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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努力集中精神，按照张凌赫的提示，一点点修正方向。
练习直线行驶、转弯、倒车入库。
张凌赫的耐心好得出奇，无论她操作得多笨拙，他都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总能找到可以夸奖的地方。
张凌赫“这次方向盘稳多了。”
张凌赫“刹车踩得很及时。”
张凌赫“倒车镜看得很好，对，就这样慢慢来。”
他的赞美具体而真诚，一点点重建着温妤被驾校教练打击殆尽的信心。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车内空调温度适宜，耳边是他温和的指导声。
渐渐地，温妤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操作也变得流畅了一些。
在一个练习掉头的间隙，温妤稍微放松了些，忍不住小声问。
温妤“你…你以前真的把车开进过绿化带吗？”
张凌赫闻言低笑出声，侧头看她，阳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
张凌赫“怀疑老师的光辉历史？”
他故意顿了顿，才慢悠悠地说。
张凌赫“确切地说，是差点。”
张凌赫“教练吓得脸都白了，死死抓着方向盘。”
张凌赫“后来他请我喝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茶，求我千万别告诉他老板。”
他语气诙谐，带着点自嘲，画面感十足。
温妤想象着那个场景，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眉眼弯弯，露出细白的牙齿。
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真正开怀的笑容。
张凌赫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目光柔软了下来，像是被阳光融化的春水。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因为专注和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动作自然亲昵。
张凌赫“笑了就好。”
张凌赫“学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指尖的温度短暂地停留在皮肤上，温妤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脸颊更红了，却不再是因为紧张或窘迫。
练了将近两小时，温妤渐入佳境，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张凌赫叫了停。
张凌赫“好了，今天到此为止，过度练习反而不好。”
张凌赫“我们的小鱼今天进步神速，值得奖励。”
他变魔术般从后座拿出一个保温袋，里面是冰镇的水果切盒和果汁。
张凌赫“补充点能量。”
两人就坐在场边的路沿上，分享着水果。初夏的风吹过空旷的场地，带来青草的气息。
温妤小口喝着果汁，看着远处蔚蓝的天空，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轻松。
温妤“谢谢你。”
她轻声说，阳光照得她睫毛都在发光。
张凌赫看着她被汗水沾湿的鬓角和小巧的鼻尖，眼神深邃。
张凌赫“跟我不用说谢。”
他拿起一块西瓜递给她。
张凌赫“下次休息，我们再过来。”
回程是张凌赫开车。
温妤靠在副驾驶座上，放松下来后，疲惫感涌了上来，加上车内舒缓的音乐，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车已经停在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身上盖着张凌赫的西装外套，带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
而他，正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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