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砚渐渐长大,成了院子里的小调皮蛋。每天早上,她都会跟着谢临渊去菜园浇水,却总把水壶当成玩具,洒得自己满身是水;傍晚坐在葡萄架下,听苏砚讲现代的故事,听到兴奋处,就会缠着苏砚要“能装下画面的小盒子”——也就是手机。
这年夏天,青铜灯盏亮起,提示他们可以去现代了。苏砚和谢临渊商量着,带念砚去看看爷爷,也让她见识见识现代的世界。
穿过时空之门,念砚看着高楼大厦和来来往往的汽车,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紧抓着谢临渊的手:“爹,那些铁盒子跑得好快!它们是会法术吗?”
谢临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是法术,这是现代的车子,就像我们大楚的马车一样,是用来载人的。”
到了爷爷家,念砚看着满屋子的新奇玩意儿,更是好奇得不行。爷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玩具车,递给念砚:“念念,这是爷爷给你买的,你试试能不能让它跑起来。”
念砚拿着玩具车,在爷爷的指导下按下开关,看着车子“嗖”地跑出去,笑得拍手叫好:“真好玩!爷爷,这个比爹做的木车好玩多了!”
爷爷笑得合不拢嘴,又给念砚拿出现代的绘本:“这上面有好多故事,让你娘给你讲讲。”
苏砚坐在一旁,给念砚讲绘本里的故事,谢临渊则陪着爷爷在院子里喝茶,听爷爷讲现代的变化。夕阳西下时,爷爷拿出相机,给一家三口拍了张合影,照片里,苏砚靠在谢临渊身边,念砚坐在他们中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和当年的阿禾一模一样。
回到大楚后,念砚把现代的玩具车和绘本当成了宝贝,每天都要拿出来看看。有一天,她拿着绘本跑到西厢房,指着上面的字问谢临渊:“爹,这上面的字和你教我的不一样,是什么呀?”
谢临渊笑着坐在她身边,耐心地说:“这是现代的字,是你娘家乡的字。等你再长大些,爹和娘就教你认,还带你去现代的学堂看看,好不好?”
念砚用力点头,又跑到苏砚身边,抱着她的腿说:“娘,我还要去现代看爷爷,还要吃爷爷给我买的草莓味的糖!”
苏砚笑着答应:“好,等明年春天,我们再去。”
这时,青铜灯盏忽然亮起,灯芯上浮现出一行字:“小念砚,要好好长大哦。”念砚看到了,跑到灯盏前,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灯灯,你放心,我会好好长大,还要保护爹和娘!”
灯盏闪了闪,像是在回应她的话。苏砚和谢临渊站在一旁,看着女儿和灯盏互动的模样,相视一笑——这跨越时空的缘分,不仅连接了他们,还在悄悄滋养着下一代,往后的岁月,定会更加热闹,更加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