是高跟鞋,顾云舟吃痛,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我从小学习跆拳道,区区一个顾云舟,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我掐着沈宁姿的脖子将她带出了办公室,当着外面几十号员工面前又狠狠扇了沈宁姿两巴掌。
“还需要我道歉吗?嗯?小三是什么能上的了台面的东西吗?需要老娘亲自来这里找你,你算什么东西!”
“时雨姐,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这么想……”沈宁姿在我手中挣扎着。
“误会?能让老娘误会也是你的错!”说着又是一巴掌将她扇到了地上。
整层楼没有人说话,只有沈宁姿的啜泣声。
这里的人都知道他们这位顾总和沈秘书的关系不一般,平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原配都找到公司来了,他们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吃瓜的机会,有人偷偷拍了视频,在群里讨论。
“顾总夫人这么漂亮,为什么还要找沈秘书这样的啊?”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总觉得外面的饭香。”
“不被爱的时候,就算你是仙女也不行,啧,男人啊……”
2、
我转身走到顾云舟身边,蹲下身,说:“不是要离婚吗?现在就离,我马上让我的律师出一份离婚协议书,谁不签谁是狗!”
“什么?”顾云舟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宁姿的哭声也停了,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即又委屈道:“时雨姐,你别冲动,顾总,都是我的错,害你被姐姐误会,都是我的错……”
顾云舟此时也顾不得沈宁姿。
他根本不相信这个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女人会主动提出离婚。
“闭嘴。”我冷冷瞥了她一眼,“这是我和顾云舟之间的事,你一个秘书,有什么资格插嘴?还是说,顾氏集团的秘书工作职责,包括插手老板的家事?”
沈宁姿被我的话堵的一噎,脸色青白交加,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
顾云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他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乔时雨,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
我扯了扯嘴角,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领带,语气淡漠:“你太脏了,我不喜欢。”
说完起身拿起桌上的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时雨!你给我站住!”顾云舟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怒吼。
我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哒、哒”声,一声声,在顾云舟骤然空落下去的心脏上带来一阵沉闷而陌生的感觉。
车开进别墅的私人停车场里,一同开进来的还有一辆迈巴赫。
两辆车同时停下来。
从另一辆车的后座上下来了一位穿着不俗的小男孩,漂亮的脸蛋上却写满了不耐烦。
这副表情,跟顾云舟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看到我,双手抱着胸,下巴抬的高高的,睥睨着我,语气是十足的命令和嫌弃:“喂!今天为什么不是你来学校接我!你又在家里偷懒?我要告诉爸爸,让他跟你离婚,让沈阿姨住到我们家!沈阿姨才不会像你一样偷懒!”
如果是原主,这个时候,她应该会强忍着眼泪卑微的求顾希宴原谅她。
可惜我不是原主。
我目光冷冽地看向他,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讨好,怯懦和悲痛,只剩下一种冰冷的、仿佛在看什么陌生且令人不快的事物的审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
顾希宴被这从未见过的眼神看得一愣,嚣张的气焰下意识地一滞,心里莫名有点发虚,随即像是感受到被冒犯,更加恼怒地尖叫起来:“你看什么看!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就是不如沈阿姨好!我要沈阿姨!不要你这个什么都不会做的蠢货!”
我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讥讽弧度,声音平稳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没人要求你留下来,你完全可以现在滚去找你的沈阿姨,我也不需要一个没有教养的蠢儿子!”
顾希宴彻底愣住了,眼睛瞪的溜圆,小嘴微张,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居然敢骂他?还敢赶他走?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滔天的怒火:“你……你才是蠢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赶我走?要走也是你这个笨女人走!”
小男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爸爸和沈阿姨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又蠢又恶毒的坏女人!”
“是的,我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嘴缝起来。”说完我提着包转身进了别墅。
顾希宴被气的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却不敢再说一个字。
进门前我吩咐下人不许给顾希宴开门。
3、
顾云舟回来的时候,顾希宴还在门口站着。
而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翻看着一本最新的财经杂志,手边放着一杯氤氲着热气的红茶,对门口的动静恍若未闻。
往日顾云舟的车到门口的时候,乔时雨就应该迎上去的,如今却般若两人。
“乔时雨。”顾云舟的声音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冷,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你到底能不能安分一点,如今你连希宴都不管了,如果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还养你干什么?”他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没得到回应,顾云舟眉头狠狠皱起。
他看着乔时雨,有几分清冷出尘和难以言喻的从容气度。
尤其是那份异乎寻常的平静,让他感觉到及其的不适应,甚至……有些莫名的心慌。
“乔时雨!我在跟你说话!”顾云舟的声音拔高,试图用音量震慑我。
顾云舟牵着顾希宴的手陡然捏紧,顾希宴吃痛,从他手里抽出小手,也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合上杂志,抬起头,目光平静的扫过站在面前的两人。
“那要问问顾总的好儿子了,这不过是对他目无尊长的一点小惩罚,怎么,顾总觉得我惩罚的不对?还是说,顾家默认可以养出这种不懂尊卑,不敬亲长的子孙后代?”
顾云舟被我这番毫不客气的,甚至带着教训和嘲讽意味的话堵的一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以前的乔时雨,见了他不是哭哭啼啼地诉衷肠,就是歇斯底里的求关注,什么时候敢这么跟他说话?她今天是怎么了?
顾希宴脸涨的通红,指着我跟顾云舟说:“爸爸,你快把她赶走,我不要她做我的妈妈,我要沈阿姨!我要沈阿姨!”
我轻哼一声,手指轻轻点了点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既然你们都想要沈宁姿进顾家,那我成全你们,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了。”
顾云舟看向桌面的文件,目光触及首页的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瞳孔骤然一缩,像是被烫到一般。
他一把抓起文件,快速翻看,越看脸色越是阴沉难看,额角的青筋都开始突突跳动。
协议条款清晰,冷静,苛刻的可怕:她自愿放弃顾家的一切财产分配,只要求带走自己的嫁妆以及这些年来父母私下补贴给她的所有东西,以及律法明确规定属于她的个人财产。
并且要求顾云舟支付这五年她照顾顾希宴的费用和抚养费,数字合理但绝不算少。
附加条件是从此母子情断,各不相干,她放弃探视权,同时也要求顾希宴不得以任何形式来骚扰她!
顾云舟这才明白,乔时雨根本就不是什么欲擒故纵,她是认真的,她连一直以来视若珍宝的儿子都不要了……
3、
他还是不敢相信!不相信这个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爱到疯魔,爱到可以舍弃一切尊严的女人会提出离婚。
不,不会的,这一定是她用来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新手段,只是做的更加过火,更愚蠢了些。
顾云舟回过神,他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彻底换了魂的女人,眼里充满了审视,怀疑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烦躁与心慌:“乔时雨,你又在玩什么鬼把戏?以为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就能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对你另眼相看?”
我喝了一口茶,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都跟你说了我跟沈秘书什么都没有,你还要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看清了。”我语气中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决绝和疲惫,“守着一段令人作呕,毫无温度的婚姻,讨好两颗捂不热的心,我乔时雨还没贱到这种程度,顾云舟,我们只是商业联姻,如今两家都稳定了,签了字,我们各自安好,不好吗?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吗?”
“你休想!”顾云舟猛地将协议书撕碎扔到桌上,巨大的声响彰显着他滔天的怒火,那怒火之下,是连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慌乱。
“离婚?你说离就离?顾家的脸面往哪儿放?希宴怎么办?你身为母亲的责任呢?你要让他从小就做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我告诉你,你休想!我们顾家绝不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其实根本不在乎乔时雨,他只是不能接受这种失控的感觉,不能接受这个一直被他牢牢捏在掌心,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竟然敢率先甩了他!
这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骄傲和掌控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和践踏。
“脸面?”我嗤笑出声,“你和沈秘书出双入对,毫不避嫌,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顾家的脸面?你儿子对着一个外人喊妈,肆意羞辱自己的亲生母亲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顾家的脸面?现在来跟我谈什么脸面和责任,顾云舟,你不觉得这简直荒谬到可笑吗?”
“至于你。”我看向一旁的顾希宴,“你不是早就想让别人给你做妈吗?不是口口声声说讨厌我让我去死吗?现在我成全你们,从今往后,你是死是活,是好是歹,是成才还是成渣,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我不再看那两人精彩纷呈的脸色,转身往楼上走。
这套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要走也是他们走。
“乔时雨!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乔时雨!你站住!”顾云舟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怒吼。
回到房间,反锁上房间门,隔绝了楼下的一切喧嚣和怒火。
我知道,以顾云舟那种偏执霸道的性格和可笑的尊严,绝不会轻易签字。
他那份病态的掌控欲绝不会允许“所有物”脱离控制。
但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想离婚可不止离婚协议这一条路。
4、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将顾云舟和顾希宴屏蔽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我不再关心顾云舟几点回家,有没有吃过晚饭,应酬有没有喝酒。
不再为顾云舟准备次日要穿的衣服,领带,袖扣,配饰,甚至不再记得他对衣物熏香的喜好。
不再过问顾希宴的生活起居以及学业,全权由保姆负责。
我把自己的嫁妆清单以及额外的所有财产全部整理出来,联系了律师,开始着手清算核对。
原主过去心思单纯又郁郁寡欢,很多东西都被顾家或者沈秘书以各种理由占用,挪用甚至贪墨了,我得要回来,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除此之外,我又重新拾起原主大学时选修过的且颇有天赋的设计课程,这也恰好是我本来的专业。
我报了一个顶尖的MBA培训班,大量阅读财经、管理和心理学书籍,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
我出门不再是为了跟踪顾云舟或者买醉发泄,而是去逛艺术展,听音乐会,参加行业沙龙和高端论坛,结识真正有价值的人脉。
我还用自己仅剩的,没有被顾家掌控的钱,投资了一个颇有潜力但缺乏资金的小众设计师品牌,以股东和创意顾问的身份深入参与运营,将自己的设计理念融入其中。
没有了乔时雨那些他曾经觉得烦不胜烦的,絮絮叨叨的关心和问候,顾云舟一时有些不习惯。
一天夜里他带着满身的酒气回家,等待他的不再是一直温在厨房,恰到好处的醒酒汤和清淡养胃的粥,而是死气沉沉的寒意。
他再也受不了,借着酒气就去砸乔时雨的房间门。
我被一阵砸门声吵醒,随即听到顾云舟在门外喊:“乔时雨,你给我出来!你开门!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提离婚!你给我开门!”
我被吵的头痛,下床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猛的闯进房间,将我用力抱进了怀里,力气大的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乔时雨,你只要低低头,我们就还跟之前一样好不好?”他闷声说道。
我一把推开他,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顾云舟!你发什么疯?”
顾云舟看到仔细看着我的脸,似是想要从我的脸上找出一点以前的影子。
“不,不,你不是乔时雨,以前的乔时雨不会这么跟我说话,我不过是做了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只要你乖乖的,顾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好不好?”
“顾太太?”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毫不避让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像一个光鲜的摆设一样每天独守空房?像一个可怜的笑话一般被佣人私下嘲讽议论?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诅咒憎恶?还要被一个心思叵测的秘书骑在头上作威作福?这样的顾太太,谁爱当谁当,我乔时雨,不稀罕了!”
“好,很好!”顾云舟说着猛的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到身后的墙上,“乔时雨,你好样的!我告诉你,只要我在的一天,你就永远摆脱不了顾家,怪我让你独守空房?好,我今天就满足你!”
说着他开始动手撕扯我的衣服。
我推开他,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顾云舟嘴角渗出一丝血,他顶着腮,脸上的怒意更盛。
“老子真是给你脸了。”
他扬起胳膊的瞬间,我抡起胳膊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怎么样?现在清醒了吗?”我面无表情的问。
他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几秒,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顾云舟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他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然崩塌,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