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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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清晨，阳光比平时更放肆地洒满客厅。

温妤坐在餐桌旁，小口吃着张凌赫做的华夫饼，心里却揣着个秘密。

昨天驾校教练委婉地表示，她可能需要比常人更多一点的练习时间。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沮丧，叉子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的草莓。

张凌赫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目光掠过她微微蹙起的眉头。

张凌赫“教练怎么说？”

他语气随意，像在问天气。

温妤动作一顿，脸颊微微发热，含糊道。

温妤“还…还行。”

张凌赫挑了挑眉，没再追问。

吃完早餐，他却没像往常一样去书房，而是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对着温妤晃了晃。

张凌赫“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温妤“去哪？”

张凌赫“找个空旷地方，给你开个小灶。”

他唇角弯起，眼里带着了然的笑意。

张凌赫“光靠驾校那点时间怎么够？”

张凌赫“我的学生，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温妤的脸瞬间红透，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的窘迫。

一种被细心呵护的暖意夹杂着不好意思，让她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小声抗议。

温妤“我、我可以自己多去驾校练…”

张凌赫“驾校的车哪有自己家的好开？”

张凌赫已经走到玄关换鞋，语气不容拒绝。

张凌赫“放心，张老师脾气好，还不收费。”

他选的“练车场”是郊区一个还未正式投入使用的大型物流园区，道路宽阔平整，几乎看不到车辆和行人。

阳光下的水泥地泛着白光，视野极好。

张凌赫将他那辆黑色的SUV停在场边，和温妤换了位置。

坐进驾驶座，温妤的手心又开始冒汗。

车内的空间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有些逼仄，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皮革的气息，无孔不入地萦绕着她。

张凌赫“别紧张，”

张凌赫侧身看着她，手臂随意搭在副驾的窗沿上，姿态放松。

张凌赫“就当是在玩一个大型游戏。”

张凌赫“先调整座椅和后视镜，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他的指导清晰而耐心，从最基础的座椅调整、后视镜角度，到方向盘的握法，一一讲解示范。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有效地缓解了温妤的紧张感。

张凌赫“好，现在踩住刹车，点火。”

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温妤按照他的指令，挂挡，松手刹，然后，极其缓慢地松开了刹车踏板。

车子缓缓向前蠕动。

张凌赫“对，就是这样，很稳。”

张凌赫鼓励道。

张凌赫“眼睛看远一点，不要老盯着车头前面。”

温妤努力照做，但手脚配合依旧僵硬，车子在路上画着微弱的S形。

张凌赫“方向稍微打多了，小乖，轻轻回一点。”

张凌赫的声音很近，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他并没有上手干预，只是用语言引导。

当他叫她“小乖”的时候，温妤的心跳总会漏掉一拍。

这个称呼带着一种亲昵的宠溺，让她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